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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冷妻第7部分阅读

    了,陆天唯踩了油门,“其实那次所谓的事故是她的杰作。”

    他知道,天颂必然是和盛寰歌说过什么,也没有对事故多做解释,知道他的话她能懂。

    “怎么可能呢?”不会有人想害人,然后救人是为了伤害自己吧。

    “车子的刹车线是她找人动的手脚,当时开车的人后来去了我之后去的驻地,再次遇到的时候,他终究,还是将当年的事情告诉我了,当年夏薇以助他升职作为筹码要他帮她,那车冲撞过来的路线也是他们算好的,旁边的石墩刚好阻了那车,可……至于那车子的后轮会从夏微脚边压过,恐怕她自己也没想过。”

    “那就是在订婚宴之后你才知道的。”

    “嗯,夏薇大概从未想过我会再一次遇见那个人吧。”

    盛寰歌摇摇头,“可是这样说来不对啊,根本不合情理不是,既然她费尽心机连这种事都做得出,又怎么可能在订婚宴上做出那件事情破坏订婚宴呢?”

    “你这小脑袋转的倒是挺快,天颂是怎么同你说的?”

    “这个……”盛寰歌将话留一半说一半,未说的那一半是陆天颂关于表嫂的那番言论,陆天唯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这个版本的订婚,是我们统一口径传出来的。”陆天唯的目光盯着车窗前,口气平静,“当年真正在背后操纵这件事情的是夏薇的母亲。”

    “那时候陆家远没有如今这般实力,或者说有,但外界不知道,太爷爷是经商的商人,但小辈中却无人继承衣钵,太爷爷索性将名下产业尽数高价卖出,他的家底儿藏得连我们都不清楚有多少,因为他总说你们要用钱给我自己赚去,赚一毛就用一毛,那一年金融风暴,夏薇的母亲所投资的公司受着金融风暴继而破产,那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还牵扯上了夏家长子夏呈。”

    “不是说夏家根基也颇为了得么?”即便,不靠着陆家,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

    “这了得……要看你如何去看,夏叔那人断然是不会利用什么职务之便,当年是被有心人算计,才调到外地任职,几年不着家。夏阿姨要救夏家长子夏呈的公司,需要大笔资金,她奉劝过夏薇,可是夏薇没有听,所以出此下策,那瓶酒中的药也是她母亲加进去的,至于夏叔,当年不在s市,自然什么都不知道。而我经常出任务,不在家里,后来请了假回来已经离订婚的时候很近了,夏薇的母亲本来是要告诉我的,可夏叔那个时候也回来了,这种种际会,酿出了订婚那日的笑话。”

    盛寰歌压根不能想象,何谓母亲,虽然不一定做得有多好,但这……决不是一个母亲该做的。

    “那夏夫人为什么要以自己女儿的幸福来换儿子公司的平安。”这不是一个对等的交易,不是么。

    “当年我同夏薇的订婚宴,本要和夏呈一同办,不过那俞家却在那个节骨眼上退婚,夏呈一蹶不振,公司又是一团乱,差点从他公司顶楼跳下去。”

    陆天唯不紧不慢,车子一个转弯进了公寓的停车场,一心二用起来倒也是不费功夫。

    找了离电梯口最近的一个车位,倒车时他没说话。

    “陆司令,照着你那时候的脾性,应当是不会妥协的。”拿枪对准飞机的人,会受人摆布才怪吧。

    “那事情既然牵扯了二哥我能说什么,当时我还不知道夏薇救我的真相,一股脑地只觉得算是两清,而且天颂的话也并非全然不对,他同你说的后半部分倒是真的,太爷爷一向就看好夏家的那两个丫头,那时他身体不好,年轻时候伤了身,年老竟然处处都同他作对,尤其是心和肺,那订婚也权当做给老人家冲喜,只是没曾想却是冲出一个骗局。”

    陆天唯那次在游乐园门口同她说的,他太爷爷是病逝的,源于癌症。

    “听着你的口气,你太爷爷是精明的,怎么瞒得住?”

