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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之神的春天第20部分阅读

    想一脚踢飞算了。

    眼看她就要碰到帝迷蝶,月未弦已经做到了暴起的冲动。甚至那只脚都已经抬了起來。只要她敢碰他的女人,定不饶她!

    啪的一声,月黄泉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飞了芙蓉。使得她根本沒有接近帝迷蝶的机会。那嫌弃的眼神,冷漠而无情。仿若拍飞的就是一只死苍蝇而已。

    好在,芙蓉的身后有很多下人。月黄泉的一巴掌刚好把她扇到了人群中。带起一群人一起飞到大厅的墙壁上,砰的一声,才尘埃落定。

    唉哟,一声哀嚎之后。芙蓉明智的选择了闭嘴。第一时间就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毁尸灭迹。暗暗心悸,心道自己失算。然后如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哆哆嗦嗦的捂着脸站在墙壁边,根本不看背后那些倒霉鬼的死活。

    因为她把她收受的所有力道都反传给了身后的人,活不成也是正常的。也幸好自己做的隐晦,不然这个夫君也不会手下留情把她望人堆里拍的。

    冷哼一声,月黄泉用利刃一样的视线冷冷的望着,一脸的怒气,命令道:“沒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擅自靠近她!”说着,宝贝似的把帝迷蝶给拉得离他更近了一些。

    龚新月忽然心有余悸,还好刚才拉住帝迷蝶是自己的儿子。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怕是也是和芙蓉一般的待遇吧。突然有些庆幸。

    嘴角一勾,月未弦那张冷酷的俊脸居然带起了一丝笑容。却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道:“父亲,这话总不包括我吧。”

    结果他的话直接被月黄泉选择了忽略。

    跟在后方的东方红尘早以被人忽略了存在,可是却把月黄泉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然后如实的传送了回去。虽然,有那么一丝苦涩。

    恰在此时,大长老等人出现在了大门口。

    见此,月黄泉面色更加的冷。终于放开了帝迷蝶的手,同时把她推倒了月未弦的身边。

    见状,帝迷蝶当然是非常配合的。立马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月未弦的身边。毕竟一个老男人拉了自己半天,已经很是不自在了。有机会离开,自然是巴不得的。

    大长老等人的出现,使得月未弦的眉头也皱了起來。同时担忧的看了一眼帝迷蝶,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同时压低了身影嘱咐道:“等下我点头你才能说话,知道吗?”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其实帝迷蝶想问为什么的。却发现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使得她有种锋芒在背的感觉。直接把到嘴边的话都给吞了回去。

    似是沒有看见二长老悄悄后退的那一步一般,端着一张僵尸脸,月黄泉沉声说道:“诸位长老难道也是为未弦來接风洗尘的。”

    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月黄泉,帝迷蝶歪头再看了一眼月未弦,心道:果然不愧是父子,果然变脸的功夫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冷冰冰。

    垂眉之间,月未弦刚好看见了帝迷蝶的小动作。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蝶儿,在看什么?”说话间,还特意把热气喷在她的耳垂上面。那双深邃的眼睛更是对着她使劲放电,甚至那双放在她腰肢上的手还不忘记坐下怪。

    被他这么一调戏,帝迷蝶忍不住一阵羞涩。虽然两人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可是靠这么近且这么亲密,她还是会害羞的。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小手在他的腰肢上來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动,咬牙切齿的道:“都这么时候了,一点都不正经。”

    “看你看我看得那么认真,怎么能让你失望呢?蝶儿说是吧。”虽然嘴巴上在仍旧在贫嘴,可月未弦的注意力还是落在一众长老身上的。想也知道,他们是为了蝶儿身上的玉佩而來的。哼!老东西!当然对于腰上的小手,也让他心中充满了喜悦。

    “行了,别闹了。说说那些老东西來干什么的?”对于那些看起來慈眉善目,实则各个都不是什么善类的人來说,帝迷蝶很是反感的。尤其是他们望向自己的眼神那可是非常的不友好呢,自然也别想她有好脸色给他们看。看來得找个机会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们才可以,居然敢给姑奶奶我看脸色,真的是生活太过滋润了。

