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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轻轻爱!第7部分阅读

    话,他欣慰的笑了。

    不管他们是什么,不管会不会被世人所嘲笑,唾弃,可是此刻,他是站在他这边的,他爱着他,已然他爱着他一样,从被同时晋级到特种部队,从第一次面临生死考验,从他第一次对他动心开始,他们俩就注定了,今后的人生,与世界,与所有人都背驰而行。

    看着他们俩眉目传情的样子,蔚临风彻底是明白了,他们俩是玩真格的,真得连他都觉得这世间玄幻了。

    冷笑,他道:“既然都争先恐后的想要接受处罚,那都起来,脱下身上的军装,卸下所有军衔,立马给老子滚蛋。”

    一听说滚蛋,两个男人都急了,抬头看着蔚临风,忙道:“少帅,不,你怎么处罚我们都可以,但请你别让我们滚,我们生是人民解放军,死也是人民解放军……”

    “人民解放军?”蔚临风气得又一人一脚,“你们配说这话吗?知道人民解放军都是干什么的吗?”

    卫朗直言,“人民解放军,也没规定不让战士搞基啊?”

    所谓的铁骨柔情

    面对这俩混球,蔚临风真是束手无策了。

    要说直接让他们滚,他还真有点舍不得,毕竟他们俩是他从部队一手带出来的,曾经的风雪与共,点点滴滴,那都是有现实记录的。

    何况,现在俩离开军区,离开现在的工作岗位,出去又能干什么呢?

    他不是真正的那么冷血无情,也不是外人眼里的地狱撒旦,他有血有肉,有心有感情,所以……

    所以面对这两个人,最终还是逃不出那四个字,‘铁骨柔情’。

    他冷静下来,看向佐飞扬,“你不必去医院了,给我去部队担任新兵连的教官,即刻执行。”

    佐飞扬一怔,赶紧起身,标准的做了一个敬礼的姿势,“是!”

    蔚临风转眼看向卫朗,“你也起来吧,从今以后,胆敢私自下部队找他,休怪我对你无情。”

    卫朗起身,标准的站好军姿,没吭声。

    “给你们五分钟的永别时间!”

    丢下一句话,他冷情的从那俩人中间插过,阔步而去。

    眼看着蔚临风离开了,俩人这才放松心情,坐在沙发上,都闷不作声。

    好久好久,卫朗才道:“你满意这样的结局吗?”

    佐飞扬抬起头,苦笑,“他对我们已经很宽容了,我们应该要懂得感恩戴德。”

    卫朗也笑了,伸手拍拍佐飞扬的腿,“要是再有来生,我们做兄弟,一辈子的好兄弟。”

    佐飞扬扑过来抱住他,“答应我,接受少帅给你介绍的女朋友吧,我希望下次再见到你时,你身边站着一个漂亮温婉的女子。”

    卫朗没再回答,喉咙里一阵酸涩的痛,头次,他忍不住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掉眼泪。

    这他妈的算个什么事儿,这种离别的痛,竟然比死爹妈还难受。

    佐飞扬同样也怀着这样的心态,可事已至此,他们都别无选择,不然,都得滚出部队。

    为了那个一心栽培他们的男人,为了那个多次为他们都差点牺牲自己的性命保护他们的男人,他们俩,只能选择分开。

    佐飞扬一把推开卫朗,拾起外套就朝公寓大门走。

    “飞扬……”

    卫朗突然叫住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枚子弹,扔给佐飞扬,眼眶收缩得刺痛难忍,声音更是低哑得说不出话来。

    “保重。”

    佐飞扬接过那枚子弹,轻笑,笑容里,布满了忧伤跟凄凉。

    “你也是,照顾好少帅跟苏晚,我们……有缘再见。”

    他忍痛割爱,将那枚子弹捏在手心,转身,摔门而去。

    俩人之间,所有的所有,都在那一声摔门声中,隔断了,永别了,或许,再也不会相见了。

    蔚临风坐在车里,看准时间等佐飞扬,他一下来,就自觉的坐上他的车,连夜被少帅亲自送下部队。

    “你是不是特恨我?”车里沉静几时,蔚临风出声。

    佐飞扬眼底飘过一丝凄楚,却答得干脆,“不会!”

