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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就说你强J第15部分阅读

害死人的说:“老婆,就来你等我……爱你!”

    “哎呀你好坏嘛真是!”冯娟撒着娇道:“害得人家都有点想跟你……不说啦你真的好坏噢!”

    文翔g情勃动,刚被菲菲折腾得消些的情欲被她一弄,又“呼”的冲了起来,内裤象插了把带鞘的日本小军刀那样神气起来,匆匆忙忙提上裤子,以消防队员听到火警般速度冲出,差点连门都忘了关。

    是啊,迷情过后,谁不想全力补偿呢,文翔一边开着车子,一边诅咒发誓的想着;从此绝不对冯娟三心二意,他妈的就要矢志不移,就算以后她不要自己,也执着的爱她、爱她!

    他就是这么想的,咬牙切齿斗志昂扬、全是入红领巾少先队那会才有的坚颜。

    冯娟垂头慢慢走着,远远看去就象想什么问题一般,文翔将车停在她身边时,她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高兴的说:“老公!”

    文翔含情脉脉的望着她,冯娟飞快窜上车来,坐好后问:“想带我去哪儿啊?”

    “你说呢女王,现在我甘心当你的大臣和x奴了呵呵。”文翔献媚讨好着冯娟,冯娟用力拧了他一下,嘿嘿笑道:“真的吗贱男人?”

    文翔心中一凛,被她拧得倒吸冷气都差点没感觉,害怕的想:“天啊!她这样叫我……知道我的事了?”

    产娟脸上且浮起兴奋的神情,快活的推了推自己说:“哎,老公,我突然觉得叫你贱男人好兴奋噢,你让我就这样叫你好吗?”

    文翔松了口气,这才知道是小丫头兴之所至的鬼点子,他清楚对方不论高兴生气都乱折腾,看来自己担心的事还没穿帮,于是陪着笑说:“好!只要你高兴!”

    “哎呀真的?!”冯娟不相信的说:“不会是真的吧……你是贱男人?”

    “哎!”

    “咯咯。”冯娟得寸进尺的笑着:“我还想叫你下流坯……好不好嘛老公?你答应吧、就答应让我高兴一回还不行吗老公~~~~”

    文翔又不安起来,这种情形还象她不知道吗?她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事,但语气很反常不对吗?

    这让他害怕起来,怀疑的打量着这个魔女,正想该不该忏悔时,冯娟突然有些害羞的说:“老公,这样我觉得特别的甜蜜和兴奋、真的我发誓!”

    “这个……”他用力揉着可能青了的地方,小心而为难的说:“这样……不好吧老婆,你叫我那个什么男人就算了,还叫下流坏也太不好了吧,这个……”

    “我想这样叫你嘛真的!”冯娟认真的说:“我一这样叫觉得跟你无比亲密,还特别兴奋……老公啊、我跟你说,我下面都忍不住有反映你知道吗?”

    “不会吧?”文翔都被弄糊涂了,本能的问:“真这么有感觉?”

    冯娟又用力拧了他一下,闭着眼睛长吸一气,文翔痛得差点叫出声来,只听小魔女拧完了捂着脸尖叫道:“哎呀怎么嘛老公!我又犯老毛病了真的!一这样就特兴奋究竟怎么了嘛?!”

    文翔估计着事态的严重,担心的看着她,小心的问:“老毛病?你……不是说真的吧?”

    “真的!”冯娟又伸手过来了,文翔忙抓住她的手说:“别兴奋了好老婆,前边被拧的地方都变紫了行行好!”

    “真的耶!”冯娟脸上又浮起特激动的神色,她用力捂住脸娇羞的叫道:“哎呀老公!到底怎么回事嘛!我看到你身上紫了也特兴奋!”

    文翔小心的用手去试她的体温,冯娟突然抓住他的手,没命咬住,文翔再忍不住,象中了猎人火铳的狼一样嗥叫起来!

    ——声音回荡在街上、凄厉而悠长……

    第五十五章 臆想x虐待症

    两人坐在效外的河边,冯娟静静偎着文翔一动不动,文翔可怜的打量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被咬肿了的手掌,想看不到更可怕的腰背,不无担心的问:“你……好些了吗?”

    “嗯。”冯娟应了一声道:“不过我还想那样,老公,能永远叫你贱男人加下流坏吗?”

