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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玄术第54部分阅读

    了一会儿,车里面没有动静,似乎这个鬼婴已经知道我的厉害,不愿意和我发生正面冲突,他能等,我却不能等:“既然你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话毕,开始掐动手印,我要将这个鬼婴先封印起来,要是将其灭掉总感觉有些不忍,随着自己手印的不断变化,在车子的周围开始出现一层淡淡的金色,而且这层金色正在逐渐的收缩!

    “三清在上,邪魅受法。一道灵符。压鬼四方。急急如律令,镇!”我随即从乾坤袋内取出一张镇鬼符,将灵符打向车身。

    似乎这个鬼婴也害怕了。试图钻出车逃跑,但被那层淡淡的金光挡住,眼看那张镇鬼符就要打在鬼婴之上。

    突然自己感觉哪里不对!这鬼婴身上的怨气怎么不太重?

    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这个鬼婴开始不断的挣扎,发出痛苦的吼叫,表情痛苦不堪随之身上的各处皮肤开始龟裂。眨眼之间换了一个人!错,是换了一个鬼!

    心里暗暗叫苦,还是自己经验不足啊。怪不得感觉这鬼婴不对劲,原来之前这鬼婴已经被其他的阴魂附体,以前自己也遇到过一次,这叫“鬼上鬼身”!正所谓。鬼上鬼身。阎王见了怕三分,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也说明这种情况比较难对付。

    还没等镇鬼符打在身上,灵符就燃烧起来落在地上,仔细看去,这竟然是一只红袍火鬼!

    红色是一个比较忌讳的颜色,大多数穿红色衣服死去的人,死后都能成为厉鬼恶煞。而红袍火鬼正是如此,就是此人是穿着全身红的衣服被火烧死的!

    虽然是一只比较厉害的厉鬼。自己也没有怎么害怕,这个还算是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只不过现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法器,要是金钱剑在的话,只要用李师父所教的剑术就可以灭掉。

    就在自己思考的时候,那只红袍火鬼已经冲了过来,也不知道它是故意吓唬人还是死的时候就那样,全身溃烂不说,脸上的肉都没有了,露出森白的牙齿,脑袋上的头发竟然还在燃烧着。

    “你们先走!我来收拾它!”我大喝一声便迎了上去,怕这只红袍火鬼过于凶残再伤害到他们,结果说完半天都没人回,回头一看,两个人早都被吓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心里骂了一声“丢人!”,便不再分神,专心地斗这红袍火鬼,最近伤势刚好也没有练练武术,现在正好拿它当靶子,还别说,厉鬼确实凶猛,好几次都差点被它伤到,甚至身上的衣服都被烧出几个打洞。

    打了半天,自己也有点累了,便施展金光咒护住身形,同时一个掌心雷就轰了过去,自己似乎是修习了神霄雷法的关系,现在掌心雷的威力绝对不比老爷子施展的威力小。

    掌心雷直接就打在红袍火鬼的前胸上,疼的它哇哇大叫,甚至身体都开始一明一暗起来,自己都惊讶现在这掌心雷的威力,但没有时间多想,便再次掐诀念道:“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法诀念完,一个阴阳太极图案从手印中飞出,直奔红袍火鬼!现在自己的道术竟然增进这么多,真是没想到对付旱魃受伤痊愈后竟然道行还增加不少。

    这红袍火鬼想要跑,可是太极图案就像自己能够导航定位一样,没走多远就打在它的后背之上,甚至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就魂飞魄散了。

    看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了,便把他们二人抬到车上,开车往回走,等到了他们家楼下,见他们还没有醒,便自己走了,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了一个纸条,告诉他们事情已经解决了。

    自己百无聊赖的往回走,也没有打车,自己心里有好多的想法,人的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对于自己来说,什么又是最重要的?

    突然的有一种无力感,看着自己亲人的老去、爱人的离开、岁月的流逝而人生的尽头就是死亡!这样又有什么意义?都说修道,自古至今,也没有看谁长生不老。就算是长生不来就有意义吗?活着就开心吗?

    在我看来,长生不老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因为要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去,这简直更痛苦。

    想着想着自己有种想哭的冲动,自从自己学道至今,大多数的时间都没有陪在亲人的身边,姥姥和姥爷都已经步履蹒跚,父母也鬓角斑白,该回去陪陪他们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办完了所有学校的事,又跟老爷子交代完,便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现在离世界术法交流大会还有三年的时间,自己要在这三年里好好的陪陪家人,老爷子没有反对我的做法,反而告诉我放心陪家人,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会通知我,又嘱咐我要继续潜心修道。

    ps:这一卷结束了,下卷《南洋巫蛊》即将开启!再次感谢心醉为谁的满赞!(未完待续。。)

    第一章 新的征程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闪即逝,三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感觉自己好像前几天刚回到家一样,而事实已经过了三年。

