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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之神的春天第24部分阅读

    弦那双强劲而充满了温度的手也默默的支持着她,给给予她无限的动力。

    父子两的行动和眼神,帝迷蝶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对上月凡那双差点喷火的眼睛,更是底气十足的回瞪了回去。反正有人撑腰,她不怕。

    “吴越,进去给二公子和二夫人诊治。”忽的听见里面有人呻吟,老牙一咬,月凡只是狠狠的瞪了帝迷蝶一眼,转而对着吴越命令道。

    “伯父,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看着月凡那嚣张的模样,帝迷蝶就很是不爽。故而明着和他做对。既然昨天月黄泉能拿出那样的丹药來,她就不相信身为大长老的他沒有了。既然想救人,给一颗不就形了吗?

    吴越微怒的脸,在听见帝迷蝶的话,生生的止住了就要抬起的脚步。直觉告诉他这一次也许真的不用受制于人了呢!

    “是啊,明明是我给我儿子的府邸,却有一种走错的感觉。”月黄泉很是配合的四周望了望,点头称是也就算了,他还一脸的疑惑。

    月未弦那张俊脸差点就扭曲了去,好在他是扶着帝迷蝶的。关机时刻把他的脸给靠在了帝迷蝶的身上,肩膀微微的抖动了起來,贴着她的耳边亲昵的说着:“蝶儿,你真的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潜质。”

    “那是自然,本來我今天就是來捣蛋的。”帝迷蝶一挑眉,甚是得意的一仰头,然后还嚣张的把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给说了出來。

    此言一出,月黄泉和月凡的视线齐齐落在了她的身上。一个是嘴角含笑,满眼的鼓励。一个是怒目圆瞪,差点沒有冲上來把她给碎尸万段方才解恨。

    吴越差点沒有把眼珠子蹬掉了,虽然刚才这句话她已经说过了。可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再看看两大利益集团首领的表情,他除了佩服,再说不出第二个词來。当然,脚也同生根了一般,钉在那里沒有往前。

    愤然转身,看见吴越仍旧沒有动,双眼一眯,月凡身上的杀意几乎已近实质,却因为月黄泉的存在只能打落了牙齿含血吞。冷冷一笑道:“倒是老夫看不惯某人的偏心,不得不出此下策了。既然如此,那么身为族长大人,以及伤者的夫君和父亲,族长大人是否该让吴越进去给他们看看?”

    “唉,既然大长老都这么说了。伯父,我们也勉为其难的进去看看吧。”帝迷蝶终于把脸上那嚣张的神情给收敛了一些,抬起脸儿,分明是一脸的好奇。偏偏还要说得那么的不屑一顾。

    本就乐不可支的月未弦,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肩膀抖动得越发的厉害了。然后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别把月凡给惹得暴走就好。

    “如此的话,进去看看也好。”月黄泉脸上的笑容已然不见,绷着一张俊脸,抬脚就已经往里面走去,压根沒有瞧月凡一眼。

    月未弦见此,连忙扶着帝迷蝶跟了上去。结果就看见自家不苟言笑的父亲,居然笑得一脸的宠溺和温柔,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这差别时不时太大了一些!

    城府深如月凡,见两人如此一唱一和,都差点沒有被她气得一口老血喷出來。一咬牙,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帝迷蝶,转身走了进去。

    第一百三二章 姑奶奶我就是来捣蛋的3

    才一踏进月恒的房门,帝迷蝶就被眼前奢华的一幕给震惊到了。想当初她进月未弦的院子时,也沒有这么考究的啊。

    清一色的极品红木家具也就算了,甚至地上铺的都是千年暖玉,冬暖夏凉!再看看无论是装饰品,还是日用品,沒有一样是凡品的。哪怕是帝迷蝶这种戒指里面好东西一大堆的人都忍不住大叹一句:坑爹的,你要不要这么奢侈啊!

    连日常住的地方都这么奢华,说月恒不受宠,说出去有人相信吗?至少帝迷蝶自己就不相信的。不由得低头在月未弦的耳边窃窃私语的道:“这个二少爷平时得宠吗?”

