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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冷妻第37部分阅读

    先生是我的亲人,请问他身体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只见那医生打量了盛寰歌许久,“我从没有看他带过什么人来这里,都是他一个人来治疗的,你骗我吧,小姐。”

    治疗,“他生病了?他从来没有和家里人说过他生病的事情?”

    医生皱着眉头,得了绝症而不告诉家里人的,他不是第一次见。“他的病不能再拖了,要么手术,要么……只有等待了。”

    “等待什么?”

    那医生既然已经说了,只好和盘托出,“陆先生得的是遗传病的一种,他的器官会渐渐枯竭,他治疗了一段时间了,可是依然不见好转,来的事情情况已经很糟了。”

    情况很糟,盛寰歌想起有段时间的时候陆天颂的身体的确看着不好,脸色也很差,她不敢再想,因为就连孟晓诺的事情,她一直就觉得陆天颂反常得不正常,也许和这个有关系才是。

    盛寰歌捂着嘴,定了心神,“他治疗多久了?”

    “已经进行了三个疗程,虽然得到一些控制,但这次的报告仍旧表明情况不容乐观,我劝过陆先生许多次,也希望他能有人陪同而来,可是他一直都不答应,虽然站在医生的角度我应该为病人保密,可是站在我自己的角度,我希望你们能给予他求生的意志。”

    求生的意志,“医生,那么他下一个疗程在什么时候。”

    “因为他的情况很差,所以现在只能缩短治疗周期了,陆先生似乎有事情要办,下个星期会有一次治疗的。”

    “好,我也会过来的,谢谢你医生。”

    盛寰歌不记得自己怎么从那个房间出来的,也不知道此刻脑海中充斥着怎样的想法,她拿出手机,搜索了那位医生方才说的术语,显然网上有更加直截了当的回答,依照天颂来时的情况,他这病风险的确很大。

    盛寰歌打开通讯录,停在陆天唯的名字上,想按却又不能按,三哥说过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几个都会忙得不可开交,至于为什么事情,三哥的口风很紧问不出来的。

    至于天颂得病,盛寰歌不知道三哥对此了解多少。如果是知道天颂有这个病,反而还是娶了晓诺,那是问题;可如若也被天颂瞒着,往后要是知道了,真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芥蒂。

    盛寰歌才回到那孩子的病房中,就看见病房之中来了两个警察。

    他们展示了证件,而后用g国话问道,“请问您就是盛寰歌小姐吗?”

    “我是。”盛寰歌再往里面探了探头,就看见一对夫妻在那孩子的床边。“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他们二位报警,说是您抱走了他们的孩子,恐怕需要您走一趟接受调查。”

    “什么,有人将这个孩子放到我门前的,我看孩子生了病这才带到医院,怎么成了我拐卖孩子。”

    “有或者没有,我们调查过就知道了,盛小姐如若没有做过,我们自然会恭恭敬敬送盛小姐回家的。”

    “好吧。”虽然莫名其妙,但盛寰歌此时也只能跟着两个警察离开,好在乔亚留了一个人在这里,那位护工可是c国人,盛寰歌看向她,“麻烦你给雇你的人说一说这件事情。”

    乔亚并没有想到,米笛安会将事情闹到母亲这里,还在公馆内大加控诉,甚至闹得整个家族都不安宁。

    他到的时候如同会审一般,母亲的面色不怎么好,米笛安则是坐在一旁哭泣。

    “听说王子你要退婚?”说话的人是米笛安的父亲。

    “没错。”他之前就提出过的想法,不过是再说一遍。

    “米笛安虽然有时任性了些,但对王子可谓是无微不至,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米笛安的父亲也许也在发怒,不过好在不像米笛安一般地撒泼就是了。

    “我不爱她。”

    “米笛安和王子是一起长大的,难道没有感情吗?”

