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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逆袭吧!第10部分阅读

    霖天见他没有回答自己,便冷着眼继续注视着他,等着他开口。

    夜霖轩抬眼见他还看着自己,无奈的叹气,“快、狠、准!用这么狠的招来对付那些贪官,臣不得不服。”

    夜霖天扬唇轻笑,能让夜霖轩说出服字很不容易,这一次良辰算是立了大功。

    夜霖轩也知道能够想出这种点子的人绝不会是夜霖天,他了解他的这个弟弟,一向只知道用狠招的他想不出这么腹黑的点子。那么,在他的身边莫非有高人相助?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开始拧巴不舒服。

    三人接着又说了一些话,便散了。原本散了之后,夜霖天看会奏折便该去冷宫报道,只可惜今天事情特别多反而耽搁了。

    而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想要生个咖啡色宝宝的良辰,此刻正盖着厚厚的毯子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处缓慢的传来,她没有动也没有起身,而是继续睡在那里。

    红云站在她的身旁做着针线活,而巧茱则在另一边往香薰里面加花瓣,这些花瓣都是刚刚入宫那会在御花园里面采摘晒干的。

    太监尖细声音刺耳的穿透耳膜,良辰再想装睡已经不行,只好在红云的搀扶下坐起身望着远道而来的太后以及她身后伺候的宫人们。

    “儿臣给母后请安。”良辰半蹲下身子,变着法子刺激没事来寻她不爽的太后。

    果然,这称呼一出口果然看到太后的身子被气得晃了晃,要不是身旁的宫女眼明手快扶住,搞不好这地板都得被她砸断!

    太后缓了半天才喘过气,挥手对身旁的伺候的人,冷喝道:“都退下!”

    她带来的宫人们听话的都退了下去,自然红云与巧茱再大胆也不敢留在这里,不过她们也并没有走远。倘若这太后要是对良辰不轨,她们也好及时有一个冲出去找夜霖天留一个冲上去解救良辰。

    见所有人都听话的退了下去,良辰没有等到太后让她起来,便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指着空着的椅子对太后,冷声道:“坐,喝茶,自己倒!”

    太后被她的三言两语气得够呛,却还是坐在了椅子上,良久才冷声问:“昨天那出戏是你的主意?”

    良辰抬眸,伸出手挡住额前的光,轻笑:“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来问,何必多此一举?”

    太后的视线突兀的落在她手腕上戴着的镯子上,吃惊的一把拉住她的手,转着她手腕上的手镯,问:“哪里来的镯子?谁给你的?”紧张了一会,又问:“本宫送给你的呢?你弄丢了?”

    良辰摇头,指了指屋子,道:“我收起来了,这枚是夜霖轩送的。”

    “轩儿?”太后似乎有些吃惊,吃惊过后却又松了一口气,叹道:“幸好这枚是轩儿的,不幸之中的万幸。”

    良辰默然抬眸望着她,冷声问:“倘若是皇上送的便是不幸中的不幸么?”

    太后面色沉郁的点头,冷声道:“为何要帮他?毁了他的江山不是你一直的心愿吗?”

    良辰微微吃惊,好在她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冷笑,“他是我的夫君,我为何要毁了他的江山?毁了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这一次太后想不吃惊都不行,顾不上仪态和冷静,一把抓住良辰的手腕,厉声喝问:“你当真什么都忘了?当真要帮他,和我们作对?!良良,你问问你的心,问问你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帮他?”

    良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对方抓得太紧,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只好放弃。叹气,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帮他?我为什么不能和你们作对?你们又指的是谁?”

    太后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力气之大直接掐红了她的手腕,良久才松开她的手跌坐在椅子上,叹气:“都说女大不中留,没想到这嫁出去的女儿当真如泼出去的水,昔日待她再好也都是枉然!”叹了好一会的气,才猛地抬眼怒视着她,厉声问:“就算他是你杀父仇人,你也要帮他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就算如此你也要你腹中孩儿认贼作父吗?”

