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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冷妻第29部分阅读

    是,盛盛,我们还要去帮我婆婆拿东西,正好顺路。”

    盛寰歌上车,系好安全带,要说起来连君承对孟晓诺那是好到一定程度了,盛寰歌不知道孟晓诺如今对于这段婚姻是个什么态度,可是表面看起来,她和连君承的默契度越来越高,而在平日里的聚会中,对于陆天颂没有了太多情绪。

    路上经过连君承的母亲说的裁衣店,连君承将车停在路边,而孟晓诺则是下了车去拿衣服。

    “盛盛,我和你打听个人。”连君承在陆家门前停下车。

    “三哥怎么神神秘秘的,谁啊?”

    “陈寒。”

    盛寰歌从未在连君承面前提过陈寒,除了陈大哥面前还有陆天唯面前,她从未提及过陈寒。

    “你……打听他做什么?”她不记得,陈寒说过认识连君承,不光是连君承这个人,就算是姓连的,陈寒也从未提及。

    连君承清清嗓子,“那个,夏薇的事情呢你也清楚,你是晓诺的朋友,我自然是也要公平对待的,你的事情还有什么是瞒着老四的。”

    “他让你问的?”

    连君承摇头,“不是,我只是听说,从别人那里听说的,所以想先问问,这不是害怕你们之间出问题吗。”

    “出什么问题?”孟晓诺拿了衣服过来,在车窗那里听得连君承如是说道。

    孟晓诺回来,关于陈寒的事情,连君承止了口,孟晓诺刚上车,连君承的手机就响了,是连君承的母亲打来的,说是要将改好的衣服尽快送过去,舞蹈队是要用的。

    回陆家的路又改了道,只能再绕一圈绕道文化宫去。

    连君承拿着衣服快步跑着进了文化宫的门,孟晓诺将车子的锁落下,神神秘秘地拉过盛寰歌,“盛盛,我问你件事?”

    “你不会也要和我打听什么人吧。”

    “不是,那个……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和我还要有所隐瞒?”

    “你和陆少新婚那天的第三天早上,陆少来找过三哥,我睡醒来没看见他,在窗台看见他和陆少站在一起说这话,三哥穿得单薄,我本想拿外套给他,就凑巧听见一些话。”

    “什么话?”难道是和方才三哥的问题有关系。

    “陆少问他,女人没有落红是怎么回事?”

    盛寰歌的脑子里轰的一声,方才连君承问及陈寒,那天,那天的前一夜她成了名副其实的陆太太,醒来却不见陆天唯,如果是这样陆天唯去找了连君承,然后让他调查陈寒,再加上孟晓诺问的这个问题。

    “不过,之后陆少又说你一定是有别的原因的,如果他不信你,我那天立马就给你打电话了。”若是相信,为什么不问,不问她陈寒的事情,陆天唯关于陈寒究竟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没有落红,这件事情她都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只顾着找他,对了,爷爷放在床榻上的白布,那之后就不见了。

    盛寰歌的脑子里乱得厉害,孟晓诺说过什么,她混沌地分不清,记不清,只想亲自和陆天唯求证,他去找三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让三哥私下里去查陈寒,又为了什么。

    连君承回来的时候,上车分明感觉,气氛不佳,盛寰歌一路上都沉默,车子驶入陆天唯的别墅,直到下车,盛寰歌才略微恢复正常地给他们说了再见。

    “你刚才和盛盛说什么了?”

    “那天早上的事情。”

    孟晓诺才说出口,连君承的脸色就变得铁青,如果没记错,他和盛寰歌的对话还没有进行完,如果将两段对话联系起来,怪不得,方才盛寰歌的脸色不好。

    连君承将头靠在方向盘上,“我们完蛋了。”摇摇头,“不对,是老四完蛋了。”

    和连君承在一起过日子,孟晓诺才发现,大多数时候,连君承不像其他男人有固定的性子,时而痞气,时而严谨,时而幼稚。

    这一下下头撞方向盘,“怎么了,我是不是不该告诉盛盛,可我和盛盛没有秘密的,更何况我也没说陆少的坏话。”

