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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烟第5部分阅读

,他知道我和杨怡有旧。也知道是我最终闷死了杨怡。但沉默片刻后还是说:“景仙上表,钦犯杨怡闻马嵬事变后仓惶中逃入竹林,在此杀死其子裴徽,杨妻,然后自刎,未死,被景仙抓获,关入狱中。不久,刎伤出血凝结喉中窒息而死,现拟葬在陈仓郊外。独孤大人以为如此据实上奏可否?”

    我会心的看看了他,心知这县令是个人物,点了点头:“薜大人为朝庭立下此功,朝庭定有嘉奖,国难当头,我等自当挺身而出。独孤难将继续东行,在此与大人别过。”

    “后会有期。”

    (八)

    长安城外。

    一名瘦小的叛军胡兵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显得很别扭。骑术倒是不错,打马飞奔转眼间就进了我们埋伏的地方。走得急,看路就不仔细,更看不到草丛中的绊马索。

    飞奔中的马突然失去了重心,马上的骑手像石头一样被抛了出去,但见那胡兵在空中一调身姿,一个漂亮的侧滚翻,双足竟稳稳的踏在地上。

    眼见一击不中,几名伏在草丛中的伏兵骤起就要上前捉他。却见那小个子胡兵抽出双剑摆了一个仙人指路的起剑式,就要相斗。不对!胡兵哪有用剑的,而且……想到这里。我一声大吼:“住手!”说罢纵身跳出。

    那胡兵愣愣的看着我,突然将双剑向地上一抛,冲我叫道:“独孤大哥!”

    说罢竟扑入我的怀中哭了起来。但觉入手的身躯纤细柔软,一阵女子香气扑面而来。我将她的头抬起一望,竟是她——李燕儿。

    燕儿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抽泣着,对我说:“独孤大哥,快……快去救……救大娘!”

    “大娘她怎么了?”

    公孙大娘没来得及撤出来,叛军就进了城。她和她的十几名弟子,边打边向西撤,无奈再高明的剑招和骑兵的马刀弓箭相比也是要落下风的。在蜂拥而至的敌人骑兵面前,很快就被打散了,她和李燕儿被逼进了一个小院。

    敌人开始向院内射火箭,房子被点着了,李燕儿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竟被公孙大娘连着两只木桶扔进了一口井中。

    随后,李燕儿躲在井中,听见了院中的破门声、打骂声、惨呼声、火焰吞噬房梁的声音……公孙大娘在一阵巨痛中醒了过来,发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略微动了动身体又发现琵琶骨上竟被穿了两只又粗又重的铁环,稍微一动就疼痛万分。

    “你这个鸟女人,还记得老子吗?”

    公孙大娘抬头看了看眼前说话的男人,见过,一定见过,对了,当年在寿王府上这人讥讽过自己,若不是独孤难出手,自己险些就杀了他。今天落到了他手里……这男人正是安禄山的契丹部将耶律雄,他揪着公孙大娘的头发,将她提着站起来。“早就听说你是个滛娃,唐朝老皇帝的女人。那个老头子能伺候好你吗?

    嗯!“说着伸手抓住公孙大娘两个丰满硕大的|乳|房,用力一握。

    公孙大娘一痛,想握起拳头,却发现琵琶骨上的铁环让她连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耶律雄过来抓住公孙的双手,将她拖到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来铁链前,然后将公孙悬空吊了起来。随后走到了公孙的身后。

    公孙大娘猛地感到从后庭里传来一阵巨大的涨痛,迅速地传到了腹部。她不是一个贞洁妇人,但她没有想到男人会侵犯她的后庭,巨痛传来,她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嘴里不停地发出模糊地尖叫,拼命扭动着屁股,想将插入后庭的r棒摆脱出来。

    耶律雄在公孙身后用力猛地一挺身体,将整根粗大的r棒全部插进了这一代传奇佳人的后庭。然后开始野蛮地强j她。他一边用力地在她的屁股里抽锸着,一边紧紧抱住她赤裸的肉体。

    公孙大娘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努力想从痛苦中挣扎出来。但耶律雄的每一下重重的抽锸都令她感到一阵阵巨大的痛苦,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强j要将她的身体撕裂了。

