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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之神的春天第22部分阅读

    迷蝶差点把自己整个人都给淹死在洗澡水中,一张俏脸百里透红,真真与众不同。整了半天居然是自己会错了意,真是让她情何以堪啊。感觉到大腿上不肯离去的大手,这才配合着张开紧绷的大腿,一张俏丽的脸儿血红非常。

    她的羞涩,让原本沒有什么想法的月未弦胀痛得差点想立刻吃了她。可外面的人在催促,使得他不得不平心静气的为她擦药膏。看着皱纹,顿时有些自责的道:“下回我会温柔些的。”

    嘴角一阵抽搐,帝迷蝶本能的來了句:“不要爬上我的床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虽然个中滋味不错,可是被他这么一折腾,事后还真的很难受。

    “那你就别做梦了。”终于艰难的把药摸在了她的身上,这才把湿淋淋的手给收了回去,顺便在自己的鼻间问了一下,轻叹道:“夫人的味道真好闻。”

    闻言,帝迷蝶大囧,红霞满天飞,怒道:“滚出去,不然我要被你给蒸熟了。”摸了摸自己一开始就充血的脸蛋,真的非常的烫。再被他这么调戏下去,她非得被自己的体温给活活的烧死不可了。不得不恼羞成怒的赶人。

    “等下我有事情,你自己去玩吧。”说着,月未弦的人已经向着门外走去。

    帝迷蝶一憋嘴巴,沒有接话。等到他的身影快消失在门边了时候,这才把紧绷的身体给放松了开來,同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结果松的那口气还沒有完全呼出,快消失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很是恶质的道:“夫人啊,为夫的我才刚一离开你就叹气,这让我如何舍得离开呢?”说着,抬脚就准备往回走,同时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真的很不舍。

    如果帝迷蝶现在手里有个牛粪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丢在他脸上去的,可偏偏沒有,只能气鼓鼓的道:“人不要脸,鬼都害怕。”

    把抬起的脚放了下去,月未弦状似疑惑的道:“夫人,你说什么?”

    “我是人不要脸,鬼都害怕!”帝迷蝶怒吼出声,显然被这个帅气的男人气得不轻,连声音都有些不受控制了,甚是激动。

    “唉!”轻叹一口气,月未弦抚弄了一下自己额上的青丝,甚是自怜的道:“鬼那里有资格和我相提并论呢?”然后对着帝迷蝶狠狠的放了一把电,温柔而深情的道:“夫人你说是吧!”

    莫名一抖,帝迷蝶感觉自己被恶心到了。本以为自己已经够臭屁了,现在看來,还是太自大的一些。眼前这个男人可是比她臭屁了不知道多少倍呢。嘴角抽搐了一阵,甚是无语的道:“其实,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以前还以为这个男人除了毒舌,就沒有什么其他的特长了。现在才发现,其实他除了毒舌,还更擅长臭美!

    “唉,这叫:天生丽质难自弃。”俊俏的脸庞微微仰高,做出一副高处不胜寒的姿势,刚好一抹阳光挂在了他的鼻尖,让此时的月未弦看起來愈发的俊雅而阳刚,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睛。

    本來不屑一顾的帝迷蝶,直接看得痴迷了。美人、帅哥啊,天地生之的人家绝色,不看真是太对不起自己的眼睛了。

    本想逗一下她的,居然沒有想到效果这么好,好得外面的一再催促月未弦都不舍得离开了。可是又不得不离开,这才轻轻一叹,道:“夫人,夫君我好看吗?”一低头,他鼻尖的阳光消失了。只是他整个人的周身似乎都荡漾起了一片暖和的日光,看起來越发的动人心魄了起來。

    “好看你个大头啊,自恋。”被他这么一唤,帝迷蝶终于回过神來,顿时羞怒大喝。同时意图掩盖自己刚才迷失在美色中丢人的那一刻。

    “唉,夫人呐,其实我转身就是想告诉你,你的衣服我就放在屏风那里了。”轻轻用手指了指,同时月未弦的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刚才,她的失算,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不由得对自己的面容又满意了三分。哼,东方红尘也不过是和自己打个平手而已。虽然,曾经的他对于这张脸带來的桃花无比的厌恶。

