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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冷妻第21部分阅读

    许明天我就觉得她不是了。”

    “盛盛,将那东西给我。”孟晓诺伸出手,盛寰歌知道她口里的那样东西是什么,那个昨天她拿回去的袋子里,真的要甩到陆天颂脸上。

    孟晓诺看了陆天颂身侧的女人一眼,“这东西我要不起,还是留给你身边这个美人吧。”

    陆天颂迟迟不肯将那东西接过去,或许想过很多场面,却没有一种如此平静无波。

    “三哥,我同你说的是真心话。”方才,他说要将孟晓诺让给他。

    “你再说一遍,有本事你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

    眼神往孟晓诺那里瞥了一眼,“有什么不敢的呢,你如果喜欢……”

    话还没有说完,“啊。”陆天颂应着孟晓诺的声音倒下,嘴角和鼻子都流了血,可见连君承下手有多重。

    这话,当然不能当着孟晓诺的面说出来,不然她该有多难过。“老六,你他妈清醒一点。”

    陆天颂擦了嘴角处的血,“我清醒得很,晓诺,三哥他喜欢你,比你想象之中要早很多,他……”

    “混账东西。”连君承对陆天颂和罗宋历来都是护着的,可今日气急,下手不知轻重。打了几拳之后,听到后面一个女声。

    “别打了。”孟晓诺上前拉住连君承,即便此刻,她心里看着陆天颂被打也不是滋味儿,并未有丝毫的解气,相反,她还在心疼,止不住的泪再一次落下。

    孟晓诺将那个袋子丢到他脚下,“你如果真要摆脱我,好,就让我死了这条心,你不是喜欢她么,证明给我看看。”

    证明,如何证明,只好做了情侣之间最常见的事情,盛寰歌捂嘴,竟然……陆天颂竟然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孟晓诺呆在那里,连君承只看见她眼中明灭的光渐渐消失。

    “陆天颂,我这是作践自己,不过你放心,既然是你最终的决定,那我们……好聚好散。”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放纵。

    连君承追着出去,又交代了陆天唯他们看好陆天颂,在场的人都暗自惊异,这事情原本不该如此。

    陆天颂放开那女侍应,才发现自己方才被连君承揍了几拳,如今流着的血不止。那女孩子的脸上被他蹭上了血,却难得没什么表情,反倒是冷静得很。

    “你叫什么?”

    “安维。”她一字一句,深怕陆天颂将她的名字忘记。

    陆天颂撇过头,在吧台上扯了纸巾捂住自己的鼻子,“你先去洗洗脸吧。”

    “好的,陆经理。”

    是啊,女人就该是这样,安维看着他的眼神,似有所求,他见得太多。

    “这就是你所期望的结果么?”陆天唯和盛寰歌一直沉默,除了他们自己,想来旁人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只是陆天唯没有想到,陆天颂居然牵扯出连君承,原来,三哥竟然对晓诺,倒是他们后知后觉了。

    陆天颂倚在吧台上,桀骜不驯的模样,恍若另外一个人,“表哥,要么你也来打我几拳吧。”

    ……(我是安慰分割线)……

    直到追到孟晓诺的时候,她已经是一顿嚎啕大哭。街上的人,不时都看向她的方向,十分好奇。

    连君承走过去,还有几个年纪长一些的中年人,对着连君承一个劲儿地摇头,好像就再说他对孟晓诺怎么样了一般。

    连君承只好带着她走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这里鲜少有人。

    她哭,他就站远了一点,点了根烟,好像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是这么个夜晚,那个小区的亭子里她哭得昏天暗地。

    那天他心情也不好,是他出生以来这辈子心情最差的时候,宁抚柳几尽拿着刀在他心里一刀一刀地刻着,鬼斧神差地就走向了她,昏暗的月光,第一次和陌生人聊了那么久,仿佛觉得聊了那一场,再不会有交集。

    但这半年来数次遇见,却在他有所顿悟的时候,发现她成了自己最好的弟兄的女友,那又能怎么办,看着陆天颂和她,怎么看怎么都是般配的,即便不般配,兄弟妻不可欺,这道理他连老三不懂的话那便也不必再做弟兄。