    哈哈,轻轻的笑了两声,如果不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让那群老东西借題发挥的话,他早就大笑出声了。不过帝迷蝶那反感的模样,甚是得他的心。月未弦故作半真半假,轻声道:“自然是为了我这个少主的夫人你而來了。”

    “为我來?”眼珠子一动,帝迷蝶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耐,才一來就让狼族所有的长老都出來迎接。哪怕是未來的族长夫人,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的。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先前大门口的异常。一把从戒指里面拿出了玉佩,把玩了一阵,这才有些不是很确定的问道:“为倒是为我,不过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吧。”说着轻轻的扬了杨手里的玉佩。

    赞赏的看了一眼帝迷蝶,月未弦点了点头,赞扬道:“沒有想到你平时看起來很笨,关键时刻还是挺聪明的嘛。”话锋一转,抬眼看了那些正在和父亲扯皮的长老们,这才继续道:“如果你不想他们过來抢的话,还是先收起來比较好的。”

    嘴角一抽,帝迷蝶倒是很自觉的把东西放倒了戒指里面。不屑的望了一眼那些老男人,一双大眼中满是鄙视,轻蔑的说道:“就凭他们?不够的。再说了,他们自持身份,就算要來抢也会找个正大光明的借口的。现在倒也不怕什么。”虽然自身的实力不咋的,可是帝迷蝶试过几次,当她遇见危险而无法自救的时候,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保护自己的。所以她这是有持无恐。

    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他还不是很了解。月未弦一甩头,把那些不该想的都抛诸脑后,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指了指前面的那些碍眼的老头子,若有所思的问道:“那么他们呢?也能轻松解决吗?”

    一挑眉,帝迷蝶意识到他是在认真的问话,此时也不敢大包大揽,保守的说道:“理论上來说是沒有问題的,前提是他们是真的想要伤害我,那么解决他们轻轻松松。”讪讪一笑,最后添了句,“毕竟沒试过,我也沒把握。”

    “嘿,那就好办了,等下让父亲试试不就行了。”略带一丝调侃,月未弦望着那个已经变得冷厉的男子,心中有些复杂。

    “不是吧,他來试试,能给我留个全尸么?”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帝迷蝶脖子一缩,她可不想尝试呢。毕竟那个男人给她的压力好大,说不准就真的化成飞灰了。

    轻轻的拍了一下帝迷蝶的头,月未弦甚是无语,甚是让他又爱又恨的道:“你说你吧,有的时候聪明,有的时候又笨得让人咬牙切齿。比如现在!”

    嘴角一抽,帝迷蝶顿时就完败了。刚想反驳,就发现自己两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前面那群老头子似乎已经把视线都落到了她的身上了。顿时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第一百十六章 唯一的少主夫人

    “未弦,诸位长老想认识一下你的未婚妻。”轻轻往旁边一站,月黄泉终于把特意遮挡在身后的两人给露了出來。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忧。

    二夫人芙蓉终于在刚才的攻击下回过神來,怯生生的站到了月黄泉的身边。一脸的虚弱,却丝毫不见怨恨。仿佛被他打出去,她一点都不恨一般。只是,相对于龚新月而已,她站得更前面,也更加的贴近月黄泉。

    看得龚新月又是一阵黯然失色。虽然她的儿子很得月黄泉的宠爱,可是自己一向都是被忽略的存在。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了吗?

    这样的月黄泉,与刚才的差距太大,帝迷蝶还有些不太适应。总感觉在做梦一样的。总觉得,他那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是那么的哀伤,让她凭空的生出一种心疼。从见到第一眼开始,她就有这样的感觉。只是后面的他变化太多,对着她尽显疼爱,才使得她沒有太多关注。现在看來,也不是错觉。

    刚才还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因为月黄泉的动作,轻咳一声,月未弦把她给放开了來。反而是轻轻拉起她的手,走到了前面,落落大方的介绍了起來,温柔的道:“这是我的未婚妻,未來的少主夫人帝迷蝶。”然后向帝迷蝶一一介绍那些歌长老。

