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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就说你强J第13部分阅读

他身边坐下,摸出自己的烟也点了一只,烟雾慢慢从嘴中透出,飘散在空中。

    事情完全出他意料,听何勇的口气,反而是菲菲主动分手的,她为什这样?

    何勇还在伤心,他倒向沙华后边,用力揉搓着脸,好象要让自己从一个噩梦中清醒一样,文翔这才知道他受了多大的伤害,拍拍他肩说:“你别这样,一个大男人怎么弄成这样?别这样别哭,我都不知怎么劝你了真是……”

    他突然有些伤心起来,长叹了口气打住无语。文翔认为这是同情对方,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一种奇怪的预感,在何勇开始对他说实话时,那种感伤突然就来临了。

    “别这样,我替你去找找她,你也太不小心了,她肯定知道你在外边鬼搞的事了,我早劝过你别小看菲菲的智慧,她洞察力极高……”

    何勇开始镇定下来,他松开捂着脸的手,呆呆盯着茶几上的烟蒂一动不动,文翔还在劝他:“你也是,那么喜欢她就对她好点,把哄其他女孩的心事,多放到她身上对吧……”

    何勇掉过头来,直直看着自己,文翔停了下来,冒出一句:“……这样看我干什么?你怀疑我跟她说过什么?你……不会怀疑我搞鬼吧?”

    “其实。”何勇面无表情的说:“我现在才明白,她为什么跟了我十年。”

    “为什么?”

    “为你。”

    “为我?”

    “她认为你跟她之间还有机会,菲菲真正爱的人、其实是你。”

    文翔一下愣住了,一种惊慌从心底窜起,象一个战略高手遇到完全的意外、使他那样从容的人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你……在说什么何勇?你受刺激了对吗?”

    “我错了。”何勇根本没注意到文翔的失态,他懊丧的对他说:“我不该这样我错了文翔,对不起……”

    文翔奇怪的盯着他,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一开始他认为何勇一定是受了很大刺激,到后来才明白何勇说的是真心话。他又用手搓脸了,就好象那是一块等着下锅的大饼胚一样,在全心全意揉了一会他才又抬起头来说:“记得高中时我俩一起看你的事吗?”

    文翔当然记得,那时他心情多不好啊,一个中途退学的孩子仍然沉浸在那种对学校和同学的依恋之中,他整天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每次看到妈妈进来,都希望是跟自己说去学校的事。但这个童话一直没有出现,最后何勇跟菲菲来了。

    文翔盯着他们想哭,但没有泪流,菲菲且哭了起来,她在文翔屋里呆了一小会就跑出去了,一直在外边等,何勇的脸色也很不好,他站在原地至少有十分钟吧,这才掉头就出去了,什么话也没说。

    “其实。”何勇吱吱唔唔的说:“那次菲菲让我给你带封信,但我没给你……”

    文翔被弄蒙了,他怀疑的盯着何勇说:“信?什么信?你说清楚点何勇。”

    “其实那时来说,她给你的根本就象情书。”何勇浮起死猪不怕开水的样子,狠了狠心说:“信被我拿回家烧了,我只知道她跟你约了一年后见面的地方,她说她喜欢你。”

    文翔呆住了,何勇垂下头说:“你怪我吧文翔,我不是人……当时看了她的信我哭了起来,本来第二天我们来看你时,我想过要给你的,不过……”

    何勇后边的话没说出来,谁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沉默延续了很久很久,只到文翔突然跳起来,点着何勇的鼻子破口大骂:“操你妈畜生你还是人吗?下流坯何勇我操你姥姥!”

    何勇用力拨开他指着自己的手,认真的对他说:“你骂我可以,别骂我娘……”

    “我操你姥姥!”文翔象一头发怒的狮子那样毫不客气的咆哮着,何勇冲了上来,劈头就是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文翔脸上,文翔鼻子一酸,鲜血一涌而出。

    何勇跟他是一起去散打班的,都是文翔出的钱。文翔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何勇又冲了上来,他肯定觉得这一拳换那么多老娘被污辱的话不值,他还想打自己。

    文翔抬脚就将茶几踢了过去,沉重的玻璃实实的击在何勇腿骨上,何勇咧着嘴向后退着,文翔疯狂的扑了上去,一拳击在何勇脸上,打得他整个头部都颤动起来!

