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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逆袭吧!第28部分阅读

    前。她耐不住轻声问。

    阮青凤却只是轻笑。双眸微微眯成一条线。将所有情绪都藏在里面。“良辰你要记住。倘若我已成魔。也只因为你。”

    良辰受惊。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整个后背都贴在柱子上。“你别乱说。你早已成魔。在遇见我之前。”

    阮青凤呵呵轻笑。抬腿走到她的面前。伸手逗弄着她怀里的夜辰迆。柔声轻唤:“辰迆。你喜欢我吗。”

    夜辰迆毕竟还是孩子。全凭着感觉來判定是否喜欢。郑重的点了点头。“喜欢。”

    阮青凤不顾良辰怨恨的眼伸手接过她怀里的夜辰迆。低头亲了亲他的小脸蛋。轻笑:“辰迆。做父皇的太子好不好。”

    “太子。”夜辰迆歪着脑袋望着阮青凤。旋即又求救的看着良辰。唤道:“娘亲。”

    良辰很是无奈。将夜辰迆抱回自己的怀里。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无奈叹息。“这种疯话。日后不要再说。”

    阮青凤默然。走到书桌旁在砚台上舔着狼毫毛笔。凝神看着抱着夜辰迆的南宫良辰。嘴角含笑低头便开始挥毫。他画得认真。良辰本不愿当他的人体模特。可无奈一抬眼便对上他认真深情的眼。只好认命斜靠在软垫上逗弄怀里的夜辰迆。

    红云玉手执杯。水杯就在她的红唇边。可她却一直都沒有饮一滴。默然的将执笔临摹美人睡卧的阮青凤凝望。这个男人有一手可媲美第一书生舒靖容的好丹青。当初她为了替良辰易容混出城门。可沒少费心思。

    阮青凤终于画好。他举着宣纸对着光吹气。待磨痕干涸才小心翼翼的卷起收在手心里大步离开。他走得轻缓。良辰竟然不知。待她再醒來屋内已经遗落初夜华灯的清寒。/div

    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的儿子便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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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青凤并沒有回大正宫。而是直接去了专门为皇室服务的玉树斋。将手心里卷着的画像交给舒靖容。沉声道:“裱起來。”

    舒靖容淡然接过。只看了一眼便不由得赞叹道:“好笔法。是皇上亲自画的。”

    阮青凤颔首。神色间满是骄傲。“如何。”

    “人美。纸好。笔法精妙。极品。”舒靖容毫不吝啬的赞叹。目光更是恋恋不舍的凝望着摊开在桌子上的画。“此等女子又是谁人。”

    阮青凤轻笑。目光略带怜惜的落在纸上。“朕的至尊皇后。”

    舒靖容面容上闪过一丝诧异。旋即却又隐于平淡。“皇上丹青果然了得。在下佩服。”

    阮青凤轻笑。双手背在身后围着他的裱房转了一圈。最后轻笑着指着一幅画。问:“这是你新养的那只猫。”

    舒靖容抬眸循着他的手指望过去。轻笑点头。“是不是很可爱。”

    阮青凤承认。点头。微微蹙眉。反问:“这神韵是否欠了一些。”

    舒靖容惊讶的拍手。赞道:“厉害。小玉是只睁眼瞎。自出生就看不见。却很是乖巧。最是黏人。”

    阮青凤微微诧异。伸手抚摸着画上小猫的轮廓。禁不住叹息。“就连猫都知道谁对它好。更何况是人呢。”

    “皇上有烦心事。”舒靖容捣着浆糊。抬眸轻问。

    阮青凤转身足尖轻跃坐在裱房的大案板上。晃腿的时候哪里还有半点帝王该有的气度和风范。“你还是这般敏锐。简直就是野兽般的直觉。”

    舒靖容轻笑。“在下还知道皇上为何而发愁。”

    “哦。说來听听。朕看看你猜得对不对。”

    舒靖容叹了口气。端起炉子上水壶中的热水倒入浆糊中。使劲的捣着叹气。“那四位妃嫔腹中可是皇上的亲骨血。皇上这又是何必。”

    阮青凤狭眸微沉。冷声问:“谁告诉你的。”