    “当真对他有感情?”蔚临风又问。

    可佐飞扬却噙笑在唇角,并没有作答。

    “什么感觉?”蔚临风再问。

    “你对苏晚什么感觉,我就对他什么感觉。”

    “……”

    昨晚性生活没过好

    将佐飞扬送去部队,蔚临风再回来,已经天亮了。

    他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军区,卫朗也早在军区坚守好自己的岗位,见蔚临风来了,他上前给他打开车门,一脸黑得像是锅底般。

    蔚临风撇了他一眼,只是冷眼扫过,阔步朝前。

    走了几步,他还是忍不住停下来,转身看着卫朗,“怎么?心里不舒服?”

    卫朗低头抿唇,“不敢。”

    蔚临风一拳飞过来,“你他妈是什么德性老子还不清楚?低着头干吗?把头抬起来。”

    卫朗遵命的抬起头,在蔚临风看来,这厮果然心里不舒服,或许一夜都没睡,眼眶都泛着血丝。

    “心里再不舒服,都得给老子忍着,要么脱下军装滚蛋,听到没有!”

    卫朗立即打起精神,标准的做上一个敬礼的姿势,“是,少帅!”

    冷眼看着他勉强自己的模样,蔚临风无情在表面,其实内心深处,多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他给佐飞扬制定了一个目标,要是能从他手中带出七个特战精英,待他审核过关后,那么他到是可以成全他们俩。

    要是他中途放弃,或者缺一个特战精英,那么他们俩,这辈子都别想再见面。

    当然,卫朗也不会知道,几年后再见到佐飞扬,他已是战功赫赫,几百个特种精英的首席教官。

    而到那个时候,他们俩,还依然坚守着当年对彼此的信念吗?

    或许会,亦或不会!

    ……

    医院

    神经外科室

    已经是中午休息的时间了,苏晚从急诊大楼过来,一直盯着手机,上面没有一条短信,也没有一个未接来电。

    她失落的瞌上眸,屏息敛气。

    心想,他在军区,应该很忙,所以才顾不上给她来问候,哪怕是一个晚上到现在。

    “苏晚,怎么不去吃饭啊?”

    什么时候,沈雨墨走进科室,一脸关切的问。

    反应过来,苏晚起身说:“这就去,你也去吗?”

    “嗯!”

    然后,俩人有说有笑的朝医院的食堂走去。

    取了盒饭,俩人找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见苏晚心不在焉的,沈雨墨很好奇,“你今天是怎么了?从早上到现在,脸一直绷着。”

    沈雨墨挨过来,低声问,“是不是昨晚性生活没过好?”

    苏晚一怔,盯着沈雨墨开玩笑的样子,苦笑着摇头,“没!你瞎想什么呢?”

    “我……”

    “苏医生。”旁边出现一个护士,直接打断了沈雨墨的话,苏晚抬头一看,这护士,不就是前一天跟佐医生在花园谈情说爱的那个护士吗?

    她微笑,“嗯,找我有事?”

    那小护士一脸的不悦,“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请便。”

    小护士坐下,看向沈雨墨,“沈医生,你要不要避一避啊?”

    这么无礼的推开别人,苏晚还是头次见的,而且还是一个护士对医生这么说。

    她有种感觉,这护士来者不善。

    沈雨墨谦和的笑了笑,丝毫不生气的起身,“你们谈。”

    见沈雨墨走开了,旁边也没什么人,那护士挨近苏晚,一脸不愉快的样子,“我问你,佐医生干吗要辞职?”

    事不宜迟

    见沈雨墨走开了,旁边也没什么人,那护士挨近苏晚,一脸不愉快的样子,“我问你,佐医生干吗要辞职?”

    佐医生辞职了?

    苏晚一头雾水,“他什么辞职的?我怎么不知道?”

    小护士怒不可遏,“你会不知道?”

    苏晚欲哭无泪,“我必须要知道吗?”