    发泄过一阵的耶律雄走到公孙的面前蹲下,他一只手顺着光滑丰满的大腿摸上去,摸到她的肉岤上。剥开柔顺的毛发,裸露出细嫩的肌肤,另一只手指慢慢地插进肉岤中。

    “娘的!还是干的。”

    说罢站起身来在她被分开的两腿之间,挺起自己刚刚强犦过公孙的肛门、还沾着不少秽迹的y具,用力地对着肉岤刺了进去!公孙干燥的肉壁与用力顶进来的y具磨擦着,感到一阵阵剧痛袭来。耶律雄哪管公孙大娘的痛苦,用力挺腰,大力干了起来。

    沦陷后的长安失去了往日的天下第一大城市的光彩,现在可以形容这座城市面上的只有一个字——乱!

    叛将孙孝哲的军队入城前,唐军的溃兵和城中的流氓就已经开始抢东西了,叛军一入长安就更不用说了。

    我挑了队中的十八名胡人,伪装成一队同罗骑兵混进城中。进城时竟没有占领军过问,都去抢东西了,我不由一阵心疼,家园已经沦为地狱。

    (九)

    长安城内遍地都是尸体、残损的兵器、辎重车辆、敌兵们还在调动,迎面开来一队奚骑兵,这些向来以号令森严著称的东胡骑兵却早已经忘记了军纪,乱哄哄的拥向崇仁坊。其中一人向我们喊道:“爷们,跟我们去乐乐吧,娘们都给拉到那边了,哈……”

    阿史那看了看我,我点点头。

    “走,一块乐乐去。”

    我们随着这一队乱军来到崇仁坊的一所大宅前,虽是已想到会发生什么,但到那里还是吃了一惊。

    门前,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站在被捆在马车上的妇人身前,将她赤裸着的雪白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耸动着。妇人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那壮汉的后背上,光着双脚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

    那个壮汉显然正在残酷地强j不幸的女人,尽管我看不清她下身的样子。

    当兵的长年见不到女人,有这样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发泄一下,走进庭院内,只见四百多疯狂的男人拼命地轮j着被俘的女人。每个女人都是全身赤裸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原本扎好的头发被弄乱了,长发全部飘散在肩膀上,但是乌黑的头发更衬托出女人雪白的肌肤。胸前的奶子被无情的玩弄。

    也不知道是伤痛还是男人野蛮抽锸的痛苦,女人凄历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而这样的庭院在崇仁坊内还有近百,看来长安城的妇人能逃过此劫的实在是不多了。

    “喂,你们几个,这个女人给你们了。”说话的是个军官。

    听到这个我们都吃了一惊,互相看看愣在那里。没想到这个军官的“好心”

    给我们带来这么个麻烦。很难说弟兄的不想,男人嘛。可是这是对……“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干不干?”

    这样下去我们会被人识破的,我冲弟兄们点点头,可是没人动。

    “你们……”那军官又要说下去,“我来,多谢了。长官。”终于还是我跨出了第一步。

    我身下的那个是个少妇,不过双十年纪,长的挺漂亮,皮肤白昔。看她的手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媳妇,她原本可以相夫教子,可以过着富足的生活。可是如今,她那张开的双腿中间红肿的部位,布满了血迹和污秽,但两块肥嫩的白肉中间那奇妙的裂缝,裂缝下端那微微张开的红润肉涡,被折磨得憔悴,却更增添了滛糜和诱惑。

    女人已经昏迷,我也没再想什么,是我自己强迫自己不要去多想什么,只把这当作一次任务完成吧。

    没有快感,没有思维,也就没有耻辱,就是常做的那种。她那里粘粘的,甚至她的脸上、皮肤上也有粘粘的感觉,那是什么,我心里清楚。刚才看到那一幕强j的情景是我确有冲动,可是轮到我来强j了,却是这种感觉。

    我萎缩了,没有射出来就萎缩了。我退了出来,强忍着胃里的痉挛,没有吐出来。而那个可怜的女人,还要接受我的部下的轮j。

    也许他们憋的太久了,我感觉他们在那女人的身上兴致很高。我第一次对我的部下感到厌恶,可是想想,他们只不过是跟着做我做过的事,最可恶的人还是我。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阵不男不女的声音:“大燕皇帝陛下有旨,于崇仁坊处决伪朝玉真公主并皇亲人等。各部将士前去观斩!”我循声望去,竟然是边令诚!

