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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寻“妇”录第38部分阅读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与西部边境虎视眈眈;东部沿海地区,倭人屡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时间,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风雨飘摇加之正德皇帝不问朝政,百姓人心慌慌,各地盗贼风涌而出,占山为王,朝庭无力围绞,正是天灾人祸之乱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峰下,一个赤身捰体的中年狗脸男子晕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红,常人应该有的物事,他却没有。

    此时来了个青衣中年道士,那道人长得道貌岸然,仪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间隐有滛邪之意,又因脸色苍白,像极了倭国的中年猥亵色狼。

    色狼道士将狗脸男打量一番,一望见那血红一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探手一搭他手腕,色狼道人难掩惊喜之色。当下双手连点狗脸男全身知处大岤,压制住伤势,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峰上纵跃如飞而去。

    狗脸男悠悠醒来,发现身处一个大大的山洞之中,身下是干燥的稻草,洞内一个火炉,正散发出股股热意。

    听到脚步声,洞外走进来的正是那个色狼道士,道士开口道:“你醒啦。”又丢给他一套干爽新衣,“穿上吧。”

    狗脸男穿好衣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身,仍朝色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谢过大侠活命之恩。”

    原来狗脸男正是被徐正气重伤的滛贼红香巾,没想到命不至死,为人所救。

    道士一挥手,j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叫陈道之。”

    “邪徒陈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传闻徐正气与陈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敌人的敌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么?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陈兄与当今的正气大侠徐正气是何关系?”

    陈道之老谋深算,略一思索,想必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没准此人阳根正是为他所断的呢。

    陈道之怒气冲冲,咬牙切齿道:“什么狗屁正气大侠,姓徐的小畜生坏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袭使我重伤,元气大伤,养了半年有余,至今仍未痊愈。”当下将怎么样设峨眉派,如何暗施滛毒龙滛香,又如何中计为徐正气所伤一一道出。话语中掩不住对徐正气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来,道:“陈兄,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怜啊。”

    “莫非金兄与那贼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边哭边道:“不错,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事情是这样的……”

    陈道之听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块青石立刻灰飞烟灭,怒道:“好一个正气大侠。金兄,你我当同舟共济,共报此仇啊。”

    金象宏点点头,却道:“我观陈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当与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王八蛋年纪轻轻,一身功力不知是怎么练的,传闻说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还挡不住人家一根手指头啊。”

    陈道之听了也是颇为泄气,他自己练的是武当正中玄清真气,如果不是因为徐正气,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有他这身功力。现在又有内伤在身,半年未愈,更何谈报仇啊。

    金象宏见陈道之有些丧气,叹气道:“如果我不受伤的话,要报仇还是有希望的,只是……”

    陈道之一听有希望,双眼发亮,急问道:“只是什么?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怜,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么?”

    金象宏心想,自己阳根已毁,逆阳神功怕是再也练不成了。神功再无进展,大仇如何得报?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决心,对他说:“不瞒陈兄,小弟年轻时是个盗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盗得一本逆阳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说之邪门歪道,不过据书中所说,逆阳神功练至最高第九重后,便可称霸天下,唯我独尊。”

    陈道之大喜,暗自对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贪婪之色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书在何处?”

    金象宏早有准备,也不怕陈道之谋财害命,一指脑门道:“全在这里了。”

    陈道之闻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顺势道:“金兄放心,待我习成逆阳神功,一定会金兄报仇雪恨。”

    两人又谈了片刻,陈道之道:“难怪金兄要我帮忙报仇,这逆阳神功果真邪门。不过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当真是令人羡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齿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还在逍遥快活,四处捅那些贵妇们屁股呢。”

    陈道之道:“不过却不能真个走销魂洞,确实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这练功大忌我得牢记在心。”

    金象宏嘿嘿滛笑道:“陈兄有所不知,其实走后门更……”

    当下两个滛贼败类就窝在山洞里大谈自己玩女人的经验,陈道之对金象宏曾经的性能力大为佩服,迫不及待立马就要开始修习逆阳神功。

    金象宏为人狡诈,只先将逆阳神功第一重心法口茭给陈道之。陈道之也不说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导之下,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修炼。

    陈道之入定之后,金象宏因失血过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来后只觉全身巨痛,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是自己的屁股。伸手一摸,一手血迹,惊得一提丹田真气。丹田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点真气。