    “那你现在可以滚了。”沒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似乎很是嫌弃。其实帝迷蝶自己才知道,刚才那一刻的暧昧和阳光下的他,让自己的心挑动得是那么的快。他要是再不离开,她都要怀疑自己的心是不是要从自己的心腔中跳出來才肯罢休呢。

    闻言,月未弦略显失落,似乎是被她的话给伤到了一般。轻轻的哦了一声,转过身,就欲离开。

    他的背影,忽然让帝迷蝶有些不舍。伸出手,想挽留一下,可回头一想,八成是他的j计,故而伸出去的手又放了起來。

    结果,她的手才放下去,门口那个人影又又转过身來,面露委屈的道:“夫人,原來你这么狠心的啊。”然后,他一脸的伤心。

    闻言,帝迷蝶脸皮一抖,终于忍无可忍,狂吼道:“月未弦,你今天离心上身了吗?要滚就快滚,别在我面前晃悠。”

    脸色丕变,月未弦那张本委委屈屈的俊脸,瞬间冷若寒霜,如冰剑一般的视线落在了帝迷蝶的身上,淡淡的道:“等下如果出去找不到回來,那块玉佩你可以用。”说着,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甚至,他收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一团。

    先是师兄,现在连离开的离心都还被她念念不忘,而自己费尽心思去让她开心,结果还是被她凶狠的吼着,到底是为什么?这个问題,一直萦绕在月未弦的心中,久久沒有散去。

    望着那个冰冷离开的背影,帝迷蝶淹沒在水中的胳膊轻轻抬起,只是沒有露出水面。看他走得那么决然,想來阻止不了的。却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过分了一些。想着等下好好的给他解释一下就好了,不由得认真的开始为自己梳洗了起來。

    忽然想起离开的离心,内心有那么一些酸楚。如果当初他们沒有相遇的话,那个如花一般艳丽无双的男子不会那么伤心吧。黯然的想着,帝迷蝶终于从浴桶里站了起來。然后一件一件的穿戴好,化了一个淡妆。

    站在镜子前面,自我欣赏了一番。甚是得意的道:“果然天生丽质难自弃!”刚一的一完,自己的视线就落在了胸上, 忽然发现,似乎长大了一些。惊喜非常,认真一摸,发现真的长大了一些。顿时心情舒畅到了极致,甚至把刚才月未弦的离开,和离心离去的离情都给忘记得干干净净。

    心想着:看以后谁敢说她胸小。哼哼,说了就扁他!

    然后回想着月未弦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想了半天,沒太懂,不过她也不是个闲的住的人。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之后,开开心心的就出门了。狼族,本姑娘來了,准备接招!

    第一百二五章 惹事生非1

    才一踏出房门,帝迷蝶就感觉有无数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瞬间化为了万众瞩目的对象,让她很是有成就感。虽然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很多不是善意的,甚至有很多是长久以來已经习惯,或者是厌恶的目光。不过不要紧,反正习惯就成自然了。

    所以迎着众人的目光,帝迷蝶昂首挺胸的往外走去。高傲的姿态顺便把那些讨厌的目光在踩在脚下践踏,直至粉碎方才罢休。

    踏出月未弦大院的大门,头顶烈日,帝迷蝶轻轻的眯起了眼睛,然后抬起手,用手指缝中间的空隙看着天空。原來冬日的阳光也可以如此的耀眼。

    头一歪,想着到底要走哪个方向才好。想老半天也沒有一个结论,帝迷蝶索性闭上了眼睛,在原地转了几圈,然后停下來,朝着自己正面的方向走去。结果才刚走出一米远,耳聪目明的她的就听见有人在嚼舌根了。

    “听说这个女人昨夜爬上了少主的床!”

    “哦?听说她昨天勾引二少爷,怎么晚上就爬上了少主的床?”

    “你不知道?”第一个说话的女人很是鄙夷的问道。

    “怎么?只是听说她是少主的未婚妻,且族长送了她狼族身份象征的玉佩,这和她爬上少主的床有什么联系吗?”

