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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冷妻第8部分阅读

了他好,但他骨子里本就有玩心。

    “其实算不得骗的,表哥的情况本来也就不怎么好。”默默地对盛寰歌说了一声。

    不好,想来躺了一会的缘故,比方才在办公室醒来的时候,要好太多了。

    穿着白大褂的某人拉着盛寰歌站在床边,进行权威性发言,“堂嫂,这我可以证实的,堂哥确实有轻微的脑震荡,我哥虽然说得过头,但其实伤的也不轻呢,这吊着的点滴也是真的啊,不是普通的葡萄糖。”

    但盛寰歌把她判为同谋,似乎略带着不相信的疑问。

    “弟妹,小梦她一向不说谎话的,想来老四确实受了点伤,受伤嘛可大可小,他们虽然夸大,但也绝非刻意欺骗,毕竟车祸的事情是真的,你让老四别这么激动,刚出车祸的人别把小事情给硬生生整成大事了。”他也是料想过,陆天颂是不敢拿这种事情当做玩笑的,不过是借了东风。

    同样是说话,秦锦生就比陆天颂说得艺术得多,也到位得多。初知晓是陆天颂的招数,她确实有几分怒火的,毕竟被人欺骗,可现在他们把话说开,让她又有些恻隐之心。

    脸色平静了很多,“那我……要先走了。”去它的是不是骗局都无所谓,这样愣头愣脑地来,又昏头昏脑地说那番话,如今要给他平静,那就走吧,只是她一反手,陆天唯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她。

    “我们,还有话未说完不是吗?”什么他是她不能握住的幸运,什么事不属于她的,讲不清楚,今夜他难眠。

    “你知道我明天要参加项目讨论,没什么时间耗在这里。”

    “不论你是什么项目,我都有办法帮你。”陆朝朗那是谁,陆氏是他的,难道陆天唯还没办法,反正死活不放手,“天梦,给我换个普通病房。”

    “好。”

    不一会儿,就调成了普通病房。而某人,仍旧力道不轻不重,不能挣脱地拉着某人。

    “我保证不走,陆少放手可以吗。”她虽然喊的是陆少,后面那句话,可一点尊重不给,就像训诫一般。

    听得她这样说,陆天唯放手了。

    陆天梦嘻嘻地笑着,像是见活宝一般,原来堂哥还有这一面,今儿她没去参加那饭局还真是太不凑巧了。

    陆天颂呢,墙角那里面壁思过。

    “今儿天也晚了,烦请弟妹照顾老四了。”僵持中,秦锦生开了口,他这弟妹二字,让盛寰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她不说话,陆天颂还想着她还生气,“表嫂,我下次不敢了还不成么,看在晓诺的份上,就原谅我吧。”这样卖萌的招数都使出来了,盛寰歌真想让孟晓诺来领人,这陆天颂到底几岁,又变着法子开玩笑,又在这里装可怜的。

    一个沉稳有度,一个可怜兮兮,好,她惹不起。

    眼见着陆天颂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盛寰歌淡淡地说,“给我找些白纸和铅笔过来。”

    “好,立马送过来,嗯,表哥有什么话可要趁热打铁,我一定快去慢回。”撒丫子跑出去。

    “堂哥,我和秦大哥回去了,堂嫂,劳烦你了。”四十五度的鞠躬,和天颂果真是兄妹,她们这才第一次见面啊,这堂嫂叫的十分顺口了。

    “有劳大哥了。”

    “嘻嘻,送我回去,他开心都来不及的。”自然地挽着秦锦生,那女孩子和盛寰歌差不多大,秦锦生比陆天唯的年纪还长,看上去这样的搭配实在是……要不是陆家也不是小门小户,颇有些傍大款的嫌疑,那么她同陆天唯,还倒真是她傍大款了不是。

    最后陪床的人,还是一样只剩下她。盛寰歌看着陆天梦离开,忽然若有所思。

    “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意识到一个问题。”

    “嗯?”

