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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寻“妇”录第26部分阅读

    书不成,武不成,整天就知道在女人堆里打转,整一个贪图享乐的纨裤子弟。

    黛玉体弱多病,阴气本就过旺,阳气虚弱,若再与一个阴气极重的男子合了体的话,只怕早晚就要一命呜呼了。

    但她拗不过林黛玉痴缠,本就极疼爱她,于是带着香菱与紫娟几个丫环一起往贾宝玉所居院子行去。

    一到贾宝玉房里,没想到李纨,薛宝钗,王熙凤都在,一时间众女围着个宝二爷这个兔二爷说笑起来。

    众人聊得甚欢,林兰却是初来乍道,与这几个人没什么好话说。只是贾宝玉一看到林香菱就双目放光,连道香菱是个标致的姑娘。

    香菱见这一个男子竟然也涂脂抹粉的,暗暗有些瞧不起他。又因为香菱是个单纯的姑娘,喜怒哀乐都摆在了脸上,见贾宝玉缠得烦了,说了一句:“娘,徐大哥什么时候过来陪我玩啊?”

    一句话听在贾宝玉耳里如雷贯耳,吓得他脸色大变,立马转移了谈笑的目标,一眼也不再敢看林兰与林香菱。

    众人刚觉奇怪,这贾宝玉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除了他老爹贾政以外,还从来没有怕过谁来着,没想到如今才来没几天的功夫,竟然能叫这个“混世魔王”怕成这个样子。无论是见过徐正气的,还是没见过他的人,无不对他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尤其是王熙凤,欲探知一切的欲望越来越急切。

    林兰正要叱香菱,门外就走来了几个人,原来是贾政的两个小妾,赵姨妈,周姨妈来看贾宝玉来了。

    贾宝玉见了她们,心情更加糟糕,闷着吵着要去院子里玩去,当下众人只好分成两拨。一拨人随着王熙凤在房里聊天,一拨人随着贾宝玉去外头。

    林兰也闷得慌,与王熙凤等人聊天一阵就出来了,才出门就与香菱听到贾宝玉高喊一声:“我要死了。”

    只见贾宝玉一蹦三四尺高,嘴里说着尽是些杂七杂八的疯话,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吵吵嚷嚷的,闹了个鸡飞狗跳。

    林兰与香菱急步走到林黛玉身边,林黛玉早就已经吓坏了,忙吩咐丫环们去通报王夫人与贾母等人。

    这里一群一个个的都是些弱女子,哪里能制得住贾宝玉这个疯子。这一会,贾宝玉更疯得历害了,抄起草地上割草的刀子,扫地的扫把棍杖之类的,开始乱舞,见了人就砸,连林黛玉也不放过。

    若非林兰体质有所改善,眼明手快地,扯了林黛玉一把,才把她脱出虎口。

    贾宝玉益发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得天翻地覆。

    不一会,贾母与王夫人也赶了来了,一见之下,惊得浑身乱颤,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哭叫:“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宝贝呀……”一阵肉痛似的瞎哭叫,场面更加混乱的无法控制了。

    这么着闹了一场,经丫环们的通报,贾赦,邢夫人,贾珍,贾政,贾琏,贾蓉,贾芸,贾萍,薛姨妈,周瑞家的等干家中上上下下男男女妇老老少少里里外外众媳妇丫头们,都来园内观看。登时院内乱如麻,没一个知道该要如何处置的。

    正没主见时,久不见面的王熙凤竟然抄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砍进园来。她披头散发,哪里有半点威严存在,完整是个疯婆子模样。只见她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众人越发慌了。

    现场正弄得不可开疆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天而降,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只见贾宝玉及王熙凤两个人突然一滞,立即软趴在了地上。吓得贾母及王夫人众位女人惊声尖叫,忙去扶起二人。

    来人不是徐正气是谁?

    “我只制住了他们的睡岤,先让他们安静一阵,睡上一阵吧!”

    众妇人一拥而上,护着宝凤二人进屋去了,贾政却领着一群男人,感激地朝我一拱手,道:“今日幸得高人施手搭救小儿及侄女,还未请教高人名姓呢!”

