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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冷妻第27部分阅读

    ,丫头心里又怎么看待他问出口的这问题。

    眼看着婚期近在咫尺,他不愿去打破,于他看来,最好的办法还是不要由她自己说出来,这样对于他们之间,又算什么,最好的办法还是他自己摸个清楚,查个人不是难事。

    ……(我是撒花分割线)……

    按着规矩,婚礼前一夜盛寰歌是要呆在娘家的,总不至于让盛寰歌在连君承的公寓待嫁,可是从盛家出嫁,她是不愿意的,比起那豪华别墅,她还更愿意在任晓晓家里待一个晚上。

    她只是试探性地提了自己的意见,盛之越他们自然高兴,恨不得她有多远走多远,盛老太太模棱两可的,而最终的决定人是盛凌峰。

    令盛寰歌没有想到的是,他几乎没怎么迟疑就同意让她从任晓晓那里出嫁,但是婚车要先停放在盛家,以免落人口实,而接新娘的那个车,可以中途改换到任晓晓家的方向。

    任晓晓在婚前一天,接了盛寰歌到自己家里,整个屋子布置得喜气洋洋的。陆天唯从陆家差了人过来,帮着打整东西,一件一件地放好。

    “鸢鸢,这份嫁妆是我替你准备的,和你母亲那只的成色很像,凑上戴一对吧,也可以借一个好事成双的意思。”任晓晓手里握着一只手镯,她左手手腕上,是盛凌峰给她的那只母亲的手镯,盛家也准备了许多嫁妆,毕竟排场还是要讲的。

    “小姨,我不能要。”姨父虽然赚钱,可是小舞还要用很多医药费的,下意识的,盛寰歌拒绝了。

    “一定收下,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我一早就帮你准备下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你妈不能帮你准备这些,小姨自然是要帮她做的。”

    小姨和姨父,在她读大学期间,帮她送行李,帮她开家长会,任佩佩生病,盛寰歌不在的时候也是任晓晓亲自去照顾的。“小姨,我……”

    “不准哭,要真说起来,该感谢你们的,那天你们来过之后,你姨父的那几笔资金居然都到位了,你们那肯定偷偷在背后出力,这么说起来,小姨备下的这个算轻了。”

    “您知道?”

    “猜到了,不过你姨父不知道,不告诉他了,男人,都有自尊。”

    “我还以为,您事事都会和姨父说的。”

    “夫妻之道,确实是在于一个信字,虽说不能尽数都让对方知道,可这信任不能失,一旦失去,那便是再挽回不了的。”任晓晓将那镯子给她戴上,大小正合适,“有的事情还偏偏就真的说不得,可这其中的门路,没有人说得清,因为那话不是说了,这世上没有相同的一片叶子,也不会有相同的一桩婚姻,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共同经营。”

    “还有一件事情,你年纪小,可是经历的大风大浪也算多的,去了陆家,凡事能忍的千万不要与人交恶,你要知道这世上因果报应之事,只不过人若犯你,也要学会自保才好。”

    任晓晓这几句话,说得盛寰歌眼泪落下,她靠在小姨的怀里,“嗯,我知道。”

    这样的体己话,大概也只有在娘家才能听得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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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盛世婚礼

    旁人怎么当新娘,盛寰歌不知道,只是知道自己如此手忙脚乱,小姨让她早上五点就起来了,梳洗打扮好一阵折腾,八点的时候,陆母派了一队人马赶过来,想必是觉得陆天唯找的人手不够。

    仅仅只喝了一碗粥的功夫,陆母派来的人就开始从内到外地给她收拾,待到她被塞进那婚纱之中,喝的那点粥早就已经消化殆尽,她本想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可是化妆的那群人,又紧接着忙活起来,换衣服加上化妆,少说五六个小时就过去了。

    陆朝岩是个尊古时礼仪的老人家,连接亲的时间,也是找人算好了的。

    忙完的众人眼看时间还没到,终于松了口气。

    留盛寰歌一个人坐在那里,谢舞眼见着那一大帮人终于出了门。

    她才走进来,递了个馒头给盛寰歌,可是怕妆花掉,只能忍痛摇头。

    “姐,这么早嫁人,不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能少了什么,我平时的爱好你不是不知道,只是多了一个疼我的人罢了。”

