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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冷妻第25部分阅读

    何能狠心将蓝可可逐出陆氏。虽不便于在恩师面前说,他却知道,蓝可可算是废了,她从前的这一路走得有多顺,往后遇到挫折的时候就会摔得有多重。

    明里他碍着恩师的面子,不作声响,可是暗里他给了这么一个机会,如果盛寰歌能够得了这个冠军,蓝可可算是吃了这头一遭的溃败,反之,即便盛寰歌赢不了,她纵然离开陆氏,也终有成大器的一日,这笔账他在心里盘算过,并不吃亏。

    只不过,私心里还是希望盛寰歌能留下。之前他私下里去过任佩佩的墓地,任晓晓带着他去,没惹人怀疑,他心里奢望的团圆,不过是天人相隔,当真是让人唏嘘。

    ……(我是吃饭分割线)……

    从陆氏往宴皇过去,正好是要经过s大的,陆天唯的手还不能动车,让小郑开了车接了盛寰歌,而后又顺便捎上了孟晓诺。

    令人奇怪的是,请客的主儿居然不来接她,孟晓诺又瘦了一圈。

    路上堵车,原以为他们会是最后到的人,推开那包房门,几个人坐在各自的地方,唯一有些声响的,就是秦锦生儿子手里的游戏机。

    连君承和陆天颂,都未到,人不够他们耍起来的。

    “堂嫂。”陆天梦最先出口,她俩年岁相差无几,不过被陆天颂叫表嫂叫惯了,这声堂嫂她倒是不那么介意了。

    夏薇颇为吃惊,当年她要嫁入陆家,陆天梦鲜少给她好脸色的,不过这个大小姐从小被护着,给过谁好脸色,这么多年过去,没曾想她倒是对盛寰歌合眼缘。

    这回陆天唯出事,戚南出力颇多,比起第一次吃饭的时候的局促,这回大家的情绪要好很多。

    “这三哥和六哥是搞什么,居然都不出现,三哥素日里最先到,这会儿都玩上了,六哥……也不是会迟到的人。”罗宋的口气不是很好,在他看来,孟晓诺成了第二个夏薇。

    几个人听出他言语中的不悦,因为平日里叫嚣得叽叽喳喳的小七,不该是这个口吻。

    “小七。”陆天唯出言,他在这里,秦锦生和戚南在这里,都没说什么,“我相信三哥,他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更何况,晓诺和老六之间两清了,收起你的腔调。”比起上次的唯唯诺诺,这回大家说话都放得开了。

    说是吃饭,连君承久久未到,可是菜都点好了,准准地七点就上了桌。

    像是算好了一半,这才开席,他和陆天颂这才出现,不光是出现,还各自挂了彩。

    入座后,两个人却绝口不提迟到和脸上的伤。

    “大家都愣着干嘛,来喝酒,今天来不就是敬大家一杯喜酒的吗。”连君承举起酒杯。

    连带着陆天颂也拿起了面前的酒杯,“三哥三嫂,我敬你们,祝你们百年好合。”

    三嫂,孟晓诺知道自己此时的笑容一定丑极了,可就像是忽然忘记了怎么笑一样,结婚是下下策,可连君承的母亲说的那番话,她每个字都放在了心上,此时骑虎难下了,连君承的真心她承受不起,可偏偏被逼得非要这么做。

    而她一心盼望着的这个人,却叫着她三嫂。

    秦锦生他们,不作声响,似乎全然凭着这三个人的举止来看,孟晓诺从桌上抬起那杯酒,“谢谢。”

    两个男人,用拳头解决了心里的纠葛,一个女人,用一杯酒对着旧爱告别。

    三个人带着的是笑容,可盛寰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揪着她的心似的沉寂感觉。

    多少年的弟兄,也许只有秦锦生他们懂得,在敬酒之间,悄然改变了什么,唯有尊重兄弟罢了。

    “恭喜。”接连的都是道贺的声音,却没有一声比陆天颂说的更让孟晓诺上心。

    ------题外话------

    作者的话:本来要把连君承和孟晓诺的事情展开来着,可是想想配角的事情还是不要占用太多主线了,有必要的话番外会进行详细说明的!

    和十年前相似的画面哪,可是连君承和陆天颂显然知道该怎么处理!