    “世叔抬举了,按说,咱们还是亲戚呢。”

    与贾政虚与尾蛇了一阵子,总算谈到了点子上。

    “徐世弟呀,依你看我这儿侄二人,中是什么邪呀?”

    我故作高深道:“依在下的江湖经验来判断,令郎与令侄女中的必是江湖邪术一类。”

    贾政道:“他二人向来只在内府里走动,大门都不曾多迈过几步,怎么又会惹上什么江湖中人呢?”

    我略一沉思,方抬首道:“世上的事有果必有因!依在下所见,必是令儿侄在府内得罪了什么人,以至这原犯买邪杀人哪。”

    贾政听了,大为吃惊,又与我客套了几句虚话,才分别而去。其实通过这一番谈话,我发现贾政这个人为人古板,死脑筋,做事完全按照儒家的那些条条框框来做。我说的那么明显了,他仍然想不出贾府里有哪个人敢隐害贾宝玉王熙凤。看得出来,贾府里当真是女人当政,男人统统是一群废物。

    才与贾政这儿子说完,贾母史老太君又着人招我去了。

    随着丫环来到贾母厅中,只见两个丫环搀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婆迎了出来,看她年纪少说也有七十好几了,她应该就是贾母了吧。

    贾母一见了我,就像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一颗星星,如同救星一般,忙命丫环请我坐上座,沏好茶。虽然她心内很急,但仍不失大家风范,一一给我介绍在场的诸女。

    当先介绍的是王夫人,贾宝玉的母亲,贾政妻子,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滕的妹妹,薛姨妈的姐姐。长相果然与薛姨妈十分相像,身材也与薛姨妈一般的波涛滚滚,全身皮肤细白光滑,四十来岁的年纪,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下多少痕迹,丰满的身子略嫌肥胖,比之姨妈更加的肥满,端坐在椅上紧张地看着我,眉头一股显而易见的傲慢之色,可以看出是一个不讲理的女人。

    然后是刑夫人,刑夫人也略有些貌,但更加年老,有近五十了,皱纹已经在她脸上刻下了不少的印记,双眼细小阴沉,两唇薄薄,看得出是个刻薄的人。

    然后是薛姨妈与李纨,两个人都与我结触过,尤其是薛姨妈更与我有过最亲密的接触,纷纷略施一礼后,就不再敢看我了。

    还有一个赵姨妈,是贾政的小妾,贾母只随便说了她的称呼就不再说了。只见这个赵姨妈身得那个妖媚之极,若脱去她那身厚厚的粉底,我想她会更美一点,身材自不必说,前突后翘的,近四十岁的年纪,两个大|乳|房完会没像王夫人她们那般略有些下垂。

    黄豆大的|乳|头把上衣都绷得突出了两个小豆子似的,若非以我这眼力,怕还看不清呢。很显然,又是滛妇一个。

    厅内也就这么几个重要的人物,那些小辈的如林黛玉她们,早跑到贾宝玉那里嘘寒问暖去了。

    我一听之后,不免有些妒忌,贾宝玉是什么人?无非是一个只知涂脂抹粉,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兔二爷,只要是漂亮英俊点的,男女通杀。老天真是不公平,只因为他生在侯贵族之家,天生就能接触这许多的美貌女子,并令她们趋之若骛。

    贾母道:“林家姑爷,你一定要救救宝玉呀,他可是我的心肝儿肉呀,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这个老太婆也不想活了。”

    王夫人等忙安慰贾母,我方道:“老太君无需多虑,不出三日,我定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宝公子。”

    贾母一听,激动地说:“此话当真?”

    “老太君莫不是想要我立军令状?”我笑笑道,打消了场中一片悲伤的气氛。

    贾母一听,也笑了,道:“我非军队,哪里有什么军令状可立的。我自然相信你便是,媳妇啊,若是徐公子有什么吩咐,你只管照办就是,凤辣子养病期间,你先掌管下府内诸事吧。”

    王夫人一听,忙接下了旨意。

    我对贾母说:“眼下宝公子邪气近了身,身体本就虚,你家中可有灵物?”

