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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一锅烹第1部分阅读

是行不通了,只好另谋他法,他嬉皮笑脸的说道:“要不这样吧,我现在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戒指一枚。戒指是肯定不能典当的。只有这天烂命还有点用,不然,我给你打工怎么呀?”

    ‘打工’?这个词新鲜,没听说过。徐雅娘和徐栓两人面面相觑,很是疑惑,

    “打工就是在你这里做工,当长工,卖身还债的意思。”刘子承一看他俩这样就知道他们不懂,感慨的同时,解释着。

    “卖身还债?卖身还债……”徐雅娘反复的念叨了两边,无奈的叹了口气,牙咬哼道:“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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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不要傍大款

    就这样,刘子承成为了徐记酒楼的三剑客之一。

    有了新血液加入,徐记酒楼的内部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徐雅娘是老板娘兼掌柜兼账房兼迎宾小姐。徐栓是厨师兼面点兼切墩兼采购。而刘子承他是服务生兼传菜,上菜,收拾桌椅,兼卫生部负责人,楼上楼下及茅厕都归他管。

    又是冷清的一天过去了,自从刘子承被安排进来后,徐栓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受了老板娘死命令去研究新菜去了。而刘子承与徐雅娘则是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天,也没看出一个铜钱。

    晚饭后,徐栓又扎进了厨房,徐雅娘先行回了后院,刘子承留下收拾碗筷,这也是他一天唯一的工作。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一切妥当后,刘子承哼着小曲,插上大门,紧了紧身上的棉袍,向后院走去。还别说,这徐栓真仗义,就这一套棉袍给了自己,说什么他每天在厨房,和锅台打交道,用不上棉袍了。

    刚迈进小院,便见徐雅娘那纤瘦苗条的身影正端坐于石凳上,只手杵在石桌上,撑着香腮,呆呆的出神。凛冽的寒风带起她耳鬓的秀发迎风飞舞,清冷的月光映照着她晶莹如玉的脸庞,闲得淡雅除尘,宛如仙子临凡,美艳不可方物。

    刘子承一时看呆了。倒是徐雅娘被他的脚步声惊醒,瞥了他一眼,轻声道:“刘公……哎!算了,我还是叫你死鬼吧,这些日子下来,已经习惯了。”

    我倒!你是习惯了,我受得了吗?你这随便给员工起外号,是违反劳动法的。不过这到符合这美艳的老板娘率真的性格,再有这‘死鬼’两字,好像是夫妻间暧昧的昵称,我也不吃亏。

    刘子承在心中yy,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徐雅娘似有无尽的心思,情绪低落,长长的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死鬼,我们店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又多了一张嘴等着吃饭,我实在维持不下去了。”说着,徐雅娘自怀中取出了刘子承的戒指,满脸歉意的看着他,嗫嚅半天,却没有说出只言片语。

    刘子承当然知道她的心思,现在徐记维持的很困难,还是想要将他的戒指当掉,可是那是他家祖传之物,也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念想,说什么也不能当掉,而徐记现在的情况……一时间陷入两难地步,竟不知说什么好。

    徐雅娘也知道即便刘子承在这白吃白喝了数日也不会用这么多钱,再看他对戒指如此重视,定然是重要之物,自己也有些强人所难,可是又想到现在徐记的近况,眼圈又不自禁的红了起来,一对桃花眼中泛起了阵阵涟漪,泣声道:“徐记是我家祖传产业,世代经营。而到我父亲这一代,偏偏家中只有我一女。怕家传产业旁落,家传手艺后继无人,便收养了徐栓,这一晃也有十数年了。”

    徐雅娘口气幽幽,似在说给他听,又像在自言自语。不过刘子承听得明白,不自禁的接口道:“我明白,就是童养媳,不对,应该是童养夫才是。”

    其实他心里却在暗暗佩服古代人。这叫什么,员工养成记。从童工到包身工,绝对忠诚。

    ‘呸!’徐雅娘轻啐一口,双颊绯红,羞涩的嗔道:“哪有你说得这般不堪。不过我父亲早丧,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我们相依相伴,要说是夫妻,我看更像是姐弟。这些年来也有许多大门大户来提亲,都让用这个借口推搪了去。不过这时看来,我也确实应该早早嫁了,也好收写聘礼交给徐栓继续将徐记经营下去。”

    她越说越凄苦,泪珠儿簌簌而落,神色间满是无奈的苍凉。

    “不行!”刘子承看着这张没得动人心魄的玉颜,脑中自然勾勒出了那些脑满肠肥的商贾士绅的样子,想想这艳丽的美娇娘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心里立时泛起阵阵刺痛,不假思索的拒道。

    “唉……”徐雅娘似没听到他的话,长叹一声,喃喃低语:“不这样,又能怎样呢?”