    文翔怀疑的打量对方:“天……她知道我的屁事了?该怎么办啊……”

    嘴上还不能闲着,一边跟她讨价还价:“要不……没人的时候你叫吧,好吗?”

    “噢。”冯娟抬起头来,文翔吓了一跳,忙提防着她,只听冯娟脸上灌满了心痛和哀伤,她轻轻抚摸着文翔的手说:“你真可怜老公……我变得这样可怕了?对不起……老公……”说着流下泪水,捧着他的手哭了起来。

    这绝对不是装的,冯娟很伤心,就象一时冲动伤害了孩子的母亲那样,无比后悔的哭了起来,本来文翔一直在辩认对方是不是在整自己,想她是不是己经知道自己的事,看到这时的情形不免松了口气,感动得差点哭了。

    没办法,恋爱中的人就这样,情人稍微一个情绪就会被感染,他用差那么一点就哽咽的声音说:“老婆,别哭别哭,我不痛真的、一点也不痛别哭……”

    冯娟用力点头,万分疚悔的说:“可是……我还想拧你、还想用力咬你,这会儿越爱的东西我越想伤害……为什么啊?”

    文翔见她如此伤心,心疼起来:“你真有这个毛病?是不是……小时候受过刺激?”

    “不知道。”冯娟好象在回忆,一边说:“不过我小时候得了一种怪病,之后就有点x虐待的倾向,老是间歇性发作……不知道是不是又犯了……”

    文翔将信将疑,担心的想起自己的“电话过敏症”来,试试探探的问:“间歇性x虐待?”

    “是啊。”冯娟叹了口气,眼泪不停的冒、象苦孩子对爹那样悲伤的倾诉:“我从小就受这个奇怪病症的折磨,小时候我爸妈不知吃了多少苦……我……对不起他们……”

    文翔绝望起来,他宁肯对方知道自己在外边偷情了,这样暴风雨总会过去,象这样一个不明不白的怪病,不代表一生都得受这种苦?问题是现在根本没有她知道那事的兆头,他越来越相信冯娟所说的话了。

    再说这样暧味的病他敢去问老邻居吗?他呆呆看着静静流动的河水,这才明白生命的壮观、爱情的伟大、奉献的珍珍……他义无反顾啊!

    他难过了一会,这才小心的问:“看过医生吗?”

    “其实……”冯娟伤心的说:“我知道这是什么病,偷偷去看过医生,医生也建议我一种治疗方法,也不知能不能根治,因为我从没在发病时试过……”

    文翔就象落水的人看到了稻草:“真的?”

    冯娟抱着他的手臂,心疼的说:“你……还是离开我算了、我们分手吧,我……不想害你啊……”

    “没事。”文翔悲壮的说:“我什么也不怕,你说什么方法老婆,就算再难我也帮你,一定将你的怪病治好,相信我。”

    “你真要帮我?”

    冯娟不太相信的盯着文翔,他这才知道这个事一定不好帮,但为了爱人能退缩吗?当然不能了!文翔用力点了点头,只见冯娟害羞的将头埋在自己臂弯,轻声说:“其实医生说过,我这个病叫做臆想x虐待症,这种病一般只有未婚的少女才会患的,知道为什么吗?”

    这可是个神秘而香艳的病,文翔这才知道为什么冯娟叫自己“贱男人”时她会兴奋,因为自己确实挺贱,听了这病名就有些兴奋了,忍不住嗯了口唾沫:“为什么?”

    “因为……”冯娟小声说:“女孩子特殊的生理期,会对性产生一种特殊的好奇,这种好奇经过长时间的压抑,就会影响正常的心理,于是会产生施虐和受虐两种倾向,我属于前者……其实,一旦结婚之后,这种病就会不治自愈了……”

    她说的多专业啊,没这病能系统的说这症状?文翔愣了一会,终于明白她所说让自己帮忙的真正用意,有些不相信的问:“你是说……”

    “对啊!”冯娟用力点着头说:“我们去做嗳,这个病也许就会好,但是老公……你会受很多苦知道吗?”

    文翔确定答应不会让她兴奋抓狂后,这才小心的点头:“没事,只要你愿意!”