    俩人抱在一起,纠缠着击打着对方,器皿沉重或清脆跌落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房间突然变得狼藉起来……

    肉体受到的撞击以因精神上的迷茫而忽略,两人都己经鼻青脸肿的时候,何勇又鬼叫起来,他一边揪着文翔的头一边哽咽着:“松开我你妈的!滚开别缠着老子混蛋!”

    文翔趴在地上,他突然感到很伤心,于是也哭了、抱头大哭起来。

    何勇慢慢从地上爬起,一边抹着脸上的眼泪和血一边朝地毯上吐着口水:“你穷叫什么?菲菲等你那么久当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好过吗?每次你们俩碰面,我总觉得象抱着炸蛋我不担心吗?我那么爱她你也知道啊文翔,花十年的功夫我曾想感动她、竟然抵不上你不赴的一个狗屁约会!她整天哭丧着脸我好受吗?我爱她啊你知道吗?!”

    文翔跳起来狠狠打了何勇一记耳光,何勇这次没还手,他愣愣看着对方说:“我一直相信自己比你爱她,我想给她幸福……可她不相信,每次我外出鬼混她都给我机会,有一次我抱着一个女的看到了她,她且装着没看到我似的……我真的不服,她凭什么这样对我呢?”

    何勇象个娘们似的又哭起来,他正伤心时突然中止,然后整了整衣服,从从容容的对呆呆看着自己的文翔说:“我都对她说了,去找她吧文翔,只有你能留住这女的,她己经辞职了,准备去南方。”

    说着他掉头、一瘸一瘸的打开门走出去了,留下空荡荡的房间让另一个满脸淤青的男人独守。

    第四十八章 那么她呢?

    文翔就这样呆呆的坐着,宽大的落地窗给人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远处的房顶象朝拜的群臣,毕恭毕敬。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究竟多久,只到夜蔼轻轻的降临、只到城市焕发出美丽的光芒。

    他爱菲菲、那种曾能面对任何阻碍的深爱,从第一眼看到她文翔就知道自己要找的女人是怎样,那时的菲菲太可爱了,就象童话里的公主。

    在他映象中,菲菲有最完美的容貌、最甜美的笑容,他选择女人的感觉都是围绕着她而起的;要感性、要女人化要聪明……

    他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大家去公园爬山,菲菲拿自己的饭跟他一起吃,然后再赏赏他带的,很高兴的提出要换,然后她自己且只吃了不多一点,快活的看自己狼吞虎咽……后来她陪他一起遥望远山,开始比既兴作文,这当然是文翔的强项,但突然想不起“巍峨”的“巍”字怎么写,菲菲马上从地上捡起一块泥巴,掳裙露出白净的大腿,若无其事的在上边写出一个“巍”字,再认真的坐近自己,让他好好去认……

    从那时开始,文翔就深深的爱着这个姑娘,他根本不知道这种爱的程度,因此在辍学时,他第一次那么伤心的哭了,他知道这个公主会因此离开自己,那是为此而有的第一次痛哭。

    很多时候他不敢去想往事,很多时候他都在逃避,但这时那些事象报复般狠狠从记忆深处冲出,在他的思想中激荡奔涌,撞击不息……文翔深深的感伤起来,因为现在才明白这个公主也在等他,原来她心中的深爱、竟一点也不输自己……

    电话响了,文翔一动不动,他不想从沉思中清醒,记忆中的菲菲永远那么可爱,永远那么善解人意,他清析的感受着一直压抑在心灵深处的企望,痴痴的不想回现实中来。

    玲声很执着,根本就没有停的意思,唯一的停顿是再拨的间隙,文翔终于逃避不了,他慢慢从怀里掏出电话,凑到耳边。

    “她明天的火车,如果你还呆在那破屋里,她就走了。”

    是何勇,他的声音有些变了,不知是因为被打还是哭过,停了一下他又说:“我对不起你们,不过我也陷进去了……就象每次我们打架,都是你受的伤比我要少……别怪我、娶她吧,我知道你也爱她,你们在一起的话,肯定幸福……”

    停了一会,何勇才说:“其实我早想将事挑明……可我舍不得菲菲,我舍不得把她让出来……我如此深爱这个女人,天真的认为,如果你比我更爱她,一定会从我手里将她抢过去的……但你没这样做,她等了你整整十年,跟一个不喜欢的男人混了十年只为等你、你且一直没有任何行动,能说你比我爱她吗?”

