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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冷妻第35部分阅读

    个总统叫什么盛寰歌还真不知道,“g国的总统姓亚尔曼吗?”

    “是啊,各国元首中最年轻的裴季亚尔曼,手段雷厉风行,不过那个女人不像是g国人,我还以为,他会娶本国的女子。”g国两个最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似乎都看上了外国女子,不知道要伤多少女人的心哟。

    临了,viki又一字一句地补充了一些内容,“乔亚王子可是这里的万人迷,而且算是le家族中最率性而为的人。”

    “同我说这个做什么,我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

    “你没有,难保他没有啊。”飞机上借口le有话要对他说,然后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不过是为了盛寰歌。

    这倒真让viki猜准了,“我和乔亚王子见面不过十次,结婚前,他曾经告白过的,而且有些让人觉得疯狂。”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乔亚王子是什么人,五年前的时候,le家族出了第一个同性恋,王后本来盛怒,可是乔亚为了让他这位哥哥顺利离开皇室,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假装和身旁的一个男秘书有染,王后为了转移视线,就放了乔亚的这个哥哥。”

    “难不成就是le吗?”

    viki摇头,“他……才没有这样的勇气,我看开了,他既然做了选择我自然有我更好的选择,人家那个爵爷就此离开这个国度,和自己爱的人双宿双栖喽,所以乔亚王子总是喜欢出其不意,这一点你可要小心。”

    “原来如此。”乔亚看上去就像是那种想到什么会做什么,也不怕天高地厚的人。“我看出来了,每次遇上他,总是小心翼翼,深怕他一时疯狂。”

    “被他恨上的人很惨,被他爱上的人怕是更惨!”

    与此同时,乔亚坐在去往自己别墅的车上,晨带人来接他们,他一上车,便让人等一会儿,结果自然没有见到盛寰歌,而晨也说了一个消息。

    “晨,你当真看清楚了,来的人是苏南恩,她当真带了保镖护卫队?”乔亚一上车,晨就告诉了他,苏南恩的车刚才停在门前,并且还带着两辆特别车辆。

    “我确定是总统夫人没有错,她好像对盛小姐很友善,关系非比寻常吧,至于跟着的那两辆车,更加确信,毕竟保镖护卫队的人可都不是泛泛之辈,我和他们也打过交道,来的是队长和副队长的车子。”

    苏南恩和盛寰歌有交情,的确是非比寻常了,这交情竟然动用了总统的保镖护卫,要知道那都是裴季的精英,平日里不轻易露面,身上的家伙足以抵御一场枪战。却是拿来保护盛寰歌,就算是苏南恩平日里也就只有一辆车!

    有趣得很,他还没有发现过原来总统大人和c国有这么紧密的联系,看来他对于裴季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苏南恩回到官邸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回来之时又顺道去拜访了一下王后,小恩在练钢琴,家里那位还没回来呢。

    “妈妈。”小恩跑了进来,身上穿着公主裙,不十分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

    “我不想学钢琴了嘛,那个史蒂芬老师真吓人,他说还要再练习两个小时,可是我下午的时候已经练了两个半小时了,妈妈,你帮我和他说说嘛。”

    “史蒂芬老师呢,只是严格要求小恩,以后你能弹一手好琴的时候,就该感谢他了。”史蒂芬的严厉,苏南恩是知道的,而且史蒂芬是裴季的老师,似乎也不太好和他老人家杠上。

    “那……那我不想弹琴不想学还不成吗?”堵着小嘴,显然小恩很不高兴是真的。

    “不可以。”这三个字不是苏南恩说的,门外走进一个男人,亚麻色的t恤衬着他的发色,很是适合。

    “爸爸。”小恩飞快跑过去,男子蹲下,正好撞入他的怀中,而后单手起身,将小家伙抱起。

    “我们小恩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啊。”他和她的孩子,自然要遗传到父母的基因。

    苏南恩倔强得不行,他更是不轻言放弃,“可史蒂芬老师好凶。”

    “那下次,你弹得比史蒂芬老师在小恩这个岁数的时候要好,你自然也可以凶他了。”

    苏南恩以为他能教育出什么大道理,虽然他这句话一出,显然小恩要轻松了不少,可不是这么教的。

    “小恩,现在去给史蒂芬老师道歉,你这样跑出来。”

    “好。”看着苏南恩冷了脸,小恩从裴季身上滑下去,回了钢琴房。

    自家女儿垮脸的时候,和苏南恩以前当护士的时候有一拼,“你就这么教你女儿?”