    (十)

    本来我们是不想去观什么斩的,我很清楚我们不可能救出那些皇亲,和大臣的家人。可既然边令诚要去,那我们也就要去。安西军五万将士不会放过这个杀害高仙芝和封常清的凶手。更何况这个混蛋明显是投降了安禄山了。

    一到刑场我的毛发就都竖了起来,已经有十数个头颅堆在一起,且不说这些死去的人,单看那被绳索串在一起的女人们,那些骂声不决的男人们,竟有几百人等着被杀。

    又一个男人被拖了上来,被固定住跪在一个架子前。头也向后仰绑在一支木棍上,这个姿势不会是砍头了。他们会将他怎么样呢……正在我想的时候,一个刽子手挥起一支铁棒向男人的前额狠狠敲了下去,快似闪电的一击,好像敲掉了什么东西。再一看,男人头顶竟露出了又红又白的人脑。原来刚刚那一下竟将男人的头盖骨掀了起来。

    饶是我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军人看到这个也不禁为之侧目。安禄山要为他的儿子报仇,什么残酷的刑法都用上了。

    这时人群又一阵哄,向另一个方向拥去。我们也远远的跟着边令诚和几名叛军也向那个方向走过去。

    突然,从刑台上掷下些白乎乎的东西。落在我跟前,仔细一看竟是女人的|乳|房,接着一些肉块还夹杂着女人的头颅和内脏一并被抛了下来散落在人群中。这些东胡人可真是没有人性啊!

    可更残忍的还在后面,又一个女俘被押上来,并很快的被剥去衣服,是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下体可能因为被很多人轮j而变的红肿不堪,站在地上也只能叉着腿,走起路来更是摇摆不定。

    那刽子身长八尺,一身彪肉,足有二百斤的一个大汉,把姑娘推倒在地,抄起她的一条腿并用脚踏着她的另一条腿慢慢地双膀用力往外撕扯。

    小姑娘发出悲惨的叫声,她的阴沪被撤开,鲜血从荫唇间流出来。姑娘的荫部被一点点撕裂了。只听姑娘一声长长地惨叫,“喀嚓”一声骨头的断裂声,姑娘就气绝身亡了。

    又一只木架被抬了上来。

    不。是又一个女人被抬了上来,只是她的四肢、头颅、腰身都被固定在木架上,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了,被摊开来,就像一只待宰的白羊。

    木架绑缚的姿势使她的下身仰面朝外,那血肉模糊的荫部,肿得很厉害,并且整个荫部都随着肚子的痉挛而扭动着,荫道口大张着,黑洞里的血已经不怎么流了,有的凝结起来了,她的屁股象呼吸一样舒张并收缩。

    刽子手上前来了,他的手中是一支钩镰枪。

    接下来的事情再明白不过了,那带倒钩的枪尖猛然插进荫道里,又猛往外一拽,女人的芓宫连同内脏都从荫道里被拽了出来,在双腿间拖了一大摊。

    我强迫自己不去听她的惨叫,如果是几年前还未从军的时候,可能我早已经吐出来了。当然像边令诚这种人已经吐出来了。

    “哎呀~~快走快走,杂家不看了,我也在军中待过几年,可从没有见过,呕……走,快走……”边令诚一边说一边吐,带着六个叛军骑上马离开了刑场,他一面走一面和身边的人说着话:“哎哟,可吓死我了,我说你们一路从范阳过来是不是都这样啊?”

    “回公公的话,皇帝陛下这是为了祭奠庆宗皇子才开的杀戒。”

    “哟~~当时我也想保庆宗来着,是杨国忠非要杀他,报应啊,杨国忠也死了。你们听说了吧?……嗯?”边令诚正想着这几个人怎么没人和他搭话呢,后背就被刀尖逼住了。回头一看,几个卫士已经无声无息的趴在马上。一群同罗骑兵将他围在中间。

    “边公公,你也知道报应啊!”