    “那也是,但你想想,从此不能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想出去玩还要顾及另一家人的感受,对了,生孩子什么的事情,不烦吗,你年纪又不大,再多玩几年再说。”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倒是挺惊异的,小舞,等到你遇上那个对的人的时候,”谢舞在她面前,从来不是一个孩子,她们有着不同的经历,可是却都催促了她们长大。

    “是吗,我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那个对的人。”

    不知是不是盛寰歌的错觉,她觉得谢舞此时的目光中尽是悲色,小姨给她挑的红色小礼服,本应是喜庆的,可映衬得她整个人都满带着忧愁。

    “小舞,你……”

    “没什么,姐姐,恭喜你。”谢舞转身,“我去帮妈看看婚车来没有。”

    如果谢舞有事情,小姨应当是会和她说的。而显然,不久之后,任晓晓和盛寰歌都会知道谢舞隐藏着的那个秘密。

    “盛盛。”婚车还未到,孟晓诺和viki却先一步进来了,还极其默契地一起在卧室门外叫她。

    孟晓诺拉着盛寰歌左看看右看看,这套婚纱盛寰歌试了之后就一直放在婚纱店里,今天也是第二次穿。就连挑剔的viki,如今眼睛里都不免流露出惊叹的神色。

    这婚礼在冬日,陆天唯特地选了长袖款的,裙身平滑,上面绣着金色绣花,绣工细腻,仔细看,连着的针脚,构成的是飞天的凤凰。

    “天仙哪,我结婚的时候怎么就乱选了一套婚纱呢,不行,我要重新结一次婚。”时间是治愈人心的良药,譬如孟晓诺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没心没肺的状态之中。

    “三哥呢?”

    “婚礼现场,布置场地呢。”

    “你不随着他,到这里来做什么,反正一会儿也能见得到面的。”

    viki一直就没怎么说话,听盛寰歌这么问,一副说教的模样,“当然是堵门口要红包,我告诉你啊,新郎的红包就能看得出他对这婚姻上心程度,一会儿看我和晓诺不掏空他的钱包。”

    听这话,像是viki是多有经验的一个人。

    “那个……viki啊,我刚才就想说了,这事情是闺蜜干的。”孟晓诺在婚礼会场遇上viki,正好连君承让她过来,viki这不也过来了。

    “谁说我不是呢。”盛寰歌刚刚还很饿,如今被viki这句话,逗得心情大好,好像饥饿的感觉少了很多。

    孟晓诺沉默了一会儿,扭头看向盛寰歌,“听说陆老爷子不是选好了时间,陆少他可够慢的,再不来可真过了吉时了。”

    陆天唯这会儿已经从盛家出发了,临到中途的时候,主婚车和另外一辆车从小路到了任晓晓家门口。下车的时候,任晓晓的谢舞站在楼道门口,还未到家门口,陆天唯就吩咐了陆天颂给了一个红包,是给谢舞的。

    陆天颂是伴郎,随着上楼,只是狭小的楼道之间,多了两尊神。

    一左一右和门神一样,陆天唯倒是很爽快,从陆天颂那里拿了两个红包,诚恳奉上。

    viki和孟晓诺就地就拆开了,这么薄,里面不过只是一张纸,一张有实际价值的纸,只见两个人眼睛放光,顺势就闪人了。

    显然,viki那番理论是正确的,盛寰歌在陆天唯心里的分量不必言说。

    从盛寰歌听到孟晓诺他们说人来了,不过过了十分钟,陆天唯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饶是第二次见,他也是看得痴了。

    而此时陆天唯一席白色的衬衫,外搭着银灰色的西装,其实盛寰歌起初觉得,陆天唯穿白色会更好看,颇有些白马王子的感觉,可因为婚纱店店员的一句话,陆天唯当机立断地选了这套衣服。

    那小姑娘只是说,陆天唯穿银灰色,看上去十分坚毅,这样的人当丈夫实实在在的,不浮华,那身白色王子气重了些。

    所以,陆天唯只试了两套西服,就定下了这套。

    “比我想象中要进来得快。”还以为viki有多厉害,她还在为他担心来着。

    “那都得感谢你的两个门神。”打横抱起自己的新娘,“我自己可以下楼的。”