    “是啊,她有资本史蒂芬当然该接受。”

    “sen,那是你,我可不希望女儿以你的标准来做事情。”儿子还可以考虑,她近期正考虑再生个孩子的,小恩总是觉得寂寞。

    裴季拥住她,sen是苏南恩取的英文名,因为季在c国话中可以是季节的意思,也只有她这么叫,“我们的女儿自然有高傲的资本啊,对了,今天去接人,顺利吗?”

    提及盛寰歌,苏南恩叹了一口气,“顺利,住进弗拉广场旁边的古堡中了,可这人怎么就短短时日就瘦成这样了,我总觉得好像不久前才见过盛盛的。”

    “四哥啊,让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入住陆家,我还以为传言是假的,后来他们结婚才算有了定数,只不过当时g国的金融界出了问题,我才没办法出席婚礼。”

    “盛盛恐怕想不到你和四哥有关系。”苏南恩很早就认识了陆天唯,一直都叫四哥的,然后四哥娶了盛盛,三个娶了孟晓诺,两人都比自己小,却都成了结拜的嫂嫂。

    “你告诉她了吗?”

    苏南恩摇头,“不敢啊,四哥吩咐的,我一样不落地给安排好了,那古堡周围也都布置好了人手,上次啊人从医院走了,居然大摇大摆回了c国,都觉得怪对不住四哥的。”

    “那人是自愿和他们走的,又不是强行掳走,要自责也该是我自责。”

    “只希望那人回去,别给四哥添什么麻烦,否则倒像是我的惹出来的事情。”

    裴季这人,从来都活得认真,无论对人对事。

    但再完美的人,也总会有缺陷,比如他丢失了苏南恩的那几年,错过了小恩的成长,还让苏南恩一人扛起了所有,这是裴季对于苏南恩的遗憾。

    “南南,我们……再生个孩子吧。”他希望可以陪着孩子长大,可以和她看着孩子的成长。

    朦胧之间,苏南恩哼了一声而已,“嗯。”小恩还在和史蒂芬讨价还价,再练一个小时就下课,而自己的父母已共赴这明月了。

    ……

    s市曙光微露,盛寰歌平安到了g国,早上接到viki发的短信,看样子苏南恩安排得甚是合心。

    赶往办公室,此时的陆鸢银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戚南早早地就在办公室里等着陆天唯,而陆天唯的姗姗来迟,和戚南又有一定的关系。

    “二哥。”陆天唯看着自己的秘书,“一杯蓝山,一杯不加奶不加糖的黑咖啡。”

    而后和戚南走进了办公室,“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喜欢黑咖。”

    戚南喝黑咖啡,必然一点奶和糖都不能放,又一次连君承捉弄他,直接黑了脸就走了,再然后,连君承的一家咖啡馆就倒闭了,事后证明是二哥没有手下留情。

    “我记得的事情远比二哥想象的多,我第一次学会打枪是二哥教的。”

    “是啊,那时候你的手都抖成什么样子。”

    “所以啊,最了解我的人是二哥你,如果还是将苹果放在二哥的头上,我的手仍旧会抖的。”他攫住戚南的眸子。

    戚南片刻的晃神,而后笑笑,“怕什么,当时你开第一枪我都不怕,如今……你已经身经百战,难不成还打不中吗。”

    “谁知道呢,剑走偏锋的事情没有人说得准。”

    咚咚,门外,秘书送了咖啡进来。

    “陆总,您要的咖啡。”

    戚南抬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微微皱眉,能充得出最好的黑咖啡的人,这些年他只习惯了一个,往后喝谁泡的都觉得不习惯。

    “二哥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将你和老三派来查我的人撤掉,我实在不习惯周遭跟着一群人。”

    戚南的反侦察能力不弱,他本不愿意让人去跟着,陆天唯总觉得戚南是知道他们在查,但连君承则认为即便被发现也并无不可,既然是兄弟,暗查时便暗,明说时便明。

    “也好,我等着二哥也有段时间了。”

    “你们怀疑我什么呢?”