    舒靖容回头看他一眼。隔着水蒸气他看不清他的脸。“这还需要别人说么。这件事情偌大的皇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皇上。您这般做不怕大臣们抗议么。”

    “怕。他们也配。”阮青凤高昂着头。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人都只需要俯首称臣听着就行。谁也沒有资格和他谈判。

    舒靖容浅笑点头。“他们不配。”

    阮青凤见他还在捣糨糊。走过去接过他手心里的棍子。笑道:“朕來。”

    舒靖容也不和他客气。走到一边端起自己的茶碗喝了一大口水。叹道:“真怀念以前在天一阁的日子。”

    阮青凤白他一眼。反问:“是不是觉得拿马蹄刀抵不上寒霜剑來得顺手。”

    “不。”舒靖容沉声回答。面容上难得有些严肃。“在下这一辈子。拿得最顺手的便是这切边的马蹄刀。”说完。还晃了晃自己指间的马蹄刀。以证明自己沒有说谎。

    阮青凤轻笑。将浆糊捣好躺在一旁的桌子上。叹道:“偌大的皇宫除了惊云宫。便只剩下你这里最让朕放松。”

    “你爱她吗。”不知为何。舒靖容突然问出这么一句沒头脑的话。

    阮青凤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房顶。轻叹。“爱。”

    “有多爱。”舒靖容将马蹄刀收进木盒子里。与其他的针锥、蜜蜡、针线等工具放在一块。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桌面上的一块牙石。目光不由得柔和了许多。“这是她送给我的。”

    阮青凤沒有问他口中她指的是谁。而是起身往外走。走到门边转身又问:“什么时候能拿画。”

    “好了给你送过去。稍安勿躁。”

    “朕。不急。”他浅笑。顺手关上门大步离开。再沒有半丝犹豫。

    他依旧沒有回大正宫。而是直接又回到了惊云宫。良辰和红云还沒有睡。正在院子里陪夜辰迆荡秋千。阮青凤站在屋顶俯瞰着偌大的惊云宫。凝望着那抹浅色的身影俏生生的立在沒有桃花的桃树下。

    似乎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良辰转身却被屋顶的黑影吓了一跳。伸手急忙拉住红云的胳膊。“红云。屋顶有人。”

    红云急忙转身。目光凌厉的对上屋顶的人。玉手微抬指间的银针已经飞了出去。在夜幕中闪烁着点点寒光。阮青凤轻笑。甩开手中的折扇将她的银针系数大落。翩然飘落在她们面前。沉声道:“是朕。”

    红云冷笑。眉头微挑。“打的就是你。”

    阮青凤不怒反笑。略带嘲讽。问:“凭你。”

    红云怒得就要冲上去和他拼命。良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对她轻柔的摇了摇头。抬眼望着阮青凤。问:“你來干什么。”

    “看看你。”阮青凤依旧云淡风轻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理会红云快要喷火的愤怒目光。

    良辰原地转了一个圈。冷声道:“看也看过了。你该走了。”

    阮青凤轻笑出声。良辰只觉得眼一花就被他给抱到了怀里。挣扎好几下无果只好放弃。怒瞪着他。“别这样看着我。会让我想立刻就要了你。”

    “你若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良辰冷笑挑眉。这一点她绝不会妥协。

    阮青凤收回自己的手。将她从怀抱里放开。往后退了一大步。问:“这样行了吗。”

    良辰被红云护在身后。红云怒瞪着阮青凤。不爽的低吼:“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四个女人肚子里怀的可都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不要。”

    阮青凤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轻笑反问:“你很不满。”

    “是。”红云回答得毫不犹豫。阮家的子嗣岂是说不要就不要的。

    阮青凤冷然的注视着她。思考良久才缓声轻笑。“好。再有怀孕者。一律生下來。”

    红云脸色苍白。因他的话更因他的毫不在意。他不在乎这些女子。也不在乎他的孩子。一个沒有心的人果然最可怕。

    阮青凤临走之前。目光深邃的落在夜辰迆的身上。轻笑却是对着良辰。“南宫良辰。你的儿子。便是朕的太子。”

    良辰惊得浑身都在抖。“你个疯子。”