    连君承觉得,孟晓诺这个研究生,似乎越读书就变得越傻气了,不过他脑子灵光,如果盛寰歌生气,一气之下把陈寒的事情和盘托出,那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直起身子,现在不能去解释,等到晚一点再让孟晓诺给盛寰歌打电话。

    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我是搬家出来了分割线)……

    婚后半个月,陆天唯就顺利和盛寰歌搬出来了,陆老爷子当然不让,可和陆老爷子平日里交好的风水先生说,景苑不适合养胎,然后陆老爷子当机立断,说是搬出来,还不如说是陆老爷子给赶出来的。

    那风水先生说了之后,陆老爷子心里盘算怪不得,陆祥磊也只有陆天唯一个儿子,而陆天梦的父亲也只有一个女儿,原来是景苑不旺人丁。

    晚餐是盛寰歌和阿姨一起准备的,结婚后,她开始学习一些厨艺,偶尔可以做给陆天唯吃,虽然时常都被陆天唯批评,可这也是夫妻趣味。

    晚间,盛寰歌将牛奶端到书房,陆天唯这个董事长是从头开始学起的,所以格外认真,她知道他对于什么事情都万分认真。

    眼见着他将牛奶喝完,盛寰歌收好了杯子,想走,却将杯子放在桌上,“你为什么要让三哥查陈寒?”

    “因为我对于他和你的过去……”好奇这两个人还没说出来。

    盛寰歌带着一抹苦笑,“怀疑吗,你从之前就对陈寒有疑心,却拖到现在才说。”

    “鸢鸢,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让你知道,陈寒的事情我没把握,所以也只是拜托三哥私下里了解。”

    “你难道不知道陈寒这个人?”

    “婚前我从未调查过那些事情,所以那个陈寒我不知道。”

    “好,爷爷放在床上的白布谁拿走了?”

    “我。”

    陆天唯,他究竟能装下多少事情,这些事情他从来不曾对她说,“你当真信我吗?”孟晓诺后来那句话她听见了,可是信了几分她自己都没把握。

    “当然信。”

    “好,你信是吗,我说的话你都可以相信,那关于陈寒,我告诉你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为他得过精神病,还在医院里刺伤了我妈。”盛寰歌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三个字一直都是她的痛处,可是如今负气一般地开口,其实也没那么困难。

    而这句话,震撼了陆天唯,他一无所知的事情,开端竟然是这样的,“鸢鸢,你不要说气话,我没告诉你是我的错,可是你要知道我……”

    陆天唯见她神情不对,走到她身侧,盛寰歌确实是有过精神病史的,她努力地安定下心神,推开了陆天唯,“反正,你拜托了三哥,关于陈寒,还是让他告诉你吧,我需要冷静一下。”

    说罢,盛寰歌冲下楼,陆天唯立时追出去。

    新婚半个月,就开始这样闹腾,盛寰歌跑出来,门前居然正好有出租车,打了车司机问她去哪里,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后来,还是报了任晓晓家里的地址。

    她需要一个地方,让自己冷静一下,现在的她太过激了。

    站在任晓晓家门前,任晓晓见她是哭着过来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拉了她进屋,盛寰歌不愿意说话,而往往不愿意说话的时候,才是事情严重的时候。

    她上楼没多久,任晓晓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号码显示是陆天唯的,她走到谢舞的房间,去接电话。

    “小姨。”

    “鸢鸢她?”

    “麻烦你今晚照顾她。”他一路开车跟过来的,如今就在任晓晓家楼下。

    “你们吵什么?”这才新婚半个月,能有什么事情吵成这样。

    陆天唯在那头顿了顿,“她如今情绪非常不好,我说什么怕都是听不进去,我给她请好了假,小姨你陪她几天,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

    “好。”

    盛寰歌出门的时候,穿的还是家居服,这样冷的冬天,终究生了病,第二天发烧到三十九度,再加上情绪不佳,任晓晓说是陪着她,不如说是照顾病患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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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大概有人觉得盛盛的反应过了,但其实这章开始才要真正带你们了解她的过去,哎……我给了一个沉痛背景给女主!不过许了她一个美好将来就是了,

    人有一得必有一失,未经所失怎惜所得!