    095 婚礼插曲

    那天之后,大家默契地不提很多事情,盛寰歌闲的时候会陪着孟晓诺买东西,看得出来,孟父孟母是高兴的,毕竟连君承在其中为了他们也做了很多事情。

    而她,终于也见到了孟晓诺口中连君承的母亲,确实是个热情的女人,个性张扬,说话做事,至少和陆母相去甚远,难怪孟晓诺说她对她的好,让孟晓诺着实吃不消,她凡事想的比她们周到,而且因为盛寰歌是孟晓诺的朋友,对盛寰歌更是十分照顾。

    驱散了,盛寰歌对于富家太太的一贯思维。

    孟晓诺进去试礼服,连君承的母亲将那杯茶往盛寰歌那里推了推,“那身衣服要穿很久,你喝点水。”

    “谢谢连妈妈。”

    “晓诺的朋友,果然和她是一样的,单纯可爱。”

    “可是,您才第一天见到我。”

    “哈哈,这么多年接触了那么多人,判断人的本事还是学了些,唉……只是从前不像如今这般会看人。”

    后面那句话,连妈妈带着些惋惜说的,“连妈妈,不看错几个人,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后来遇上的是什么人呢。”盛寰歌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林梦瑶。

    “嗯,这话不错,晓诺和君承这档事我也是真急了,盛盛啊,我和晓诺一样这样叫你,合适吗?”

    “可以。”

    “在你看来,阿姨是什么样的人?”

    连妈妈忽然这么问,倒是让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这个人说话从来没个把风的,我也知道,要真论起来,老六那孩子,无论从年纪还是和晓诺的相处来看,都比君承更适合晓诺。”

    她口中的老六,除了陆天颂还有谁呢。

    “阿姨,有的人或许就是这样错过,看着般配,但未必就能相携一生。”

    “你这话,倒不像是你们这年纪说得出口的。我对这件事情大有助力,是因为知道错过了晓诺这么好的女孩子,君承是要后悔的,一个人一生没有一个能让自己牵挂的人,该有多寂寞,算是我这做妈的一点私心。”

    “连妈妈,何出此言呢?”

    “当年,君承事业受损,她女朋友眼见着他的事业一落千丈,拿着君承最后的积蓄离开了,我当时没了办法,只好去求君承的亲生父亲,这一场纠葛,又把我和他父亲拴在一起了,你说的不错,有的人会错过,有的人却兜兜转转,仍旧注定了在一起。那时候他前妻去世了,我放不下,不管不顾地有和他在一起了。”

    所以上次香河园的案子,连君承说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就是这么来的。连妈妈是个真心人,不过同她说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那个荒唐女人,君承自个儿也浑浑噩噩这么多年,不过现今有了晓诺也算老天爷对君承不错,你是晓诺的朋友,这话我不能和她说,怕她看轻了我这个婆婆。”

    “不会的,我了解她。”

    因为一个偶然,使得事情水到渠成,“那个女人要回来了,我看着晓诺心不定,希望你帮我让她定心,嫁给君承。”

    “连妈妈,你既然肯真心对我说这些,我不妨也多嘴问一句,你是想让晓诺当你的儿媳妇,还是为了挡住那个女人,让三哥离她远远的。”

    “你误会了,他们的婚事在前,我也是今早才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的,这不,怕她为了君承而回来,再看到晓诺时不时会愣神,对此非常担心,才说这些,我是因为喜欢晓诺,才会极力促成这婚事的。”

    盛寰歌缓了缓自己的神情,原来是这样,“连妈妈,你放心吧,这婚事只要三哥那里不出岔子,晓诺这边不会有问题了。”她刚回来的时候,打了那通电话,再加上那天晚上吃的那顿饭,孟晓诺显然已经对陆天颂死心了。

    至于陆天颂那声三嫂,也摆明了态度。连妈妈心里,终究是不能平静,她对于孟晓诺的喜爱,之前盛寰歌就知道,如今置办嫁妆,更是极其用心的。

    陪着孟晓诺试衣服的人,出来,那帘子打开,盛寰歌终究知道,为什么人都说穿婚纱的女人是最美的,即便孟晓诺此时只是嘴角淡淡的一抹笑容,可映衬着那洁白如雪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

    今日买的那些东西,都有人会送到孟家,午茶过后,盛寰歌和孟晓诺送走了连母,两个人坐在苏南恩的咖啡店。

    威娜冲的咖啡,不必苏南恩的手艺差。

    连母说的话,盛寰歌自然是要告诉孟晓诺的。

    “我的意思,也只有你明白吧。”

    “可以明白,但是不明白你们这么着急结婚的缘由。”

    咖啡杯上飘着淡淡的白雾,“如果不嫁,会牵扯很多人的。”

    “那三哥那个前任,你打算怎么办?”

