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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不伦恋歌之二弄梅花全第2部分阅读

    正当我们一起沉浸在男欢女爱中全然不能自拔的时候,梅姐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那首莫文蔚和张洪量合唱的《广岛之恋》。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梅姐和我都没有去挂断,任由手机放完一曲之后歌声悠然而绝。

    贪欢的我不愿放开抚摸梅姐身体的手。

    而梅姐,我甚至不知道她那时还是不是清醒着!

    伴随着我们这番云雨之欢响起的这首音乐,让我激动的心里掠过一丝惆怅。

    道德的边境是被我和梅姐如此轻松越过了。可她心中爱情的禁区难道会随着这次g情的冲动让我随便闯过吗?看着梅姐虽然在被我c的无比欢畅,可看不经意间看我的眼神全无爱情的甜蜜,我不由的微微有些惆怅。

    但此时此刻已经临界高嘲的我根本没心思去过多考虑这些。

    少年初识人事的喜悦和对女性身体的生理渴求让我在梅姐身上彻彻底底得到的满足,我欢快的哼哼着迎来了人生第一次s精!

    当我大着胆子在梅姐被我看的无比神圣的娇嫩梅花蕊中射出处男第一股j液时,滚烫的j液在梅姐满是嗳液的阴腔中开始g情四溅,一直到她的的荫道再也盛不下这么多爱情的种子,我还在舒服的射个没完,浓浓的j液顺着梅姐的阴沪流到了我自己的大腿,然后继续向下渗透到垫在车底的褥子上……欢娱过后的梅姐有点忘乎所以了,死死的掐着我的肩膀,晃着散乱的长发小声叫着:「老公!老公……我还要……还要!」梅姐那意乱情迷的叫床声,再一次刺痛了我的心。

    云收雨散,月色依然明亮。我把梅姐紧紧都搂在怀里,彼此极尽缠绵。一边互吻着一边又互相在彼此的身上一阵乱摸乱吻。直到我们彼此在没有力气折腾,这才静静的拥抱着躺了会。

    过了半晌梅姐轻轻挣脱我的怀抱,开始一言不发的坐起来穿衣服。

    我也默默的坐起身,一边提裤子,一边想着该和梅姐说点什么。

    「忘了今晚的事吧!」梅姐戴好|乳|罩一边把黑色高领毛衣从下巴下撂下来盖住身子,一边蜷着腿穿好裤衩准备穿紧身裤,一边用平缓的语气说。

    我从她背后又一把抱住她,双手握着她那对已经被我把玩半天的丰|乳|用力揉着:「不!梅姐!我忘不了今晚!我也忘不了你。」「放手!」梅姐挣扎着摆脱我的纠缠。穿好裤子后,一边穿靴子一边像平时那样温柔的说:「你知道兴哥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你在我看来就像个小弟弟,今天我喝了点酒又受了点委屈找你发泄真是不应该。回去后我们彼此都忘了今晚的事好么?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好不好?」梅姐的语气中似乎带着哀求。

    看来我根本就进不到梅姐爱情的禁区。我也不傻,从她扑进我怀里那时我就知道,我只是她一个发泄对家庭不满的代替品。可我……确确实实发自内心的爱上这个已经是妈妈的美丽人凄,难道以后朝夕和她相处,真的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她身边默默忍受煎熬吗?

    我的内心挣扎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向现实选择了妥协。

    我舍不得这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更舍不得离开梅姐,我心中的女神。即使今后今晚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我也还是选择留在她身边,哪怕只是像以前那样默默看着她也好。

    回家的路上,我和梅姐谁都没和谁再说一句话。

    我心不在焉的开着车,梅姐坐在副驾驶位置打开车窗,懒洋洋的用手支着下巴一边静静的吹着寒风,一边默默的发呆。寒风吹的她鬓边凌乱的长发飞散了开去,秀发上的阵阵白梅的清香不时随风飘到我面前,暗夜中梅姐身上发出的那种成熟女人难以形容的落寂之美,让一边开车,一边偷看她的我不由得看得有些发呆,幸好夜深人静路广人稀才没出什么意外。

    回到家,兴哥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我和梅姐极尽缠绵时没有接的那个电话就是兴哥打来的。他老妈让梅姐把孙女接走以免打扰她打麻将,可梅姐对这个刁钻的恶婆婆再也没法忍受了,终于选择了爆发,不再理会她。她只好把电话打到兴哥那里,对梅姐大肆侮辱。兴哥是个孝子,虽然明知道老妈不对,可梅姐对她老妈的那种忍无可忍的态度很让他恼火。

    他连夜把孩子接回家,本来想和梅姐大吵一架的,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打梅姐的电话她又一直不接,各方面的怒火积攒起来使得他一见梅姐的面就破口大骂起来。

    梅姐似乎对这种生活厌烦了。任凭兴哥怎么吵,甚至要动手打她,她全都表示无所谓。

    我在一旁连忙替她向兴哥解释说今天打烊晚了,还没吃饭老太太就让梅姐马上过去接孩子,只为她能打牌,梅姐在电话里和老太太吵了几句心里不痛快喝了点酒喝晕了一直呆在饭馆刚刚才回来,打包没动的饭菜就是证明。我因为不会用梅姐的手机,不知怎么接听才没接听兴哥的电话。

