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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玄术第44部分阅读

    常的学习,生常的人际交往。

    可就在我23岁那年,各种奇异的事情先后的在我的身上发生,首先是情绪的不稳定,有一段时间就是想要死,觉得活着实在没什么意思,想如果自己死了就是一种解脱,这样的情绪没几天,又开始想哭,每天都想哭,就想通通快快的哭,这样的情绪没几天,又想出去走,到哪里走都行,就是坐不住。

    后来,自己在想什么事的时候,总能听到有人说话,好像是告诉我事,又好象是在和我讨论,医生说这是幻听,是jg神分裂的前照,但我心里清楚的很,我不是jg神病。接着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接下来的我,产生了预感,对一些事情的强烈的预感,有这种功能要从一次我亲眼目睹的车祸说起。

    那是一个初秋,天气有点凉,我走在省城哈尔滨的一条繁华的的街道上,这时,一辆小较车从我的身边飞驰而过,这时,我不自觉的说到,这几个人怎么没有魂啊,说完之后,我自己吓了一跳,我怎么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了。

    我当时想,可能是这几天我休息的不好,满脑子胡思乱想,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惊呆了,那辆车很快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可我仿佛看到那个车翻了,又仿佛没看到,为了证实我是在瞎猜,我向着车驶去的方向前进,真的出现车祸了,那惨状真的不想在这里形容了,我呆在了那里,很久很久,我不明白原因,我想可能是一种特殊的巧合。

    接着,我开始能感知各种事,比如今天谁要到我家里来了,上街我会碰到谁了,等等,每次都是那样的准,由于我xg格孤僻,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不然那时的我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神算子了,我并不在意这些,也不追求这些,因为那时我已经接触到了佛法,我明白一切都是因缘,不能强求。

    可接下来,我开始能听到有人和我说话,就在耳边,有时声音很大,什么都说,我觉得很麻烦,但我还是默默的忍受着,我暗示自己,那是一种幻听,是因为太累了,越这么想,那耳边的声音就越杂,有时甚至是个人在打架,我于是又开始暗示自己,我有神通了,能听到千里以外的声音了,这样想,声音就不很杂了。

    有时那个声音想和我交流,其实一开始那个耳边的声音就是想和我交流,我从来不理,我想,如果我真的和他说话,在别人看来,我就是典型的jg神病了,我就不说,即使我真的是要得jg神病,我也能控制住。

    这样的ri子过了好久好久,大约能有大半年的时间吧,由于我的不理采,在我耳边的声音可能也自觉无趣,从此消失了,接下来我就得病了,开始时是头晕,晕得什么也干不了。

    本来在一家外企打工,每个月3000多的收入,不得不被迫放弃,开始四处治病,我的病很怪,到医院检查,有时血糖高,有时血糖低,有时能在我的体内看到肿块,可真要手术的时候,一查又没了。

    不得已,我开始找出马仙来看,可找了好多人,都没看好,说的也都不一样,有的说是我祖上的事,有的说是我的缘分,有的说可以帮我压住,总之,我看病的时候自己非常的清楚,他们看不了我的事。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的病又转移了,不是身体的折磨了,因为身体的折磨我已经能够承受,承受的秘密是我一边念佛号,一边想,我这是在消业,我多生多世的业就这样就能消了,我多合算了,这是一种心理暗示,越这样,人就越放松,就能够享受痛苦。

    心里的暗示真的能战胜身体的苦楚,可我的病很快的转到了我的心里上,我每天身体疼之外,我的心里很烦,看见谁都烦,我想如果我死了,我就解脱了,我想跳楼,我站到了一个十八层楼的顶,一个人,上面风很大,楼顶轻轻的摆动着,我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向边上移动着,我想只有熔化到蓝天中,我才能真正的解脱,可就是下不了跳下去的决心。

    正在那里徘徊的时候,我看见远处的一朵云,很像是一个佛像,我的理智又一次战胜了冲动,我想到,也许有能够救我的地方。

    我哭着和爸爸,妈妈说,我要出家,爸爸妈妈都哭了,对我说,孩子你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选吧,你能好好的活下去,我们就知足了。我想了好久好久,独自一人来到了一个省内有名的寺院。

    很幸运,那里我遇到了一个高僧,我说我要出家,他说你的心不能真的归依,你的缘不能真的了结怎么出家,我说什么缘,他说众生皆有因缘,我不明白,我说我不出家我就得死了,他说,你死不了的,于是他开始给我,他让我有空和他聊聊,和他聊,我的心情就会好一些,原来他也是一个有附体的人,年轻的时候经历了诸多的坎坷,三次出家,二次还俗。

    第三十六章 弟马(三)

    高僧的名字叫释觉净,我只知道他是个老人,可能有十岁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的年纪一直很好奇,却一直没有问过他,一直到我没有机会问,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听他给我讲各种佛学知识,现在想来,他是在度我,和别的法师不一样,他是用具体的例子来讲很多看似高深的佛法。