    “盛盛,上次你对夏薇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她要是回来,带着祝福便罢了,要是含了其他意味,我也不会不吭气的。”所以,连母的担忧有些多余。

    盛寰庭帮忙帮到一点半,上楼换了一身西装,他闲下来的时候,都往这里跑。

    只是盛寰庭才走不久,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就冲了进来。一些顾客,吓得赶紧跑了出去。

    “你们要干什么?”威娜听到声响,走了出来。

    那些人不说话,开始砸东西,盛寰歌下意识地拿了手机,拨给了盛寰庭,料定他还没有远走,电话接通之后,只简单说了一句威娜出事情了。

    “晓诺,你坐在这,拿东西傍身,这些人来者不善,再给……”张嘴还想叫陆天颂过来,想想不太好了,“三哥打电话。”

    “好。”

    “住手。”

    威娜和盛寰歌站在一起,“光天化日的,你们这还有王法。”

    “这位小姐,我们受人之托,只需要这里开不下去就可以了,也不想伤人,你们还是退开一些。”

    不让咖啡店经营,苏南恩在的时候,都没发生这种事情,那就只可能是冲着威娜来的。

    “让你们来的人,给你们多少,我们可以翻倍。”这翻倍的人,自然不是她,而是盛寰庭。

    那人不屑地笑笑,伸出三根指头,“三百万啊,小姐,你们如今有六百万?有的话,我们立马走人。”说完后,开始动手准备砸了咖啡机,盛寰歌还想说什么,却被威娜拉住了。

    诚如那帮人说的,他们也只是将店内砸了一通,而未伤害威娜和她。

    等到盛寰庭回来,一片狼藉。威娜默默地收拾着店面,一句话也不说。

    盛寰庭拿了扫帚,动作麻利,却被威娜阻止,“你回去吧,不要再过来了。”

    他不撒手,威娜索性将那扫帚顺着力道丢给他,“不是因为你在这里,他们也不会过来的,你先回去好不好?”

    听威娜的口气,盛寰庭叹了气,将盛寰歌拉到门外,塞了一张纸放在盛寰歌手里,“一会儿你给这个人打电话说咖啡屋这里出事了,明天他会将桌椅什么的送过来。”

    垂头丧气地走了,盛寰歌进去,只听威娜说,“今天这帮子人八九成是盛老太太招来的,她警告过,不让他留在这里的。”他是盛家长子,自然不一样。

    照着盛寰庭的吩咐,打了电话,而后就有人过来,帮着收拾了残局,威娜说想要安静一下,盛寰歌带着孟晓诺离开。各家,都有各家的苦。

    回到公寓,看着某人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他回来后,没有回自己的别墅,而是被强制留在了陆家,想来也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陆父陆母,还有爷爷奶奶自然要好好瞧瞧。

    “给你留了饭菜。”

    桌上用盖子盖了几盘菜,电饭煲中的饭也还是温热的。

    “你手不是受伤了?”

    “陆家厨子做的,我只负责带过来给你加热,刚刚好加热好你就回来了。”到底是碰巧,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但无论如何,饥肠辘辘之下,盛寰歌觉得很温馨。暖黄的灯光,陆天唯偶尔转头,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吃饭的模样,莫名的情愫在发酵,将她娶回家,每日便都能看到这样的场景了。

    总会有那么个人,让你甘心一生只守着这一幅画。

    天颂,也是想拥有这幅画的吧,他今早知道了一个消息,可惜的是他知道晚了。

    有些事情,注定了只能让人守口如瓶,其实他是希望告诉盛寰歌的,可是告诉她,不过是多了一个人可惜罢了。

    “你想什么呢,我的吃相有这么难看?”陆天唯的脸刚转向她的时候,带着笑意,如今却渐渐转冷,晴转阴。

    “没有,非常……可爱,可爱到像只小猪。”末尾,他还哼哼两声。

    要她看,他才学得像,“嗯,叫的不错。”

    你来我往,房间里的气氛尚佳,“那个,你吃了吗?”