    “按着从前的礼,新娘子在入花轿前,是不沾地的,如今是车子,不过还是遵照些的好。”

    孟晓诺和viki神采奕奕地站在客厅,是收了多少好处,能扬起如此幸福美满的笑。

    不费力气地将盛寰歌抱下楼,抱上车。

    “这是往哪里开?”盛寰歌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场地定的是哪里。

    “喂,盛寰歌小姐,我郑重其事地问你,你当真要嫁给你面前的这个男人?”居然连地方都不知道。

    她不是被陆母带着去逛大街去了,婚礼的地点,反正都有婚庆公司,等到盛寰歌想起,已然到了结婚的这一日了。“可是之前,我被伯……妈拉着满大街地跑,置办东西,这场地和请的人不都是婚庆在做,还有我应该是最累的新娘子,就连现在肚子里空空的。”

    “在小姨家里没吃东西?”

    “你没看见早上那阵仗,小姨家里挤满了人,都是妈找来的,有专门换衣服的,做按摩的,和化妆的,上了妆之后,哪里还敢吃。”

    这婚车,是陆天唯自己的车,车后座的布袋子里,陆天唯拿出一块饼干,“你小心别蹭到就行了,再说了即便蹭着了,又如何呢,难道能逼得我不娶你吗。”

    虽然只是一小块饼干,可盛寰歌吃得很满足。倦意来袭,她挺直着身子,头不敢东倒西歪,弄乱了发型。

    要不是怕陆朝岩上火,陆天唯估摸着还不打算叫醒她。

    “鸢鸢。”连带着轻轻推她,盛寰歌这才醒了。

    随着陆天唯下车,除了惊讶,她找不到第二种表情。这是她那年获奖的那个郊外公园,这里她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如今,却被悉心布置了一番。

    “我以为,陆家的排场远比这大得多。”至少是不会选在这种郊外小公园之内。

    可盛寰歌不知道,这里的排场比那些奢侈的地方要大多少,

    从公园门前到婚礼举行的地方,一路过去都是鸢尾花,在c国早已经过了花期,从国外空运而来。空气中弥漫着的,是那次金乾的生日宴上,她身上涂过的鸢尾花香水。每当寒风袭来的时候,味道都会更加浓烈,一路过去,用白色蕾丝搭建起来的拱门,蕾丝带迎风飞舞,这鸢尾花香水应当是从那带子处袭来的。

    “陆少爷,有你这么奢侈的人没有?”

    “这是一辈子才会有一次的奢侈,若是以后你要和我吃咸菜喝粥,你还会说我奢侈么。”他没说的,是这鸢尾花是他自己亲手布置的。

    盛寰歌走近才看见,每一簇鸢尾花,都构成了一颗心形。

    他们顺着那蕾丝长廊,走到终点,高高地垂下一面纱帘,她听见帘子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纱帘垂下,那帘子后面,铺出一条长长的红毯,那是迈往幸福的路。

    他们在那里等了一会儿,盛凌峰就过来了,还有当伴娘的陆天梦。

    “鸢鸢,我到那头等你。”陆天唯听到连君承呼唤新郎的声音。陆天唯出去,掌声此起彼伏。

    她是以盛家女儿的身份嫁给他的,盛凌峰陪着她站在长台的这一侧。

    “小歌,你真漂亮,就像……”盛凌峰不自觉地就要说出那句话,就像是当年的任佩佩一样,可是为任佩佩披上嫁衣的人,却不是他。

    “像什么?”盛凌峰说话只说一半。

    任晓晓在盛寰歌记忆力怎么可能披上过婚纱,盛凌峰笑笑,“像个小仙女。”

