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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一锅烹第36部分阅读

    人都有份。”

    一句话,又吊起了所有人的兴趣,如此会掌控男人心理的女人,制作的妈妈桑太屈才了,应该去妇联当主人。

    如玉素手轻扬,展开一张宣纸,上书两行娟秀的小字,刘子承离得稍远,看的并不真切,只能听如玉言道:“诸位请看,纸上是一首诗的前两句,是由花魁娘子飘雪亲手所提,飘雪说了,不用大家金钱之争,只需哪位才情卓越公子老爷补全后面下板阙,对仗工整,便能成为我们花魁的入幕之宾。”

    “切!青楼还对诗?这可真是附庸风雅,娘的,老子不认识字,你快快将这两句诗念来听听!”嫖客甲拍桌子,瞪眼睛,大声嚷出了在坐大多数人的心声。

    “诸位请听好!”如玉轻咳一声,缓缓念道:“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又见凌雪

    “噗通——”刘子承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双手不住的颤抖,花魁朦胧的身影已与心中那绝美的身姿融合在了一起,只听他口中不住声的低喃:“雪儿,真的是雪儿……”

    这时,大厅内每人都听清了前两句诗,有的摸着胡子,有的挠着脸,还有的用手指沾了口水在头顶画着圈,冒充一休哥,反正每位狼友都在开动脑筋,想着下两句诗词。

    “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不愧是青楼的花魁,连作诗都他娘的这么直白勾魂,够劲!”还是嫖客甲,这哥们虽然不认识字,但这两句诗近乎于白话,任谁都听得明白,典型的滛词浪调。可是就没人能接的下去。

    刘子承许久才平复了心情,默念着两句诗句,脸上苦笑连连。这首诗是后世他在网上看到的,与凌雪第一次亲密接触后,这小妞羞涩难抑,但性格冰冷的她又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情,刘子承就想起这了一首诗,寓意是两人已经是一对同命鸳鸯,来哄逗凌雪。

    刘子承哈哈大笑,又一次惊了欲火高涨的佟春明。缓步行出,朝所有狼友一抱拳,朗声道:“各位,不好意思,看来这位花魁娘子与在下有缘,小弟已经对上了这下半阙。”

    “切!真的假的,是猫是狗拉出来溜溜。”还是嫖客甲,还真是没文化,拉出来溜溜的是骡子和马。

    刘子承心情正爽,也不与他一般见识,看了一眼如玉,也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摇头晃脑:“鸳鸯床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鸳鸯梦中鸳鸯会 鸳鸯心中鸳鸯泪。”

    “妙啊!好诗,果然是好诗,一会我抄下来,回去念给我媳妇听!”又是嫖客甲,这哥们虽然没文化,但谦虚好学,还是值得敬佩的。

    “切!你说好诗就好诗,我还说驴唇不对马嘴呢?”嫖客乙典型的损人不利己性格,自己对不上,也不想看到别人对上。

    好坏两边各执一词,马上就要吵起来,最后还是如玉出面,对这刘子承又是一礼。笑道:“公子高才。也确实如公子刚才所以,真个与我家飘雪姑娘有缘,竟然还是心意相同,这两句诗词与姑娘亲手赐的下阙一般无二。”

    说完,如玉将手中的宣纸翻转过来,竟然还有两行小字,正是刚才刘子承所吟的下阙。

    在如潮的嘘声中,刘子承已随着如玉大踏步上得楼去,那屁股扭得比如玉都风马蚤,足可见他此时的心情。

    “如玉姑娘,请问雪,咳咳,飘雪姑娘在哪个房间?”刘子承忽然放缓了步子,见左右无人,低声问道。

    如玉转过头,不明白的何意,却也老实回答:“姑娘住在最里面的屋子,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呵呵,不瞒姑娘,在下想单独一会飘雪姑娘,还望如玉姑娘行个方便。”刘子承边说,边将一块五两的银元宝塞进了如玉的手中。这可不是小气的时候,凌雪的身份复杂,另外在榆关城还属于犯罪嫌疑人,也许已经发了海捕文书,一会两人相见,情绪激动下道出真实身份若被人听去,徒增麻烦。

    银子入手,如玉蓦然一喜,尽管并不是那块金子,但这也足够她俩月脂粉钱了,连忙点头应承,给他指明了房间,转身离去。

    刘子承极力控制着自己激动地心情,忽然感觉双腿如灌了铅一般,重愈千斤,艰难的挪到凌雪房门外,忽听里面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雪姐姐,你为什么要答应如玉见客呢?”