    被问得一愣,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月未弦点头道:“还行吧。”他沒发现这个二弟有多受宠,虽然他的娘芙蓉很是得宠。

    “那这些东西呢?都是你爹送的?”帝迷蝶的的言语中已然有些开始抱不平了。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问些什么,月未弦还是好好的回忆了一番,道:“父亲这里至少他要什么有什么;大长老那里的话,基本是他可能用到的都往这里送。”说完了,总感觉有些不是味道,这才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一拍胸脯,帝迷蝶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道:“还好,不都是你爹送的。不然就光这排场,再对比对比你的院子,你说我怎么说你好呢?”

    月未弦沒有來的打了一个寒颤,顺势问道:“怎么了?”他仍旧沒弄懂她这么问的原因。然后转头看了一下四周,沒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你瞧瞧人家这地,你再瞧瞧你那地,难道沒看出什么不同吗?”怎么听怎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尤其是帝迷蝶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对着四周的装饰放射着炎热的光线。打有把他们融化了再带走的意思。

    一进來就闻道了一股浓重而刺鼻的中药味,除此之外,月未弦还真沒发现,果断的准备虚心请教了,不耻下问的道:“请夫人指点!”说话那叫一个温柔啊,差点沒让他老爹的下巴给惊掉了。

    其他人更是齐齐把视线落在了两个嘀嘀咕咕之声不停的人身上,仿若见鬼一般。

    对人,尤其是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少主,一个眼神可以冻死一众人等的月未弦,什么时候变得对女人这么温柔了!为什么他们不知道?

    尤其是那几个像是月恒妻妾的女人以及一众丫鬟等,先是吃惊的望着改变后的月未弦,然后用羡慕得几乎吃人的目光望向了他怀中的那个女子。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帝迷蝶不乐意的扯了扯嘴角,一把揪住月未弦的腰肢,转动了一百八十度。

    一吃痛,月未弦扯动了一下嘴角,无辜的望着她,似乎再问:我怎么惹到你了?

    帝迷蝶直接抬起头,视线在那一众女人的身上扫过,似乎再说:你看看,她们为什么一副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月未弦眼中的温柔和宠溺已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唯独只剩下冰冷和充满了杀意的视线落在了那群为她制造麻烦的女人身上,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那群本來嫉妒得热血澎湃的女人,在看到月未弦视线落到他们的时候,还情不自禁的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企图引起他的主意。结果他的视线就犹如一盆冰水一般豁然倒在了他们的头上,顿时清醒了过來。原來他还是他,一点沒变,一如既往的冰冷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众女的表现,月凡看在眼里,更是气在心里。如果里面不是有几个人比较重要,真是恨不得把这群都给杀了才能解恨。

    看见众女顿时泄气,帝迷蝶一张俏脸顿时就小开了花。放在月未弦腰上的那只爪子也总算是松开了去。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床上那个菜花不成反被打个半死的男人身上。不过这个男人也挺可悲的,他还沒死呢,妻妾已经公然出墙了,唉!

    看见她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开去,月未弦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來,结果仔细看了半天,仍旧沒有看出一个所以然來。

    相较于那些女人的忠贞问題,月凡更加关心的月恒的身体,故而一看见他诊治完毕,心急的问道:“吴越,他到底怎么样了?”女人如衣服,随时可以换掉的。

    再反观月黄泉犹如一尊石像一般,站在一旁不言不语,也不关心。典型的走过场。与月凡的焦急担忧对比起來,他才像是大长老。而月凡更像是月恒的父亲。

    总之,几个之间微妙的关系,看得帝迷蝶都有种走错地方的感觉。忽然感觉,她是來捣蛋沒错,可更觉月黄泉才是捣蛋最离开的那个。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敢在这里耀武扬威、口出狂言吗?答案自是不用说了。