    良辰震惊,有些无语的望着她,反问:“我父亲南宫鸣昨天还好好的活着,这话说得未免太过于蹊跷!”

    太后听她这么说,越发的确定她果然什么都不记得,果然什么都忘记了。一边心疼她的遭遇,一边却又头疼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如一张白纸一般单纯,如今这般掏心掏肺的对夜霖天,定然是受了他的蛊惑。

    这般单纯的孩子,她该从何对她说起,该怎么说才能让她相信,而不吓到她?

    太后沉默了,陷入沉思中的她不时的叹气,良辰有些疑惑的望着她的侧脸,不得不承认南宫良辰的长相多半是随了姑姑。虽已经年过四十,但南宫静的容貌依旧倾国倾城,即便是岁月也留不下多少痕迹。

    良久,南宫静从沉默中缓过神来,拉着良辰的手,柔声问:“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教导你武术的成将军?”

    良辰苦思冥想,最后却是可怜兮兮的摇头,问:“他是谁?”

    南宫静原本尚存一丝期盼的眼眸中瞬间被失望和懊恼所取代,无奈的拍着她的手背叹气,道:“威震四国的成元青成将军他是你的父亲!”

    良辰呆住了,结巴了半天才忍不住问:“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娘亲出轨了?”请原谅她,进宫这么多久除去夜家那对兄弟之后,她唯一见到的亲人便是当今太后南宫静,她的亲姑姑。

    至于爹娘,昨天在御花园里算是见了南宫鸣一面,至于娘亲以及其他的兄弟姐妹她半点印象都没有。

    太后摇头,神色间满是凄婉,默默的握紧了她的手,她只感到手背一阵温热,抬眼却见太后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姑姑?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娘亲会出轨?父亲对她不好吗?”娘亲出轨,这种事情在封建社会应该算是比较劲爆的消息吧!

    第五十一章 最见不得人的身世

    太后叹气,抹去眼泪,丢给她又一个比这个更劲爆的消息,“你本就不是王氏的女儿,你的父亲是成元青。”

    良辰有点消化不了,既然她的母亲不是南宫鸣的夫人王氏,那她的母亲又是谁,总不能和孙猴子一样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吧!

    “那,我的母亲又是谁?”良辰笑不出来,就连苦笑也挤不出来。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她要稍微装得认真严肃一点。

    太后早已经泣不成声,此刻正捂着嘴,哽咽:“是我!”

    “你?!”良辰惊得站了起来,手指指着她颤抖着嗓子,问:“你莫不是在骗我?”她一定是开玩笑的,南宫良辰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能摊上这么尴尬的出生?!这角色设定也太不靠谱了吧,比哪咤他爸百分之百空手接白刃还要不靠谱好不好?!【良辰咆哮:作者,你认真一点好不好?! 某只:淡定的叼着小面包飘走……】

    太后垂泪,一脸戚戚焉然,无奈叹息:“为娘就算骗尽天下,也定然不会欺骗你!”

    良辰扁嘴,嘟囔:“这可说不定,说谎是有惯性的,谁知道你说谎说习惯了会对我说什么?再说了,空口无凭你怎么对我证明你是我娘亲,那个成将军是我父亲?”身世么,就算再不靠谱那也是南宫良辰的身世,和她一个借人家身子用用的人有什么关系?

    太后眼泪汪汪的将她望着,默默流泪摇头:“为娘没法证明,但你确实是为娘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良辰决定还是和她讨论一下她是怎么来的比较靠谱,至少可以满足一下她八卦的好奇心。“那,我是怎么来的?当初你是先皇的妃子,为何会和一位将军有关系?”有关系算是比较含蓄的说法,有染才是重点啊!

    太后眸光微沉,面容上现出一丝追忆曾经过往的迷离神态,良辰见她露出这种表情,知道其中肯定有文章!