    “你……”小护士欲言又止,气得瞪着苏晚那一脸无关紧要的样子,“肯定是因为你,他才辞职的。”

    苏晚撇撇嘴,好似心平气和的跟这小护士说:“首先,我跟你讲,佐医生是不是真的已经辞职了,这个我不清楚,其次,就算他真辞职了,但关我什么事呢,你这样莫名其妙的跑来指责我,你觉得合适吗?”

    那小护士正在气头上,也不管苏晚怎么说,就瞪着她怒,“他一定跟你表白,被你拒绝了,所以他才离开的,要么平白无故的,他干吗离开啊?”

    “……”苏晚真心想哭,佐医生跟她告白?这什么跟什么?

    她懒得跟这女人扯,端起饭盒起身,岂料,手腕一下子被那护士捏住,“苏医生,你不能这么无情啊,就算你不喜欢他,可你也不能逼走他啊。”

    苏晚想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她斜眼看着拉她手的护士,“同志,我再跟你说一遍,佐医生辞不辞职,真不关我的事。”

    “可他喜欢你。”

    “……”苏晚顿了,佐医生喜欢她?谁说的?

    反正她什么都不知道。

    一把甩开护士的手,她道:“你想多了,我是有家室的人,姑娘,你要是喜欢他,就大胆的去追吧,以后遇到这种事,别莫名其妙的跑来找女方,有本事直接去找那男的,嗯?”

    丢下两句话,还不等那护士再说,苏晚大步离开。

    来到科室,苏晚准备找沈雨墨谈下心中的郁闷的,可不想她却在接电话,“什么?好,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沈雨墨赶紧手忙脚乱的边脱白大褂,边对苏晚说:“苏晚,我女儿在幼儿园出了点事,你待会儿帮我跟主任请个假好吗?”

    见她那么急,苏晚赶紧点头,“嗯,你去吧。”

    看着沈雨墨匆匆离开的身影,苏晚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

    想到每次沈雨墨为女儿操心的样子,即便苦,可她依然感觉很满足,很幸福,难道那就是所为当妈妈的伟大吗?

    要是她现在也有个牵挂,有了孩子,那个男人,应该很开心吧?”

    她算了算时间,貌似今天正好是排卵期后的第一天,那么……

    要是今天晚上跟他在一起,或许这次会怀上也说不一定呢。

    这么一想,苏晚突然笑起来,既然都决定了先要孩子后顾工作,那就先给他生个孩子吧!

    事不宜迟,就今天晚上好了。

    于是一下班,她就独自一人去超市,买了很多食材,回家做好一大桌子的饭菜等蔚临风。

    蔚临风是晚上八点到家的,同样在回家前,他没有给苏晚打电话,于是苏晚就一直等,直到等困了,一个人沉睡在沙发上。

    下辈子投胎当禽兽

    蔚临风走进屋里,首先看见的是餐厅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再转身,便看见苏晚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沉睡得一副安然。

    他轻步走过去,轻轻地坐在她旁边,凝着她。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出去,到现在才回来,还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她,她应该很着急吧!

    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愧疚,他动手,试图将她抱起来,让她回床上睡,不料刚碰到她,她就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你回来了?”苏晚柔声问。

    蔚临风看着她,看着她疲倦又假装很精神的样子,他真觉得自己有些该死,就为那么一点点小事,生她的气,丢她一个人在家。

    他心口一窒,俯身抱住她,“是啊,我回来了,干吗不去床上睡,在这里睡不怕着凉吗?”

    着凉?

    苏晚一下子推开他,“呀,饭菜都凉了,你赶紧去洗把脸,我把饭菜热一下。”

    还不等蔚临风反应,她起身就朝餐厅跑去。

    蔚临风看着她慌张的背影,摇摇头,苦笑,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她是爱自己的,就算苏家人再想方设法逼着她跟自己离婚,她都半点没有动摇。

    看来,真是他多想了。

    洗了一把脸回来,苏晚已经摆好碗筷,他坐在餐桌前,苏晚就赶紧给他盛饭,夹菜。

    这样勤快的苏晚,蔚临风觉得有点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讲?”

    苏晚低头,脸颊淌开一抹红晕,“是有事,不过你赶紧吃,我一会儿再跟你说。”

    见她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是有什么坏事,蔚临风也没多想,赶紧埋头吃,吃了晚饭,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见苏晚还不说,他又问,“什么事啊?”