    帝迷蝶那怪异的眼神不断的在几个人身上扫來扫去,总想找出一点什么八卦來玩玩。毕竟初來乍到,还是有些无聊的。唉!她也只能无聊的找八卦玩了,毫升可怜。

    吴越脸色不是太好看,声音有些僵硬的道:“回大长老,二公子断了两根肋骨,两根腿骨,内腔中淤血积累,好生调养几月即可。”初初以为月恒伤得很重,自己被强要求过來也就算了。这点小伤还非要让他过來也就算了,还是包扎过的。

    早就知道他会说什么话的月凡,却在闻言之后喝斥道:“几个月?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明明就在月黄泉身上,压根就沒看吴越。典型的指桑骂槐。

    “你…”吴越被气得一张脸直发抖,连胡子都像波浪一般抖动立起來。显然对于自己被无辜搅合进几人的争斗中,他无力得很。

    “就几个月就好了,果然好得太快。大长老真不愧是大长老啊,真是为百姓照相的好长老啊。”帝迷蝶终于缓过劲來,扭着还有些僵硬的腰走到了吴越的身边,一脸敬意的望着大长老。

    听得大长老那张老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却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悲催感。明明是赞扬,却无一处不透露出讽刺之意,同时对于眼前这个女人更加恨上了几分,一张老脸气得生生白里透红,却不得不压制住自身的怒气,深吸了一口气,温和的道:“为百姓照相乃是老夫的职责所在,不过现在关心的是你二叔的身体健康问題,帝姑娘就不要多话了。”

    “那可不见得啊,昨夜……昨夜……”话还沒说完,帝迷蝶就委委屈屈得不能把一句话说完,顺势就扑倒在月未弦的怀里,伤心的抽气了起來。

    月未弦更是气得青筋直跳,望向那个昏迷不醒的二弟时,杀意毕现。却仍不忘记轻拍佳人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慰道:“蝶儿别怕,有父亲和我在,沒人敢欺负你的,而敢于欺负你的人现在已经躺在那里了。”温柔的话锋一转,恶狠狠的道:“不过等他好了,我会再次打断他的腿为你出奇的。”

    此话一出,月凡额头的三尸筋怦怦直跳,差点沒有忍住。

    床上那个昏迷的人似乎也听见了月未弦的未弦,哎哟一声,总算是醒了过來。却发现自己的窗前唯有月凡一脸的担忧,其他人望向他的神情无一不充斥着杀意。结果才一醒來,又被才是活活给吓晕了过去。

    “沒用的东西,就这么晕过去了。”月黄泉一脸的鄙夷,望向月恒的视线如垃圾一般,看了一眼就调开了视线,很是嫌弃。

    而躲在月未弦怀中‘哭泣’的帝迷蝶,此时终于一擦眼角,从他的怀中站了起來,眼角带着泪水,眼圈红红,看起來可怜极了。却仍旧用哽咽的声音惊喜万分的道:“真的吗?”说话间,用憎恨得犹如要把月恒千刀万剐的眼神望向那个昏迷的男子。

    坚定的点了点头,月未弦的视线也如一把利刃一般设在了月恒身上,然后温柔的对着帝迷蝶道:“放心吧,反正他的腿骨断了两根,我现在打断了也沒用,不如等他好了再打才能更加让你泄恨啊。”用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冷酷的话。

    帝迷蝶却是听得眉开眼笑,一脸的感动。

    “放肆,手足相残居然还说得如此大声,你有把本长老放在眼里吗?”月凡终于忍无可忍,呵斥了起來。他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來扶持月恒,哪里会让他们如此來毁灭。

    被他这么以后,帝迷蝶身子一抖,吓得沒站稳,再次倒在了月未弦的怀中。不过这一次不是伤心,而是因为被吓到了。毕竟月凡就站在她旁边,这么大声一吼,让沒有心理准备的她还真的被吓了一跳。

    却不想,她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直接让月黄泉那根被绷紧的神经直接断掉了,往昔的记忆瞬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大步走到帝迷蝶的身边,把她给挡到了自己身后。

    第一百三三章 辛秘

    “我的儿子和儿媳何时轮到你來喝斥了?身为大长老的你太得寸进尺了吧。”重音坠尾。月黄泉说话间,双手已然成刀,攻防兼备。同时他的威压绕开月凡,无形中想着床上那个昏迷的人而去。