    “唉——”另一个女子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奈与感伤:“我们来着已经月余,一次面都没露过,屡次推搪,更容易惹人怀疑,所以才……”

    “可是姐姐,你为什么写那样的诗呢?万一真被人对出来怎么办?”甜甜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显然实在担忧。

    “对出来?要是真有人能对出来的话,你就能见到你天天念叨的哥哥了!”尽管见不到人,在她的语气里却能听出浓浓的情意,与淡淡的哀愁。

    “哥哥?雪姐姐,这和哥哥有什么关系?”

    “这诗就是他念给我听的,他当时说这首诗在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会,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的。”一句话说得是那样信誓旦旦,相信他就如同相信自己一样。

    门外的刘子承心潮澎湃,情最浓时却不告而别带来的伤痛,数十天来的朝思暮想,担忧与惦念,此刻化作了男儿泪,缓缓流淌。

    ‘咣当——’房间的木门被撞开,那张每晚都会出现在梦中的绝色容颜真切的出现在眼前,幽蓝的美眸中先是惊慌,复又变得惊奇,最后变成了惊喜。原本精致的脸蛋儿清瘦了许多,高盘于头顶的发髻证明了她妇人的身份。

    正欲说话的月婵紧紧捂着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似从天而降的刘子承。

    刘子承轻轻抹去了面颊上了泪水,转身插上门,脸上已经扬起了坏坏的笑容,双眼紧盯着凌雪毫无表情却已经泪流满面的玉颜,忽然开口:“小月婵你好啊,想没想哥哥呀?”

    月婵天性纯真,很快就在惊讶中恢复过来,小脑点用力的点:“想了,想了,月婵好想哥哥。啊——”

    月婵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哥哥忽然一个虎跃,一把将雪姐姐拉近怀中,在雪姐姐同她一样的惊呼出声后,她整个人已经横在了哥哥怀里,为了保持平衡,双脚较力,紧紧踩着地面,而小pp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与雪姐姐的惊呼声同时在月婵耳边响起,哥哥的大手高高扬着,飞快的落在了雪姐姐的小pp上。

    “哼!第一下是打你对我的不信任。你就算有天大的秘密,也应该告诉我,你一个女人的承受能力毕竟是有限的,而我是你的男人,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重新给你撑起来。第二下是打你小丫头就算是要隐藏身份,为什么每次都藏在青楼里当花魁呢?这不是伤我的心嘛!”

    刘子承连珠炮似的发泄和心中激荡的情绪,说得自己很an很爷们。其实第二条才是最主要的,吃醋嘛!

    “噗嗤——”天真的月婵看着哥哥打姐姐,每一下都有理由,心理好笑,不由得轻笑出声。

    “哇——”冷静如冰山的凌雪却放声大哭,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腰肢。这一刻,她真的觉得刘子承就是一座山,能为她撑起天空的巨山,是一堵墙,能为她遮风挡雨。自己不告而别,他没有怪,只是在担心自己,可他却再怪自己混迹风尘,说明他真的在乎自己,这样一个男人,一个敢担当,敢爱敢恨的男人,他是自己的丈夫!!

    第一百四十九章 新的称呼

    刘子承去轻轻的抚着凌雪的脊背,心中不住的叹息。以这丫头的性格恐怕从小到大也没有这般痛哭过,成长的烦恼与生活的压力她是如何承受的?

    凌雪止不住的泪水如大河决堤,瞬间打湿了刘子承的前襟,香肩剧烈的颤抖,几欲昏厥。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看月婵都笑话你了。平时冷冰冰的和做冰山似的,现在化开了吗?是不是地球变暖加剧了?”刘子承也不知道如何哄这样性格的女子,只能信口胡说八道。

    尽管不明地球是个虾米东东,但月婵依旧咯咯娇笑不断,久违的云霞爬上了凌雪冰峰的双颊,晶莹的泪珠已划过雪白的脖颈,一双朦胧的眼睛却显出羞愤交加的情绪,瞪着刘子承许久,才狠狠的说出两个字:“讨厌!”