    他讲他的经历,很坎坷,他很有毅力,也可以说是有定力,他走过了一条常人无法想像的路,在这里,我没有权力把他的故事讲出来,只能讲我自己的故事,和他在一起聊天的半年多的时间里,我的身体和jg神状态都在好转,而且我在一家私企找到了一份另人羡慕的工作,也许是一切缘份都是注定的,一切都是缘起缘灭。

    那天,我作了一个梦,梦见觉净大师坐着莲花走了,几个将军模样的人手持法器,伴他的左右,梦中,我似乎明白了,觉净大师的附体修成正果了,我当时在梦里十分的羡慕,那种羡慕的心情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就像在沙漠里就要渴死的人看到别人洗澡一样。

    梦醒后,我跑到了觉净大师的身边,和他讲了我的梦,那时只有早晨3点多,北方冬天太阳出得很晚,早上3点,满天的星星,大师不知是一宿没睡还是早已醒了。

    总之,他穿的很整齐,而且是知道我要来的,一见面,他就说:“出家有功德,出家也要靠机缘”,我根本没听明白,我说大师,我做了个梦,觉净大师很和蔼的,平时总是笑着和人说话,无论是谁,无论说什么,他从来不打断。

    那天他一反常态,一挥手,制止了我的发言,继续说:“一人修佛,是小乘人,度人成佛,是真布施”。我没听懂,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没敢问,他接着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你要记住!”

    我还是不明白,问道,我能度什么人啊,他说:“有缘人”,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那种羡慕,我说,大师,我和你说说我的梦吧,他又一挥手,不让我说,他对我说:“你记住,学佛从持戒开始,修身以布施为根本,你走吧!”说完他就闭目而坐,不再理我了,我想告诉他我的梦,可一直没机会,我就走了。

    在路上,我不自觉的反复念着:“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我那时每天早晨7点钟天没大亮就得到公司,给资本家打工是这样的,不讲,不讲人情,没有人xg,忙起来人就要像机器一样,让人什么也顾不得想了,那几天就特别忙,有半个月的时间,我突然想起去看一看觉净大师,因为我还没和他讲我的那个梦。

    到寺里,一个和尚告诉我,觉净去山里了,去闭关去了,时间就是我最后看他的那一天,我当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大师圆寂了,这个念头刚一闪过,我连忙暗示自己,不可能,大师身体那么好,不会的。

    可这时我的耳边又一次响起了一个声音,“他圆寂了”,接着是两个人,后来是多个人在我的耳边告诉我,“他圆寂了,他圆寂了”,我这时回忆起我的梦,和大师那天的话,以及一切细节,我似乎可以确定他真的走了。

    这时我的身上冒出了冷汗,因为他们又出来了,耳边的声音就是预照,我想的一点都不错,接着我的生活又一次被他们改变了,在公司,我的注意力无法集中,频频出错,老板很不客气的把我炒了。

    我当时并没有不开心,而是说了一句和我的身份和素质极不相符的话:“你开车小心点”,老板楞了,不过这个资本家还是有素质的,他说了声谢谢,我拿着最后一个月的工资走了。

    漫步在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我感到自己很孤独,自己的心里很冷,自己很无助,我想说我服了,可不知道该对谁说,我想过一个普通人的普通生活,可那对我就是一种奢求,可望而不可及,我甚至羡慕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那些沿街乞讨的人,他们起码有自己的快乐,而我似乎已经和快乐绝缘了。

    那天晚上,我自己找了个小饭店,喝得大醉,然后回到家,倒头就睡,睡到半夜,我醒了,按我习惯,这个时候醒来,就是找水喝,可这次不同,就象一点酒也没喝一样,非常清醒,好象好几年没这么清醒了,我想起了觉净大师的话,反复的想,想到了天亮,我就又病了。

    那天白天,我觉得我的身体和意识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我好像飘了起来,就这样飘着,原来和我一起打工的同事,来看我,在他那里我得到了一个消息,我打工那家的老板自己开车,出车祸了,两条腿都保不住了。

    同事风趣的说,反正资本家有钱,腿没了可以雇个人背着,这个消息本来可以让我幸灾乐祸的,可我没了那份心情,因为这件事曾经被我不幸言中了,昏昏厄厄的ri子就这样又开始了。

    我开始遍访各类出马仙,银子花了不少,最有印象的一次是在一个农户的家里,当时一个大神,一个二神(帮兵),二神手拿一个鼓,一边打一边唱,唱得很好听,我当时感到有好大的风,吹着我,头不自觉的就摆了起来,二神问我是谁,我想说一个仙家的名字。

    可我控制住了,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大神让我不要控制,想什么就说什么,我想,如果真的有神上我的身,我应该什么也不知道啊,就他们自己说话啊,我怎么能有意识呢,我想一定是二神唱词在给我心理上的暗示,我不能听他们的,听他们的,我就上当了,我一会很想哭,一会很想笑,可我都控制住了。

    就这样,一请请了十天,什么效果没有,那次之后,我的病就更重了,每天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没有一时心情不烦燥,我开始念佛,我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我的心口就绞痛一下,我念一句,就疼一下,我不敢在念了,我想,这是让我断了出家这个念头。