    何勇说完这句将电话挂了,文翔呆呆将手机收起,耳边一直回荡着他最后的声音。

    是啊,一个女孩跟不喜欢的男人十年只为自己,他竟没有感受,算爱这个女人吗?

    不过文翔不懂,菲菲为什么会跟何勇在一起,她不明白这样等于让自己死心吗?

    很久之后,他突然记起何勇说他们唯一两次x爱的事;何勇说第一次是因为她醉了。

    文翔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一跃而起,飞快摸出电话来,在找到菲菲的号码后拨通了。

    隔了一会,听筒中传来一个声音:“对不起,你拨的号码因为用户原因以停机,请稍后再拨。”

    文翔呆住了。

    菲菲失踪了。

    文翔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没找到,她父母生气的说根本不知她的下落。

    老人的态度很生硬,他们想不通女儿为什么要放弃稳定的工作下海,菲菲在统计局工作,现在以是正科级干部,她人缘挺好,还有上升的空间,可她突然就放弃这一切,准备去前途不明的南方,关心她的父母肯定会被她气坏。

    文翔象无头苍蝇般开着帕娑特在城里转来转去,电影中的情节一真没有出现,他找不到菲菲。

    这种想见她的企图以变成一种本能,他不知为什么着急,也不敢想真找到她之后的结局;娶她吗?冯娟怎么办?他脑海中不停的交替着菲菲跟冯娟的影子,手足无措。

    他恨何勇,这个自私的家伙毁了他们的一切,如果他不将信烧掉而给自己,也许俩人的孩子都很大了,如果他早一点对自己说出事情真相,也许他还没接受冯娟……一切都在不可收拾后发生,这个畜生好象还挺大义,从容的退到一边,看自己手足无措。

    他能恨何勇吗?在最困难的创业之初,何勇省下每一分钱来周济他。那时他很瘦,开着单位破车转来转去,为能给自己拉到一份盒饭都咧着嘴笑半天,他能恨他吗?

    他们是朋友,正因为这样的朋友,文翔才将对菲菲的感情深深压住,有时他会有种奇怪的预感,就象知道何勇会在他们之间弄鬼一样,但一样恨不起他来。

    是的,他一直对自己说菲菲是他的最爱,为了她宁愿去死……

    文翔突然同情起何勇来,其实菲菲只要对他稍微好一点点,他马上能变成这个世上最好的丈夫。可菲菲心里装着别人,一个老跟她错过机会的男人。

    自己会比何勇还爱她吗?

    文翔为这个问题头痛起来,至少菲菲给他的机会要比何勇多得多,但何勇不离不弃,倒得了近十年的名份,自己呢?除了将爱深深埋藏起来,还为她做过什么?

    何勇电话里最后那句话突然象刀一样扎得他难受,曾经那么渴望的东西被自己交臂错过的懊恼,竟让他将另一个也深爱的小女人忘记,那时文翔想得更多的,根本就是那个逐渐远去的菲菲。

    他停下车,拨通了何勇的电话,急冲冲的问:“知道菲菲换过手机的号码吗?”

    “不知道,她一直是那个号码。”

    “停机了,她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何勇淡淡的说:“一个深爱你的女人会去哪你不知道?如果她为我失踪,我马上找到信吗?”

    文翔愣住了,何勇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他突然一愣,象明白什么那样,掉头向公园飞奔而去。

    她静静坐在山坡,身边有个很大的袋子,也许装着全部的行囊。

    裙子被拨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女孩正用泥巴在上边写着什么,然后就笑了。

    一个男人慢慢走近她,女孩显然在沉思,根本就没注意到后边走近的男人,只到他慢慢说:“还记得那篇目作文的题目吗?”