    “为什么一个叫你堂哥,而另一个却叫你表哥,他们不是兄妹么?”陆天梦和陆天颂。

    “天颂是我姑妈的儿子,姑妈和姑父早丧,他被过继给了叔叔,只不过这称呼他一直就没改过来。”陆天唯的右手抵在额头上,撞击太猛,以至于现在头还有些沉,按着太阳|岤。“天颂自作主张,虽然鲁莽,但未见得不是好意。”

    何止是好意,简直是神助攻。

    不知刚才是谁冲着陆天颂吼叫来着,吼得二十多岁的男人直往盛寰歌身后藏。

    “可若他不闹这一出,我要什么时候才听得到你心里的话。”

    “我那是害怕,才说出来了的。”

    “害怕什么?”早知道,他多躺会儿,再听一会儿,不过醒来时候她在身侧就让他急不可耐,才起身的。

    害怕,是啊,害怕什么呢。

    看了陆天唯一眼,她是害怕着面前的人随时停止呼吸,害怕那些仪器瞬间变成直线,没了波动。还是,害怕失去,陆天唯是她的谁,她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恐惧。

    她的眼神里装的讯息太多,一条条过滤,也让陆天唯看不透彻。他不是才说要来日方长的吗,他不是信心满满注定有朝一日要她以他的女人自居的吗,也罢。

    “你不是还要加班,我让人送你回去。”头晕着,陆天唯却没忘记正经事,天颂这场胡闹,其实他能不开心,她放下设计稿,过来,又流了泪,还说了那些花,但孰轻孰重,他也知道,既然想要她,就非得尊重她的一切。

    这里四下寂静,今夜连个守夜的人没有,陆天颂刚才大概也被陆天唯给吓住了,还是等他回去安神好了,“不是让天颂拿白纸去了么,我在这里加班也一样。”

    “你……”他心里十分之欢喜,就因为她小小的一个决定。“好。”

    然后陆天颂拿了东西过来,她坐在那沙发上,将白纸铺展在茶几上,弯下身子咬着笔杆。

    某人不却不闭眼躺下,一直盯着她。

    “陆少,既然是病人,就早些休息吧。”在那样的目光下,怎么安心设计呢。

    “这几天,过了十二点,就很少能安稳睡觉了。”一来眼前这样的画面太过美好,二来他的生物钟最近不正常,到了晚上反而精神。

    “难怪你去办公室的时候,眼睛红成那样。”

    “时间真的不够了,要不我帮你说说情,别忘了你们老板是什么身份。”陆朝朗是他的叔公,平日里就和陆天唯关系极好。

    “就是老板,你千万别再出面了,林月的事情我可还没忘呢。”简直就是折磨,那次林月来求她的事情,陆天唯不出面,她都招惹了蓝可可,要是知道她带着后台,不知道又该有什么额外惊喜了。

    “小叔公也只会做他力所能及的,不会像三哥那般咄咄逼人。”

    那次毕业设计面试的时候,盛寰歌见过陆朝朗,温润的中年叔叔,看样子在陆家辈分颇高,陆天唯尊称一声叔公,那么算起来,是陆天唯爷爷的弟兄吗,这些辈分什么的最头疼。

    “要是旁人也觉得不咄咄逼人就好了。”

    正要重新集中精力,放在桌上手机震动起来,盛寰歌这才忘记了,她出来的时候忘记了一个人,在医院又关机。

    出病房门,走到窗边,“喂。”

    “你个不孝徒弟,自己一个人去哪里潇洒了,亏我还特地陪着你加班。”

    刚才viki去了洗手间,然后盛寰歌接了电话就跑出来了,都没来得及和viki交代。

    “我在医院里呢。”她压低了声音。

    “什……什么,小徒儿,你哪里不舒服,我这就过来看你。”

    “不是我,一个朋友出了点小事情,不过viki,你放心,我会接着刚才你提出的要求再补充的,今晚上我要留在医院。”

    “好。”

    “那你回去休息吧,谢谢。”

    viki挂了电话,觉得好笑,这案子是他的,也是他把盛寰歌牵进来的,如今她却对自己说谢谢。

    握着铅笔,viki将外套拢紧,小小的一盏灯,照亮了聚精会神的一个人,他好像比之前还要认真,这是收了徒弟吗,分明就是拜了个师傅吧,他从来不会熬夜做设计,更加没有如现在这般悸动,倒不仅仅是盛寰歌说的那句话的缘由了。

    什么时候,他也开始认真了呢,得,就这一次,仅此一次,将盛寰歌给带出来,然后再功成身退,其实想想也有些小得意。

    ……(我是陆少车祸真相分割线)……

    小郑打电话过来,陆天唯开了免提。

    “怎么样了?”