    陆天唯笑笑,“既然二哥直言不讳,那我也就直说了,二哥和毒枭有什么关系,我困于g国二哥怕是早就知道了。”

    “毒枭是我的人,不过你困于g国,差点没命这事我半分都没有耳闻,我下的命令是不得伤害你,其余的人死活我不管。”戚南就像是平日里话家常一般。

    “那毒枭的妻子和孩子也是你……”

    “我不知道她们在哪里,从g国归来之后,人就不在了。”他既然敢承认,也不会隐瞒。

    戚南走了一条,众人都不愿意看到他走上去的路。

    “我若还在职,或许你不会坐在这里同我闲聊的。”

    “没有证据的,我这些年做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黑暗,可每一桩都不曾真正参与,往下数的线能知道我的只会为了我去死,不会供出来,其余的就连毒枭都不知道他背后的大哥是谁。”言下之意,你们要抓照样没有证据。

    “可是二哥,比起真相,我倒是更加想知道为什么?”他确实更加想知道的是缘由,到底是什么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彻底。

    122 一道光芒

    戚南不在意地拨了拨额头前的碎发,为什么,这个问题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理由其实真的很直白,“很简单,因为钱。”

    戚南会缺钱,听上去是个笑话。

    陆天唯听得戚南清清楚楚地将他自己的事情铺开,“当年带着夏薇到j国之后,却恰逢经济转变,当时亏得一塌糊涂,那种节骨眼上我不可能回来赖着脸同你们借钱渡过难关,就是那时候我遇上了一个人,一个改变我人生的人。”

    “谁?”

    “冯无度。”

    又是冯无度,是巧合,还是当真有人如此安排的。同他车上关系的人,家底怕是不会清白的。

    “他帮了我,而条件则是我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戚南了,你预备如何?”

    戚南之静待着陆天唯的答案,他说的的确是实话,不过那时候却是母亲让他去接近冯无度的。既可以了解对手的实力,又能得到冯无度的庇佑。

    “针对于陆家的事情,岂不是二哥也有份。”

    戚南眼中有些闪烁,“那个……我只能说我知道冯无度的计划,却不能去阻止他,但这件事情并未参与,能说的也只有这个。”

    “我明白,可我不懂的是冯无度的目的,陆家同他没有丝毫瓜葛。”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冯无度的目的在于那块玉佩,他想要那枚玉佩,你知道的,卿缘。”

    卿缘玉佩,冯无度要用玉佩做什么用处,他又不是陆家的人。

    “三哥的人手我会让他撤回的。”再跟着戚南意义就不大了,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打草总归惊蛇。

    “谢谢。”

    戚南只留下了一个背影,难怪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回来之后,那些聚会之中,分明和以往不是同一个人,戚南在j国经历过什么。

    他说的,恐怕只是部分而已。

    冯无度想要的除了卿缘当然还有别的,陆祥器比他还要迫切。

    “冯先生,我们还要等什么,你有人,我们大可以胁迫陆天唯交出那玉佩。”

    “你心急什么,正因为你心急,才会有牢狱之灾,我冯无度虽然不怕,可也不想不明不白地断送了自己。”他当然不能用强,怎么说陆天唯是盛寰歌的丈夫,所以不能轻易动手。

    “哼,您当真想要那枚玉佩吗?”陆祥器看向冯无度,当初他说他想要那玉佩,所以自己才把那个秘密告诉他的,如今不着急的人却也是他。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冯无度其实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来干涉他,“会所的生意怎么样?”

