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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一锅烹第7部分阅读

    居然到这个世界泡妞依然这么管用。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刚准备加把柴火的时候,却听眼前的佳人忽然开口道。

    “你刚才说什么是故意的?”

    咦?难道我的肉麻攻势失败了?刘子承心中疑惑且无奈,看来只要出绝招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秦梦玥是这榆关城远近闻名的才子,她理智、知性,尽管刚才刘子承恶心的表白依旧让她芳心剧跳,险些就要迷失了,幸亏理智让她冷静了下来,一句切中要害。可是她万万想不到,刘子承的绝招会如此猛烈。

    “我的意思是刚才我撞你,因为女子一旦和非至亲的男子有了肌肤之亲,就要嫁给他。”

    “你——”秦梦玥有一种要撞墙的冲动,但在那之前,要先把眼前这个登徒子撞死:“下流!卑鄙!无耻!”

    对!就是无耻!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刘子承心里替她补充着。这样美艳绝伦的美女,既然让老子遇上了,不先占上,对不起天地良心!有妞不泡,脑壳坏掉。又便宜不占,妄称英雄好汉!

    他环首四下扫了一眼,秦梦玥虽然气愤,却有着良好的家教,虽然在骂人,声音却不大,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当然,就算别人注意了,刘子承也不怕,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徐雅娘听见,这傻妞要是知道我刚占了她便宜,又在这泡别的小妞,不动刀才怪呢。

    当他转过头时,忽然神色正经无比,眼中的情意更浓,语气有些激动:“没错!我是卑鄙,是无耻,但我不是登徒子,我并没有想过要轻薄你。”

    “胡说!那你刚才对我……”秦梦玥气急,她怎么也想不到让她好奇的男人竟然是如此无耻之人。

    “是!我承认刚才我是占了你便宜,但那决不是轻薄,只能算是调戏!”这句话说完,刘子承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无耻。

    秦梦玥无语了,一双刚才还媚眼迷离的美眸满是怒火,还有重重的喘息声。但有一点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现在不推开这个无耻的男人跑开?难道自己还想听到他那赞赏的话?难道是欣赏他不畏权贵的傲骨?难道是因为他说得肌肤之亲?

    她这边无思乱想着,那边无耻之人继续着无耻的说着:“秦小姐,你可以骂我,但你并不能怀疑我的诚意,也组织不了我喜欢你的心。为了得到你,我愿意顶上登徒子的骂名。尽管你会说我配不上你,我也知道我很丑,但我很温柔。也许你会说,我并没有你意中人那样高大魁梧,我承认我很瘦,但我有一身腱子肉,也许你还会怀疑我对你心,我知道我的心很软,但我腿不短,我发誓我一定会追到你,无论天涯海角。”

    秦梦玥迷茫了。她嘀咕了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她的理智在他狂轰乱炸下彻底溃散了,她不知道这样的话再听下去,她会不会一时心动就答应了他,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答应一个连认识都不算的男人。不行,绝对不行。坚毅的她唤起了一丝清明。

    她慌张的推开了刘子承,跌跌撞撞的逃了。

    刘子承开心的笑了。他真的喜欢秦梦玥吗?当然不是,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即便是有,到两人彼此了解的时候,绝大多数都会不欢而散。

    但你说他不喜欢吗?也不是。毕竟秦梦玥有着美绝人寰,倾城倾国的容貌,而且家世显赫。没人男人会不动心。

    所以他说出了这番话,在这个年代,小妞是不会告他性马蚤扰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秦梦玥答应他,那他就能捡个美女老婆,和万贯家财。二是秦梦玥就此不再理他,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损失,反正他本身也不愿意和这些眼高于顶的大小姐打交道。

    所以他笑了,很无耻的笑。这个世界他没有负担,没有父母要他奉养,不用拼命工作攒钱买房买去娶老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开开心心的重新活一世,率性而为。

    忽然,他收敛了无耻的笑容,虽然依旧在笑,但笑容很真挚,因为他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对他来说还是有值得珍惜的,那就是不远处也在对他笑的——徐雅娘!