    虽然他是介绍了,可在帝迷蝶看來,那些个老东西都长得差不多,不过好歹也算是把人都给记住了。可不是因为尊敬他们,而是整人的时候免得整人错就不好意思了。唉,看她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

    “帝姑娘,据闻族长刚才给您了一样东西,您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吗?”大长老月凡冷眼看了一下月黄泉,根本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也许其他长老忌惮族长的实力而敢怒不敢言,可他却不同。他与族长的实力不相上下,自然不怕。

    至于月未弦,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占着少族长的位置,迟早是要让出來的,故而月凡对于他的怒瞪更是毫不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人捣乱,这个小子早就死在外面了。

    看见月未弦轻轻的点了点头,轻轻的砸吧了一下嘴角,帝迷蝶手一翻,那块特殊的玉佩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手上,把玩了一阵,才悠悠然的道:“大长老说的是这个东西吗?”语气是那么的不在意,同时目光是那么的单纯和无辜。甚至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般,目光炯炯的望着大长老,期待他能为她答疑解惑。

    看得那些窥窃玉佩的人是那么的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表现出來。这块玉佩之于他们來说,代表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那么持有者也就不是他们在明面上可以得罪的人了。

    当她把玉佩拿出來的那一刻,几乎除了东方红尘等少数几个人以外,其他的人都呼吸加速,甚至一些地位更低的族人都已经跪了下去。

    看见黑压压一片的大脑袋,帝迷蝶忽然有种恍惚的感觉。不是不习惯,而是觉得他们跪自己天经地义,而她是站着接受她们的跪拜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可是,哪怕是在云天宗,她也不过是一个弟子而已,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感觉?甚是怪异。

    “丫头,把玉佩收起來吧。”月黄泉那冰冷的面容如冰山融化了一般,奇迹般的露出了一丝宠溺的笑容。语气更是商量的语气,而不是命令。

    站在他身边的芙蓉敏感的觉察到了枕边人的异常,错愕的望着这个男人。哪怕是她,也不从曾让他这样对待过。嫉妒之色霍然而起,使得她望向帝迷蝶的眼神更加的热切了起來。

    如果芙蓉是一个男人的话,这样望着帝迷蝶,怕是会被她一巴掌打飞才是。

    那些个长老虽然沒有跪,可面色都变得非常的僵硬。哪怕是族长,也不会有事沒事把玉佩拿在出來亮一下,沒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丝毫不把狼族的象征放在眼里。使得他们看她的眼神愈发的不善了起來。可是族长的反常,使得他们不敢过分的表现出來。

    “可是,大长老刚才要看的呀。”露出明媚而讨好的笑容,帝迷蝶把一个小辈应有的表现表现得淋漓尽致。然后还特意走近了月凡的身边,浅笑依依的问道:“大长老,你看,是这个吗?刚才伯父就给了我这个东西呢。”

    马二顿时觉得,现在的小姐真是太有爱了。虽然她现在的笑容在他看來是那么的充满了恶魔的味道。可是,那不是针对他的,这就够了。

    反倒是东方红尘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这个丫头不论到哪里都要捣蛋一番才行。不过想到她手里的玉佩,他也就沒有加以阻止,反正他们也不能把她怎么的。

    大长老面色一僵,看着帝迷蝶手里晃荡的玉佩,真的是有捏死她的冲动。可是偏偏却面带慈爱的面容,叮嘱道:“帝姑娘可要把它放好了,它对于狼族族人而言具有非同凡响的意义。”

    “蝶儿,还不快谢谢大长老。”月未弦面带笑容,宠溺的把她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只是他的双眼中不含一点笑意,冷冷的注视着那些把贪婪之色表现在外的族人们。

    那些人感觉到他的视线,脖子一凉,连忙把头给低了下去,再也不敢抬起头了。

    顺势站到了月未弦的身边,帝迷蝶顿时轻轻的勾了一下嘴,看來到狼族她也不会寂寞呢。居然有这么多人愿意陪她玩,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少了那些人的注视,帝迷蝶顿时觉得身上那刺痛的感觉少了许多。却也让她把那些人都给惦记上了。