    只是她的音容笑貌,总是浮现出来,在所有女人的身上,他看到的都是同一个影子,所以他开始刻意地去回避,即便是聚会,即便陆天颂三番两次让他去放纵坐坐,他也不答应,就连母亲都说他开始对生活认真了。

    可错过了吧,错过了唯一一次的机会。

    不远处,声音渐渐就散去了,待连君承第三根烟抽完,彻底安静,他走过去,只看见孟晓诺盯着一处,在发呆。

    听着他的脚步声,抬头,“知道,我刚才想什么来着吗?”

    “不知道。”

    “我在找理由,我在想这段日子发生过什么,是我未曾留意的,也许是我不够好?”孟晓诺自嘲地一笑,而后继续说道,“原来,不是我不够好,是他太混账。”对着湖面,孟晓诺喊了最后那五个字。

    “是他混账,为什么却是我好难过,我方才给他找了好多理由,我竟然……还能为他找理由,三哥,你说些其他话,让我不要去想着这事情好不好。”心念及此事,便是立刻哽咽。

    连君承在她身旁坐下,隔了一些距离,“你想听我说什么呢?”

    “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让她将注意力放在方才的事情上。

    其实,他大可说些落井下石的话,连君承反倒是带着微笑,“要我说,我也情愿相信老六他有他的理由。”连君承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最终他对孟晓诺说的依旧是这句话。

    “而且,我相信他,我相信那个同我称兄道弟的陆天颂,所以,你会比我更信任他,不是吗,不要自己猜测了,明日,我会亲自帮你查查,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孟晓诺丝毫没做准备,连君承说的居然是这么一番话,只觉得就像是一颗救命的稻草,即便细小,她也想暂时顺着爬上去。

    “谢谢三哥。”

    “好了,我送你回去,等我消息,不要自己太难过。”也许你的难过,会让人有所挂怀。

    想必,连君承说的提议孟晓诺上心,连带着陆天颂在放纵时候说的话都忘记了。

    ……(我是去医院分割线)……

    陆天唯和盛寰歌见着陆天颂鼻子里的血冒不断,又止不住,只好将他送去医院,

    陆天梦正好今夜值班,亲自过来。

    “天梦,给哥缝得好看些。”陆天颂到这节骨眼仍旧没脸没皮的。

    “疼死你活该。”电话里,陆天唯已经将事情同她说了大概,要说她知道陆天颂的脾气,不像是玩玩。

    “我现在平静不了,不想留在这里。”她挣脱陆天唯的手。

    “那我和天颂他们说一声,然后送你回去。”

    “好,那我先去给晓诺打电话。”虽然连君承追去了,可是盛寰歌不放心。

    顺带着也同陆天唯要了连君承的电话,盛寰歌走到门口去,而陆天唯回了诊疗室。

    “天梦,我疼。”

    “都缝合好了,疼什么。”陆天梦收拾着东西。

    “可是,怎么就这么痛呢?”陆天唯靠在门口,只见得有个人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真的很疼啊。”刚开始小声啜泣,到最后简直是嚎啕大哭了,也不见见是什么场合。

    “喂,要不我让外科医生来给你看看。”

    陆天颂拉住她,“没事,一会儿就不痛了。”

    陆天梦不记得,可陆天唯知道,说疼的人已经有十多年未曾掉泪了,更别提这般嚎啕大哭。

    临走时,陆天唯告诉陆天颂希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没有得到回应,嘱咐陆天梦守着天颂,送盛寰歌回去。

    “在想什么?”