    105 母亲之爱

    好在任晓晓是全职主妇,可以留在家里照顾盛寰歌,也借着这病名正言顺请了假,盛寰歌也不知其实帮着请假的人是陆天唯。无理由的假期,大概也只有陆家亲戚请得到。

    而连君承第三天才敢放下一切公事,跑到陆鸢银行的董事长办公室,为什么,秘书说最近陆天唯的脸色阴沉,原以为陆天唯刚接手这摊事,再加上起初脾气都还好,大家就以为从前听说的陆少是假的,果然眼见为实。

    可这三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吃不消了,完全的钢铁化管理,陆天唯不休息,也逼得几个经理奋力加班陪着,只好向连君承求救,结束这种整日整日的工作的状态。

    连君承一进办公室,坐镇秘书处的那几个人精秘书想要高兴,可头发乱得不成样子,脸上连个笑容都扬不起来。桌上摆满了很多东西,整个是颓废办公室。

    他推了门进去,陆天唯的状态显然也不必门外那些人好,唯一就是普通人这个状态会成为大叔,可略带着胡茬的陆天唯,还多了一丝性感。

    连君承拍了自己一下,他可不是到这里来欣赏的,“那个……老四,你不回家整日留在办公室折磨人做什么,银行才刚起步。”

    “不好吗,你也是放了钱在这里的。”

    “很好,但我的意思是吧,你这新婚燕尔的,盛盛没有怨言。”

    “没,鸢鸢病了,在小姨那里,我怕她见到我受刺激。”

    受刺激,难不成那天的事情过头了。“直说吧,那天我问过她陈寒的事情,本来我就没提过是你让我查的,可是后来晓诺给她说了一件事,八九成吧你家小丫头想歪了。”

    “什么?”陆天唯想不通的就是,盛寰歌突如其来地质问,那天居然一点预兆都没有。

    “我没有立马去解释呢,是觉得或许给一个导火索,能查到真相也说不定,因为关于陈寒,确实是没有任何线索。”

    “三哥。”这声三哥和平日里的可不一样,“我就说这问题……得了,也不怪你,怪我自己埋下的地雷,偏生被她踩到,不过确实知道了些震惊的事情。”

    “鸢鸢说她曾经为了陈寒得过精神病。”

    连君承的眼睛睁大,瞳孔紧缩,一进来的时候往那沙发上摊着,如今跳起来,“你开玩笑吧。”

    “依着我的判断,不会是玩笑。”或许,盛寰歌所有的冷静和对人的排斥感都来自于那件事情。她不能拒绝的,就是一味靠近她的人,自己则不会去表示去和人接近的感觉。

    “我可以让姬青岩去查病历。”来证实这件事情的真假。

    “这倒不是急事,你让晓诺到小姨家去看看她,那天出来就开始发烧,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去过一次,烧得再昏昏沉沉,也要把我推开,似乎不想让我见到她那副模样。”

    “立马买营养品,去看病人。”连君承本就推掉了今日的所有事情,而孟晓诺的时间则是更加宽松。陆天唯担心盛寰歌,并未再对那天连君承他们对盛寰歌过多询问。

    陆天唯桌上,并不是财务报表,银行业文件,而是盛寰歌的档案,连君承说姬青岩查不出来,那么他就自己查,自己学过的侦查难不成是白学的。可这几天拼了命找,也没弄出一点线索。

    可即便陆天唯这边不说,而另一方面孟晓诺嗔怪连君承,那天不把话说清楚,一咬牙几乎快把盛寰歌半年的营养品都给买了,还让连君承一趟一趟地提上任晓晓家里去。

    “阿姨,盛盛她还不见好么,要不我们送她去医院?”