    “来之前,就被逼着吃了很多。”陆朝岩一个劲儿地就是夹菜,还眼看着他吃完。“不过,最想吃的,倒不是这些菜。”

    这陆家厨子的手艺,真是难寻的,陆天唯竟然都不想吃,“你想吃什么?”要是盛寰歌知道,他接下来的答案,那么绝对不会问出口。

    “你啊!”挑眉之间,还带着绵绵之音,你……你……你!

    盛寰歌白了他一眼,现在,她可以自然地同他调侃,同他说笑,然后呢,这陆天唯怎么就和从前大相径庭了。

    说这话的后果,就是被盛寰歌踢下床,陆少又只能与沙发为伍了。

    ……(我是黛子的分割线)……

    连君承的婚期,就在陆氏设计比赛的前一日,身为伴娘的盛寰歌怎么能缺席。

    之前,她都陪着孟晓诺,不知道连君承那边准备情况如何,可是到场的时候,惊讶之余,还要憋着笑容。

    陆天唯今日穿的,竟然是粉色外套的西装,连君承似乎并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在其中,因为盛寰歌选的就是粉色的伴娘裙,然后连君承索性也给陆天唯备的是同款,可是盛寰歌就是想笑。

    常年训练,陆天唯拿身材,比别的男人要壮实,不过还好他的脸遗传了他的太爷爷,要是长得像他父亲,再着这么一身,那便不是祝福,而是恐怖了。

    婚车还没有到,她这伴娘今日,本就只是随着走红毯,和陆天唯在会场里等着,

    刘玲香抬了一杯酒朝她过来,比上次见她的时候,整个人要精神很多,“盛小姐,要是陆总不要你,我的公司随时欢迎。”刘玲香抬起香槟,敬她,而刘玲香身侧,有一个男人,眉眼之中,和连君承有几分相似。

    “我也是。”木河生款款而至,之间连君承的大哥同他打了声招呼。

    人与人之间,就是那么奇怪,千丝万缕的联系,总逃不过。

    “陆总要是舍得你走,木氏的首席设计师,我留给你。”木河生,比刘玲香还要大手笔。

    “木总,刘总,你们二位,说得她真会走一样。”陆朝朗看这些人凑在一起,他自然是要出来澄清的。

    “陆总这大义灭亲的态势,看上去一点人情都不顾。”木河生说这话,不过是调侃陆朝朗,毕竟两个人是朋友,比旁人关系近。

    “谁说我大义灭亲,如若这孩子真不能再在陆氏有所作为,还要靠你们提携。”

    这话,说的陆朝朗也不是不近人情,并且阐明了态度。

    “这声小叔公,我可是当得?”他看向盛寰歌,盛寰歌并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些业界同仁中,说这话。

    门外,陆天颂他们过来了,陆天颂的女伴,就是安维,那身礼服和装束,摆明了一副宣兵夺主的样子,只是陆天颂的表情显然不怎么好,盛寰歌还以为,是因为晓诺和三哥的婚礼。

    而后陆天梦挽着秦锦生进来,负责开车的是罗宋,自诩车技极佳,连君承直接委派他当了司机。

    盛寰歌同刘玲香他们打了招呼,往新娘休息室过去了。

    做了头发,化了妆,着这身婚纱的孟晓诺,比那天试衣服的时候还要美。盛寰歌总觉得,他们的婚事太赶了,就像是故意的匆忙,她前往g国期间,一定发生了事情。

    可如今,已然箭在弦上了!

    司仪让人进来,通知了时间,踩着点,她拉着孟晓诺走到门前,孟父也在门外,眼睛里闪闪烁烁的,是不舍,更是一种希冀。

    盛寰歌将这些看在眼里,心里涩涩的,父爱如山,可是她的父爱呢,从未有过。

    不过是短短的一段路,她跟在孟晓诺身后,抬眼望去,连君承身侧,那个人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她,她恍了神,倒不知做新娘的是孟晓诺,还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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