    “把我的戒指收好,以后也不要再提什么傍大款的事了。”刘子承盯着那对让他有些神迷的桃花眼,认真的说道:“我来拯救徐记,一切等明天晌午见分晓。”

    说完,也不等徐雅娘答话,便走进了自己的小屋。

    徐雅娘望着他已消失的背影呆呆的出神,刚才那坚定的话语,凝重的神情,都深深的震撼了她柔弱的芳心。明天见分晓,明天会有什么事发生呢?还有,傍大款又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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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快餐

    改变的一天很快就来临了,大厅中徐栓挺着腰板正襟危坐餐桌边的长凳上,对面徐雅娘青丝高绾,晶莹如玉的粉脸略施粉黛,眉目如画,樱唇娇艳欲滴,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顾盼生姿,美艳照人。

    刘子承敛着棉袍,打着哈气,懒洋洋的来到大厅,看着直勾勾盯着他的两人,下意识的摸摸脸,笑问道:“我脸上长花了吗?”

    “你……”徐雅娘当即就要暴走,感情昨晚那豪气干云都是顺口说的,自己怎么就相信了这个吃货呢?

    “刘大哥,刚刚掌柜的说你有办法能改变我们徐记的窘相,眼下我们就要营业了,我也有好多东西要准备,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就赶快说吧。”徐栓看老板娘变脸,连忙迎向刘子承问道。

    “哦!你们是说这个呀?”刘子承恍然大悟,挠着脑袋笑道:“简单,我的办法是徐栓你继续去厨房,老板娘继续出门招呼客人。”

    说了一句废话!徐栓愣住了。徐雅娘疯了。一下蹿到他身前,抬起小脚就向他踹去,口中骂道:“你个死鬼,你敢消遣老娘,我跟你拼了。”

    刘子承连忙躲闪,围着桌子乱跑,哈哈大笑道:“你个泼妇,前日还一口一个奴家,怎么还没几天就改成老娘了?”

    “你……你给我站住!”徐雅娘急急追赶,尖声叫着。

    一番打闹,徐雅娘最终也没有抓住刘子承,自己却骂的喉咙发哑,嗓子发干,气鼓鼓的瞪着他。刘子承自己也是累得气喘吁吁,不过又看到了徐雅娘恢复成原来泼辣的样子,也算是成功了。

    刘子承摆手示意两人落座,灌了一大口凉白开,似模似样的清了清嗓子,说道:“徐栓我先问你,你最拿手的都是什么菜。”

    徐栓闻言一愣,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几样刘子承从来都没听过的菜名,估计是古代最常见的菜色。

    “老板娘我再问你……”刘子承转头又对徐雅娘问道,不过还没说完,便被徐雅娘打断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徐雅娘显然对他刚才的称呼更感兴趣。

    “老板娘!”刘子承重复了一边,很是不解。

    “你这人,怎么能随便称呼我为娘呢?”徐雅娘晕红满面,有些忸怩的嗔道。

    汗!这是明目张胆的占我便宜,真是不拿劳动法当回事呀!这新名词还真是害人不浅,不过你能占我便宜,难道我就不能吗?