    冯娟有些害羞的说:“带我去开房吧,如果真犯这毛病,据说做完爱后症状就会缓解……不过,之前我会更疯的,老公……你一定要帮我。”

    “嗯。”文翔象抱着炸药冲向碉堡的英雄那样答应了,他还能退缩吗?肯定是义无反顾了,再说这样的苦随便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都想受啊,他可不能让别人占这个大大的苦差事去了!

    三十五楼己经找人收拾去了,这时里边有工人在忙,肯定是不能用的,文翔胆子再大,也不敢带他回家。只有带着冯娟去开房。

    在本城没这么大胆子,好在他是有车族,随便去周边县市倒还不是问题。于是依着冯娟说的,到了附近一个县城,估计这没熟人,才找了家宾馆。

    这毕竟是白天,他闪闪躲躲将车开到宾馆门口,先让她进了大厅,这才躲躲闪闪将车停好、走进大厅。

    冯娟大大咧咧的站在电梯门口,幸好她今天没穿着校服!

    文翔害怕的别过脸来,本想装作不认识她的,可她老朝自己抛媚眼,最后因为等太久干脆奔来,有些等不急的催道:“老公啊……还没好吗?”

    文翔好象看不懂上边挂着那么多钟的时间那样,一本正经在打量着,冯娟可不管,用力摇了摇他的手担心的说:“老公啊?不理我干什么?是不是不叫呢称你不高兴了?”

    那也叫呢称吗?文翔胆再大也不敢让她叫威力巨大的“呢称”,知道躲不过了,看了看里边的小姐强笑着道:“没有没有,在忙没事!”

    幸好人家睁只眼闭只眼,不提出让小妞拿身份证,这一来冯娟更放肆了,无比白痴的笑着:“咯咯老公,没人会认为我是学生吧!”

    “没有没有。”文翔匆匆抓起自己的证件和房卡,象演话剧般说:“你以为自己还小真是,都快二十四了知道吗?不过看起来好象学生!”

    “是吗?”冯娟快活的嗔道:“其实人家本来就是学生吗!不过是大学了!”

    文翔差点不将她嘴捂住,一起等电梯的一个中年男人己经在打量他们了,脸上浮起男的没道德女的不怕丑的神态。他还算好的,后来一女的看着冯娟的样子,干脆浮起她有这样女儿就自杀的表情,而她那个样子有三十来岁了,可能正有个女儿。

    电梯中的文翔别提多难受了,尴尬这个词早以不能形容他的心情。冯娟好象挺兴奋似的,紧紧挨着他,一边甜甜的笑着,一边用力掐他的腰,因为痛文翔浮起无比古怪的表情,你想他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怪叫吧。

    后来那女的就害怕起来,她跟另一个可怜的男人不由自主就站到一处去了,俩人紧挨在一起,比他们更象情侣,他们相信没同着对方的话,准受这两恋态佬搔扰。

    中年男人出去的时候,女人稍停了一下赶紧逃出电梯,文翔记得她好象是按了十几楼的,现在不过才六楼啊,你丫的煅炼身体也不必爬这么高楼吧真是!

    他们反正都象是逃走的,不过文翔终于松了一口气,冯娟甜蜜的靠着他说:“老公……贱男人下流坯坏老公!我多乖多听话对吗?有人我就不叫你呢称,尽管我很想这样叫你真的!”

    “好吧好吧。”文翔一边闪着她的攻击一边答应,冯娟甜蜜的靠着他说:“做完爱之后,我就成你的人了,可要对人家好一点知道吗……”

    说就说吧,还一边下毒手,这时终于抓到一块好肉,没命掐了下去……文翔怪叫一声,冯娟喘着气说:“老公啊,你大声叫,你叫起来我也特兴奋……我都受不了了……电梯怎么那么慢啊还没到,人家、人家都要不行了!”

    她肯定挺激动文翔知道,这时并着脚又乱跳起来,文翔懒得理她,真将钢缆跳断了也好,自己可能就不要受这种活罪了,如果他不是真爱上了这个怪物女孩,他都想跳楼了。

    可惜钢缆挺结实,文翔后来一直后悔自个为什么不用力帮着她一起跳,真跳断了,就不用受后来那么多活罪了。

    终于到了他们的房间,打开门后冯娟快活的奔了进去:“要变大嫂喽老公你好幸福噢、其实我还是c女耶!”

    文翔一愣,他突然记起“女人”的推测,这时小心的问:“真的?”