    可兴哥还是气不过,狠狠的踹了梅姐一脚,在我死拉活拽之下才把他劝上了楼,梅姐没有哭,也没什么对兴哥要说的,只是一个人呆到我从楼上回来后,迎着我,没听我任何的解劝,也上了楼。

    继而楼上又传来兴哥的谩骂声和孩子的哭叫声。

    整整折腾到天亮,兴哥才气哼哼的开着他的奥迪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可能是我懦弱吧!兴哥踹梅姐的时候,我曾想过按住他痛打他一顿。他现在确实变的越来越混了。而梅姐对我来说已经也不是单单暗恋的对象了。可看着兴哥恶狠狠的样子,我还是和梅姐一样选择了忍气吞声。只希望能好好劝劝他,别对梅姐那么粗暴,老婆是用来爱的,而不是被用来打的。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老妈到底什么德行,可看到梅姐萎靡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如果他知道梅姐萎靡不振的真正原因就真的不仅仅是踹她一下这么简单的事了。

    兴哥走后日子依然平静的慢慢度过。所不同的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一个人静静的回味那晚运河边树林里和梅姐在车内的那番缠绵。

    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把梅姐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回想一遍,特别是想到初次见到梅姐冲我叉开双腿露出神秘花蕊时的旖旎景象,每次都让我高高的翘起鸡笆。

    一个男孩独守空房,兴致勃勃之余,只能靠模仿梅姐的样子,用手握住葧起后的鸡笆上下套弄,直到j液射出来为止才能得到一丝满足。而手滛过后却是因为不能再和梅姐有那样美好的时刻而失落万分。

    梅姐这些日子对我不冷不热。仿佛那晚真的和我没有发生任何事似的。落寂之余,每天我只能望梅止渴,仍然偷偷观察梅姐的一颦一笑,以安慰自己失望的心灵。

    一晃兴哥离家出去鬼混已经1个多月了。梅姐试着给他打过几个电话,可打他手机,他从不开机。往建筑公司打,接电话的人告诉她兴哥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来过公司,对方还让姐好好劝劝兴哥,别再沉迷赌博了,现在工地上已经拖了工人2个月工资,业务没有兴哥主持也是一塌糊涂。再这样下去好好的一片产业就要败了。

    梅姐挂上电话,神色有些黯然。虽然我只是她家里雇的一个小工,可我非常了解现在的情况。兴哥认识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每天除了赌博就是玩小姐,其中一两个还有吸毒的嗜好,梅姐从最开始就反对兴哥和他们来往。可兴哥一来重义气,二来确实有些生意上的问题需要他们帮忙,所以一直没听梅姐的劝告。

    到如今这帮人已经彻底把兴哥拉进泥潭了。以往从没红过脸的一对恩爱夫妻最近不是吵就是打,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日子可能真的快过到头了。

    眼看就要到春节了,兴哥还没回来。梅姐把丫丫送回自己娘家交给孩子姥姥照顾。专心打理店里的生意,她清楚兴哥再照这么混下去,没有任何根基只靠兴哥支撑的建筑队破产是迟早的事情。所幸开店铺这二层复式楼当初兴哥是用梅姐的名义买的。店铺的业主也写的是梅姐名字,梅姐希望自己支撑下这个还算兴旺的店铺能在兴哥危及的关头起些作用,所以最近工作起来格外卖命。

    我也默默的陪着梅姐加倍努力的打理服装店。一方面是为了自己能多挣钱,一方面,为自己所爱的女人,我也愿意多卖力气。只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换却梅姐开心。可遗憾的是,梅姐似乎心如止水不为所动,我因为g情过后久久不能平静的心逐渐随着时光流逝开始变冷,但关爱梅姐的心却始终如一。

    好不容易梅姐和兴哥联系上了。

    可深陷泥潭的兴哥还是没有回家的意思,他带着拖欠工人的一大笔工资躲在一个地痞朋友开的洗浴中心里每天赌钱玩小姐,死活不肯回家。碍于脸面,梅姐也没法去那种地方找他,只是央告兴哥不要把钱都输光,赶紧早日回家。可兴哥根本对她爱答不理。只有一次隐约表示春节会回家过年。这让梅姐一直紧锁的双眉才多少得到一些舒展。

    除夕夜,梅姐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浅施脂粉后的梅姐更添了几分娇艳。为了沾着点喜气,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红色呢子大衣,黑色紧身牛仔裤和一双红色高跟皮靴,耳朵上戴着金耳坠,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甚至还翻出和兴哥结婚时的订婚戒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为了挽回兴哥而刻意为之的。

    她希望新的一年能一切重新开始,包括兴哥的事业和他们的爱情。这次兴哥回来她一定不会再让他走了,并且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回头。不管怎么说,兴哥也是她最重要的人,他们夫妻曾经那么的恩爱,那么的关心彼此。只要下功夫,困难一定会过去的,她就是这么幻想的。