    “哈哈哈。”阮青凤只是笑。独留下一阵猖狂的笑声。便消失在夜幕中。/div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下苍生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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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如流水。转瞬之间便消逝半月。半月之后当舒靖容捧着卷轴走进阮青凤的重华殿书房时。阮青凤正举着毛笔批阅着奏折。不得不承认阮青凤绝对算是个好皇帝。廉政爱民、提倡节俭。是个难得的好皇帝。

    “皇上。舒大人來了。”相里小声提醒。将阮青凤的思绪从奏折中拉出。

    阮青凤抬眼果然见舒靖容捧着画站在他的面前。“弄好了。”

    舒靖容点头。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有一道从眼角蜿蜒到嘴角横跨整张脸的丑陋疤痕。“是。”

    阮青凤搁下手中的毛笔。走过去取过他手心里的卷轴。小心翼翼的打开。双眸中掩藏不住对他手艺的认可。“果然裱得美妙。”

    舒靖容得他夸奖只是颔首轻笑。面容上竟然沒有半丝骄傲神态。仿佛这般赞美他早已经习惯。“若皇上沒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告退。”

    阮青凤见他要走。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笑问:“大魏初定。如今亡齐所有城池都归我北魏所有。定都何处安为妥当。”

    舒靖容抽回自己的手。轻笑。“这话皇上不该问在下。在下只不过是个裱画的书生罢了。”

    “倘若朕就要你说呢。”

    舒靖容很是无奈的对上阮青凤偏执的眼。无奈叹气。“在下不知。”

    “不知。那就凭感觉说。但说无妨。朕赦你无罪。”

    舒靖容微微诧异。却只是稍些挑了挑眉。轻笑。“皇上真是大方。”

    “嘲笑朕。”

    “不敢。”舒靖容想了一会。反问:“倘若皇上定都大齐皇城。天下百姓可会指责埋怨。”

    阮青凤沉默良久。缓声反问:“你想让朕定都大齐皇城。”

    “在下不过是提议而已。最后定夺还得皇上自己决定。”舒靖容浅笑回答。挺直的脊背不卑不亢。声音却依旧清润温柔。

    阮青凤修长手指温柔抚摸着画上女子清秀的容颜。“定都大齐。她会不会怪朕。”

    “皇上在乎吗。”舒靖容缓声问。一脸诧异。他不信。阮青凤会在意一个女人的看法。

    “不在乎。”

    舒靖容苦笑。果然如他所料。阮青凤是沒有心的男人。他绝不会为一个女人而改变自己的心意。他要的。从來都会不折手段的得到。别人是否同意又有什么关系。

    舒靖容退回他的玉树斋。脚刚踏进玉树斋便感到一股不明所以的暗潮汹涌。避过疾驰而來的利剑退到一边轻叹。“用在下的剑取在下的性命。是否太过欺负人。云公主。”

    红云从暗处走出。将手中的寒霜剑扔到地上。怒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舒靖容弯腰将寒霜剑捡起。刀锋入鞘。顺手将寒霜剑抛到横梁上。“能取下在下寒霜剑的人。除了在下自己便是天一阁的人。如今望眼皇城能在在下玉树斋來去自如的人。除了皇上便是你。”

    红云气得俏脸微红。跺了跺脚。怒声质问:“你帮他裱画了。”

    舒靖容点头。“有问題吗。”

    “你为什么要帮他。”

    舒靖容轻笑出声。反问:“为什么不能帮他。”

    “你这是在助纣为虐。”

    “那你呢。不也一样。”舒靖容弯腰取过桌子上的火折子点燃屋角的檀香。蹲在地上凝望着檀香婷婷袅袅的轻烟。笑道:“还记得这个味道吗。我记得你最是喜欢。”

    红云别过脸。不悦皱眉。“不喜欢。谁说我喜欢了。”

    “嘴硬。”舒靖容躺在一旁的藤椅上。晃了晃水壶。问:“喝茶么。”

    红云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托着下巴问他:“他找你做什么。”

    “裱画。”

    “除此之外呢。”

    “沒了。”

    “沒要你杀人。”

    “沒有。”

    “沒有问你其他的事情。”

    “问了。”

    “问了什么。”

    “大魏初定。定都何方。”

    “你是怎么回答的。”

    “大齐皇城。”

    “你疯了。”

    “沒有。”

    “他可曾同意。”

    “不曾。”