    第二十八章 雇跑堂的附加要求

    徐雅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帐台里,脸蛋晕红,含羞的打量着他,直到两人目光对峙,才急忙扭转过头。

    “秦小姐怎么急匆匆的走了?”看刘子承摇头晃脑的来到自己身前,徐雅娘莫名的紧张起来,连忙找个话题。

    听她这么一问,刘子承也是心头一紧,不过转瞬便释然了,这傻妞是个醋坛子,如果她发现或者听到了自己的话,不拼命才怪。

    他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随意道:“我哪知道?可能是家里有事吧?不过她可没有结账!”

    “你这人,就算有事也不能走的如此匆忙,在门外还险些摔倒,我看定是你在作怪。”徐雅娘巧笑嫣然,似羞似嗔的一语道破天机。

    刘子承有些尴尬,正要编个理由,却听有客人要求加菜,立刻转身殷切的服务去了,留下徐雅娘咯咯直笑。

    充实而忙碌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徐记三人组再次聚首,环桌而坐。徐栓忙活了一天,累得半死,但依然神情亢奋,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

    徐雅娘望着手中的数十两银子,喜极而泣,潮红的小脸如梨花带雨,海棠含露,既娇俏妩媚,又楚楚动人,看的一边爬在桌子上抽筋的刘子承直欲将她就地正法。

    “我说掌柜的,今天一天我们就赚了这么多,这可是我们大家的功劳,你看徐栓累的要死要活的模样,是不是应该发点奖金呀?”刘子承趁徐雅娘心情激动,准备浑水摸鱼。

    “应该!应该!”徐雅娘也没多想,连连点头,手中还将一两银子递了过去,可刚到一半忽然听住了,狠狠的瞪了满脸兴奋的徐栓一眼,又对刘子承妩媚一笑,道:“给你们奖金?然后拿着钱去青楼?让窑姐把你们扒光了回来?呸!做梦!”

    汗!这小妞也太辣了。连骂人不揭短的道理都不懂吗?看把人家徐栓都羞成什么样了,他可还未成年呐。

    心中一阵埋怨,看徐栓就要自己挖个地缝钻进去了,赶忙岔开话题:“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钱不钱就别提了,但是我们徐记只有我们三个人,照现在这个发展形势看,以后很可能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忙碌……”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雅娘打断了:“徐栓拿纸笔,现在就写一份雇佣跑堂的告示,待遇就和其他酒楼一样,明天天一亮就贴到榜墙上去。”

    徐雅娘精明干练,敢想敢干,痛快的做出了决定。最关键的还是,今天她眼看着刘子承一个人围着大堂忙活了一天,虽然他不紧不慢,悠哉游哉的,但在恋爱的女孩眼里,依旧是心疼的不得了,这招工的决定实是在就下定了。

    徐栓应了一声。麻利的取来了纸笔,研开磨抬起就要写,却被刘子承拦住了。

    “徐栓,其他酒楼对跑堂都是什么待遇呀?”刘子承问。

    “月钱一百文,酒楼负责食宿。”徐栓老老实实回答。

    “恩!”刘子承点点头,继续说道:“待遇不变,带要附加一条,凡是应征成功,欲留下工作者,必须先缴纳一两银子的抵押款,否则概不录用。”

    “死鬼,你又搞什么鬼?哪有人家来做工,先给咱们一两银子的道理。”徐雅娘不解,以为他又在搞怪,嗔道。

    “你这傻妞,说你傻你就不聪明。”刘子承朝她翻了翻白眼,说道:“咱们酒楼的火锅调料是独家配方,如果雇佣了别的酒楼j细怎么办?就算不是j细,也难保他偷了我们的配方,转投别家。”

    “恩。死鬼你说得有理,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徐雅娘顿时明白了个中的厉害关系,认真的点头到。忽然,她一对秀眉紧紧蹙起,娇躯猛然一颤险些跌倒,原本就潮红的脸蛋颜色更加鲜艳,明亮的美眸中多了一丝浑浊之色。

    刘子承大急,连忙坐到她身侧扶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这两日太忙了,身体有些乏了,休息一晚就好了。”徐雅娘明显底气不足,声音似在喉中哈出来一样。

    “那就早点去休息吧,我们写好了告示就插门打烊。”刘子承说着就将她扶了起来,可这小妞却有着一股子倔劲,硬是甩开他的手,勉强一笑自己向后院走去。

    刘子承苦笑着摇了摇头,知道她脾气也只好随着她。

    “大哥,这告示要怎么写呀?”看见徐雅娘的身影消失,徐栓才对刘子承问道。

    “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写,不过要把这抵押款写成二两银子。”刘子承说完,便大笑了起来,笑得很j诈。

    “二两!”徐栓进叫一声,招一个跑堂人家一个月才一百文钱,还一文没赚到手,先赔出去两年的月钱,哪个傻子会干呀?