    “我不明白,天颂真的不要晓诺了吗?”两个人之前柔情蜜意的,仿佛也就只是昨天的事情。

    “怎么,看到他们这样就怕了。”

    盛寰歌不置可否,其实原本就对于这样的组合不看好,但真的当他们在一起,盛寰歌才觉得原来有些东西不过都是浮云。

    “你对爱情的信仰,不该来自他们,只要我们好好的,就足够了。”

    “难道,陆少爷你能保证你我天长地久,永不起争执,又或者不会夹杂着杂七杂八的事情。”

    “不能。”陆天唯的眼睛看着前路,“许人天长地久,却是一时的浪漫,与人天长地久,才是一世的保证,与其对你说什么,不如当我们老了之后你再往前看。”

    “知道了,陆少爷不是个只说不做的人,但我还是害怕的,天颂和晓诺那么好,好到,不谈婚论嫁都觉着不正常。”

    陆天唯忽然停在了路边,正当盛寰歌要问他做什么的时候,陆天唯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气息相接,“我们何尝不好么。”

    085 突如其来

    孟晓诺的事一出,盛寰歌显然受了影响,她周日陪着孟晓诺,在孟父孟母面前,都故作正常。

    有的人要嚎啕大哭才会惹人心疼,可是孟晓诺坐在那里,就能勾起盛寰歌的心疼劲儿,这丫头不适合安静地坐在那里不说话的。

    不光是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而已,都能盯上两个小时。

    ……(我是连君承的帮手分割线)……

    中午十二点的一场会晤,连君承这一夜都是没有睡的,连夜让人去查了陆天颂最近几日的事,而后又想着他自己未免冲动了些,找了借口让秦锦生他们都过来,毕竟一人一句,多少陆天颂这心里压力之下,应当会有另外一番表现。

    自从陆天颂和孟晓诺交往,时时刻刻总是带着她的,而今日,他们几个弟兄才真正能够聚会,只是气氛略显沉重。

    “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用得着大费周章的。”陆天颂点起烟。

    秦锦生他们几个,是连君承叫来的,这事倒真不是大事,只是和老三牵扯上,多少他们都得出面说几句了。

    “你昨天那混账样子,说的那是人话吗。”连君承不是故意让秦锦生他们过来的,只是和陆天颂他当真没法好好沟通。

    他劝他,不过换来,陆天颂一句三哥也喜欢孟晓诺。

    “老四,你的意思呢?”从头到尾,陆天唯自然清楚这里面的事,他的意思,“按着天颂的意愿,反正他也是能够承担责任的男人了,不是从前闯了祸要我们收拾烂摊子的小家伙了,三哥,至于他昨天说的话,真假都在人心。”

    他甩手,作为陆天颂的表哥,

    “你他妈要有什么理由,给我们原原本本说出来。”

    “老三。”连君承一肚子怒气,还好秦锦生在这里,“别冲动。”

    “这里的都不是外人,老六,你要说你劈腿,我们可不信。”

    陆天颂耸耸肩,“合着我就该是圣,不爱了就是不爱了。”语气中尽然都是无所谓。

    “你说的字我他妈一个字都不相信,你给我等着,真等我查出什么来,铁定还要揍你一顿。”连君承饭也没有吃,就走了。

    陆天颂方才点的餐上了桌,他拿了筷子,“大哥,吃饭吧。”

    这一餐,陆天颂吃得津津有味,徒留身旁三个人也没有动筷子,陆天唯这边奇怪的是,显然天颂已经正常了,若是昨日,他也是和连君承一样觉得他或许有苦衷,可今日,他的任何作为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好像已经没有那件事一般。

    连君承答应孟晓诺的事,终究没有做到,无论怎么查,数日来,陆天颂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并没有遇上棘手的事。

    “连总,余家的大小姐结婚,在今日。”秘书眼见着连君承这几日不知道在忙什么,怕他忘记,就提了个醒。

    “不去。”

    “可是连总,你父亲特地交代过的。”如若不是这样,她又怎么敢打扰连君承。

    “几点?”

    “下午五点,君悦花园。”

    “我知道了,上次让你请的私家侦探怎么样了?”