    “咯咯”冯娟笑道:“真的很贱耶,随便说说也信啊下流坯!”

    “噢。”文翔松了口气,他的x欲早就被疼痛代替了,也不知道身上青了紫了多少,如果早知道这妞有x虐待的话,他宁肯跟外婆村里一寡妇结婚,她也不过就四十好几吗,保养得还不错,有点爱偷人这算什么,她跟野男人做时自己总不会痛对吧!

    但现在不行了,他投入了的感情一下收的回来吗?他得帮这可怜的姑娘不是?

    冯娟在床上滚来滚去,闹了一会对文翔说:“老公你先去洗澡,我乖乖脱了衣服在床上等你上知道吗?”

    文翔点头,这才有点做嗳的心理状态,但不敢隔冯娟太近,陪着笑说:“好啊等我,马上就来。”

    说着向浴室走去,到门前才回过神来,闪闪躲躲的走到床前,将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上,又警惕的四下张望才缩了进来,看到冯娟己经缩在被子里,正有件没件扔那些小玩意呢,心中虽然一阵冲动,但内心的警惕突然让他暗想:“她说有病也不知真假,万一知道我跟菲菲的事想报复也说不定,在外婆家那么亲热都不让我上,这会怎么会想通了?”

    尤其是在他跟菲菲上床之后,就更让他怀疑了,就算没看出什么破绽,但这丫头可不是普通人,想起传说中为惩罚丈夫剪掉他小弟的女侠故事,捂住命根子便吓出了冷汗。

    “这可不行。”文翔想着:“真这样我可惨了,我弟弟生了个女儿,文家不绝后了?”

    再想自己玩了别人不少老婆,搞不好有报应轮回,老天安排这样一个魔女来收拾自己呢?

    想到这儿慢慢走近床边,轻轻在被子上拍了拍说:“老婆。”

    “干什么嘛……”冯娟在好象马蚤马蚤的说着,她一定脱得精光了,文翔一边咽口水一边暗想:“我得看看她有没有带刀,这样安全一点。”

    想着便装作亲热的样子,将手伸进在被中乱摸,里边果然一赤条条的身子,冯娟咯咯笑着,除了拚命掐他手外,长短兵器倒没摸到,文翔松了口气,便起身说:“老婆等我,要脱光了等我知道吗?”

    “你快点嘛。”冯娟在毯中腻声说:“人家都等不急了坏老公……”

    文翔的小弟终于一奋而起,他坏笑着走进浴室时,终于有了受这么多苦也值的念头了。

    第五十六章 别说你是强j犯

    文翔慢慢在浴室里洗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并不笨,水从上边洒下后,慢慢整理思绪,开始分析这个事情;从冯娟所有的反映来看,他差不多有对方知道自己丑事的感觉,不过他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儿,他不敢相信私家侦探会有这么历害,电视上的情节一定夸张过,那么问题出在哪儿呢?

    菲菲不可能出问题,那么是网上的“女人”?甚至她就是冯娟?

    不可能,因为对方qq虽然不显id,但他很早就注意她了,有时会显示是北京的,因此知道她可能是北京人,而且他有映象那时老遇到冯娟,因此清楚她肯定不会是冯娟,才会放肆的将这事给她说。

    不过,是不是可能是冯娟的亲朋好友或同学呢?

    文翔心里一凛,因为这种可能虽小,但并不是没有。

    他担起心来,不过隔了一会,慢慢明白这种巧合挺少,他跟“女人”无话不说,真要是冯娟亲朋的话,以她们暗通一气的程度,对方定会告诉冯娟他是坏人,文翔也知道自己对“女人”有多坏,要知道嚼舌头人的威力挺大。

    思来想去,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冯娟真的有她所说的病,而这是文翔最怕的,他今天己经领教过小魔女历害了,真这样的话,他会死得很惨……

    文翔悲伤起来,长吁短叹的洗完了澡,又在浴室里躲了一会,才慢慢走了出来。

    他在里边弄了半天,x欲早就消失了,包着浴巾向床走去,横着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就算她知道了,就算她真的有病,能逃避吗?既然认定她了,就得承担一切!”

    文翔这才坦然,根本就不知道更大的不幸正坏笑盯着他呢。

    当然,没人会一刀将他的小弟给切掉,不过,要不是冯娟长大后要用的话,这种可能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