    乔亚顿了顿,“没有,她这样的性子就连当妹妹都觉得头疼。”

    “乔亚。”呵斥的人是王后,自己的儿子的性子她知道,如今米笛安这么一闹,这婚事还真是告吹了,其实如果不是两家关系好,也不会定下这桩婚事,米笛安在她看来也不是王后的最佳人选,任性又小气。

    可乔亚这么说,怕是要得罪于人,所以她还是开口制止了。

    乔亚右手放在胸前,“母亲大人,米笛安叔叔,我真的不想娶她,如若你们非逼着我娶她,我已经可以意识到她以后的日子会有多么不幸福,这是我对家族的尊敬,我不希望自己成为第一个离婚的皇室。”

    这话一出口,美莎王后知道乔亚并未说笑,虽然以前提过,可这次说的尤其重,眼见着米笛安的父亲更加不悦,示意让乔亚先别开口。

    乔亚站在窗边,想离那噪声远一些,却正好看到楼下,晨接了电话,脸色微微变了,下意识地乔亚就觉得和盛寰歌有关系。

    推开窗,“晨,上来。”

    晨不一会儿就上了二楼,“什么事情?”

    晨看了一眼王后,又想到上次的事情,不敢再违抗乔亚了,低声说了什么。

    “母亲大人,我有急事,先走了。”

    烂摊子留给了美莎王后,晨刚想跟着出去,被王后叫住了。

    美莎王后搪塞了米笛安父女,这婚事除了作罢,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眼见着米笛安的父亲负气而去,美莎王后也不怎么高兴,这下,又失去了一个同盟,她一直在给乔亚铺路,奈何乔亚就是不在意这些,王室的成员那么多,他的直系继承权又算什么呢。

    “乔亚究竟有什么事情,急的都不顾米笛安的父亲。”

    “这个……晨不能说。”

    “我的命令你要违抗?”美莎王后挑眉。

    晨看着王后,“上次的事情,让我领悟了,我在学校中学习的东西,渐渐都迷失了,逐渐的自以为是,可王子殿下不需要我的自以为是,所以以后我再也不会擅自做主了。”

    “呵呵,他能去哪里啊,不过是去看他的小美人不是。”门外斜靠着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堪称尤物。

    美莎王后这双不安生的儿女,天生都是来气她的。“乔美,你如果有这个功夫,去劝劝你弟弟。”

    “母亲大人,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如果对于王位弟弟想要那可是太简单了,您现在该担心的是他那份雄心壮志,用错了地方,可就不妙了。”

    乔美说的话,也就是美莎王后所担心的,乔亚聪明不假,可也得认清目标,万一将目标选错,那么就再也不能让他燃气斗志了。

    乔亚赶到警局,透明玻璃窗那里,盛寰歌安安静静地坐着,两个警探坐在她对面。

    “王子啊,您出现在这里恐怕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你们的审讯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绝对没有,那位小姐被带进来之后,一开始还不断重复着第一次的话,后来索性就不说话了,您看我也没有为难她,还是让人周旋,换了不凶的人去问话。”

    “你换了在凶神恶煞的,怕是她都不会怕的。”乔亚笑笑,几个女警没有放过这样的面部表情,看着乔亚犯花痴。

    大步走近审讯室,“走了。”右手食指微微抬起。

    乔亚是大boss,当然是听他的,盛寰歌起身,随后而来的警长看向乔亚,“那摄像头坏了,根本没记录下什么有用的证据,就算是局长来了,恐怕都不能批呀。”

    “如果她是未来的王后呢,如果是我乔亚的妻子呢,你们想将王妃扣在此处。”这话一出,连带着盛寰歌在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有人拿出手机想要拍照。

    乔亚从口袋中掏出一小把金属制的手枪,砰砰几声,那些手机的摄像头就碎了,g国的王室是可以带自卫的手枪的,从小也都学习射击。

    “你们的手机,我会让人赔给你们,一会儿就送来,她不喜欢照相,怎么样,有我来担保,如何呢?”