    “我去了边防,而夏薇被送出国,初到边防的时候,真有些吃不消,比从前多花了几倍的训练时间,那两年没有回家不说,连打电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我对夏薇说过,等到我再回去,会告诉太爷爷真相的,可她走了一年多,就闹着要回s市,大哥堵了她的路,她就将主意打到二哥头上。”

    “你那二哥很有本事。”举止言谈之中看得出来。

    陆天唯点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车子在停车位中停稳,陆天唯将安全带打开,“等到我听到太爷爷的丧讯回去,才知道,二哥那一年多帮了夏家不少忙,夏阿姨自然待他贵如上宾,我妈曾经指责过夏薇,说过些言重的话,所以那天夏薇带着请柬本意是去我妈眼前耀武扬威,只是被正巧过去的太爷爷撞了正着,当天夜里人就走了。”

    陆天唯……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太可怕了,这世上,还当真什么人都有,夏家那太太为了儿子,居然害自己的女儿,盛寰歌独自沉思的时候,陆天唯的右手搭在她的左肩,只是略微用力,盛寰歌便正对于他。

    “好了,说完这些翻篇的往事,接下来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什么正事?”

    “今天怎么变身成喝醉酒时的模样,为什么对夏家姐妹的牙尖嘴利,出现在那里是不是我心里的那个想法,嗯!”一个尾音夹杂着陆天唯沉稳的声音,不轻浮,却……诱惑,嗯……循循善诱的诱,心中疑惑的惑。

    ------题外话------

    额……我会告诉你们,其实陆司令也不知道那件事情的真正真相么,连环套啊,不看后文,你肿么知道真相咩,黛子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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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72 另有玄机(万更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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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盛寰歌,陆天唯并未开车回家,而是径自往相反的方向过去,不知道几天了,都是以办公室为家。

    小郑靠在沙发上,陆天唯走近,听着他浅浅的打鼾,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办公桌上有一支笔,小郑买的,笔的末端有白色羽毛,陆天唯取了那羽毛,放在小郑鼻子前。

    刚开始,小郑皱皱眉,居然又继续睡,后来阿嚏一声。终于醒了,见是陆天唯,一蹦蹦的老远,“陆少……我只是躺下了,但没睡着。”

    睡不睡他还看不出来,“我也知道你们辛苦,再坚持坚持。”

    “我们不辛苦。”几个主任和陆天唯奋斗了几天,要说辛苦,他们也只是陪着。

    陆天唯看桌上又堆了些东西,看着就头疼,“又来了一堆。”

    “是啊,几个主任白天时候整理出来的,陆少你说晚上看,我就刚才送过来,一直等着陆团你。”

    “要不,明年你跟着吴总长去吧,我这儿又累又忙,你怎么结婚啊。”

    “我不。”听着陆天唯要送他走,小郑不乐意了,“我宁可忙点累点,陆少你要是嫌弃我,就明着告诉我就成,我不会拖您后腿。”

    “得,当我没说过。”每次提到这件事情,小郑就要急,其实他也是为小郑好,但小郑这种牛脾气就这样,软硬皆是不吃的。

    罢了,忙完这一阵,好好放个假,犒劳他吧。

    这次的调查比以往都要细致,一连加班几日,似乎对于那人又有了更加明确的认识。

    陆天唯的手指握着一份调查报告,果然是真的,几年前,就该抓的人,如今方又出现,好,就让他来个瓮中捉鳖。

    拿起桌上一枚图钉,陆天唯将那张照片准准地钉入墙壁上,满墙壁都是同一个名字——毒枭!