    果然,太后南宫静沉思了一会开始缓声将故事原原本本的婉婉道来。

    “我十四岁被先帝封为静妃,圣宠十年不衰,但世人都知道先帝之所以对我宠爱有加,不过是忌惮着哥哥手中的兵权罢了。每一年宫里都会增添无数新人面孔,后宫佳丽三千先皇他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每一个都照顾得到?!”说完,抬眼看了良辰一眼,见她两眼放光一脸的求知欲,叹了一口气接着道:“那一年秋天,先皇带领我和皇后以及位于妃位的其他几位嫔妃去京中牧场围猎。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男人,说来可笑,我哥哥是纵横四国无敌手的大将军,可我身为他的妹妹却不会骑马。先皇也是性情中人,见妃子里竟然还有不会骑马的,便指派成将军教我骑马。一来二去,我对他渐渐的产生了情愫,可他却明白我们之间身份之别一直拒绝我。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落水被他所救,那一晚我们做了错事。后来,回了京城我一直都找机会去找他,可他对我总是避而不见。再后来,我便发现有了你,但算着时间我知道那是他的孩子,并且那一个月先皇都没有找我。我自知瞒不过却又不忍心不要你,便谎报自己患了恶疮必须要彻底隔离否则会传染给别人。先皇对这类疾病一向嫌恶,便让我搬出了皇宫回了南宫家养病,这般我才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生下,同时对外宣称嫂嫂王氏生了一个女儿,取名良辰。你出生的那一天,便是我与你父亲正式拜堂成亲的日子,真正的良辰吉日。”

    她说得极其的慢,仿佛每一句话都藏着故事,而每一个故事都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她仿佛在惧怕。怕说得快了,曾经美好的幸福就会从指间溜走一般。

    良辰凝神望着她陷入回忆中带着泪痕的幸福笑脸一阵无语,如果说这就是她南宫良辰真正的身世,那可谓是天底下最尴尬的身份!

    她的母亲是大齐的太后娘娘,而她的亲生父亲却是枉死的昔日名震八方的大将军成元青,这般诡异的结合造就了她南宫良辰。从出生便被抱离母亲的身边,自小只能喊自己的父亲为师傅,再亲近亦只能喊一声叔叔。

    几乎是突然之间,她便很是同情南宫良辰,生在这种没有人权的封建社会,父母又是这么一对说不清道不明是啥关系的人。

    良辰叹气,问:“他是怎么死的?”

    南宫静就等着她这一句话,恨声道:“是夜霖天杀了他!夜霖天是你的杀父仇人!”

    陷入悲愤和绝望的女人是很可怕的,同时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要大打折扣的,不能全信也不能什么都不信。于是,良辰决定这个问题还是亲自去问夜霖天比较好,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便判定他的死罪。

    良辰见她哭得悲伤,心里有些动容,拉着她的手,安慰道:“这些都过去了,你对我说的话我都会记在心里。但是,和大臣借银子赈灾这件事情还请您不要过问,这天下到底如何你我尚不可知,与其依靠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倒不如相信和你流淌着一样血脉的骨肉至亲。娘亲,你信不信我?”

    太后南宫静有些错愕的望着她,有些愣神的点头,喃呢:“我信,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我不相信你我又能相信谁?”

    良辰点头,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柔声道:“这里,可是你的亲孙儿,他的身上流淌着和你一样的血脉。他是你的骨肉至亲,倘若让他当了太子日后顺利登机成为皇帝,那父亲不就是皇帝的亲外公?!这般尊贵的身份,倘若父亲在天有灵,一定会倍感安慰,娘亲您说对是不对?”

    南宫静面露恍惚,看来已经成功的被南宫良辰带进了她刚才所编造的世界中去,心头满是温暖和满足。

    女人,再精明也不过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便有弱点,情爱便是亘古不变的死|岤。

    第五十二章 纵然倒戈亦要伪装

    骨肉亲情,这四个字在薄凉的皇宫里占了很重的比分,后宫中的女子谁不希望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血脉至亲?!

    越是孤寂便越希望身边能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争名夺利倒是其次,便是有个血脉好歹也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替自己排解孤寂。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只有自己的孩子才能胜任。

    南宫良辰只用了三言两语便收服了太后南宫静的心,除去她确实有说服人的才华之外,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是她是太后的亲生女儿!