    乔亚话已至此,皇室的力量众人都明白的,乔亚担保,也许这女人当真是这国家以后的王妃,王后,权衡利弊。

    那警察头子让出了路,“可是乔亚王子,短期内,盛小姐恐怕是不能离开g国的。”

    乔亚听了这句话,面部缓和了很多,“长期留下我也没意见。”他巴不得就是了。

    盛寰歌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而乔亚不改面色,就像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瞪什么瞪。

    乔亚拥着盛寰歌离开,晨没有跟来,是他自己开车的。

    “这样撒谎,好吗?”虽然乔亚那般让人不能将消息传出去,用枪打碎了那些人的手机,这事情他还真做得出。

    “撒谎,我可是奔着将我方才说的话一一坐实才说的。”

    “我是已婚女人,难道要重婚么,乔亚王子,这是你的地界,如若你动手脚在其中我也不知道,可是如果你在我身上动脑筋,那么有一点,我会挑公共场合告诉别人,我有老公。”

    结了婚仍旧和他玩暧昧的女人不少,像这样义正言辞要远离他的确实是头一个,也就只有盛寰歌会这般理所当然,“冤枉啊,这次的事情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发誓。”

    “我知道,要不你怎么会送我去那个医院,还让护工来照顾孩子,如果不是那个护工,我恐怕今天就要被那帮警察烦死了,不过g国的警察耐性真好,同一个问题,我回答了十遍,可他们仍旧那么问,索性我就不说话了。”

    乔亚握着方向盘,眉头微微蹙着,“丫头我老实说这次的事情好像不简单,就像是有人安排了一样,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人了?”

    “我能惹谁,就算有点纠葛的人,现在也都在c国,其余的……我还真想不到谁会远程操控来陷害我了。”

    “你没有,难保你家那位没有啊,我们去个地方吧。”

    “……”看了乔亚一眼,去就去吧,谁叫怎么说乔亚都是救命恩人呢。

    “还有,医院里的那个孩子还好吗?”

    瞧瞧,被人弄进了医院,还挂心人家的孩子,“那两个人本就不是那孩子的父母。”

    “你怎么知道?”

    “找人查的呀,警察局那帮子人,循规蹈矩的,能查出什么来,我不过是微微教训了一下,他们就说了,是看你捡了那孩子,才有了这个主意,不过好像只是为了拖住你而已。”

    乔亚说得对,这事情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带她进警局的时候,没收了盛寰歌的包,她如今想起,拿了包打开,一样东西都没有少,奇怪了。

    裴季听闻保镖传来的消息之后,立即让人去调查情况,随着调查情况一同而来的,是乔亚赶往了警察局的消息,所以,他才能安然地坐在总统办公室,再然后保镖说的情况,则是乔亚带着盛寰歌往这里过来。

    前些时候陆天唯让人带过来的好茶,倒是有了用处。

    ……

    “你给陆天唯打了电话吗?”

    “好,接下来,接下来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在那里等着。”冯无度刚放下手机,陆祥器就进了门,他挂断电话。

    “陆天颂的那酒吧还不死不活地吊着,老板只需要再使力,立马可就能倒闭了,我告诉你,我那侄子都心软,你不下狠手,他才不会乖乖将东西送上来。”

    “我的决定你都要干涉了,你似乎并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陆祥器脸色一变,毕竟吃人家的嘴软,“那个,只是看娱乐城最近的生意不错,如果能彻底让放纵不能翻身,这城里的第一大娱乐会所可就是我们了,这不也是为了老板您的生意。”

    “你够狠的,那怎么说都是你自己的亲侄子不是,我这辈子是没有什么亲人了,要不绝对做不出这么多缺德事。”冯无度无牵无挂,唯一能让他牵挂的,如今也不在了。

    任佩佩是冯家的养女,收养来的时候,说给改名儿,她却说不用,在家里一点小姐的模样也没有的,有时候帮佣人做做家务,更多的时候是像个保姆一样陪在他身边。

    那时的冯无度,还只是冯家一个纨绔少爷罢了。

    “放心吧,不久之后会有人把玉佩给我的,这件事情你不用管,等到玉佩拿到手后,我会叫上你,我们一同前往。”

    有人会将玉佩交到冯无度手里,听上去像是个不可能的笑话,但以陆祥器的认知,冯无度这个人做事历来井井有条,他这么说就有其中的道理,只不过是他不知道而已,看来冯无度对他的狐疑颇多,想要尽数消除是不可能的。

    “怎么,还有事?”

