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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寻“妇”录第64部分阅读


    她也不示弱,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名玉儿身上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宫月兰裤腰里。宫月兰瞪了她一眼,竟然没有阻止她……

    名玉儿道:“看来小正他一定得知我们被抓,赶来救我们来了。”

    梅若素悲观地道:“那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被关在哪里。更何况,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西门白雪天真地说:“咱们这不是还在海上么?”

    “海上?白雪,你听听这海风,咱们这是在海边。每次大家都会莫明其妙地昏睡过去,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还是在这黑屋子里。可这屋子里连个灯光都没有,鬼知道他们把我们抓到哪里去了。”梅若素冷静地分析,众美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显然她的分析很准确。

    西门白雪不依道:“有小正在,咱们怕什么?不是说小正现在武功大进,已经是中原第一高手了么。哇,他好历害哦,一个人打败整个北海舰队耶。”西门白雪双手抱胸,一脸花痴状。

    白君仪打击她,“喂喂,西门白雪,你可是他‘母亲’耶,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好不好,拜拖!”

    西门白雪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么?你若是不想男人,会天天跑到宫姐姐房里去么?”

    幸亏白君仪号称魔女,脸皮子不似一般女子那么薄。她反唇相讥道:“西门白雪,你是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要不要姐姐伺候伺候你呀?”一双玉手直往她娇挺的胸部上探去。

    西门白雪吓得尖叫一声,“啊,抓女色狼啊!”

    众女嬉笑着打闹成一团,苦中作乐,黑屋子里苦闷的日子也不是太难过。

    名玉儿细细一想,如今大家功力被制,这里戒备又如此深严,黑暗中没准就隐藏着一个忍者。看来凭自己几人的力量要想逃出生天,那是寿星公上吊——找死!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徐正气了。

    黑暗中,一张床塌上端坐着一个精壮的汉子,他面部被黑巾所罩,看不到长相。身前,脆着一个黑衣忍者。

    “十一号,汇报今天的情况。”

    “嗨,储君。今天她们几个人情绪略有好转,已经能玩笑打闹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今天安排好的两个丫环得罪了她们。原因是……”

    “我不要听原因,把那两个脿子送到军妓房,让人轮j至死!”

    “嗨!”

    “你过来!”

    “嗨……唔……”

    “十一号,你有几天没做了?”

    “嗯……唔……十一天了……嗯”

    “嘿嘿,都湿了,想我了吧!”

    “嗯,储君,快要了我吧!”黑衣忍者娇喝道,语气粗重……

    盏茶时间后。

    “十一号,我真想不把她们送给那老不死!”

    “储君,大事为重。与整个日本相比,不过几个中原美女又算得了什么?”

    “可她们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啊。”

    “哼,有我,你还不满足么?”

    “十一号,你什么时候学习吃醋了?”

    “储……储君,十一号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吃醋了,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你说老不死的吃得消么?”

    “哼哼,天下间有哪个男人能无视她们的美貌?若非我有先见之明,派来监视的都是女忍者,不知道会冒出多少个一品香来。”

    “哈哈,本君能有十一号相助,天下还有何人是我敌手。”

    “储君,你要小心那个叫徐正气的人。”

    “这我知道,反正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才是他真正的敌人。他现在已经认准了天皇和老不死了。哈哈,也许我们可以演一出好戏给他看看。”

    “不错,就让我们帮他一把,这借刀杀人之计得好好研究研究。”

    ……

    “唔,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到时候我们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妙妙妙……”

    “储君,你好坏哦。”

    “这招毒计不是你想出来的么?”

    “我说是你下面坏啦,啐,又起来了。”

    “哈哈,美人,看我的历害……”

    盏茶之战又起。

    黑暗里,不知昼夜。

    长时间身处黑暗之中,突然之间见到阳光。名玉儿众女一下子睁不开眼睛来,闭上眼,足足有盏茶时间,大家才敢慢慢睁开眼来。

    “咦,这里哪里。”

    眼前白雪恺恺,脚下的积雪足足有一尺厚,几个倭忍押着众女下了马车,往山上一条窄小的小道上走去。

    名玉儿紧了紧身上的冬衣,与梅若素西门白雪等人挤作一团,缓缓向山上攀去。

    “快走,式神神母在上面等着你们呢。”看押的女忍者毫不怜香惜玉的喝叱道。

    “神母?”

    “储君,真的要把她们献给神母么?”女人趴在男人身上,雪白的大屁股上上下下起伏着。

    “老头子老j巨滑,现在她们是烫手的山芋,扔到哪都会遭到那徐疯子的猛烈打击。你说不把她们送给神母,谁还敢收?”:

    “储君,你就舍得这几个大美人白白便宜了神母那个变态?”

    “舍得?我当然舍不得。但与江山相比,美人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江山落在我手中,到时候美人要多少有多少。”

    “储君坏死了,你不喜欢人家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你这样的马蚤货可是天赐恩物啊。快,摇快点。”

    “嗯……”

    “呜……”

    “哇,储君好历害哦,这次没吃药竟然能超过盏茶时间。”

    啪!

    “马蚤货,老子历害吧!”