    “没错!就是二两,我让你写你就写,准能雇佣到人就是了。”刘子承信心满满,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是……可是刚才明明说一两,为什么这会又加一两呢?”徐栓有些头大,跟这大哥一起,越来越迷糊。

    “嘿嘿,实话告诉你吧!刚才我说一两是给掌柜的听的,咱们偷偷写成二两,到时有应征者交上抵押款的时候,咱们就可以瞒着掌柜的偷偷收一两,到时候就可以去凤翔阁了!哈哈哈哈哈——”刘子承得意的笑,放肆的笑。

    “做梦!”一声娇喝自不远处的院门后传来,虽然有些沙哑,却掩不住其中的怒火。

    徐栓呆了,刘子承傻了。只听到一阵脚步声越行越远直到消失才回过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徐雅娘你这傻妞,居然又在偷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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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病榻柔情

    刘子承因为自己的险恶用心又一次被徐雅娘识破,郁闷的半夜失眠,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来到了大堂,同时也做好了承受徐雅娘怒火的准备。

    而此时大堂里只有徐栓一人,正在勤快的擦着桌椅。

    刘子承小人之心发作,缩着脖子,鬼鬼祟祟的这瞧瞧,那看看,什么柜台后面,桌子下面,厨房,楼上的雅阁,就差翻老鼠洞了。

    “大哥你在找什么?”徐栓看着他好像要偷鸡的样子,好笑的问道。

    “徐栓,好兄弟,你偷偷的告诉我,老板娘藏哪了?”他是纯小人,自己找遍了都不相信,还要问问徐栓。

    “恩?掌柜的她还没出来。”徐栓也顺着他眼光四处看了看,才老实的回答。

    “没出来?”刘子承嘀咕一句,推开大门望了望天,掰着手指算了算时辰,大概巳时,这傻妞平时都是辰时就来了,今天怎么会晚这么久呢?

    “坏了!”刘子承恍然大悟,低吼一声,连忙向后院跑去。

    ‘哗啦。’一声推开徐雅娘的房门,这是他第一次进徐雅娘的房间,也是第一进传说中不闺房,不过他此时没有兴趣欣赏,直奔徐雅娘凤塌,抬手就撩起帷帐,见到床上的人儿顿时惊呆了。

    此时的徐雅娘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满头青丝散乱,脸色苍白如纸,紧颦着眉头,凤目紧闭,原本娇艳的红唇全然失去了血色,苍白、干裂。

    刘子承大惊,一下扑了过去,掀开被角,紧抓住她的香肩,焦急的呼唤:“雅娘,雅娘你怎么了?快醒醒雅娘。”

    “嗯?”焦急中忽听身下的人儿轻吟一声,长长的睫毛抖动,干裂的嘴唇粘在了一起,微微嗫嚅却无法发出声响。

    刘子承见并没有出现自己想象中那种结果,提到喉咙的心也渐渐落回了原处。暗骂自己关心则乱。但眼前的情况依旧不乐观,急忙出声道:“雅娘你先别动,我去给我取水,有什么一会再说。”

    这时,刘子承才开始打量徐雅娘的闺房。房间的布局和他的房间一样,不过多了一个带着铜镜的梳妆台,上面放着胭脂水粉。另外还有一个红木大衣柜。圆桌,茶壶,茶杯。

    刘子承了杯水,将杯沿儿放在她唇边,一点点的饮湿她干裂的嘴唇,然后才小小的喂了她两口。

    徐雅娘舔了舔嘴唇,缓慢的张开那似有千斤重的眼皮。第一眼便看见眼前刘子承那张焦急的脸,额头上汗珠隐现,明亮的双眸紧紧盯着她一霎不霎,那里面满是关切。

    一股暖流顿时涌入心头,徐雅娘知道那是幸福的感觉,是被人呵护的感受。自父亲去世后,便再也没有感受过的感觉。不知不觉泪水盈满了眼眶。

    她这一哭,又把刘子承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了雅娘,你哪里难受,你先忍忍,我马上去叫郎中!”