    ……(我是盛盛回家了分割线)……

    盛寰歌刚进家门,接连就是两条的短信息,之所以判断是两条,因为她给孟晓诺设定的手机短信音和其他人不一样。

    果然,她打开,上面一条确实是孟晓诺,无外乎好奇夏薇的事情,盛寰歌回了她今夜要赶设计稿,等到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她。

    之后孟晓诺大概会忘记的,设计图还有最后一部分。

    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到,另一条,是viki发来的,随着彩信附上的照片显示他心情不错,阳光海滩,非常之惬意。现在有很多通信方法,可viki不喜欢将照片发在网上,所以居然用彩信发给她,真真是不管不顾地花钱。

    问了她设计图的进度,盛寰歌照实发了回去。

    然后,viki回了句,既然万事俱备,明天再去公司一趟,他要检查了。

    入公司以来,她似乎还没有好好的周末可以过,多半都在公司加班,难怪盛寰庭说如果多几个像她这样的员工,老板该开心成什么样。

    一来一往的,搞定了viki,盛寰歌一个人住,时而就到阳台上的那个秋千那里坐着。

    脑海里,浮现出方才陆天唯的话,“我要给你的是个温暖的家。”

    就光光最后这四个字,就能扰得她如此心绪不宁,她还有资格去爱一个人吗,当初陈寒的母亲抓着她叫凶手,她就想即便不是凶手,也是不祥的人,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离开,她的世界太过孤单了。

    许晨阳以真心想换她的真心,但无论她多努力,似乎从未存在过一样。如若陆天唯是真心的,那么又怎么能保证他和许晨阳不一样。

    再想着陆天唯对飞机有自己的喜好,而她生平最怕的就是飞机,她想要的不过是平淡的人生,而成为陆太太,这辈子平凡不了,陆天唯的母亲来时曾经说过,他的仕途会怎么样,他往后的人生会怎么样,这对于她自己来说,有多重呢。

    盛寰歌身上穿的是两件套的睡衣,起风了,她回了卧室,洗漱后躺着,不知道数了多少只羊,才睡过去。

    ……(我是天亮了分割线)……

    一大早,盛寰歌到公司,将昨天想好的轮廓补上,做好收尾的工作。而后又再检查了一遍,就听见电梯叮的一声。

    viki走出来,两个保安手里拿了四个行李箱跟在后面。

    那架势,同女王回宫一般。

    “好了,多谢你们,这个是给你们的。”

    “没事。”那两名保安拿了viki给的包裹就走了。

    viki点将一般点了点自己的行李,“快来,看看我的战利品。”

    “viki,你这是从机场自己回来。”

    “我昨天给你发短信的时候,就在家里敷面膜了。”

    盛寰歌感到一阵寒意,“那这一堆又是什么?”

    “那堆啊,是给你的特产,旁边这些是给他们的。”明显,盛寰歌的占了大半,她和viki有这么熟了么。

    viki贼兮兮地笑了,“不过,也不能算全给你的。”

    “额……那还是给谁,我帮你给呗。”

    viki邪恶一笑,“反正,拿回去,到一定的时候总会用得上的,好了好了,快把设计图拿过来看看。”

    刚好那堆东西挡住了盛寰歌的桌子,她跨了好大一步,伸手拿到了设计图递给viki。

    刚开始嬉皮笑脸,可是翻阅设计图的时候就变得极其认真,看完所有,盛寰歌分明看到viki脸色不怎么好。

    “给你的东西里有对于香河园的所有资料你都看过了?”

    “对啊。”她可是一个字都没落下,那几页纸都快被她磨了一半,蹂躏成那样,怎么可能没看。

    “以周围的房产来对比,主意其实是好的,但是你怎么没看见对于香河园的木总的一篇报道。”

    “没有啊,那堆东西里没有关于他的事情。”盛寰歌再一次翻遍了那堆东西,里面果真是没有的。“这份设计图,怎么了吗?”

    “构思不错,可是有个问题,香河园附近的房开,是那木总的前妻的产业,以这样的对比来衬托我们的设计,要按着木总维护他老婆的性格,应当不会通过的。”

    “前妻,老婆。”

    “前妻即是老婆,其实也不能说是前妻,哎呀,说了你也不懂,简而言之,他不会容许你这样对比性方案的。”viki翻看了之前给盛寰歌的东西,“你这堆东西谁动过?”

