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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之神的春天第26部分阅读

    母的二夫人芙蓉被软禁不说,她的房屋周围三步一小岗,五步一大岗。压根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当晚,就把月恒的屋子里里外外给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沒有把帝迷蝶这个大活人给找出來。于是有人提议审问月恒。

    毫无疑问的遭到了月凡的反对,原因无他,自然是认为月恒是被冤枉的了。如此云云。

    月黄泉却是因为帝迷蝶的消失暴跳如雷,完全沒有往日的沉着冷静。脾气暴躁到了遇见谁不顺眼都炸毛的地步。

    甚至连月未弦都不敢在他生气的时候靠近他一丈之内。当然,月未弦也是着急的,却也知道,现在着急是沒有用的。阴沉着一张俊脸,同时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为了得到帝迷蝶的下落,月未弦和月黄泉已经是下了狠心,对月恒用刑必不可少。

    另一边羽凡则是拼了老命的保护月恒。使得两拨早就不对盘的人马顿时对干了起來。你打我來,我打你,可谓是热闹非凡。

    寒风四起,带起偏偏落叶,整个街道上面显得是那么的凄凉。本该热闹的大街上,人影稀疏,人人自危,皆关在家中不敢出门,生怕是高层只见的战争波及了。使得本就凄凉的大街,更显得冷清而充满了危险。

    ,,

    帝迷蝶悠悠转醒,猛然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柴房里面。直觉刚一恢复,想伸伸胳膊,就发现自己被困从了粽子丢在了稻草上面。悲催的!

    咕噜一声!

    肚子这么一叫,沒有时间观念的帝迷蝶方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不然肚子也不至于饿到这个地步啊!都已经会叫了!

    观察了一下四周,想逃跑已然无望。先不说自己被捆得跟粽子一样,最重要的是她感觉到身上的力气还沒有恢复躲到,关键还在于,她饿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啊?好歹她也不是容易绝望的主,想來她还是有些用处的,而那些人应该不会让她饿死才是,不由得扯开嗓门就大吼大叫了起來:“來人呐!到底有沒有人啊?我好饿,好歹也给我一点吃的嘛。”

    当然,为了让他们降低戒心,她喊的时候还是显得很是有气无力,感觉中气不足的样子。

    话音刚一落,啪的一声。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如炮弹一般射了进來,然后咕噜噜的滚到了帝迷蝶的脚下。还把惨叫中的帝迷蝶狠狠的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一叫把外面的守卫给得罪了,他们要把给砸死算了呢!

    喝!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待仔细一看,奶奶的,居然是一块已经发霉、冻得已经成冰坨的馒头。顿时泪流满面啊,这东西它还能吃吗?就算它能吃,姑奶奶我也要有手拿着吃啊!问題是我压根就是一粽子!

    “大爷们,吃的丢进來了,奈何也要我有手拿着吃啊,我浑身软弱无力,好歹也把手给我放开啊。”帝迷蝶双眼放箭,瞪着地上如黑冰块一般的馒头,这东西它还能吃吗?瞧着自杀的工具倒是非它莫属了。可是,姑奶奶我还不想死啊!

    砰的一声,大门被打开。一个全身黑不溜秋,甚至脸上也蒙了一层黑布的人走了进來。端着黑黝黝的眼睛瞧了帝迷蝶两眼,抬头一甩,就把她身上的绳子给化开了。然后头也不回的,乓的一声再次把门给关上。无视帝迷蝶到了极致。

    帝迷蝶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是忧桑的发现:姑奶奶我的魅力下降了?不然为何这黑衣人正眼都沒看自己一下?

    伸脚一踢,黑不溜秋的馒头居然如冰球更加的具有爆发力,如果不是稻草给挡着,撞在墙上估计都是一阵瞎忙活了。不由得很是佩服那些个看守她的人!太虐 待囚犯了!