    看着一旁的陈道之,他怒道:“姓陈的,你这是干什么?”心中又悲又怒。悲的是捅了一辈子女人屁股,最后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怒的是自己好心将逆阳神功心法告诉陈道之,没想到陈道之恩将仇报,反将自己一身功力盗得一干二净。

    看着已经是废人一个的金象宏,陈道之老脸一红,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然在练功时突然欲火焚身,做出鸡j这等恶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力,竟然一炮之后,逆阳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轻易地练成了。

    “金兄,你听我解释……”

    金象宏听着陈道之的解释,狗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结合自己练功心得,得出结论:也许是陈道之本身功力极高,突然修习逆阳神功,进境神速,欲火焚身,走火入魔,将自己鸡j了……

    “不对啊,当年我练神功第一重时足足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来名女子屁股。才吸足阳气,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问。

    陈道之是第一次修炼此功,哪里说的上话。金象宏深思一阵,突然脸色突现激动之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阳神功……哈哈……原来如此……”

    陈道之看着金象宏状若疯狂,眉头一皱道:“金老弟,你知道什么了?”

    金象宏没答话,一阵狂笑,笑得肚子抽了筋,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一张狗脸更显丑恶。

    好一会,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却略带伤感,说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却傻笨得练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阳神功练法有误不成?”

    “陈兄,其实这逆阳神功功理无外乎四个字——采阳补阳。当初其实书中只提及‘与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我误以为是‘与女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女人身上阳气本就不多,难怪我苦练神功二十年,还没练到神功第三重。”金象宏悲戚道。

    陈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练法乃是‘与男子交合,走旱道,吸阳气’?”

    金象宏悲哀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阳气,陈兄走火入魔,反而因祸得福。非但将我一身功力吸得不滴不剩,还一夜练成神功第一重。陈兄真是福缘深厚啊,连小弟这种最不相信命运之人也不得不羡慕啊。”

    陈道之得知原由后,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话,那真是姓徐的命薄了。报仇,我要报仇……”

    此后几日,陈道之时不时就会下山抓些青壮男子回山洞来。有了金象宏这最好的老师,陈道之的逆阳神功进境可用神速来形容。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些给陈道之吸尽阳气的青壮男子,最后被二人当成了米饭,吃了个一干二净。平奇峰上不知道被他们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从平奇峰上扔下第三百具骨头后,两只食人恶魔终于出山了。短短一个月,陈道之再次练成逆阳神功第二重,身怀二百余年功力。此后的江湖,时不时会传出武林青年俊杰失踪的消息。偶尔,还传来一两位武林中德高望重,功力深厚的武林男性前辈突然没了踪迹的消息。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陈金这两个食人魔搞的鬼,看来,我们的主角有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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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一百三十三)单挑五云峡夏皇后醒来时一切都不知晓,安安静静的和媚影聊天说话。在我的示意下,没人对她说过有关她被绑的任何事情。当我见到醒过来的夏皇后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她有点脸红,要知道皇后睡懒觉是多么羞愧的一件事啊——当然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午饭后,我忽忽打坐,炼化那股几十个女人的阴元精华。龙力每每遇上c女之阴时便会异常的兴奋,历经不少处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但这回阴元之盛,史无前例。龙力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就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欢笑跳跃。

    王飞三兄弟来访。

    厅堂之上,王飞一见到我就来了个拥抱,道:“徐老弟,我们王爷飞鹰传书,很想与你促膝长谈一番啊。”

    得知自己属下遇上了天下第一高手,宁王这种乱臣贼子,又正值用人之济,他能不高兴么?当下,众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王飞拨了五百军士,护送我与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宁王军营行去。

    本来王飞三兄弟想与我同往,但军情紧急,朝庭大军大兵即将压境,三人脱不开身,只着一个百夫长领了五百人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日中午,我们离开安平城约二百里地的时候,来到大山脚下。一伙山贼从天而降,人数少说也有上千之众。百夫长临阵不慌,组织五百名精兵强将奋死抵挡。我在四女马车旁护卫,观看着这场逆势的屠杀。

    职业的和业余的就是没法比啊。

    山贼人数虽多,但大多衣不蔽体,有些人手上拿的还是棍棒锄头,哪里是这五百虎狼之军的对手。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是役,杀贼八百,俘敌三百。山贼头目被活捉。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贼头贼脑的中年大汉,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

    “官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见小儿……”他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屁话,泪流满面,一见就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说了。嗯,还是只老鸟呢。

    “我问你,为何我袭击我军?”我一直没弄明白,就这上千的乌合之众怎么敢打这支精良军队的主意了。

    “官爷,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兄弟们没饭吃,这个山头我们也是昨天才到。这不饿得实在是没办法了,见到你们就……”山贼头目说不下去,也不敢抬头,吓得浑身发颤。

    我心下一阵叹息,都是战争惹的祸呀。“尔等为何到处流窜?听说八百里外五云山一带有伙五云山贼,人数过万,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干嘛不去投奔他们?”