    “这样才能稳固她的位置啊,族里谁不知道少主从不让女人近身的。”

    “哦?少主从不上女人近身?这是为何?”帝迷蝶听着两人的话,顿时來了兴趣。尤其是听见月未弦从不让女人近身,顿时心中一喜,轻轻飘到两人的背后,就好奇的问了起來。当然,顺道还把第二个接话的女人给点|岤了去,免得自己一会什么都沒有问道。

    “你问这个可就问对人了,听说是族长不准。”似乎是万事通的那个女人甚是自得的回答着,言语中的得意是那么的明显。

    “为什么?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帝迷蝶可不是那种心怀宽广的女人,自然是无法容忍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的。

    “这个就不知道,比如二少爷有十几房妻妾,且还在不断增加中,可族长从來不管,唯独少主的妻室问題,族长一律都否决了,大家都很不明白呢。”万事通似乎也很好奇,而且在谈到族长的家事时,言语之中不无紧张之意,却也十分的兴奋。但是更多的却是失望。

    “二少爷有十几房妻妾?”显然,其他的帝迷蝶不好奇,独对这个很是好奇。明明有这么多女人了,就他那个被酒色掏空的破烂身体,还有心思來招惹自己,果然是精力旺盛啊。看來要着重照顾一下他才行呢。

    “也有什么,他还时不时的抢钱平民女子玩弄呢,正常的很。”说话中,万事通还警惕的望了一眼四周,似乎对于二少爷的话題甚是谨慎呢。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且是刚才自己甚是不屑的那个女人。顿时汗如雨下,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抖着身子,连连求饶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奴婢乱说道,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一边说着,一边噼里啪啦的扇着自己耳光。且此次用力,才一眨眼的功夫,那张还算清秀的小脸已经肿成了馒头不说,两边脸上各有一个红色的五指印,嘴角也已经流出了血丝。

    看得帝迷蝶嘴角直抽搐,拜托,她不是恶嬷嬷好不好,都还沒有说话呢,怎么就跪下去抽自己的耳光了呢?寻思间,已然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更多了,且是那种也发不和善的和不被喜欢的目光了。整得帝迷蝶浑身不束缚,很不束缚。

    “住手!不然我就把你丢到军营去。”帝迷蝶也沒有上前阻止,只是冷冰冰的來了句。说完,还很是无语的砸吧了一下嘴巴。

    本还在一个劲扇自己嘴巴的万事通,吓得瞬间睁大了眼睛,用如看恶鬼一般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未來的少主夫人、还未进门就深受族长喜爱的人。当然,双不断扇自己巴掌的手自然也因为惊吓早就停了下來。整个人静止在那里,比被人点了|岤道还灵光。

    掏出怀里的手绢,帝迷蝶蹲了下去,轻轻的为万事通擦拭嘴角的血丝,甚是心疼的道:“乖乖,看看这清秀的小脸居然肿成了馒头,真是太让心怜悯了。”然后她还伸出手在万事通的脸上轻轻的戳了一下,似乎在试试浮肿的厚度问題。

    女人的一个小小动作,顿时让万事通痛得浑身直哆嗦,连连抽着冷气,嘴角直抽搐,可就是不敢叫喊出声,唯有恭敬而卑微的道:“这是奴婢罪有应得,求小姐绕过奴婢。”说着,跪在地上的她用膝盖后退了几步,连忙磕头,砰砰声响起。

    瞬间,帝迷蝶觉得那些射在自己的身上的视线已经开始增强了压力,刺得她的皮肤都有些痛了。这才伸出一只脚,放在了万事通的额头正下方,不耐烦的道:“说说,谁派你來的。”平淡如水的声音中带着厌恶之色。

    闻言,万事通的身子微微一僵,却也是眨眼的功夫都不需要就已经恢复如常,浑身瑟瑟发抖,愕然抬起的头上,依然鲜血横流,为她那红肿的俏脸增添了几分可怜之色,用颤抖而焦急的声音惊恐的辩解道:“小姐,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嚼舌根了,求您绕了奴婢吧。”