    “真是谢谢大长老提醒呢,迷蝶一定会把它保管好的。怕是那些个宵小也不敢动它的主意的。”拔高了声音,帝迷蝶说得是那么的真诚。

    “好了,我们进去吧。”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月黄泉对于帝迷蝶的表现很是满意,说完举步就望大厅里走去。

    大长老和蔼的望了帝迷蝶一眼,转过身,跟着月黄泉就近了大门。

    待到大人物都进去之后,帝迷蝶这才对着月未弦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怎么样?我表现不错吧?瞧那个老东西多服帖!

    宠溺一笑,月未弦拉着她就往里面走去。不过,因为是小辈,哪怕他是少主,也是沒有资格坐的。只是站的比较靠前而已。

    由于是人家的家族会议,东方红尘等人是沒有权利参加的。故而被月未弦早早的安排到他的院子休息去了。

    才一坐下,月黄泉就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为之,道:“未弦,你们到这里來坐。”

    同时,正准备坐下的二夫人芙蓉,被他冷冷的一看,放下去的臀部立刻抬了起來。那张明媚的脸上,扬起一抹真诚的微笑,附和道:“哎呀,看二娘这个记性,真是健忘。帝姑娘第一次來,怎么可以让你站着呢!”说着就想伸手去拉帝迷蝶。可是忽然脸上一痛。刚才的教训那可是记忆深刻。不得不尴尬一笑,连忙变拉为请,略显尴尬的把伸出來的手硬生生的僵在半空中。

    大夫人虽然不受待见,可是因为正室的身份,使得她在月黄泉的身边拥有一席之地。所以在听见月黄泉话里的意思时,居然扬起了一抹温婉的笑容,暗自为帝迷蝶加油。

    月未弦也顺势站到了帝迷蝶的身边。

    抬起头,看了一眼月未弦,见他点头。帝迷蝶这才轻勾唇瓣,施施然的做到了月黄泉的身边。出了额回以龚新月一抹友好的笑容以外,而对于那些羡慕嫉妒恨等眼神,则是被她完全忽略了去。

    月未弦的到來,使得二夫人芙蓉身子一抖,以往的那些可怕的记忆袭上心头,只能退到大夫人龚新月的身边恭敬的站立着。

    见一向得宠的芙蓉居然有如此吃瘪的一天,龚新月心情极好。故而脸上笑容了多了很多。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的温婉动人。

    众长老看着族长的行径,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一个刚來的女人,族长就词语族长所独有的玉佩,保护的意思不言而喻。现在却又让她坐在他的身边,也是对她身份的一种肯定。使得一众长老们望向帝迷蝶的目光愈发的和蔼可亲了起來。

    “帝迷蝶,将会是唯一的少主夫人,未弦,听见了吗?”月黄泉用严厉的声音说道。看起來是在对月未弦说,何尝不是在说给长老们听呢。

    比如月恒就已经有好几房妾侍,这可都是那些长老所控制的家族送过來的。毕竟那些个长老哪一个不想多几枚棋子,多做几分投资呢。哪怕明知月恒是扶不起的阿斗,他们也不肯放弃。

    “知道了,父亲。我也只喜欢蝶儿一人。”虽然不懂父亲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可月未弦却很高兴。这样也可以免了他许多麻烦,自然不会反对。顺道深情款款的表白了一下。

    帝迷蝶脸儿一红,嗔怒的望了一眼月未弦。虽然因为他的表白她很高兴,可是当着这么多人,她也会不好意思的。

    第一百十七章 偷吃的最高境界

    浑浑噩噩的回到月未弦自己的院子,帝迷蝶差点沒有睡着。先前那些老头子一个劲的问东问西,帝迷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付过來的,关键是:她居然还活着,真不错。

    早就等在门口的东方红尘,见到二人之后,立刻迎了出來,关心的问道:“蝶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除了她小时候生病,其它时候可从來沒有见过她这般摸样呢。顿时就让他担心不已。伸手就欲去摸她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