    除去这一层血脉相连,太后又有什么理由要信她的鬼话,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南宫静沉痛片刻,拉着良辰的手,柔声道:“良良,你是娘亲全部的希望。你说的话亦有几分道理,倘若娘亲连你都不能相信,娘亲又能相信谁?!”

    良辰轻笑着点头,柔声道:“娘亲,你可知我这皇后不是自己要当的,而是被别人逼的!”

    太后面有愠色,不悦道:“谁这般大胆,敢逼你?是不是天儿,是不是他逼着你当皇后?”

    良辰摇头,轻笑:“是夜霖轩,是他逼着我当皇后,不然他便反了这天下,与夜霖天兵戎相见、将这天下卷入战火之中从此民不聊生天下大乱。”

    太后惊恐的捂住了嘴巴,结巴道:“他…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良辰冷笑,“他早就存了造反的心,这不过是给我提个醒而已。倘若我执意要留下肚子里的孩子,便只能当皇后,否则他便反了这天下,给我难堪。”

    “只是,他为何要这般?你当皇后,对他有什么好处?”

    良辰抬眸,冷声道:“若我当了皇后,娘亲认为我这腹中的孩子这后宫里的女人还有谁容得下?”

    太后南宫静愣了一下旋即便是苦笑,无奈叹息:“轩儿的心思,太过深重,真是令人心寒。”

    良辰没有接话,而是转移了话题,叹道:“娘亲,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但还恳求您在夜霖轩和夜锋面前不要表露出来。毕竟,这关系到您和我的生命安全!”

    南宫静能够从一个妃子走到太后,她的胆识和心机自然也不会在其他人之下,自然分得清其中的厉害关系。紧握住良辰的手,擦干眼泪收拾好心情,转瞬之间又变成了世人朝拜的圣母皇太后南宫静!

    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要小看女人,因为女人永远都会蹦出你的掌控,不要妄图能够摸清她们的心思,女人心海底针可不是说说而已。

    送走南宫静,良辰坐在软榻上摆弄着手边的杯子却没有喝水的心思。把玩了好一会,才对着暗处冷声道:“既然来了,何不大方点出来?!”

    红云和巧茱一惊暗自思衬这良辰何时竟然练就了这般好的耳目?!刚准备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却见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从假山上飘到她的面前,巧笑嫣然的望着她。

    良辰抬眸,冷笑,“阮青凤你来这里做什么?”

    阮青凤似乎有些惊讶,悠然自得的坐在她的对面,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还记得我?”

    良辰气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冷笑:“在我身上留下那么大一块痕迹,我要是忘得了你岂不是很对不起自己?”

    阮青凤轻笑,摆手笑道:“这些小事情你就不要记在心上啦,怎么样,这冷宫住的可好?”

    “好不好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还有,这里是皇宫禁苑不是你家后花园,烦请你以后没事不要总是在我面前晃悠,我不想看到你!”

    阮青凤嬉皮笑脸的探过身子托着她柔嫩的下巴,妩媚柔声问:“当真不想看到我?可人家满心都惦记着你呢,我的良辰!”

    良辰愤怒的一把打开他的手,不屑道:“惦记我?是惦记我还没死?阮青凤,你可不是善男信女,我不相信你找上我没有目的。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是不是我说明我的目的,你就会乖乖地听我的话?”阮青凤嬉皮笑脸的问。

    良辰望着他嬉笑的脸恨不得伸出手撕烂他的笑脸,冷笑:“做梦!”

    阮青凤眯着眼浅笑,一副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的神情,半晌才柔声在她耳边吹气,“你想不想知道成元青到底是怎么死的?”

    良辰僵了僵,旋即放松的靠在软榻上,无比慵懒又妩媚的轻笑,“无所谓,左右不过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故事罢了。你愿说就说,不愿说拉到,我也不会求你。”

    这一次轮到阮青凤无语了,他坐在椅子上有些挫败的望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