    (十一)

    公孙仰卧在榻上,一动也不动,只睁开眼睛迎着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她的双眼浮肿,想哭,却哭不出来。

    因为她的眼泪早已哭干了。

    这几天以来,她是怎样渡过的呢?在模糊中,也不知有多少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不理她软弱无力的哭叫,将一波又一波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耶律雄腰际一挺,吼叫一声,再一次将火热的g情在公孙的身体深处发放。

    在初始的挣扎之后,她就放弃了。无论事前事后,公孙都木无表情,一言不发,身子像软皮蛇般无力,任由摆布。耶律雄草草了事,感到全无性趣,他喜欢的是女人的挣扎和叫喊,他喜欢看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想到她昔日的威风,他就兴奋。可现在她……“喂!你哑了吗?”耶律雄狠狠的抓了她的|乳|房一把,半软不硬的y具还留在她的体内,享受着g情过后的余韵。

    公孙依然没哼一声,就像来自身体的痛楚已再不能牵动她的一切。她的眼光虚浮,无处着力,耶律雄不禁在不快之余还有一点点心惊的感觉。冷哼一声道∶“死娘们儿全没反应的,浪费我的时间!”说着他抽离公孙的娇躯,坐了起来。

    他休息了片刻,站起身来去拿桌上的杯子想喝水,刚才的运动让他觉得有些渴了。他突然看到杯子在桌上颤动了一下。

    眼花了?

    又一下颤动,然后他听到了什么声音。

    对了,是马蹄声,什么人在内庭里跑马呢?

    哗啦一声。身后,一阵风卷过,竟像要将他吸走一般。

    耶律雄转过身,吃惊的看到房子的整面木墙没了,被几匹马用绳索硬生生的拖走了。

    迎面,恶风扑来,是箭!

    他掀起桌子向外掷了出去。“扑”的一声,硬箭穿过桌面势头不减的扑面而来,耶律雄侧身一倒,箭从他耳边飞过,狠狠的钉在身后墙上。

    耶律雄惊喜的发现他正倒在他的刀边上,向后一个翻滚,已经抽出了刀半跪了起来。面前,是一匹黑亮的马。马上,骑手的刀泰山压顶般的劈了下来。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已不容他多想,举刀就迎了上去。在刀锋交击的一瞬,他看清了这人。他曾经从公孙大娘的手中救过自己一命。他叫什么来着?

    半截刀刃从半空中落下,插在了地板上。耶律雄盯着马上的骑手,却感到眼前越来越红,终于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已经来不及想起骑手的名字了。

    公孙大娘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看到脑袋被劈开的耶律雄慢慢的歪倒,又看到房中多了一匹马。这房子盖的时候可没预备让人骑着马进来,马上的骑手低着身子从马上下来,以免顶到房梁。

    那人走到自己跟前,将自己抱了起来。是他!

    从奄奄一息的公孙口中挤出几个字:“你来了,独孤难。”

    长安城外,北杜,一个小地方,大政他们接应我们出城后,我们在这里找了个小院落休息了一下。公孙的伤很重,她琵琶骨上的铁环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下来,再加上连日来的摧残。能活下来真是奇迹了。李燕儿一直在照顾她,寸步不离,没功夫和我说话。

    我和大政商量了一下,打算做完一件事。如果可能,这事应该在潼关做,高仙芝和封常清是在那里被害的。我们现在去不了潼关,那就在这里吧。

    边令诚从被我们抓到的时候就很配合,指点我们救出了公孙,又帮我们出了城。他还指望我们带他去见皇帝,却全不知我们要用他的头来祭奠高仙芝。

    “独孤将军,我们这是去灵武吧,听说太子去了灵武,我们去见太子也好。

    到时我一定奏明,诸位将士救我出来,立下大功,定会有封赏,“说罢将一张纸塞到我手中,”其实国库里的东西我没有全交给安禄山,他们进城之前我偷偷的拣出了些好东西藏在城内了。将军于我有救命之恩,就送于将军了。“说完见我一言不发,只是陪笑。

    大政走了过来,对我说:“大人,已经步置妥当了。”

    我点点头,挽了边令诚的手臂,?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