    王夫人忙说,贾宝玉有一块从娘胎里带下来的宝玉。说着还命人拿过来与我看。

    我忙说:“不必了。此物已灵,不可亵渎,悬于卧室上槛,将他二人安在一室之内,除亲身妻母外,不可使阴人冲犯。三日之后,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

    才一说话,王夫人忙着去安排,把他二人搬到自己房里来了,宝玉又挂在了门槛上,以镇邪气。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只单单赵姨妈一个人嘴角略有笑意,眼中闪烁着嘲弄。

    我暗笑,看来,今晚又是一个迤逦之夜了。

    依我的推理,宝凤二人发疯线索有这么几点。

    这两人都同时得罪了一个人,这个人呢,很显然想要将宝凤二人置于死地。但又不能明着来,那么有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如邪术之类的,那就最好不过了。

    邪术,江湖上流传着一着扎纸人之术。这种术法应属于巫术之流,邪恶歹毒,杀人于无形,能使被害者为施术之人所操控。好在点岤之术管用,不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来破解它。

    这些都是十五妈——“苗岭毒女”苗美玲告诉我的,只是那时候没听仔细,只听了个大概。

    那么,如今之计只能找出这个陷害者来了。据平儿所告诉我的情况来看,敢陷害宝凤二人者,其在贾府中身份也一定不小,而且宝凤二人一死,一定能给陷害者带来直接的利益。否则的话,这陷害者也不会去害人了。

    而且,这个陷害者一定是个女人!为什么呢?仙鹤头上血,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贾府里女人这么多,男人这么少。而宝凤二人接触最多的也就是女人了。自然,这个陷害者,嫌疑最大的应该是个女人。

    经我私底下调查,贾宝玉发疯前几天,曾经与赵姨妈的儿子贾环产生过争执。

    事件的起因是贾环暗暗喜欢上了王夫人身边一个叫彩霞的丫环,一晚,王夫人命他至房中抄《金刚经》来唪诵唪诵。

    正抄着贾宝玉也来了,他是个风流的种,见了女人就想去调笑打闹,见了彩霞这丫环也不放过。贾宝玉与彩霞在炕上打闹,贾环看不过去,暗恨在心,偷偷地装作不小心,把一盏燃着的灯油洒向贾宝玉,弄得他满头满脸一头的灯油,烫得他满脸起泡。

    就因这个事情,王夫人把贾环骂了个狗血喷头,连赶来一瞧的赵姨妈也一并骂了去。

    因此,我下了结论,很有可能这个赵姨妈一直以来被贾府上上下下瞧不起。经这个导火索引发了怀恨已久的愤怒,找了个巫婆来,暗算宝凤二人。

    贾宝玉一死,以后贾家必定会落在贾环这个唯一的后代身上。王熙凤一死,那贾府的权力必定旁落,没准还能落在她赵姨妈身上呢。

    可是,我若是救好了宝凤二人,惩治了赵姨妈,对贾府那自然是除了内患,可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呢?

    我一不贪权,二不贪钱,无非只想解决自身超极旺盛的欲望,以及猎艳的心理。

    若是如此如此一番,那岂不是可以一举三得?

    心下计较了一番之后,才对王夫人的丫环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除了王夫人这个生母以外,一概不能进病房。要僻出一个单独安静的院落来,再给我安排一间房,我这个“大夫”得好好地照看二人病情的发展形势!

    三日内,无论什么人,也不能踏进这个僻静的院落半步。外门就由赵姨妈与薛姨妈在外守侯。为什么要两个姨妈守门呢?