    “嗯,历害极了,若按后世的时间算,绝对超过三分钟了……”

    “哈哈哈……”:

    第

    “姐姐,我怕!”西门白雪像只胆小的小猫一般,躲进了名玉儿的怀里。

    “白雪,别怕。小正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名玉儿搂着西门白雪一边走在山洞中,一边抚着她的长发温柔地安抚着她那颗脆弱的心脏。

    这是一个山洞,不过很是古怪。洞外是三伏天,冰天雪地,洞内越相当温暖,越往里走越热。只是洞内阴森泛红,相当诡异,胆小纯朴的西门白雪最先吓着了,窝在名玉儿怀里,浑身直颤抖。

    梅若素冷冷地对身边的一个红衣女忍问道:“你们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红衣女忍猛推她一把,“少罗嗦,快走!”

    :

    “你!”梅若素柳梅倒竖,正要发作,但一想自己功力被禁,又服了那该死的软麻散,行路尚且困难,怎斗得过这女忍。心里暗暗计较,将来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帮可恶的忍者。

    白君仪眼明手快,一把掺住梅若素踉跄的身子,凑在她耳边说道:“好姐姐,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吧。”梅若素狠狠瞪了那女忍一眼,不再言语。

    在洞里走了半个时辰,前方热浪滚滚,众女都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呼吸也越来越是困难了。再转过一个弯口,眼前豁然开朗。只见眼前一个巨洞,洞底是火红的岩浆,岩浆浪翻滚滚,带着逼人的热气,几欲将人烤焦。洞顶却可见天,不过离洞底何止几百丈高,这一发现让名玉儿等女颇感失望。

    要想从这洞里逃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不一会儿,众美的目光都落到了洞中央一个圆柱上。滚滚岩浆几乎可以溶化世间万物,却溶不断岩浆中一根十人也抱不过来的二十丈长圆柱:。那柱子黑乎乎的难看之极,却丝毫不惧火热岩浆,柱顶上清吉溜溜,一个顶多只有十岁的小女孩身穿白衣,好端端地躺在柱顶上。相隔甚远,众人都看不清她容貌。

    女忍都低头不敢看那小女孩,名玉儿等人更为奇怪,不知这些人目的到底是什么,只好静观其变。

    一个女忍躬身上前,朝那柱顶的小女孩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启禀神母,今年的供品已带到,请神母享用。”

    也不见那闭目而躺的女孩嘴唇有何异动,整个大洞中突然传来一个天籁之音。“下去吧,供口留下。”

    :

    “是!”

    女忍一起身,领着众忍者就往回走。宫月兰立感不妙,一个箭步想拉住一个女忍。女忍一摆手,将她推倒在地,隐没以洞中。嘎嘎声响起,轰一声,一扇巨石门将退路封死了。

    宫月兰气的对着石门一阵猛踢,正要破口大骂。名玉儿出声阻止道:“身死由命,富贵在天,只要小正他没事,我们死了反倒好了。免得徒添麻烦。”

    白君仪也说:“是啊,我们死了,他们就没有人质来威胁小正了。”

    邪情魔女就是邪情魔女,连想法也与众不同。白君仪和名玉儿两人目光一撞,会心一笑。

    :

    “想死?我还没玩过你们,想死也死不成。”天籁之音又传来,众美一阵尖叫,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好端端升起,正飞向柱顶端的小女孩。

    “桀桀桀”天籁之音发出古怪的笑声,洞中气氛更显诡异,众女们虽然都是江湖侠女,见惯了血腥,但此刻命落他人之手,也难免心生恐惧。

    众女飞得极快,一眨眼工夫,已经来到了柱顶。本以为不被妖女杀死也会被热力烤死的众女惊讶地发现,柱顶上相当的凉快。真的,简直就是爽死了。

    这回众女可看清了。

    柱顶正中躺着个小女孩,方才离得远,猜错了。这小女孩顶多不过四、五岁样子,长的白白嫩嫩的,身上穿着一件很像和服的白色衣服。长及脚根的乌黑秀发,柔顺的铺在地上。她缓缓睁开眼,竟然是一双大大的紫色眼眸,却没有丝毫的生气。:

    小女孩长的非常的可爱,但却像陶瓷娃娃一样,仿佛是一个死物,而并非一个人。

    慕容红尖呼出口,“喂,你,你是人是妖。”

    小女孩目光呆滞,不言不语。

    众女抱成一团,虽然对自己的未来相当的恐惧,但眼前不过是个小女孩,令她们放心不少。看着眼前极可爱的小女孩,白君仪突然心生一种明悟,十年后,这小女孩一定是个媚惑众生的绝世尤物。白君仪认定,就算是年经时的自己也比不上这小女孩,也许,只有名姐姐能与她媲美吧。

    正想着,众人却见小女孩呆滞的目光转到了名玉儿的脸上,久久不放。

    名玉儿身为大姐,自然得代表大家说几句话。“莫非,你就是式神之母?”