    孟晓诺说她像仙女,那是姐妹间的亲昵,可盛凌峰说起这话来,竟然也有些亲昵的味道,可是他的小公主只有盛寰萱。

    不一会儿连君承请了新娘上场,她挽着盛凌峰,那纱帘随着音乐的响起,落到地面,纵然陆天唯已然将阵仗降到最低,可满满入座的宾客,还是让盛寰歌开始紧张。

    不管她是不是盛家的女儿,可是就在一会儿,她将会成为陆天唯的妻子,她挺直了身子,抬头,便见到那一头,他在朝他微笑。

    盛凌峰感觉到她方才的异样,右手抬起放在她的手上,这样双重的力量,让她坦然了很多。

    一步一步,感觉更加靠近了他。

    盛凌峰将盛寰歌交给陆天唯的那一刻,自己感慨万千,这是最真切的感受,他对盛寰歌的养育或者教导,屈指可数,但就这么一个动作,却让他动容。真切地提醒着,这是他的女儿,这是他女儿的婚礼。

    他们都不是教徒,行礼也不是西式婚礼,简单的交换了戒指,感谢了家人和亲朋好友。

    要说最为特别的莫过于现场领证,这是连君承提议的,陆天唯觉得不错就应允了。

    两个人端坐在台上,签署了很多份文件,而后交给了陆家的私人律师。

    “陆少,您确定吗?”齐林再问了一遍。

    “确定。”而后看向台下,“我方才签署的文件中,有一份文件,和在场很多人都息息相关,所以有必要说明,我在陆鸢银行的所有股份都转到我太太名下,从此甘于为她打工。”

    不要说到场的宾客,就连陆家这边,都颇为震惊,陆鸢银行,现在可是意味着陆家的家产,他尽数转让给了盛寰歌。

    这样告诫外人,这个女人富可敌国,你们惹不起,也告诫了其他女人,纵然迷恋陆少,可陆少如今自己都一无所有了,空留一张皮囊贪念,至少绝了拜金的人的念头。

    至于觊觎盛寰歌的人,还要先问问陆天唯允许不允许。

    行礼结束之后,给宾客预备下的是自助餐。

    在休息室里,换下了那身不方便的婚纱,整个人都痛快了很多,然后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外面还有一大帮的亲朋好友,孟晓诺趁着间隙,拿了吃的给她,可之后盛寰歌觉得还不如不吃呢,休息室里的常服,是陆朝岩他们送的那件旗袍,她不可以不穿,上面的鸢尾花是奶奶特地为她绣上去的,而吃了东西的她穿起那件本应合体的旗袍,和婚纱无异。

    陆天唯实在太让人来不及回应了,她以为只是签署结婚协议,没有想到里面还有那份让人头疼的东西。

    从休息室走出去的时候,眼见着大多数人都不认识。

    这边的宾客就没这么多人,同学自然是没有关系相近的,宿舍里的除却孟晓诺,其他的当真没有必要再有纠葛,毕竟不久前,她和孟晓诺是怎么从学校同大家不欢而散的,盛寰歌还历历在目。

    威娜的请柬,是她托盛寰庭送的,那日她赶走盛寰庭,两人冷战很久,所以权当做给盛寰庭一个机会,只是似乎结局不如她预期的那般,威娜仍旧没有到场。

    至于设计部同事,几乎都来了,陆氏内部对于盛寰歌的事情多少有些传言,如今不过是证实了,陆朝朗的态度是大家不准随意地嚼舌根,否则就不必在他手下做事了,虽说平时,陆朝朗为人不错,是个好老板,但说一不二的个性,大家是清楚的。

    只是看到林梦瑶,她多少有些吃惊。

    林梦瑶看见她,走了过去,抬起酒杯递给她,“恭喜。”

    “谢谢。”

    “我和学长分手了。”她不惜一切得来的,却那般容易就放手了。“我不是他,我不能再浪费时间,去追寻一段虚无缥缈的感情。”

    “如果当初你能明白,我们不会变成如今这样。”林梦瑶和孟晓诺,是她在大学里最好的时光。

    “人总要经过不明白,才会变得明白。”林梦瑶的视线,落到盛寰歌身后,有个人在着急地找人,看到她们,眼睛一亮。“我如今有我的幸福了。”

    “所以,这次回来,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不,是专程为了你的婚礼赶回来的,爸爸说陆少要结婚的时候,我还有些吃惊,请柬上是你的名字,就懂了,只是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快结婚,而且看上去是那么幸福,我原以为你的心是冷的。”

    “当然不是,大一那年,晓诺回了家,我发烧,你陪我到医院呆了整整一夜,我宁愿自己记得的是这些,一个表面上冷冰冰的人,其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