    “哎……死鬼,别……”徐雅娘见他转身要走,连忙出声阻止,只是有些有气无力,强挤出几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你这傻妞,都病倒了,还倔什么,我去叫郎中来诊断一下,开副药吃。”刘子承又急着走,又不担心她,左右为难。又坐回她床边,柔声说道。

    徐雅娘轻轻摇了摇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缓缓说道:“死鬼,我没事。只是觉得头有些疼,有些闷而已。”

    头疼?闷?刘子承以他现代的生活知识稍加分析,等处了结论。这傻妞感冒了。古代好像叫做风寒。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徐栓的声音:“大哥,掌柜的怎么了?”

    “她是你掌柜的,你不会自己进来看看吗?”刘子承哪有心思搭理他,随意的答道。

    “我……”门外声音又起,有些支支吾吾:“掌柜的从不让我进她房间,也从来没有男子进过她房间,她说进她房间的人除非是……”

    他还没说完,刘子承就明白了,当即大笑的补充道:“除非是她相公,才能进她房间是吗?那你就别进来了,以免误会!”

    门外的徐栓听的一怔。以免误会?这是啥意思?现在在她房里的人是你,我现在就误会了。

    两人的对话徐雅娘听是又羞又躁,特别是刘子承那得意的笑,更是让她娇羞不堪,用尽全身力气坐起身,习惯性的抡起胳膊就像她捶去。

    刘子承不动不摇受了她两下,整个人似石化一般,眼神发直,头皮发麻,全身发热,下体发硬……

    眼前的徐雅娘整个上身都露在锦被外,玲珑的娇躯只着一件大红的肚兜,胸前绣着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不过花再好看,也不及人的万分之一。迷人的锁骨,圆润的香肩,白皙的藕臂,冰肌雪肤晶莹剔透。饱满的双峰,浑圆挺翘,鼓鼓的撑在胸前,似要爆衣而出。两颗精致的蓓蕾高高挺起,印在肚兜上,清晰可见。

    “呀——”他这火热的眼神,立刻让徐雅娘明白了各种缘由。惊呼一声急忙双臂环胸背过身去。

    ‘噗——’刘子承的上呼吸道处发出一声轻响,他知道他又溜鼻血了。可是没办法,因为眼前的事物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徐雅娘这一转身,将整个光洁的玉背都暴露在他眼前,如雪的肌肤似被牛奶洗过一般白皙,,就像新破壳的鸡蛋一般吹弹可破,细嫩幼滑。

    刘子承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真相伸出手将那一条细细的丝带解开。忽然,另一个念头在脑中浮现。古代人没有内衣,上身能穿戴肚兜,那下身……

    他假惺惺的讪笑了几声,柔声细语的说道:“雅娘,你现在受了风寒呢,不宜受凉,快躺下,快躺下。”

    他借机伸出魔爪扶上了那光滑的香肩,触手一遍细嫩柔滑,宛如一匹上好的绸缎。

    缓缓的将娇躯轻轻颤抖的徐雅娘放倒在床上,借着盖被子的机会将锦被撩得高高的,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眼睛是,只可惜看到了一条白色的亵裤。

    帮徐雅娘掖好被子,才想起门外还有个徐栓在等情况,可是让一个色狼进了女子的闺房,哪还有再出去的道理,隔着门说道:“徐栓,你去写张告示说我们今天歇业一天,然后再去药铺抓一副治风寒的药来,掌柜的这个有我这个能进她房间的男人,你就不用担心啦。”

    这时的徐雅娘哪还顾得上他占便宜的话,操着有些沙哑的嗓音,急声说道:“不能歇业。死鬼,我们徐记刚刚好起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歇业。我没事,我这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