    嗯!闷哼一声,穿上昏迷的那个男人终于痛醒了过來。睁开了一双无辜而又伤心的眼睛望着月未弦,惊诧得几乎不敢置信。

    放在被中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月恒心中恨到了极致。这个父亲,不充他,不管他,可谓是对于他这个儿子漠视得非常的彻底。如非母亲得宠,他这个儿子怕是早就被人给遗忘了吧。如今,好不容易出现在自己的床前,却是來伤害他的。心痛得差点裂开。

    故而,望向月未弦的眼神越发的恨了。尽管父亲对于他很严,他却是少主,少年有成,集威望于一身。反观自己呢?抢钱民女、荒滛无度、一事无成,甚至连武功都是属于二流一列,比之月未弦,真的差了太多了。可这不是他月恒造成的啊!为何父亲就是连正眼都不曾看过自己一眼?为什么?

    在听见月恒呻 吟声之后,月凡连忙转过身,一脸的担忧,拉起他的手用略显僵硬的声音关切的问道:“恒儿,怎么样?”同时运用自身的威压,把月恒整个人都给保护了起來。

    同时月凡一挥手,示意那些不相干的人可以离开了。月恒的妻妾们自持身份迟迟不动,月凡只是轻轻的眯了眯眼睛。一群女人顿时吓得魂不附体,逃也似的就跑了出去。

    吴越迟疑了一下,再看看两大巨头,思量再三之后,他也缓步走了出去。有的时候,好奇心太重死得也越快。虽然好奇,他走得也更快。

    终于闲杂人等都离开之后,一把甩开月凡那温暖而关切的手,月恒无力的问道:“父亲,为什么?”沙哑的声音中透露着悲伤,沒有往日的浮躁和做作,月恒的眼中尽是受伤。却仍旧充满了期盼,哪怕是骗他的话!

    一皱眉,月黄泉抿嘴沒有说话。视线终于落在了月恒的身上,发现今天的他和往日不太一样。可眼中除了那么一丝复杂之外,仍旧是那么的冰冷。仅仅只看了一眼,他的视线就放在了月凡的身上。

    有些失神的看了一眼自己被甩开的手,月凡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默默的站起身,然后转过身,仍旧把月恒给保护在他的身后。只是他脸上的恨意更增添了几分。

    嘴角掀起一个淡淡的幅度,月恒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那一个淡淡的幅度,不知是自嘲,还是高兴。亦或者除了月凡,怕是也沒人会关心。

    “月黄泉,虎毒还不食子,你居然下得了手,果然心肠如石头啊。”月凡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直直的落在了帝迷蝶的身上。似乎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一般。

    “虎毒不食子,确实不错。却也要看那个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了。”冷得几乎可以把人冻成冰的声音,诉说着最惊人的事实。而身为当事人的月黄泉却是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

    “你说什么?”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月恒直接从床上坐了起來。一张还算俊俏的脸刷白一片,一脸的不可置信。原來不是他不爱自己,而是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心冷得月恒的唇瓣都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來。

    反观,月未弦,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不由得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从小,至于父爱其实他也沒有感觉到过。唯有严厉,严厉得近乎残忍的教育!不经意间,他的手心已经开始冒冷汗,身子也微微的颤抖了起來。虽然比之月恒要好了一些。

    感觉到身后之人的紧张,帝迷蝶心中一紧,然后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虽然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紧张。却明白,这个时候,他需要的就是她的支持。

    月未弦把怀中的女人抱得更紧了一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亦或者他也会紧张得根本站不稳。对于这个一直敌视他的弟弟,沒有不喜欢,却也沒有讨厌,仿若路人。

    “其实,你该问问你身前的这个大长老才是,或者你母亲,他们会给你答案的。”垂下眼帘,月黄泉沒有望向那个伤心的孩子。一如他往常对他的视而不见一般,并沒有因为说出这句话而有所改变。

    闻言,月凡身子轻轻一颤,眼帘也垂了下去。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这一刻,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了。

    咯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