    “陆少,监听报告显示,目标在移动中。”

    “哪条路上?”

    “沿着华南路行驶,而且是……往我们这里而来。”

    陆天唯看了看后视镜,身后果真紧跟着一辆车,这条路上的车本就少,而两辆豪车这样一前一后,更加不太可能是巧合。

    “他们,应该在我身后。”

    秘密监听的信号,可以知道毒枭的一举一动,而今,他这举动,是挑衅么。

    “陆少,怎么办?”

    “他既然要玩,就照着他的剧本先演一遍好了,无论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你们都只需要在部室监听好另外一个信号,我自会同他们周旋。”

    “好,陆少千万小心。”

    电话挂断,复而又有电话。

    又一次按了车内免提,“你好,陆少。”那声音,显然是经过变声的。

    “毒枭。”

    “很荣幸您知道是我。”

    “这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声音,我想猜不出也难吧。”

    对方倒是没有动怒,“陆天唯,我既然回来了,就该给你送一份见面礼不是。”

    “是要归还我送给你的那一枪。”

    电话里有捶东西的一声闷响,那一枪,让毒枭的右腿永远留下印记,“你大可嚣张,看看我们谁笑到最后,你在意的我会一样一样摧毁。”

    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在意的,陆天唯倏然想到盛寰歌,正要拨电话,后面那辆车以很快的速度追尾,他的车启动应急,车门落锁,而且还缓缓停下,四个轮胎深深陷入,抓地力倍增。

    那一下撞动,将安全气囊都弄了出来了。陆天唯从车子的箱子里拿出一把枪,那是他自己的配枪,平日里都放在暗格之中,他紧紧握着那把枪,知道那些人进不来,但避免他们耍花样,一直保持清醒。

    陆天唯仅剩的直觉反应的,先是打电话确认盛寰歌的状况,无论是她住的住所还是工作的地方,他都安排了人,最最忠诚的雇佣兵,只是盛寰歌不知道,她的生活如同往常。

    他不能将这种恐惧带给她,一丝一毫也不可以。

    知晓盛寰歌是安全的,而后联络了小郑,

    直到看见陆天颂赶来,才将枪放回箱子的暗格中,而后人就不清醒了,而后,陆天颂导演出这么一场戏。

    ……(我是病房内温馨分割线)……

    陆天唯不困,自然只能盯着某人,偏偏,盛寰歌低头用心的模样,倒是最美的。陆天唯后悔,自己怎么不去学几年美术,要是能画下眼前的景象,永远留住,多好。

    “你盯着我,我画不下去了。”将笔一放,往后一靠。

    罪魁祸首很淡定,“我不盯着你你就能画下去吗?”

    反问得盛寰歌没有话说,“反正,至少有画出来的可能啊。”

    “别诳人了,你那眉头少说皱了七八次了,是不是没灵感。”

    陆少居然也晓得有灵感这回事,“以前从不靠灵感,觉得要靠的是实力,可如今发现,实力还是不够啊。”

    “你又不是生来就拿着画笔出来的。”陆天唯接了她的话。

    让她很想笑,一个小婴儿握着画笔蹦出来,那画面,太违和了吧。

    “我画不下去,陆少可有兴趣讲些好笑的东西让我轻松片刻。”或许因着陆少那句话,她居然向他提出这个要求。

    “倒是从没有人给我提过这个要求。”陆天唯想了会儿,“那我给你讲个短的,一个人自夸能科举高中,就说他梦见有人吹着鼓乐给他送了一块牌匾,他的朋友说我也做梦了,梦见有人给你送了牌匾,上面写了四个字,那人就问写了什么,你猜猜是什么?”