    “没有,那我就先去忙了。”

    ……

    乔亚和盛寰歌到访的时候,裴季那壶茶煮的恰到好处。

    本就有特殊通行权的乔亚,直接带着盛寰歌进了总统办公室。

    彼时裴季一身铁灰色的西装,面前是全套的一组茶具,盛寰歌虽然不懂,可陆家有这么一套,爷爷说最起码要卖到八位数。

    只是这茶在c国盛行,而g国人鲜少喝,即便喝,也不会这般麻烦。

    裴季的动作娴熟,不一会儿倒出两杯茶,放在自己的对面,他的办公桌是透明的窄桌,宽度并不远。

    “请坐。”

    乔亚拉着盛寰歌,坐下。

    还未等她问出自己的疑惑,乔亚将那杯茶一饮而尽,“人可是我毫发无伤地带出来的,你家那位哥哥去干什么了。”

    乔亚和裴季的年龄相差无几,且在g国的地位难分伯仲,所以说话历来这般直来直去。

    “有你过去,还要我们做什么。”裴季望向盛寰歌,“说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四嫂才是。”

    四嫂,盛寰歌也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那杯茶定定心神,裴季漫不经心,却是叫自己一声四嫂,陆天唯是排行老四的,裴季这么叫她,难不成他和秦锦生他们也有关联才对。

    想到那七个人,不对,按着数字排下来的只有六个人,她从未见过老五,所以面前的裴季总统就是那从未出现过的老五。

    “你就是老五?”

    “是。”裴季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动用我的保镖是四哥安排的,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们的级别不低,此番四哥是什么用意,我暂且不明,可有一点,他当真是在乎你在乎得紧。”

    乔亚冷嗤一声,“在乎,那为什么山高水远让人到这里来,坐岸观火,这就是所谓的在乎。”

    裴季白了他一眼,眼神中说你不要趁火打劫。

    乔亚也只看着盛寰歌,“我告诉你那男人不可靠。”似乎在暗示,可靠的在你身边一样。

    “乔亚王子,我可以和总统单独谈谈吗?”乔亚在这里,很多话裴季似乎无法言明。

    “ok。”

    乔亚走后,盛寰歌看向裴季,实际上她觉得陆天唯就是有事情瞒着自己,“那些保镖级别那么高,那么他藏着的秘密恐怕事关一个能启动应急机制的人吧。”

    “这我不知道,四哥只要求了一点,要保护你在g国无恙,暂时你不能回去。”

    就这句话就够了,意味着陆天唯此时在c国恐有危险。

    “四嫂,你不必想办法要回去,你就算拜托乔亚,他为了你的安全,何止不会让你回去,还会千方百计地阻止你,至于我,本就答应了四哥,更不可能出尔反尔。”

    盛寰歌了然,她将茶杯拿起微微抿了一口,“真没想到,g国总统和他们有关联,军火商,商人,还有我家陆少爷,真是奇妙,你最近有见过他们吗?”

    “没有,许久都没有见面了。”g国公事繁忙。

    看来,陆天颂来这里的事情,裴季也是不知道的。

    “总统事忙,那我不打扰了。”

    “慢走。”

    ……

    一周后,陆天颂到医院复查,盛寰歌并没有先去和他打招呼,每次经过疗程后都会变得很虚弱。

    那医生是等陆天颂进入病房后,才让盛寰歌进去。

    病房里的陆天颂,旁边放满了仪器,脸色已经不是苍白可以形容了。

    他睁开眼,似乎是确定一下,又闭上,又睁开,果真是盛寰歌,还以为自己做梦。

    “别看了,再看几遍也是我。”

    直到盛寰歌出声,陆天颂才知道自己没有做梦,“你怎么来了?”

    “上周我在医院里看见你了,天颂,医生和我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