    在家的这段时间,应该是自己最开心的,自己也充分的体会到,人之所以都想长生,就是想享受更多天伦之乐,只有自己的内心不空虚的情况下,才会开心快乐。

    三年的时间里,我陪着父母种地收庄稼,陪着姥姥姥爷在树下乘凉,陪他们畅谈时事政治,陪他们分享生活的点滴。名利真的就很重要吗?看开的话,却是一文不值。

    这一天,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临行前的最后一次午饭,饭桌上都很开心,姥姥和老妈不断地给夹菜,即使碗里已经放不下,但还是在继续地叮嘱着多吃点。

    就在昨天,老爷子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先回去,准备跟他们去参加世界术法交流大会,家人听说我要走,虽然很难过但都隐藏在心里,他们知道,我的这次走,就不知何时再能回来。

    “儿子,回去后,要听你师父的话,虽然我们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的什么,但家里相信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老妈终于打破了沉寂,黯然神伤地说道。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注意到,老妈的眼里已经泛点泪花,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心里的情感,“天佑都这么大了,不用咱操心,男子汉大丈夫,自己选择的路就要做下去。不能后悔!儿子,记住,我们都支持你!”老爸急忙打圆场说道。

    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老爸的声音里已经颤抖了。

    “天佑,闲着的时候,就来看看我们,也不知道下次得”说着,姥姥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离别的悲伤掉下泪来,一时间整桌子的人都开始流泪。

    “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走了!”说完便放下手中的筷子,到后屋拎起背包往出走,当家已经在自己的视野里模糊时。依然能够看到家里在久久的观望,带着深深的思念和牵挂。

    刚坐上去市里的客车,电话就响了起来,“天佑。是不是有些悲伤。人生就这样无可奈何。”电话那头传来老爷子的声音。

    “是啊,我能想明白的,有事吗?”说是想明白,但想明白就不悲伤了吗?

    “嗯,你直接坐车到北京,我会派人去接你,咱们到那里回合。”老爷子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十多个小时的车程,等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刚一下车就有人过来给拿东西,我知道这是老爷子派来接我的。这些人都是特工,我们也不用言语,直接坐上一辆宝马车离开了。

    等下车的时候,好多人都在等我,有刘鑫、刚子、胖子,在他们身后就是老爷子和大慈法王。

    “哎呀,三年不见怎么感觉年轻不少啊!”胖子一上来就打哈哈笑道。

    三年没有见了,除了老爷子和大慈法王没有变化以外,其余的人都有些许的变化,刘鑫看起来变的更加的成熟和刚毅,而刚子怎是眼神中多了一种深邃的感觉,要说变化最大的就是胖子,这小子也不知道都吃什么了,估计现在这坨儿得有四百来斤,但在看他,却没有一点的笨拙感。

    “哈哈,我以前就那么老啊!”说着我们四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然后走向老爷子和大慈法王,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弯下双膝跪倒在地,“天佑给师父师叔磕头问安!”

    “快起来,快起来!嗯,挺好,道行没有荒废不说,还增进很多,果然是好孩子!”大慈法王盯着我说道。

    “你给我上一遍去,这是我的爱徒,他师父没说话呢,你先搭什么话!”这倒好,我还没有起来呢,这老二位先打起来了。

    “你是师父怎么地?我告诉你,天佑心里最尊敬的人是我,可不是你!”大慈法王不甘示弱急忙反言相讥。

    老爷子一听就急眼,一下子跳了多高,指着大慈法王的鼻子就开骂:“你个老秃驴,你怎么撒泡尿照照镜子呢,还最尊敬的人是你,你也不害臊!天佑!你告诉他,你最尊敬的人是谁!”

    顿时我脑门就见汗了,好嘛,都过去三年了,两人的脾气都没有变,这多大点儿的事啊,也能吵起来,关键是吵就吵吧,还转移到我这儿来了,这可让我怎么回答。

    “我”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说,得罪谁最后倒霉的都是我。

    “你什么你!你给我老实告诉这个死牛鼻子尊敬谁,不用害怕他!”大慈法王也是一蹦多高说道。

    正在我为难之时,一个爽朗的笑声传入大家的耳中,“你们两个啊,真是为老不尊,难为孩子干啥?”

    听到这话,周围明显就是一阵叹息,声音是刚子我们发出的,他们老二位吵架有个习惯,不能有人拉架,谁劝谁倒霉,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敢说这话。

    但接下来的却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他们不但没有发火,而且还露出笑容说:“哈哈,跟孩子们开个玩笑,老哥咋出来了?”

    我定眼看去,原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相术当家人袁老道,怪不得老爷子和大慈法王没有发火呢。

    “晚辈拜见袁师伯!”我们齐声说道。

    “嗯,都免礼,天佑快起来吧,你可是灵异部的长老,跟我们平起平坐,要是让其他人看到岂不是说咱们坏了规矩。”说着袁老道才把我搀扶起来,我急忙感激地点头示意,袁老道同样点头微笑。

    “咱们进去吧!”说着一行人走进了一个别墅之中。

    刚一进门,就被这庞大的阵容震撼到了,一个大厅里足有一百多号,不是道士就是和尚,还有一些像是居士,而且,我竟然看到了国家的领导人!自己使劲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主席,人已经都齐了,可以开始了。”老爷子行礼说道。

    “大家都是熟人,也不必说客套话,大家都知道,这次世界术法交流大会在泰国举办,到时世界各派均会带人前来参加,虽然表面上说术法交流,实则为比较各国实力,与各国在世界的地位有直接关系,所以咱们国家也非常重视!”主席说完环视一周。

    没有想到国家领导人也会在意这个领域,今天是见世面了!