    “好得很,这个月可是捞了一大笔。”对于贪婪的人来说,钱永远不会觉得多。“只要弄到那枚玉佩,我告诉你,冯先生,还什么会所,那里的财宝您当真想都想不到。”

    “陆家怎么有这么多钱?”

    “这哪是陆家的,应当说是当年皇家的东西,只不过陆家老太爷救了一个人,而后就得到了这玉佩,可陆老太爷古板,非得等着那个人的后人来拿,且不说他不知道那个人的来头,就算是知道,那后人死没死说得准吗。”

    冯无度要得到卿缘,是为了确认一些东西,而利用陆祥器,不仅仅是可以确认这一件事情,反倒是能解开他多年的心结,“还有上次我问你的那件事,到底想没想起来?”

    “时隔多年,谁还记得那么清楚,加上那时候人那么多,我已经在帮您查了,分身乏术的,恐怕还要些日子。”陆祥器一直不明白,冯无度为什么要查二十二年前的那个酒会,可他做事从来都很少人能懂,所以陆祥器也就照做便是。

    他要让自己死,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还何必要大费周章地将自己从牢里提前给弄出来,然后又将地位名誉从新给自己呢,所以每每有所怀疑,陆祥器也想不通,就作罢了。

    反正可以确定的是,冯无度还需要他,只要那件事情一天没有明白,冯无度就不会动他。

    ……

    在圣天大学参加了一些课程,整整一周,盛寰歌踩着点去上课,比在家里的时候都生活得规律。

    而最近流行于整个设计界的盛事即将拉开大幕,三年一次的设计大赛初赛,不设门槛,任何设计师都可以报名,只是设计的主题让盛寰歌却步,以亲情为题,viki也劝过她,其实可以报名一试,但初选的设计稿她一直设计不出来,亲情对于她来说,此刻有些模糊,先前也许还有灵感,如今想想,只觉得一阵落寞。

    下午回去的时候,有个人背对着她,和viki面对面坐在一起,那人回头,带着笑看着归来的盛寰歌。

    “休斯先生?”

    来的人就是古然休斯,“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

    “这家伙邀你到他的古堡住一阵子。”viki直接将所有的话都推给了古然,分明是他眼见着自己的话盛寰歌听不进去,而又想劝盛寰歌参加这次的比赛,所以才拉下脸来,打了电话让古然过来。

    古然并未戳破,“对啊,我的古堡在郊外,也许更加适合创作。”

    “可是这里也挺好的。”

    “相信我,到了那里你一定会有不同的感受。”

    不知是不是因为古然说得诚恳,盛寰歌不是一直想有个机会和古然这样的设计近距离接触吗,上次比赛后,她对于古然的敬重又多了几分,“好。”

    “明日我在那里恭候你们。”

    “休斯先生言重了,应该是我的荣幸。”对于viki和古然本就有交情,古然肯这样请她过去,的确是盛寰歌的幸运。

    第二天一大早,viki驱车前往古然的古堡,而裴季听闻,也没有反对,只不过在就近的地方部署了人手。春日里天朗气清,一路上绿油油的,盛寰歌神清气爽。

    古然的古堡之前,有一条蜿蜒的河流,绵长无尽头,河上有座中古世纪的桥,住在这样的人间绝景之中,难怪他会说也许会有不同寻常的感受。

    进入古堡内部,盛寰歌更加惊讶,从楼梯处蜿蜒而上的是古然从事设计领域后的所有作品,按着年份以此展开。

    古然见他们进来,viki很熟悉地就坐在沙发上,反倒是盛寰歌眼睛一直看着那些手稿,那就是古然最初的手稿,很珍贵。

    似乎也能够理解她的反应,古然索性问了盛寰歌,“想仔细看看吗?”

    盛寰歌点头,古然领着她往楼上走去,二楼楼梯口的一幅画,她在一副设计图面前停下,“这是……你唯一一次击败g的时候的作品。”盛寰歌紧盯着那幅手稿,古然曾经和g有过三次的对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设计大赛的经典之战。

    g,她提及那个名字,古然有种特别的感受,好像很久没有听到,又好像她存在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