    盛寰歌多少有了寒意,“不知道。”

    “岂有此理!”

    “……”

    “不好笑?”

    何止是不好笑,她整个人都快被冻住了,“陆少,你果真是从小跟着你太爷爷长大啊,这么别致的故事如今是找不到了吧。”

    “我小时候觉得不错啊,太爷爷还自创了好多小故事,大多都是教育意义的,搞笑的没多少。”

    “你跟着你太爷爷,脾气怎么还会火爆呢,天颂说过你枪击飞机那事情。”

    “总会有例外,我父亲脾性就烈,大体上遗传了一些,当兵后就更甚了,军人要有傲气,更要有血性,但这傲气和血性都建立于保家卫国之上,父亲虽然责罚我,但如若当年他遇上,又会是什么样呢。”

    “换个故事吧,说到好笑为止。”

    “你也不怕冻得慌。”

    一个接一个,虽然都是冷笑话,但盛寰歌却渐渐不怎么冷,斜靠在沙发上,最后越发不清醒。

    说他疲惫,其实她自己呢,也不知道熬了几个晚上了吧。

    陆天唯把她抱到自己的那张病床上,被子里有温度,将被子给她掩好。

    那几张白纸上,只是稀疏几笔。

    即便此时不找陆朝朗,他也有办法。

    拿过手机,在那白纸上沿着照片上的图案画了出来,想来还是有些天赋,临摹得还不错。

    这图,可是出自陆朝朗的手笔,旁人可求都求不得。她第一次加班,他就知道为什么了,那次去找陆朝朗,便求了一副设计图,拍了放在手机里,等着盼着小刺猬服软来着,结果呢,人家根本不让他插手。

    你说我是你的幸运,越发像是这么回事了,其实感情这回事,盛寰歌表现得十分懦弱,原来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乍看她是刺猬,想来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就像是昆虫为了存活而加上保护色。走近盛寰歌躺的那张床,她这样子不错,静静地躺着,不会吧唧嘴,没有什么声音。

    方才她将手放在他脸上,如今却是角色转换,“小刺猬,我不仅仅是你的幸运,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刺,保护你柔软的心!”

    就一夜的光景,天颂这下算是帮了他,误打误撞撞出她真实的外表。

    陆天唯躺倒另外一边的床,就那么看着一旁的那个小女生的容颜,就这么不知什么时候,也去找了周公。

    第二天,两个人居然是同时睁眼,她却先躺下。

    在他那几个冷故事中,一派安然自得。

    “早。”

    “你应该叫醒我的。”

    陆天唯拿起茶几上的东西,“用,或者不用,取决于你自己了。”

    全部都是构图,并且是针对于香河园的,勾勒出的手法是盛寰歌所不及的。

    “这东西?”

    “我求人要的,反正给你了,就是你的,世上不会有第二份。”那天陆天唯拍了照,就将原稿烧了。

    ……(我是香河园评稿分割线)……

    蓝可可进办公室,看见打横在那里躺着的viki,他居然回来了,凌乱得不能再凌乱得办公室彰显他昨夜居然加班了。她知道,盛寰歌的那份设计图一定过不了,却想不到,viki居然肯连夜加班赶设计图。

    探头看了设计版,果真是改的不错。

    “你又想打什么主意?”viki转醒,厉声问道。

    蓝可可听得身后的声音,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干什么,只是好奇viki你这么早在办公室来干什么。”

    “哦,好奇,我倒是好奇你为何要提及香河园附近的房开。”

    “不过随口说说。”

    “随口,,做人不要太聪明,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什么不带你,因为你不配。”

    “viki,你不带我也就算了,这样诋毁我,你……”

    “前年进设计部的lg,那次她手摔断了根本是你故意洒了东西在那台阶上,别说不是你,拿油的时候不是还撞到食堂的员工,不是你做的又是谁?”

    “你既然知道,就该知道那是因为她拿了我的图纸去参加比赛,话说回来,你又为什么不告发我?”

    “因为啊,我觉得你和她半斤八两,我多嘴护着谁都不舒服,但我告诉你,你下次再敢对盛寰歌做什么,别怪我不讲前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