    “规则相信你们都清楚,就不多说了,从古至今,咱们国家一直都是领先,所以才能强盛如此,虽然现在人才凋零资源枯竭,但这股势力仍然不可小觑,上次就是因为咱们进了前五名才跻身于联合国常任理事国之列,这一次同样也决定着咱们国家的发展,就拜托各位了!”说完,主席站起身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我刚想还礼,老爷子一把拦住,小声对我说:“这是应该的,以后我告诉你!”

    ps:新的一周求支持!(未完待续。。)

    第二章 跟班儿

    再看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心中不断犯嘀咕,难道修道之人这么拽?

    “这就是前年新晋升的长老?”正当自己思考之时,主席竟然看向我说道,当老爷子轻咳一声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大厅之中所有人都在看着我,顿时觉得很尴尬和没有礼貌,便行礼回道:“在下赵天佑!见过主席!”

    “嗯,不错,年轻有为啊!好好干,国家不会亏待你的!”说完便和老爷子等人去开会了,好像是要研究具体的事宜。

    老爷子在临走之前给我介绍了一个人,乃是苗疆药王之徒,叫苏利伟。告诉我们以后要多亲多近,成为好朋友,因为山术一脉自古以来就和苗疆交好,自然到了我们这一代也不会例外。

    出于礼貌的关系,老爷子走了之后,我们才敢互相打量对方,只见苏利伟身体修长,面容清秀俊美,唇红齿白,再配上他那倾世的微笑,说不出的潇洒飘逸。

    要是用红楼梦里的话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别说我,就连胖子都看呆了,嘴里还嘀咕道:“都说自古以来伯邑考是最美的美男子,不过也就这样吧?”

    我急忙用脚尖踢了胖子一下。毕竟刚认识,这样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很高兴认识你,他们都去开会了。咱们去喝点吧?”苏利伟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的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在意,而是先开口说道。

    正好我们正尴尬呢,一下子紧张的气氛就消失了,这苏利伟没想到还是个爽快人,本以为是一个小正太,结果跟社会上的流氓痞子也差不多。我们很快就熟悉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祖上世代交好的缘故,还是真正的情投意合。我们之后便一直黏在一起。

    等我们菜过三巡酒过五味,胖子用牙签剔着牙说:“没想到这种小地方的东西这么好吃,以后一定要总来。”

    “就知道吃,胖子。你是不是一会得回去念往生咒啊?我们几个人加一起也没有你自己吃的肉多!”刚子不禁笑骂道。

    胖子撇了撇嘴。反驳说:“刚子,你不知道有句古话叫‘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

    “听说过,就是没看到过!”刚子大笑着回道,我们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佑,你是不是中了南洋的巫蛊之术啊?”苏利伟突然皱眉问道,听到这话心中一惊,这小子竟然可以发现我身上有巫蛊之术?那时老爷子怕我被那伙人伤害,已经用秘术将那巫蛊之术的气息掩藏起来了。他怎么会看出来?

    苏利伟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你也不用奇怪。我可是苗疆药王的嫡传弟子,虽然你用秘法处理过,但却逃不出我的法眼。”

    自己想想也是,人家可是这方面的祖宗,我便急忙问:“利伟,你能看出是什么蛊不?折磨死人啊!”说完,便把额头的发髻撩开,露出那个让人恶心的图案。

    “不用给我看,要是我能治的话,一闻气味就知道了,南洋的巫蛊之术虽然源产地是苗疆,但却有了很多的改变,加入了茅山术、巫术以及南洋当地的降头术,除非是施法者那一脉的人,别人想解就太难了!”苏利伟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听完就上火了,我这人就喜欢短发,看着精神,自从有了这个图案就一直长发,挺大个老爷们,也不是搞艺术的,实在是别扭。

    “哎,看来这个图案要跟我一辈子了。”自己叹息一声说道,你说要是整个好看点的也行,怎么出去见人啊。

    “天佑,你也不用上火,这次术法交流大会结束后,你跟我去苗疆找白巫师看看,他们很有可能治好,实在不行就想办法把害你的人找出来!”苏利伟说着眼睛露出一丝狠色。

    刘鑫给所有人倒满酒说:“找出来也没用,既然都给天佑下蛊了怎么会救他?”

    “是啊,我听老爷子说,这个是本命蛊啊!只要接触,施法者最少没半条命!”刚子也是沉声说道。

    苏利伟却不以为意,说:“谁说找出来那个人就是让他给治啊,直接就要他的命!施法者一死,蛊术自然就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