    这样清冷如月光,淡然出尘的女人,忽然显出这般小女儿家娇羞,嗔怪,别有一番滋味,更极大的满足了某些男人的征服与占有欲,例如她身边大笑的男人。不仅笑的滛荡,居然还撅起嘴巴直接啃向了她泪痕未干的粉嫩脸蛋儿。

    毕竟身边还有一个拍手等着看好戏的月婵,凌雪即便此时情意正浓,也不能随他的意。纤瘦的腰肢一拧,如一条滑溜的鱼儿,滑出他的包围圈,刘子承撅着嘴用力过猛,一头栽倒,与地板亲密接触了一回。

    这好戏比kiss更过瘾,月婵小巴掌拍的通红,凌雪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刘子承羞愤欲死,原本高调亮相,打动美人心,现在摆个大乌龙。凶恶兼饥渴的眼神瞪向了一笑,如百花绽放的凌雪。

    “看个什么。当着月婵的面,休要作怪。”凌雪虽然年轻,但养气功夫却不比任何老狐狸差,尽管与情郎异地相见,又有一翻郎情妾意,此时却依旧一副冰山脸,只是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媚意,无法掩饰。更让人肝颤。

    “呵,怕什么,月婵也不是外人。”刘子承看了一眼月婵,又朝凌雪挑了挑眉毛,模样猥琐之极:“再说,咱们之间什么事儿,人家月婵没看过呀?”

    一句话顿时勾起两女一个多月前的香艳回忆。月婵一包飞燕喜春散,成全了刘子承迈向成熟,造就了凌雪展示真女人风采,自己更是免费上了一堂生理卫生科。

    月婵显然因为此事受了凌雪不少教训,纯真的笑容僵在脸上,紧抿着嘴角,非礼勿言!紧闭着双眼,非礼勿视。小手紧捂着耳朵,非礼勿听。凌雪霞飞双颊,羞赧自抑,美眸顾盼,似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行了,我们赶快说说话,我一会就走,不然我担心会暴露你们的身份。”刘子承挥手示意两人坐下,不过拍得却是自己的大腿,遭到了凌雪难得的大白眼。

    “你……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凌雪与刘子承相对而坐,微微避开他炙热的目光,细一分析刘子承的话,疑惑的瞪大了眼睛,询问道。

    “当然了。你是我媳妇,我能不了解嘛!”刘子承嘴上说的理直气壮,心里不免还是对凌雪的隐瞒有些酸溜溜,压低了声音:“你们俩是北罗人,确切点说应该是北罗国潜伏在东平的情报人员。之所以混迹在风月场所,是因为这欢场内龙蛇混杂,而且来寻欢作乐的大多是有钱有势之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对你们有利的消息,来这里,就算你们不露面,只许给其他青楼女子一些小恩小惠,她们自会替你们出力,打探消息。而遇到价值更高,甚至位高权重之人,你们便会以花魁的名义出面来套取与你们有利的情报,然后再通知你们北罗国的接应人员,里应外合!”

    听刘子承娓娓道来,凌雪满脸震惊,在她的印象里,自己这位便宜老公会做一手好菜,口舌伶俐,喜欢打抱不平,性格刚强,威武不能屈。竟没想到还有这般敏锐的思维。不过听他说道‘花魁,逃去情报’时那弥漫着醋味的口气,凌雪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是啊,男人来青楼寻欢作乐可以,但谁又愿意自己的妻子堕落风尘呢?虽然他嘴上不说,谁知到会不会在心理胡乱猜测自己‘套情报’的方法啊?

    月婵没有她那么复杂的想法,与刘子承混的也十分熟络,又好奇心强盛,抢着开口:“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弟’告诉我的!这话打死刘子承都不能说,说了读者也肯定会把它打死。刘子承一脸苦笑,看的月婵牙都酸了,转头又看向凌雪,字字带血,语气如泣如诉,说出的话与凌雪的估计完全相反:“我能知道其实很简单。那是因为字上次你们不告而别,你雪姐姐的影子一直在我脑中徘徊,连续数日我不吃不喝不睡觉,每天都想着你们从何处而来,又去往何处,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雪姐姐,我要如何做才能把她留在身边。而且,像你雪姐姐这样拥有高贵的气质,绝美的姿容,万中无一的女子,又怎么会自甘堕落于风月场当个花魁,就算当皇后都不屑一顾,所以我大胆的猜想,你们不是背负血海深仇,就是怀有特殊使命,才能如此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我刘子承此生能认识到像你雪姐姐这般舍小我,顾大义,为了国家和民族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巾帼红颜,即便让我即刻死在她怀里我都甘心!”