    没料到viki会问这么句话,这办公室来来往往的,她又不是单独一个人,谁都有可能动。

    “我分明将木总所有的访谈,采访资料都放在里面的,又是谁提醒过你香河园附近有新建的房开。”

    她不知道谁动过那堆资料,但提醒,那不过是蓝可可那一天随口一句话,难道viki的意思是蓝可可是故意的,故意提及周围的楼盘,透露出讯息,让她往这方面靠。

    可,要这么设计的人是她,怪不到旁人头上。

    “你猜出来是谁了不是?”viki看她小眼睛转了转,分明想清楚了。

    “没。”她摇摇头。

    “我该说你是善良还是傻。”viki右手的食指轻轻点在盛寰歌的额头上。“动过那资料的人应该是吧。”

    “这个……”她直接说是的,不厚道,磨磨蹭蹭的,翻着自己的设计稿,viki口中那个木总的老婆究竟怎么回事。

    “你不说我大概也猜得到,成就是她给了你这条线,然后将关于木总的资料给收起来了。”

    盛寰歌想想,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说不上有关系,决定这么设计的人毕竟是我自己,她又没有拿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刚入这行的时候,有大半年只能帮旁人执笔,也被人排挤过,她这个伎俩当真小儿科了。”

    “她排挤我,可我和她一直相安无事的,没有什么瓜葛。”

    “一直想跟着我,可我没答应。”

    原来还暗藏着这茬儿,“那你为什么不收她,按说她的资质不是好过我吗?”

    “在我这儿,资质是一回事,眼缘是另外一回事,旁人看得天分重要,我……看合不合心意重要。”

    她合了viki的心意,不知道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

    “那么合眼缘的v老师,这些设计图难道用不成了?”

    “自然不行,木总那人宁可自己声誉受损,也要护着他老婆,明面上是分居了的,但是却没有离婚,但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私底下给他前妻拉了不少的生意。”

    奇了怪了,还有这样的夫妻。

    “你也别把他想得多好,他们年轻时一起创业,后来发家致富了,木总出轨,他老婆先是从木总那里要了一笔钱,然后拖着不离婚,说是不能便宜了其他女人,等到她找到她爱的人,两个人再签字,这样公平,之后将那笔钱尽数投资到房地产,没想到还真让她做大了,虽然及不上木总,可业内也能有一席之地,老掉牙的故事,总归是能共贫穷,却不能共富贵,唯一就是这女人够狠,对自己如此,对木总更甚。”

    viki要是不说后面那些话,盛寰歌确实想得有几分浪漫色彩,结果现实打败想象,但那个木总的妻子也挺特别。

    “香河园这个案子,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上心,其实我交的第一份初稿已经是设计得很不错了。”至少,viki认为他的设计是顶尖的。

    她怎么会知道,关于木总对于viki的评论,这堆东西里都没有,不过这可不是蓝可可抽走的,盛寰歌私以为是viki拿走的。

    “这块地,市值4个亿,可投标价格却抬到了8个亿,翻倍了,我后来才听说,这是他们以前的家,政府要改造,才拿出来投标的,木总和他前妻在竞标时候互相抬价,最后还是木总得了。”

    “留得住以前的房子又如何,也找不回那些失去的时光了。”

    “或许他现在想留下的不就是旧时光么,他给的开间你难道没有发觉什么蹊跷。”

    盛寰歌拿起那份简易的线条设计,“没什么,很普通啊,我外婆家的格局也是如此,都……”话还没有说完,盛寰歌仔细看看那张图,怪不得一直看上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分明就是大多数老房子的设计格局。

    “他是把这个设计成自己以前的家。”

    “是啊,可整个香河园的设计突出的可是现代感,他的回忆成还在几年前,甚至十几年前,这种老家属楼的风格搬进香河园。”

    “那说明,木总的心思必然坚定,这设计图怎么改他……都不会同意。”盛寰歌将设计图放下,“viki,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为什么还要给我时间让我做?”

    “将设计案交给你,不过是因为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份案子谁做,做成什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

    “viki,你怎么能这样说。”说到激动处,盛寰歌甚至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