    “你误会了,我刚才说得是老板……娘!”刘子承故意将三个字分成两个词来说,而且‘娘’字咬得极重,徐雅娘这泼辣的小婆娘听得眉开眼笑,刚要应承,却听刘子承口中又挤出一个字:“子……”

    “你……讨厌……死鬼!”这重新以叫,原本是占便宜的事,忽然变成了‘娘子’,大大的吃亏,徐雅娘一张俏脸红的通透,几乎要滴出血来,羞涩难抑的嗔骂着。

    刘子承哈哈大笑,还未成年的徐栓也紧咬着嘴唇,强憋着笑意。

    “好了!时候不早了,先说正事吧。”刘子承继续刚才的话题:“老板娘子,你家在这经营多年,这来来往往的人群以什么样人居多。”

    听他这占便宜的称呼徐雅娘大羞,又要暴走,不过见他神色正经,问题也很有建设性,便生生压下怒火,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榆关城是进京的毕竟只顾,来往的大多是一些与我东平国有贸易来往的客商。”

    “我再问你,我们徐记的生意为什么不好?”

    徐雅娘略一沉吟,神色黯淡的说道:“我们徐记处于几道的最中间段,而来往的客商大多都选择在头尾两端,所以才会如此清冷。”

    “分析的很好。老板娘子你真聪明。”刘子承挑着大拇指赞道。

    “呸——”徐雅娘攥着小拳头狠狠的啐了他一口,没再多说。

    “客商之所有选择头尾打尖住店是因为来往方便,那我再问,出门在外的人出了方便,还有什么对他们来说更重要。”刘子承眼光在徐雅娘与徐栓之间得意的来回扫着,那马蚤包的样子让人真相踹上两脚。

    徐雅娘和徐栓两人面面相觑,思所一阵也没什么好答案,纷纷摇头。

    “对于出门在外的人而言,除了方便,最重要的就是节省。特别就这些常年在外面做正义的商贾,节省开支,就是另一种盈利,我们由于地理位置不能给他们提供方便,所以便要在这节省上做手脚了。”

    徐雅娘两人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都赞许的点着头,可这些话说下来简单,具体要怎么给客商节省呢,要知道他们开酒楼就是为了赚钱,总不能在这个拮据的时候还赔本赚吆喝吧,这个地方可不会有什么回头客。

    “死鬼,你别卖关子了,快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吧。”徐雅娘是急脾气,看刘子承那老神在在模样更是气急,娇声嗔道。

    嘿……这语调,这称呼,分明就是小媳妇在和老公撒娇嘛。

    刘子承心中舒坦,嘴巴就更利索,噼里啪啦一顿神侃:“要想赚钱,还能给客商节省,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薄利多销,这才能做到双赢。”

    什么赢?两人听得云里雾里,心里就如小猫爪子在挠,纷纷出言催促。

    “最后一个问题,每位顾客来吃饭,平均消费多少银子。”

    这个问题徐雅娘了解,急忙答道:“一般的客商都是吃些最简单的饭菜,也就三十文钱左右,稍稍有请客的,大概也就一两银子左右。”

    徐雅娘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好像是在打击他一样。可是刘子承的下一句话险些让她撞墙。

    “恭喜你都回抢答啦……不过一两银子等于多少文?”

    “大哥,你不会没花过钱吧?”徐栓用看牲口的眼光瞪着他,疑惑的问道。

    “咳……快说,时间不等人!”刘子承干咳两声缓解尴尬。

    “一两金子能换十一两银子,一两银子能换一贯钱,也就是一千文。一家普通农户一年也就能收入五到十银子。”这题也没难倒掌柜的徐雅娘,认真的回答道。

    “恭喜你已经答俩答案啦……”刘子承咋呼一声,好像在欢呼胜利。直见到徐雅娘气势汹汹向他走来,才恢复了正色说道:“我们这里一盘菜大概多少钱?”

    “十文。”徐雅娘重重的哼了一声。

    “好!现在听我吩咐,我保证马上就能见成效,立刻改善徐记现在的局面。”刘子承信心十足的说道:“徐栓,你马上去做四个最简单,客商吃的最多,成本最低的菜,在煲一大锅汤,菜量就按照这里最兴旺的时候的菜量做,现在就去越快越好!”