    月婵心思单纯,哪明白刘子承这只没有毛的狐狸用意,耳边只回荡着‘你学姐姐’!反观凌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眼中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泪水有缓缓流淌而出,她这朵冰山上的雪莲花奇qisuu书,再也禁不住炽烈如阳光般的真情实感的熏烤,也顾不得身边的月婵,如刘子承预料的一样,扑进了他早已敞开的怀抱。

    “刘郎!!”凌雪朦胧的双眸深情的凝望着刘子承深情款款的脸庞,只可惜个性使然,满心的情深深,爱意浓,无法出言表达,化作一声别样的称呼。

    啊?这是啥称呼?怎么听着这么像‘流氓’啊?刘子承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何,门外大堂内嘈杂的叫喊声大作,隐隐还有花魁之类的言语,更是感叹苦短。

    第一百五十章 做戏

    “好了雪儿,你的身份在榆关城已经受到了怀疑,消息也可能已经传到了京城,而且我又是从榆关城出来的,要是遇到有人心,你很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不能多呆,要马上走。”类似的事情电视剧里看多了,刘子承可不会因小失大,很an的当机立断。

    “哥哥,这么快就走啊?刚才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叽里呱啦的再说话,我都没听懂,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你呢?”凌雪眼中虽有不舍,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倒是月婵,嘟着可爱的红唇,开口挽留。

    “不行!”刘子承断然拒绝,忽然紧紧抱住怀中的凌雪,神色凛然:“我刘子承堂堂男子汉,万万不会因一己私欲而给我心爱的女子带来危险,眼下我们同在京城,来日方长,定会有再聚首之日,我这就告辞了。”

    刘子承说完,起身就向大门走去,毫不停留。姑且不论刚才一翻言论,是发自肺腑,还是鬼话连篇,这一刻绝对是真情流露,绝不希望凌雪陷入危险境地,顺便捎带着月婵。

    “可是哥哥,我想你时要去哪找你呀?”月婵伸手拉住刘子承的衣襟,恋恋不舍的问道。

    “这个简单,你每天午时只要看到街上有人流涌动,听他们口中说要去八宝刘的摊子吃饭,你只要跟着谈们就能找到我了!”刘子承如此告诉月婵,其实刚才已经将自己的详细住址告诉了凌雪,其‘歹毒’用心昭然若揭!

    “哦?哥哥,莫非你就是那个京城知名的八宝刘!”月婵这次的反映刘子承很满意,颈椎就像脱节一般不住的点着头,月婵见状,满脸惊喜:“我就说嘛。那么好吃的滴血馒头,连雪姐姐都夸奖,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哦?这么说你们都吃过?连雪姐姐都夸奖,真的假的?”刘子承向凌雪望去,那美得令人窒息的娇容挂着慧心的笑容,点了点头,以示嘉许。

    “嘿嘿,你们喜欢吃就好,过两天有空,再做顿大餐给你们。”刘子承两世为人,自喻见多识广,心思成熟,见到凌雪的笑容也不免心花怒放,小孩子般手舞足蹈。

    忽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刘子承脸色一变,忙收敛心神,轻轻拨开月婵越拉越紧的小手,急道:“不行了,我要马上走,再多呆恐怕人家生疑,给你们带来危险。”

    凌雪听他三番四次将‘危险’挂在嘴边,这般关切的心情,如此深情厚谊,让她近乎冰冻的芳心化作了一潭蜜汁,只想好好依偎在他怀里,由他呵护。

    “刘郎休要当心,妾身有能力自保。”凌雪向来少言寡语,每次开口都是言简意赅,不过这次除了‘自保’外的自称,喜得刘子承两眼发直,第一次对自己一双狼的耳朵产生了怀疑。

    看出他心思,凌雪光洁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