    “他开始着手查了,只是之前的那几个都没查出什么,要我说,连总,当真没有意思端倪就算了吧。”

    “不行,你再去打听,给我把着c国最好的私家侦探都请来。”

    “是。”

    ……(我是努力工作分割线)……

    “喂,晓诺,你今天去上课了?”孟晓诺用生病当借口向学校请了几天假,而在家却和父母说是没有课,今天盛寰歌打电话到孟家的时候,孟妈妈说她已经回学校去了。

    “对啊,再不回去,罗教授大概就要打电话回家去了。”

    “可是……”

    “难道,我要被这事羁绊到这种地步,连正常的生活都没有了吗,其实我这一上午呆在学校,反倒比之前都要舒服,做起事来,自然而然那件事的影响就小很多。”转移了注意力。

    “那晚上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今天下午还有点事,要去郊区的君悦花园一趟。”

    “去那里做什么?”

    “参加一个婚礼。”刚才想说不想想,如今却提及婚礼,孟晓诺黯然。

    “好了,晓诺,不是要努力做事么,好好学习,dy·dy·up。”

    她后面那句,故作卖萌的话,却引得孟晓诺一声轻笑,“好,我会努力的。”努力去适应现下的生活。

    “好,拜拜。”盛寰歌挂了电话,孟晓诺努力学习,而她就努力工作吧。

    viki手中拿了一份东西进来,放到盛寰歌面前,“诺,这是这次比赛的主题。”

    “团圆。”

    “对啊,团圆,这不中秋节也快到了,挺应景的。”

    材料上除了那两个字的主题,其余的不过都是例行文本,“陆总怎么就用了这两个字呢?”

    设计这东西,大多都是意境,给了一个主题,各人都有不同的想法,但陆朝朗的这两个字,却意味深长,一来他没有妻儿,无所谓团圆,二来,听说这中秋节他常年不休。

    “私人给你的消息,秘书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桌上大大地描摹了这两个字。”

    “看来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就想好了的。”

    “接下来这半个月,加油喽,有事求我的,趁着今天开口,不然根据规则,之后我可不能再和你多说什么。”viki他们是评委之一,按照比赛规则,是不能对于选手进行指导的,当然是比赛开始日算起。

    盛寰歌的电话响起,那上面显示的号码是总裁办的电话,“盛盛,viki,上来一下。”韦兰的声音。

    两个人狐疑着上了顶楼,总裁室内。

    韦兰神色凝重,将一份东西放到盛寰歌他们眼前,那上面巨幅照片,就是盛寰歌本人,配以图文,揭示的是盛寰歌就是陆家联姻的对象。

    可气的不是揭露身份,而是上面之凿凿地说,某设计师依靠着家族关系,得以抢占进入陆氏的机会。夺了他人的工作机会,并且各方面条件均不符合陆氏日常选拔设计师的标准,至少那一条无出国留学经验就是硬伤,更别提研究生学历了。

    老实说,盛寰歌压根没想到会有这样一篇报道。

    “陆总,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陆总,我……”陆朝朗那声小叔公,着实让盛寰歌摸不着头脑。

    陆朝朗皱了眉,“难道,我还配不起你的一声小叔公么。”

    韦兰平日见他随性的模样也就算了,现在什么当口,“陆总,还是把注意力放到这件事上为好。”第一次见盛寰歌,韦兰就知道这女孩子不简单,可是没有想到这么不简单,自从陆盛两家爆出婚事,公司里因着陆朝朗的关系,多多少少谈得满天飞,盛寰歌置身其中,却鲜少流露出什么异样。

    “就这么一份杂志罢了。”

    韦兰扬起这份杂志,“可是,却是设计界有名的高端杂志,普通人或许不会买,但各大公司总裁的桌上都会有的。”

    盛寰歌不知道,那是什么杂志,但公开意味着,往后很多事都不会变得简单。

    “难不成,陆总已经想好对策。”

    “对策没有,险招倒是有一个。”他看向盛寰歌,“这个把戏成功了,你能安然呆在陆氏,失败了有可能这辈子远离设计界,你……有这个胆量吗?”陆朝朗看向盛寰歌。

    viki和韦兰都很是吃惊,这辈子远离设计界,她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可如今的状况由得她选择,不信陆朝朗,似乎又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不过陆天唯呢。

    她眼睛才一转,陆朝朗就像是看懂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