    听到这两个字,昏沉中的盛寰歌不住地摇头,任晓晓也想过,可是每次都是这样,她开始排斥起了医院。

    没有办法,孟晓诺只好给教授告了假,拿着笔记本天天到任晓晓家里报道,照顾盛寰歌,好在之后的两天,盛寰歌的状况终于平稳下来,人也逐渐清醒了,却仍是不怎么说话,比之前更沉默,孟晓诺同她说什么,也不给回应。

    孟晓诺之前好几篇的论文没有写完,还有教授那边布置下的任务,眼见着盛寰歌的身体状况趋于正常,她才放心地回去,连君承追着便问盛寰歌的状况,可孟晓诺还没消气,对他爱搭理不搭理,谁说要等之后再解释的。那天,连君承就该拉着孟晓诺进去,他哪里知道,关于陈寒的事情,自己身侧这个人,是为数不多的知道的人之一。

    亏得还让姬青岩满世界乱转,当一切被和盘托出的时候,连君承震惊,孟晓诺却一脸平静地又补充了几点。

    任晓晓知道,盛寰歌遇到事情喜欢自己安静地去想,也只是照着三餐做给她吃,其余时候也不管她,盛寰歌说要去上班,任晓晓便说她师傅说了病好了没休满五天不准回公司,viki还像是一幅老板模样。

    一直到那天谢舞在学校里晕倒了,被送到第一医院,医生不仅仅是急救的大夫,还有谢舞的平日里的主治医生,盛寰歌没多说什么,紧跟着任晓晓去了医院。

    她本不愿意去,可又怕小舞出事,小姨这边照应不过来,急救室中,他们在焦急地等着谢舞出来。

    她和任晓晓最终等出来的是面色凝重的医生,“郭医生,我女儿她怎么样了,这一直都是吃药的,病情一直很正常的。”

    “那个,谢太太,这……”

    “您说无论如何我都能撑下去。”

    “倒不是她的病的问题,这孩子怀孕了。”

    医生吐出的最后三个字,震得盛寰歌和任晓晓的心一颤,都像是没有听到那几个字一样。

    “不……不可能。”先做反应的是任晓晓,她回过神,一直在说不可能。连说了几个之后,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

    医生急忙找了空病床,让任晓晓休息,只是惊吓过度。盛寰歌也是担心谢舞那里没有人陪,只好拜托那病房里的阿姨,帮着看着任晓晓,毕竟经历了打击。

    急救室的病房之中,仪器的声音滴答滴答的,她走近谢舞的病床,女孩子面色苍白。

    缓缓睁开眼睛,倒不知是盛寰歌进来就醒了,还是走近时才醒的。

    “姐。”

    盛寰歌的目光移到谢舞的小腹,“你妈晕过去了,你自己清楚你自己的状况吗?”

    谢舞将手放到她的目光触及之处,“我知道。”

    “那天的那个男孩?”

    “不是的,他已经走了,走到我知道的地方去了。”

    “小舞,你和姐姐是一样的,都懂得母亲的不容易,那你为什么又要让她伤心。”

    谢舞不像平日里那般淡然,略微颤抖着声音,“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喜欢他,喜欢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其实现在的事情并不是父亲在哪里,而是极其残酷的局面,“这个孩子,无论是针对你的病情,还是你的家庭,都不能留,你才十八岁啊。”

    “我不。”下意识的,这是谢舞最本能的答案。

    盛寰歌也觉得是残忍的,可谢舞不是普通人,她本就是病人,怀孕的刺激方才任晓晓晕倒后她找医生问过,那医生不赞成现在生下这个孩子,谢舞的病还未痊愈,怀孕期的巨变,会给谢舞带来什么,虽然现在无法预料,但一定不会是好事情。

    谢舞之前眼中所有的不确定,烟消云散,“不,我一定要留下他,姐姐,我其实已经活不长了。”

    盛寰歌从谢舞的病房走出来,到隔壁任晓晓休息的病房,一墙之隔,她却在想谢舞说的话,之前谢舞曾经有一次不舒服,背着任晓晓到这里检查过,医生说的却是她如今的状况每况愈下,她告诉医生她会告诉任晓晓,但其实谢舞却没有说。

    作为一个带着这种病的病人,她过得有多畸形,她的生活受到了多大的影响,所以趁着在外补课的机会,她开始去做一些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继而就认识了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一个流浪的画家。

    这里不过是他的一个落脚地,歇够了,是要走的,谢舞身上的气质,或许是吸引那个人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