    贼头目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嗯……其实我……我们就是那群五云山贼。”

    “这又是怎么回事?”

    山贼头目满脸惭愧道:“本来我们在五云山上有上万人马的,前些日子不知从哪来了一大批人马,趁夜将我们的老窝给端了。这不,没法子,我带着两三千兄弟逃了出来。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这么点人马了。没想到……呜……我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哪……呜……”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你也不知羞。”我反感怒喝他。此人虽然无赖,看起来似乎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万山贼。

    山贼头目给押了下去,百夫长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经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过啊。”

    我没答,问:“百夫长,我军伤亡多少?”

    “原数五百,死了十几个人,受伤的到是有五十多个。”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军素质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伤亡便打了这么大一个胜战。”

    百夫长认真道:“其实只能说我们的对手太烂。这伙山贼早饿的手脚无力,又未经训练,不过是些乌合之众。”

    我点点头,问:“我们的粮草可还够吃几日?”

    “粮草足矣,今次王将军特意交待下来。带足一千人马一月粮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贼四起,无非就是为了讨口饭吃,前头没准还有不少恶战。你去把那伙山贼再偏成个小队,抽二十名我军素质高的士兵让他们每人管十名山贼。”

    百夫长令命下去布置。

    我钻进马车,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脸色发白,花容失色。见我进来后,才有所好转。媚影扑进我怀里,轻泣道:“呜……呜……吓死我了……呜……”

    “好了,没事了。再哭可就要长皱纹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坏蛋……”

    配铃几次三番也想扑进我怀里,我道:“过来吧。”一把也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夏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双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毕竟身为皇后,极重面子,终是忍住了。她说:“徐……嗯,皇姑父。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们还是弃队,像前几天一样,走山路吧。”

    我摇摇头,道:“山路多险,未必就安全。再说天寒地冻的,哪有马车里舒服?你们身子又弱,看看你们几个人。才出宫几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后闻言心头升起一股暖意,点点头不再说话。一路无事,如今我们已有八百多人马,队险更显壮大。山贼们一听有吃的,个个奋力赶路。那原先的山贼头目反又成了他们这三百人的百夫长,有吃有喝,整天笑得乐开了花。

    鉴于前途艰险,我便着四女习武。给四女筑基时,发现寒冷全身筋脉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脉全通的人,练武之资质绝佳。寒冰唯我命是从,原先就常喜欢沐浴在月光之下。听她说每被月光照一晚,浑身精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导下,不到一刻钟时间,但能自动按逍遥九变神功运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个习武的奇才,当初师祖教我练武时一个劲地夸我是百年难遇上绝顶资质、良材美玉。但学练神功运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一天时间哪。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习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连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听要学武功,兴致高涨,但她本性多变,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虽已经在我的帮助下打通全身筋脉,输入十余年真气做为基本真气,几天下来,进境只能说是一般。

    配铃这丫头资质也是不错,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几天下来已经是练上了瘾,每天无事便在马车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后为人功利性极强,一说练武不但益寿延年,练至深处还能青春永驻,强身健体,也和配铃一样,一打坐就是半天,进境神速。

    三个练武狂这一打坐不要紧,可闷坏了媚影这马蚤货。她习武没耐性,无聊之下不分白日黑夜,在马车中就强行与我交欢。要不是我早给打坐的三女布下一道隔音隔视的龙力屏障,就凭媚影那滛声浪叫,尖叫嘶喊,非叫她们三女走火入魔不可。

    饶是如此,媚影原本就丰满的身子更显浑身性感。臀部越来越圆,轻轻一拍,波浪起伏;|乳|房更挺,弹性十成十,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水直流,眼泛滛光,欲罢不能。

    一日,百夫长来报。

    “报大人,下官有紧急军情禀报。”

    我钻出马车,立在车上看着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长。此时大军已经来至一处山路之间,远处一道又高又长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