    所谓以夷制夷,以表克邪,就是这个意思。

    我这几个意见,众女听了都有些纳闷,可在史老太君这个至高无上的贾府之主的命令下,措施一一地实施了下去。

    就这样,在不到两个时辰之内,所有的一切都备得妥妥当当的了。在贾府中的一个僻静的角落,一座久无人居的大宅子里,里院住着我与王夫人并两个病人。而在外房里住着的是薛姨妈及赵姨妈两个人。

    在吵吵嚷嚷一阵之后,我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块宝玉挂上了大门槛上,然后,将人一个个地轰出了院子。

    计得王夫人且说徐正气施阴谋,欲将贾府里几大人物弄上床,不知其能否上手,还请看本回分解。

    傍晚时分,这座僻静的院子里就只剩下这么六人:徐正气,王夫人,贾宝玉,王熙凤,薛姨妈,赵姨娘。

    薛赵两人在外房入睡,我与王夫人并两个病人住一屋。我住外间,王夫人陪着住里间。

    王夫人自贾宝玉昏迷后,一直忧心如焚,虽然我夸下了海口,但仍解不去她心头思子心切,看来除非贾宝玉病好,否则她是不会开心的了。

    “王夫人,二更天了,还是早些睡吧。”我进到里间对王夫人说。

    王夫人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贾宝玉,才道:“徐先生,你说宝儿他三日后一定会醒来么?”

    “那是自然。”

    “那为什么不能就过一日就醒来呢?”

    “王夫人,这病来如山倒,何况令公子中的是邪术,必定心力交瘁。总要养上两日,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方能苏醒。”

    王夫人床在贾宝玉的床头,傻傻地看着贾宝玉,慈母爱儿之心可见一斑。在这温馨的气氛下,王夫人哪里知道背后正有一只九尺高的色狼,正拿一双精光闪闪地贼眼盯着她呢。

    我见她如此关怀贾宝玉,不由计上心来。

    “夫人,你可是真的希望令公子早日苏醒么?”

    王夫人回头道:“那还用问,宝儿他一日不醒,我这心里啊,就得多受一日刀割之苦。要是宝儿能早点醒来,那该多好啊。”

    “其实,要令公子早日苏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故作犹豫的样子。

    王夫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道:“徐先生,你可是另有良策么?”

    “良策是有啊,只是……这个……不好办啊!”

    王夫人不悦了,道:“有什么不好办的事?只要你说出来,能将我儿早日医好,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派人摘下来。”

    我微微一笑,正色说:“其实,令公子中的邪术,本极歹毒,就算三日后能醒过来,那也得在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完完全全地根除邪气。”

    王夫人急了,道:“徐姑爷,你怎么不早说呢?”

    “夫人莫急,其实还有良策,只是这良策么……有些……有些违背伦理道德!”

    王夫人一听,也有些犹豫,如果这救贾宝玉的法子违背伦理道德的话呢,就得考虑考虑了。

    王夫人想了半晌,坚定地抬起头来,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徐先生,你还是很说说这是个什么良策吧。我知道以后,再做决定。”

    我一看她一脸的坚绝,就知道自己的诡计成功了一半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这条“良策”。

    “医道上,有以毒攻毒之说。而这破邪术上,也有以邪攻邪之说。”王夫人不知我要说什么,安静地听我说下去。

    “令公子中的乃是巫术邪术,而寻常鸡血狗血一般是最能除邪的。但是鸡血狗血等物又一般是去鬼怪,破妖魔之用。只能除去一些低级地妖鬼。然令公子所中之邪却非同凡响,乃是被人施了巫术,以厉鬼附其身,就算赶走了厉鬼,令公子也必然心神大损。三魂七魄必然支摇,那时,于身体是无什么大碍。但十有八九,令公子会变成个傻子。”

    王夫人一听,吓得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道:“宝儿自小聪明过人,怎么能变成个傻子呢?徐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家宝儿啊。”

    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脚一软,差点就要跪下了,我忙扶起她,右手无巧不巧地侧帖着她胸前的一对大|乳|房,感觉上很柔软,若是摸上了去,一定会很舒服的。

    王夫人此刻心神巨变,哪里感觉到两人此时的距离已经是近得不能再近了,她整个上半身差点就要倒在我怀里了,惹得体内之欲火蠢蠢欲动。

    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以无上的定力,强忍这股冲动,扶着王夫人又坐回床头上去。才道:“夫人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叫令公子变成傻子的。”

    好好安慰了一阵,王夫人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我又开口道:“这良策也与血有关。只是因此事太过有违人常,世人大多不知晓,就算知晓者,也是不敢乱说乱用的。”

    王夫人说:“是我要放血么,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