    那个时候,我又一次的想到了死,可每想到死,就想起了年迈的父母,我曾经是他们的希望,是他们的骄傲,而现在,我只能是他们的牵挂了,而造成这一切的,只能是那些无形的东西,想着想着,我对仙家产生了满腹的仇恨。(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弟马(四)

    可人就是人,人怎么能斗过仙呢,我做出了很多努力,什么桃木剑,什么黑狗血,都没起什么作用,反而使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更大的折磨。冰火!中文

    我的身心都到了边界,承受的边界,唯一尚存的一点清醒告诉我自己,不能再这样了,我要出马了,我于是坐在家里,开始默默的念叨,有仙就上我身吧,自己报出姓名,我反复的念叨这一句话。

    念到第三天,仙家终于出来了,上我的身了,上来的时候我就哭了,我没有控制,自己在家出马和有大神二神在不一样,能放的开,然后就开始报名字,是教主亲自来的

    我知道,是我三天的静坐打动了老教主,我看见了教主的真身,接着报了很多的名字,我正式的出马了,出马不是一个弟子的最终归宿,而是一个弟马领仙的使命刚刚开始,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要经历。

    出马以后,我的精神状态好多了,起码自己不会害怕自己真的有一天会去自杀,爸爸妈妈也很高兴,他们又恢复了对我的期望,我又可以找工作了,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

    面对着那个神堂,其实也就是一块红布,我觉得,这个东西真的就有那么大的力量吗,一个人就因为有或者没有那块布而变得正常或者精神失常吗,告别病魔的我,强烈的好奇心让我又一次触范了仙家。

    那是一个傍晚,当时我在省城的一家企业打工,我租了一个房子,就一个人住,由于我长期住在那里,所以仙堂就供在那里,那天我坐在仙堂面前,开始胡思乱想,我想,仙家多数是动物仙,做为动物,它们真的认识字吗,真的知道哪个是他们的名字吗。

    我于是在一个常仙的名字上用笔划了一下,结果出事了,我的身体开始不舒服,接着不会动了,心里很明白,就是动不了,接着,身体就不受我的控制了,开始摆动,然后平躺在了地上,摆动着前进,那时的我脑子很清醒,却无法左右自己的身体,想说几句好话,嘴却张不开。

    接着,我摆动着在屋里“走”了起来,最后,我摆到了床的下面,那里很阴暗,我却动弹不得,整整一个晚上,到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我才能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我从床下爬了出来,这个教训使我明白动物仙不是动物,而是动物体的仙,他们的学问决不比人差,我不敢怠慢,连忙上香,重新换了块布,写上了仙名,把原来的仙堂升了。

    可即使这样,也没有得到仙家的真正原谅,我开始头痛,心里闷的受不了,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当时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心里很清楚,不化解仙家的怨气,我是好不了的,我开始请教主,坐在那里,闭上眼睛,念着教主的名字,反复不停的念,香也不断,一直到太阳落山,教主来了。

    他现出了真身,其实所谓现真身,并不是象我们看到的真实的物体一样,而是在我的眼前不远处现出了他的形象,这个形象很逼真,但和真实的物体是有区别的,我这样说,是希望没有过这种经验的人能明白一点,其实仙家现身你的面前,不一定真的在你的面前,而是用他的法力显出了一个相当真实的像。

    我对他说了好多好话,我第一次和仙家这样交流,他说话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不是从外界空气传过来的那种,有点象人听自己说话,人感知自己的声音是通过人的肌肉,但又不象是自己说话。

    总之很特别,这场风波就这样的过去了,通过这件事,使我对仙家一点怀疑也没有了,其实原来也不怀疑,只是不知不觉中忽视了他们的存在而已。

    出马后,我很想过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可却总也不能,因为总有这样那样的仙家的事困扰着我,仙家的事最好办,也最不好办,就看你怎么办了,一切都需要磨合,需要理解,需要尊重,需要承认。

    我领仙后,结识了一些有附体的人,可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就像有一个仙家的朋友在网上办了一个群,后来把这个群又给我了,总之结识了很多同行,同行中,有一个人遇到了一个小麻烦,我帮他一个小忙,其实仙家的事,做为地马,都能够自己解决的,所谓的帮个小忙,也不过是告诉他如何和仙家沟通,让自己的仙来解决这些事情,仙其实有时就象小孩子一样,一哄就好了,他们争的不过就是一口气而已。

    他后来问我有没有让他帮忙的,我说,那你就给我算一卦吧,我们两个以前根本不认识,也就是说,他不了解我的过去,可他算的却一丝不差,包括哪年哪月哪日,我的侄子遇难,我又有几次大难,都是如何过去的,谁保着我,说的分毫不差,甚至我是哪天出的马,我生活中的一些小事都算了出来。

    在他的这个卦的面前,我简直变成了一个透明的人,一个没有的人。我虽然是有仙的人,但我没体验过给人算卦,也没体验过给自己算,他的卦让我震撼了!

    我细心的听着,细心的记着,他开始算我的未来,他说我那年秋天有一场车祸,腿部受伤,卧床百日方能好,若是躲过这个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