    苏晚朝他一笑,转身上楼。

    蔚临风跟上去,见她进了房间,又进了浴室,蔚临风的脚步停在浴室门口,“我实在想不出来你到底要跟我讲什么,晚晚,你就开门见山了吧!”

    苏晚边洗澡,边说:“你去床上吧,我一会儿来找你。”

    去床上?他们谈事要在床上谈吗?

    蔚临风耸耸肩,脱下衣服上床。

    十几分钟后,苏晚打开浴室门,因为刚沐浴,浑身都透着一股诱人的清香,就嗅到这股清香,正在百~万\小!说的蔚临风抬起头,只见苏晚出水芙蓉般,妖娆着曼妙的身姿,一步一步的逼近他。

    男人一怔,还没来得及扔掉手中的书籍扑过来,整个人就被苏晚压在了身下。

    他呆滞了般,盯着眼前头次变得‘风马蚤’的女人,有点不敢相信,“你吃错药了?”

    苏晚妖娆一笑,“今天是排卵期后的第一天,容易怀孕,所以,你一定要加油。”

    这话有点打击人,但又有十足的力量让这男人血脉喷张,他邪佞一笑,扣住她的脑袋,火热般擒住她粉嫩的双唇。

    一番激吻后,他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盯着她诱人的小脸,眼眸里,早已充斥得欲火焚身。

    “今天晚上,我要不在你身体里留下种,我蔚临风下辈子投胎当禽兽。”

    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月黑风高夜,芙蓉暖帐,一室旖旎。

    男人的肆意挥洒,冲撞,女人的娇吟,处处无不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而就在激|情燃烧的同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造人的好事。

    现在都半夜了,能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无非就是军区有天大的事。

    蔚临风没敢懈怠,从苏晚身上起来,接听电话。

    “什么事?”

    “临风,不好了,念念出事了,你过来看看好吗?”

    念念?

    蔚临风下意识的捂住听筒,看向床上还在躺着等他的苏晚,好似怕被她听到一样。

    脑海里,猛然浮现那张可爱的小脸,念念,他的念念出事了?

    下一秒,蔚临风挂断电话,手忙脚乱的就去穿衣服。

    看到这里,苏晚坐起身问,“怎么了?军区又有急事吗?”

    “不是!”蔚临风边穿衣服边说,“这事说来话长,我回来再跟你详谈。”

    他抱着外套跑到门口,又回头来看一眼床上满脸失落的女人,他宽慰她道:“老婆,今天晚上实在是抱歉,我回头来补偿你。”

    苏晚笑了笑,“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蔚临风没再说什么,抱着外套就冲出了家门。

    苏晚一个人靠在床头,心里五味陈杂。

    才上床没多久,他又接到任务出去了,从昨天到今天,他们俩在一起还不到五小时,为什么最近的他,老是这么忙呢?

    她抱着靠枕靠在床头,久久才进入梦乡。

    清阳市儿童医院

    蔚临风驱车赶过来,冲进病房就问,“怎么回事?”

    沈雨墨站起来,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昏迷的女儿,苦不堪言,“今天在幼儿园被小朋友推倒在地,额头撞了一个洞,虽然流了血,可我看也没事儿,下午我接她回公寓,她都还好好的,可到晚上的时候,她一直喊身体痛,不舒服,我就赶紧抱她来医院了,没想到……”

    她将一张病例单递给蔚临风,心痛得哭了出来,“肾衰竭,已经是晚期了。”

    说完,沈雨墨一下子瘫软在女儿床前,心痛得哽咽不出声音来。

    蔚临风盯着手上的病例单,看到‘严重肾衰竭’几个字,他的脑海里,瞬间犹如五雷轰顶。

    从来行事沉稳笃定的他,此刻竟然都有些恍惚,目光飘渺在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心痛,油然而生。

    念念,这么小,这么可爱,这么听话的孩子,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对她这般的不公平?

    他踉跄一步蹲在小丫头的床前,瞳孔收缩得紧,涩痛得眼泪差点流出来。

    “都晚期了,你以前就没发现吗?”蔚临风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