    小女孩目光依然呆滞,嘴角依然未有半点动作,可那天籁之音却传进众女的耳朵里。“不错,我就是式神之母。全日本所有式神的头领。”:

    声音清脆悦耳,听到众美耳中,反让众美的恐惧之心又削弱不少。

    “那你抓我们来干嘛?”慕容红忍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压抑,脱口而出。吓得众女一拉她,纷纷白了她一眼。怪她说话也不看情况,现而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对人家说话?

    慕容红生来天不怕地不怕,性子最冲,死死盯着小女孩呆板的俏脸一眨不眨等她回答。

    “咯咯咯……”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响起,“你们是忍者上供给我的供口,你说,我要你们来做什么?”

    :

    慕容红一个机灵,心底泛起深深寒意,惊呼道:“你……你想吃了我们?”说完众女也大吃一惊,相互间抱得更紧了。连宫月兰这等见多识广的江湖油子也浑身发颤。

    “咯咯咯,怎么会?你们看我一个年龄不到五岁的小女孩会像是吃人的野兽么?”

    神母越说不会,众美心越沉。你当我们是傻子呀!

    慕容红被这股压抑的诡异闷得胸荒,开口骂道:“就算你把我们吃了,小正他一定会来给我们报仇的。”

    小女孩依然一动不动,眼光只呆在名玉儿身上,瞧得名玉儿一阵恶寒。

    “小正?他算哪根葱,我是天下第一高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呸,不要脸!”西门白雪也忍不住骂出口了,在她心里,自己家的男人才是最棒的。“我家小正是中原第一高手,你一个倭人还想妄自尊大,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

    “咯咯咯”又是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响起,对式神之母来说,这仿佛是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咯咯,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竟然有人说我是井底之蛙。好笑好笑……”

    白君仪道:“你确实不是井底之蛙,不过也差不到哪去,像你这样长年累月窝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顶多算是洞底之蛙吧。”

    她这一说,把众女都惹笑了。这比喻,可真形象呢。

    “好利的一张嘴啊,就是不知道舌头长不长。”式神之母突然语声转寒,也不见有何动作,白君仪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脖子,举到了半空之中,舌头伸得老长。

    众女大恐,看着白君仪不停的挣扎,忙要去抱她。只可惜她越升越高,离地足足有和丈高才停下,眼见她一缕芳魂就要去往地府报道,名玉儿突然朝神母跪下,“我妹妹不懂事,求神母大发慈悲,饶我妹妹一命。”:

    众女原本不信她会放人,却不料名玉儿一说,白君仪整个人就掉了下来。被众女一齐接住,只见她脖子上一圈乌青,人已经晕死过去。众女还以为白君仪死了,一时间哭了个昏天暗地。

    “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老身还没享用她,怎会这么便宜了她去?”式神之母的天籁之音响起,众女忙一探鼻息,一探心脏,果然,白君仪还好好的,这才止住哭泣。

    这么一闹,众女斗志全无,只是围着白君仪默默掉泪。心底下已经认定今日必死无疑了。

    突然天籁音又响起,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又多了许多滛靡之声。“桀桀桀,一、二、三、四、五、六。想不到今年送来的供品姿色如此之好,咯咯,老身有福了。”

    众女呃然回头,突然发现,原先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绝世大美女。

    一样是一身洁白而朴素的和服,但人可就大多了。

    :

    冰冷又媚艳的绝美脸庞,黑色的长发拖在结冰的地上。地上竟然结了层冰,天哪,怎么可能。但这并非重点。小女孩竟然一转身间长大了,她现在身高足足有一米七以上。不过她的衣服并没有跟着变大,依然是那身小小的和服衣衫,将身体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性感的肩膀,更过分的是她胸前那一对裂衣欲出的暴|乳|,被窄小的衣服挤成一条深遂的|乳|沟。连身为美女榜上有名的六个佳丽也忍不住要狂喷鼻血了。

    只可惜这色世美女一脸滛贱的神色将她的美态破坏得一干二净,美女嘴角边竟然还挂着一条透明的口水,不停地滴在地上,变成冰的一部分。

    “你,你想干什么?”

    众女被她惊呆了,这事上竟然有如此高明的缩骨功,竟然能将一个大人变成一个小孩子。诡异恐惧令众女忍不住惊呼出口。:

    “咯咯,美人儿们,这才是我式神之母的真身啊,怎么样?不比你们差吧。嘿嘿,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老身活了上千年了,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呢。怎么样,大家要不要来玩玩啊?”

    神母摆成她那两条诱人之极的修长双腿,一步步走向众女,美脸上的滛光越来越盛。

    宫月兰大惊失色,惊呼道:“你,你是女同?”

    “女同?什么女同?”神母偏头问她。

    “就是女同性恋啊!”

    “女同性恋?什么意思?”

    :

    “呃,就是女人和女人做那事啦。”

    宫月兰解释了半天,式神之母总算是明白了。她脸上放光,盯着宫月兰鼓鼓的胸部和大大的屁股,舔了舔嘴唇。“莫非,你也是?”

    宫月兰大羞,虽然这事在自家姐妹中那是心知肚明的事,但还从未当众说出过。这回被人当众揭穿,任凭她作风大胆,也不由自主害起臊来。

    白君仪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式神之母,心想,莫非她所说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