    菲菲愕然抬起,象被窥透深掩于内心的隐私般慌乱起来,飞快将裙子扯直,然后才别着头、冷静的问自己:“你来干什么?”

    文翔慢慢挨着她坐下,然后霸道的拨起她的裙子,菲菲根本就阻止不了,就算在夜色中、就算隔着裤袜,文翔也能看出她大腿上边红了很大一块。

    文翔轻轻的问:“那个‘巍’字?”

    菲菲无语,尴尬的用手抚摸着腿上红着的地方,答非所问的说:“你来干什么?不陪小女朋友?”

    “其实。”文翔也答非所问的说着:“我一生对女人的感觉,都是为你而生的,我喜欢象你这样女性化的女人,我喜欢风马蚤的女人,是因为你大腿给我那么深的映象,它一直在记忆中挑逗我……”

    菲菲向一侧缩了缩,好象为这个话题难受那样,并想让裙子将大腿包好,显然在为它勾引了对方抱谦着。

    “嗯……”文翔突然有些坏坏的问:“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

    菲菲还是无语,文翔固执的问:“读书时,你在给我写这个字的那一刻,有没有用它挑逗我?”

    “我要走了。”菲菲突然站起来,抓起身边的包想走,但文翔比她还要快的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将她紧紧抱住了。

    菲菲无力的瘫在他怀中,一个有深爱的女人是无法拒绝那个男人拥抱的,提包溜落在地时,他们己经紧紧的拥在一起了。

    夜色围绕着他们,那种感觉对方承在的美妙让时间都停滞了,当文翔想吻她时,菲菲突然抽出手来,狠狠推开了他。

    文翔愣住了,菲菲象突然清醒那样一边退一边喘着,然后大声说:“走开!你还想干什么?”

    文翔静静望着她,生怕惊飞她一样抬起手、小心的对她说:“我爱你菲菲……我们结婚吧?”

    菲菲一动不动,就象被对方的话击中了要害,就当文翔认为己经成功的时候,她突然冷冷的问:“那么她呢?你的小女朋友?”

    文翔愕然,脑海间突然出现那个可爱的女孩,他象触电一样怔住,伸出的定格般虚张着、最后慢慢垂了下来……

    第四十九章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菲菲笑了,就算她的笑有些凄凉,但脸上好象很开心的样子,然后再用挺高兴的声音说:“你爱上她了,我看得出来,想不到这小丫头还挺有威力的……恭喜你文翔……”

    “为什么要离开?”文翔低沉着声音问着,他想进一步问她为什么不让自己明白她的心事,且不知从何说起。

    她是一个女人,女人应该有矜持的,如果他问自己这个问题的话更合适。

    菲菲笑了,这一次是真正的笑,她若无其事的说:“我约了个男人,我准备去跟他结婚,如果他好的话,我就不回来了,不行吗?”

    文翔莫名其妙的盯着她,迟疑的确定着真假:“你……说真的?”

    “当然。”菲菲闪开他的眼睛说:“何勇可以有无数女人,你也可能有小女朋友,我为什么不可能有一个你们都想不到的男人?”

    “我们认识他吗?”

    “不。”菲菲因为这个男人有些振奋起来,她说:“我们是因为工作认识的,他一直对我有好感,比我大且还没有结婚,他说是因为我,于是我决定嫁给他了。”

    “可是。”文翔艰涩的说:“如果他不好呢?”

    “也许。”菲菲回过头说:“这就是命运吧……”

    文翔无奈的说:“如果真的不好……回来吧?”

    “谁知道呢?”菲菲垂下身去提落在地上的包,然后再抬起头来说:“我请的是婚假,也算给我们一个时间,如果不行的话我也许会回来……”

    文翔浮起淡淡的忧伤,默默望着这个女人,菲菲突然笑了,好象挺高兴的对自己说:“我们别说这事了,就说说我们自己吧。”

    文翔勉强的笑笑说:“说什么?”

    菲菲浮起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