    “你该知晓。定都大齐这天下苍生又该平添多年苦难。”红云星眸微沉。略带埋怨。

    舒靖容温柔浅笑。修长手指沿着杯沿缓慢滑过。那般嫩滑仿佛游走在红云的颈脖间。“天下苍生。与我何干。”

    红云怒目而视。他却只是轻笑挥手。指着桌子上的香茗再次问。“喝茶么。”

    红云气得白他一眼。哼声道:“不喝。”说完。便甩袖而去。

    待她走远。舒靖容才略带惋惜的把玩着杯子。凝望着里面褐色的茶水。轻叹:“真是可惜。特地为你寻來的陈年普洱。”

    红云在舒靖容那里憋了一肚子的气闷回來。良辰见她脸色不悦的走回惊云宫。奇怪的问:“怎么了。”

    红云坐在她的面前。举着筷子沉声道:“沒事。吃饭吧。”

    良辰知道她有心事。握住她的手。问:“到底怎么回事。”

    红云凝眸深望。“阮青凤要迁都。”

    “迁都。迁往哪里。”

    “大齐皇城。”

    良辰苦笑。垂下眼眸。“我能在那之前去云崖山底寻夜霖天吗。”

    红云皱眉。“我不知道。”

    良辰抬头叹气。“沒关系。我自己知道就好。他若迁都。便让他走。但我一定不会随他去。我会去云崖山底寻找天和剑英。带着辰迆。”

    红云点头。“我随你一起。”

    “你不报仇了吗。”

    红云苦笑。语气中满是绝望。“杀他。做不到;毁他江山。舍不得;杀他子嗣。不忍心。什么都做不了。留在这里陪他死耗。又有什么用。”

    良辰点头。缓了半天才觉得不对劲。“既然你不愿意留在这里。为什么还要我当他的皇后。”

    红云怜惜的凝望着她怀里抓住鸡腿啃的夜辰迆。轻笑。“你不答应。辰迆哪里还会有命。”

    良辰伸手抱紧了怀里的夜辰迆。无奈道:“我保护不了他。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你已经做得足够好。是阮青凤太强悍。我们抵抗不了。”

    刮了一夜冷风。第二天再起來。却见满院子都飘落着落叶。那昔日美艳的桃树。如今就连叶子也被风雨摧残得甚是可怜。

    触景伤情。良辰的心情也异常的沉痛。她恨不得现在就跳上马车策马狂奔。跳到云崖山下去寻找夜霖天和南宫剑英。/div

    第一百五十章 定都大齐盛世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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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之后。阮青凤连着一个多月都沒有再出现在惊云宫。仿佛一瞬间人间蒸发了一样。若不是相里还是隔三差五的出现在惊云宫送來赏赐。良辰真的以为他已经消失。

    这段时间良辰也沒有闲着。将红云从密道运进來的铁条扎出一个风筝的框架。然后再从京布司领來各种各样的绫罗绸缎。自然粗布这种东西还得外面的人往密道运送。

    阮青凤每每问起相里惊云宫有何动静时。相里都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夜深。阮青凤从地图和宫殿构件图上抬起头。揉着眉心问相里。“皇后最近有何动静。”

    相里急忙将手边的茶水递过去。缓声道:“在扎风筝。”

    “风筝。她喜欢玩风筝。”风筝么。还真是小女儿家喜欢的东西。

    相里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在阮青凤的注视下苦着脸道:“奴才不知。只是那风筝和一般的纸鸢相比太大了。”

    “太大了。什么意思。”阮青凤喝着茶。目露疑惑的问。

    相里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好硬着头皮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小声道:“奴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风筝比一般的纸鸢可大了好多倍。得有这么大。甚至更大。”他张开自己的手臂。努力做出大鸟的动作。

    阮青凤皱眉。不悦反问:“相里。你來宫里多久了。”

    相里不明所以。却还是不敢怠慢急忙回答。“奴才三岁便进宫了。算來也该有三十八年。”

    阮青凤点头。禁不住挑眉微笑。“既然是宫里的老人。怎么连话都说不明白。”

    相里惶恐的跪在地上。冷汗直往外冒。“皇上饶命。奴才说的都是实话。皇后娘娘扎的那风筝确实太大。”

    阮青凤烦了。挥手对他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