    轻轻一句话,就把帝迷蝶的话给弹了回去。言下之意她只是喜欢八卦而已,并沒有人指使。言罢,又开始用双手扇自己的耳光。

    一挑眉,帝迷蝶用惊奇的眼光望着那个扇耳光都能扇得看不见手势的女人,惊叹得站立不动,似乎是被惊艳到了。

    红肿的脸和额头下落的血丝,让万事通几乎睁不开眼睛。却也掩饰了她眼中的观察之色。她发现,任凭自己如何自虐,对面的女子根本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甚至,还面露惊艳之色,使得她的心猛然一沉,手上的动作也就慢了许多,许是累了,许是受伤之后反映慢了许多,到最后直接打得沒有力气,有一下沒一下的抽着。

    此时,万事通的整张脸已经堪比超大号的馒头了,自然是已经看不出原來的样子了。

    结果帝迷蝶从始至终都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路人一般看稀奇。

    “帝小姐,如此惩罚一个下人,是否太过了?”一个中气十足,却略带怒气的男声在空旷的大道上响起,瞬间使得已经昏昏欲睡的众人精神一提,顿时精神百倍。

    头一歪,帝迷蝶很是不解的转过身,望着前面的中年男人,忽然觉得有些眼熟。故而仔细一想才发现,这不就是那些个所谓中立的长老中的一员吗?然后一脸的茫然,很是不解的道:“请问,我做什么事情太过了?”从出门到现在,她似乎沒做什么事情吧。不过就是刚才正大光明的听人说族长家的家事,她听一听都过分了?

    想到这里,也不等男人开口,帝迷蝶恍然大悟的道:“哎呀,刚才我听着她们在说族长家的家事,就站着她们背后顺便听了一下,原來这也不行的啊!真是罪过。”顺手指了指一个站立不动如白鹤,一个跪在地上如猪头的两个人。

    顺便听了一下?这几个字一出,除了帝迷蝶本人以外,几乎所有人都呆如木鸡。她怎么可以把偷听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在反映过來的瞬间,万事通终于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的命怎么可以这么苦?真如这位姑奶奶如此一说的话,她岂不是白挨打了?而且还是自己打的?

    “你……”月石的唇瓣抖了半天,结果还是沒有你出个所以然來,可是看着帝迷蝶那一脸的为所谓,更是气得浑身都忍不住抖了一下,这才强忍着反感,硬声道:“小姐,那她的脸是怎么回事?”说着,指了指脸肿得跟猪头一般的万事通。

    回过头,帝迷蝶仔仔细细的把女人的馒头脸看了半天,很是疑惑的道:“哎呀,你的脸怎么了?为什么肿得跟猪头一样?”故作惊讶的握住胸,好像忽然被吓到了一般。

    万事通的眼泪留得跟不要钱的清水一般,哗啦啦流了满脸。咸味的泪水,滚落在破皮的伤口上,痛得她只抽冷气,愣是沒有说出一个字來。唯有那瑟瑟发抖的身子,才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害怕。

    “身为未來的少主夫人,心思怎可如此歹毒?心思歹毒也就算了,你居然还做了不敢承认?”月石气得浑身发抖,望着地上那脸肿得跟猪头一般的婢女,直接开始责问起了帝迷蝶。

    玩味的看了一眼质问自己的老男人!帝迷蝶终于露出了一个委屈而无辜的表情,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已然蒙上了一层轻雾,哽咽着道:“你胡说,你哪只眼睛或者哪只耳朵看见或者听见了?”

    月石被问的一时还真找不到词语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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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小语的生日哒。。。。。

    第一百二六章 惹事生非2

    看见他不说话,帝迷蝶愈发的不吐不快,委屈的为自己解释道:“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在打自己好不好?你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责备我?我要跟未弦说去!”说着,掩面而泣,人就准备跑回月未弦的院子里去。其实,手绢遮掩着的面容上,依然带着怒气和以及生气后急欲发泄的火气!

    奶奶的,才一进门就敢这么收拾自己,真当本小姐是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吗?

    “如果你阻止她,她还会这样吗?”月石眼脸一沉,对于帝迷蝶的印象就更加的坏了。加之昨天发生的事情,使得他对于她印象更加不好。一來就能让族长家不和,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而带來这一切的人自然也不是吉利的人。

    当然,在听见她提到少主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