    徐栓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认真的点头点头,扎进了厨房。

    “你!老板娘子,跟我一起去,你去城头,我去城尾,充分发挥你那如黄鹂鸣翠的甜美嗓音,只喊一句话:”徐记酒楼,四菜一汤只需十文钱……“

    徐雅娘还美滋滋的听他赞赏自己的声音,只见刘子承已经冲到了门外,浑厚粗狂的声音响彻整个街道:“徐记酒楼,盒饭快餐,四菜一汤只需十文钱,先到先尝喽——”

    正晌午时分,徐记酒楼人声鼎沸,门内外人头攒动,身着各式服色,风尘仆仆的人们络绎不绝。门外的在焦急的等待着,门内的或酒足饭饱,满意的剔着牙,或风卷残云似的扫荡着盘中的食物。

    徐雅娘自回到柜台后,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就没有闭上过,一直挂着诱人的弧度,十文,十文的数钱差点数到手抽筋。

    而炒完菜的徐栓现在又重新做回了跑堂的老本行,因为对于适量盛菜刘子承不放心,生怕他多放一个菜叶,由他自己亲自操刀。

    最小的盘子还盛一半的菜量,小气得不能再小气,但客人们并不在乎盘子里的东西有多少,在乎的是桌子上的盘子有多少,所以每个人都是满嘴溜油的连声称赞。

    不过让刘子承感慨的是,这四菜一汤的简单。素炒土豆丝,醋溜白菜,洋葱炒鸡蛋,肉末炒芹菜。没有一个是刘子承爱吃的,也是他最厌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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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胸闷的拥抱

    昏天黑地的忙活了一天,刘子承与徐栓都是手脚皆软,身心俱疲。无力的趴在桌子上,齐齐的望着紧紧抱着钱罐,一脸傻笑的徐雅娘。

    “徐栓。今天你炒的那些菜,大概需要多少成本。”刘子承拱了拱身边的徐栓问道。

    “这些菜都是我前些天刚买的,今天都用上了,总共一百五十文。”徐栓有气无力的答道。

    “老板娘子,除去二百文我们今天赚了多少?”刘子承有看向了还在痴呆状态中的徐雅娘,大声喝到。

    徐雅娘闻言一惊,手里的钱罐抱得更近。就连那句‘娘子’却没有听清,只听到对方在问赚了多少。此时的徐雅娘和葛朗台有得一拼,死命的抱着钱罐子,一转身,留个后背给他们欣赏,声音低得好像蚊子在打喷嚏,幸亏现在夜深人静,两个男人才勉强听到:“七百文。”

    “七百文?这就算我们徐记最鼎盛时候七天的收入啊。”闻言的徐栓忘记了劳累,一蹦老高,兴奋的叫着。

    “小声点。”徐雅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中的钱罐子抱得更近了,仿佛要将它融到自己身体里。

    到是刘子承跟没事人一样,因为他现在对这几文,几两的货币,还没有太深的认识。不过从徐栓的话中还是能听出来,今天的盒饭快餐还是有成绩的。

    “一天七百文,十天六两多银子,一个月就是将近二十两呀。”徐栓暗暗合计,猛然一拍手,把昏昏欲睡的刘子承吓了一跳:“掌柜的,要是照这个水平,我们徐记用不了多久是榆关第一大酒楼了。”

    “对呀!对呀!”徐雅娘也很激动,小脸兴奋的潮红,美眸中含泪,对着天空低语:“爹爹,一定是您在天之灵的保佑,我知道您一定不会放弃徐记的,一定不会放弃雅娘的。”

    切……什么爹爹的在天之灵,明明是我的在天之灵……呸……不对,明明是我的在地之灵。也不对,反正就是我的功劳就是了。

    看着刘子承坐在那面色发苦,一阵摇头晃脑,徐雅娘还以为他那失心疯又要发作了,连忙关切的问道:“死鬼,你没事吧?”

    “没事!”刘子承心中有些郁闷,这么长时间没听过一句受表扬的话,回答也没什么好气。

    “你要累了就早点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忙一天呢?”现在的刘子承在徐雅娘眼里的地位和钱罐子是平级的,虽然一个能享受美女的怀抱,一个只能叫声‘老帮娘子’解解馋。

    “对呀大哥,你早点休息吧,今天你盛了那么多菜,肯定累坏了。”徐栓也适时的关心一句,现在的刘子承就是他养父的在天之灵一样。

    “放心吧,明天不会忙了。”刘子承随意的挥了挥手,继续半死不活的趴着。

    “为什么?”两人齐声问道。

    “还能为什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