    兴哥的电话从大年三十早上就没人接。一直到傍晚快吃年夜饭的时候,梅姐拨了不下几十次后才兴哥才终于接了电话。

    「喂!干嘛?」兴哥的语气明显的很不耐烦。

    「今天大年三十,你回不回家?饭菜都准备好了。」梅姐温柔的对兴哥说。

    一旁因为关心梅姐不想离开她而没有回家过年的我心里不禁一酸,毕竟人家还是夫妻,架吵的再凶梅姐对兴哥还是那么温柔体贴。而梅姐对我……在那次g情之后我却再也没有听梅姐用过这么柔情似水的语气说过话了。

    「不回去了!我和几个哥们打牌呢!你自己吃吧!」兴哥虽然被打扰了赌钱的兴致,但听到多日不见,临走前又曾经大吵过一次的爱妻如此体贴的叫自己回家吃年夜饭,心里还是有点愧疚,语气变的和气不少,「我明天下午回去,到时候带上丫丫去给妈拜年,就这样吧,他们叫我出牌呢!」说完不等梅姐再说什么兴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在一旁清楚的看到梅姐脸上兴冲冲的期盼神色逐渐逝去,继而握着电话仍舍不得放手的她,惨白的脸上显出万念俱灰的哀愁。

    「兴哥不回来了?」我站在梅姐身边他们的交谈听的很清楚,不过还是问了一声。

    梅姐把电话挂上,转过身,忽然换出一副无所谓的笑容冲我说:「他忙。算了,咱们姐俩吃吧!」街上已经有人开始不间断的放鞭炮了。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也快开始了。

    我和梅姐这顿年夜饭才刚刚吃上。

    梅姐本来特意准备了一瓶干红,心事重重的她此刻坐在我面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眼前的我多想把她揽到怀里饱含深情的安慰她一番啊!可一想到那天梅姐说的话那么决绝,我又不敢。只能默默的用心疼的目光看着我心爱的女人用酒精努力试图麻醉自己。

    「梅姐别喝了!」这种干红度数并不高,但像她这样自暴自弃的喝法也还是很伤身的。我毕竟算是个善良的人。虽然在梅姐失落的时是她主动投怀送抱让我上了她,可事后怎么想都觉得对兴哥对她都有点内疚。所以看到她脸上飞起红霞的时候知道不能让她再喝下去了,果断的伸手制止了她。

    「你干嘛?大过年的,喝点酒怎么了?我不喝那给你喝!」梅姐情绪有点激动,对我说话的声音很大,说着重重的把酒瓶递到了我面前。

    「我知道梅姐你心里难受,可我……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这样毁自己。我也知道,我始终在你心里都只是个农村出来的小工,但我真的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关心你。」大概看着我心爱的女人痛苦的样子让我内心煎熬的再也忍受不了的缘故。我鼓足勇气对梅姐大胆的表白着:「只要你别再这样受些挫折就自曝自弃,我愿意为你喝了这瓶酒!只要你知道,关心你,爱护你的不仅仅只有兴哥一个人!」说着我接过酒瓶一扬脖,咕咚咕咚几下就把多半瓶干红喝了个精光。

    梅姐扬起头,眼里的目光是惊讶?是心疼?还是爱惜?我分辨不出来。不过从没喝过酒的我,酒量连女人都不如,喝完大半瓶红酒的我头脑马上发起木来。

    我呆滞的目光和梅姐对望了一下。猛的一头扎倒在饭桌上,耳畔还回响着梅姐的尖叫声:「小亮……」再次醒来时,我已经不知道是何时何地了。只是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又大又软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暖和极了。虽然心里多少有些清醒,可我全身却都酸软的像一滩烂泥。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一阵口干舌燥,嗓子眼像着火一样叫渴。我含含糊糊的叫着:「水!水。我渴……」忽然我的脖子被一只温暖的手臂拖了起来,我感觉我躺在一个女人光溜溜的大腿上,神智不清醒的我此刻只想着喝水,对此根本没有多想,更加没注意到女人身上散发出那熟悉的梅花幽香。

    一杯凉白开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感觉到水蒸气就试着去喝,可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嘴,一杯水没喝进一滴,却顺着我的下巴洒了一半。

    「唉!」一个女人熟悉的声音幽幽的叹了口气。

    稍过了一会,我被女人轻轻抱在臂弯里,感觉一张温润的小嘴紧紧的贴到了我的嘴上,她用舌尖灵巧的撬开我的牙关,把口中的一缕温水吐到了我嘴里。

    终于喝到水了!我一口就把她用嘴送过来的水喝了个干净,可是杯水车薪,不但没有解渴反而渴的更加厉害了。

    「水!还要!」我小声催促着。

    「嗯!」女人温柔的答应着,一口一口的继续用嘴喂给我白开水。经过她嘴里传过来的水温暖甘甜,透着一股凛凛寒梅的清香。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舌头,不愿浪费她嘴里的每一滴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