    低头一看,好在,她的戒指还在手上。不然,她还真的只能吃这个黑不溜秋,不知道是哪一年出产的馒头了。同时寻思着怎么逃跑。

    那厢安静如斯,除了睡觉问題比较麻烦以外,吃饭是不愁了。帝迷蝶发现,外面的守卫压根沒有丝毫动静,安静得就只剩下了窗外呼啸的寒风。尽管这屋子也挡不住多少风。

    这厢,月黄泉带着月未弦与月凡等人那是硬碰硬、强碰强,所有的焦点都交织在了月恒身上。奈何这个男子一脸的镇定,他就是不开口。加之有月凡这个坚实的后台,他是有恃无恐,压根就不怕月黄泉等人对他用强。

    安静的地牢中,缓步走來一个憔悴的女子。

    芙蓉如面柳如眉的芙蓉夫人,此刻一脸的憔悴。往昔那妖娆的俏脸,已然不存。取而代之的一脸的焦脆和糟蹋。然后安静的站在自己儿子的牢房前,自责却又责备的望着那个骄傲如斯的男子。如果当年不是自己不够强硬,如果当年自己有骨气,这个孩子也不会如此暗淡无光,也会如月未弦一般耀眼夺目吧。

    悔吗?悔的!

    “恒儿,为何?”无由來,不问其他!单问为何!她知道,他懂的。

    “娘亲欠的,我不欠,够了吗?”抬眼,月恒望见那个爱美的母亲如斯憔悴,心生不忍。可是,这些年,为了她的欠,他也付出了太多。也想任性一回。

    “那么,是想让我死吗?”芙蓉淡淡的取下青丝上的发簪,轻轻的抵在了脖子之间。瞬间,一丝妖艳的血丝滚落了下來,如泪如恨。

    “娘,一定要这么做吗?”看见她的动作,淡雅的月恒终于站立了起來,疾步走到了铁门前。深沉的望着那个一直对着自己歉意的笑,却无比疼爱的自己的女子。

    “最后一次,然后我们就离开,好吗?”这个大家族,她留恋的人已然不再给她最后的希望。既然如此,那么就离开吧。

    “他们会同意吗?”垂下眼帘,几分失落,几分不甘。可是月恒也知道,眼前的女人,一向说一不二的。曾经她也是如此的。

    “会的,那么她在哪里?”芙蓉用万分肯定地语气说着,眼神灼灼。这些年,受够了,离开也好。反正那个女人也要回來了。

    “我不相信……”月恒一咬牙,固执着。

    “我保证让你们母子安全离开。”月黄泉带着月未弦,终于从黑暗中走了出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变化巨大的月恒,有几分赞赏和意外。

    望着突然走出來的两个人,月恒抿唇不语。同时神色复杂,他以为不会在父亲的眼中看见赞赏的,可是刚才他看见了。忽然有些明白,为何母亲一致隐忍如斯。曾经他想得到的不过也是一个这样的眼神而已,他却从不曾给予过他的。

    说话间,月黄泉已经轻轻的取下了芙蓉抵在喉咙口的发簪,轻声一叹:“这些年,你还够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芙蓉闻言,淡然一笑,苦涩中带着几分解脱,却还是忍不住酸了一把,道:“其实是她要回來了吧,既然女儿都回來。”明明话沒有说完,却是闭口不言。然后看了一眼英俊挺拔的月未弦,免不了几分怨色,“为何选的不是我的儿子?”也有那么几个不甘,明明她的儿子同样出色。

    女儿二字,如晴天霹雳一般劈在了月未弦的心头,震惊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如果蝶儿是父亲的女儿,那么他们以后会怎么样?第一次,不能再回避这个问題了!顿时把视线落在了父亲的身上,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关在牢房内的月恒此时也惊诧的抬起了头,他以为就自己不是父亲的孩子呢,现在看來曾经嫉妒的这个男人也许也不是他的孩子呢!忽然有些平衡了。

    此时,月黄泉压根沒把视线落在月未弦的身上,反而是望着芙蓉,淡淡的道:“月恒怎么说也是她的堂兄,不妥;弦儿却是她的表兄,很好。”说到底,就是血缘的远近了。说到底,他养了两个儿子不过是在为他的女儿寻找夫婿。

    此话一出,两个英俊挺拔的男子顿时了然,却神情各异。

    月恒还好些,至少这些年來从來沒有得到过月黄泉的关注,此刻听來,情绪波动不大。同时心中的不甘却也少了一些。原來是因为血缘关系,而不是因为自己本身不行。

    月未弦眼帘低垂,看不清楚其中的神色,自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些年,在月黄泉的训练下,早就练就了一张冷脸,看不出表情也属正常。

    “她在哪里?”看见几人的神情,月黄泉也不解释。其实,对于帝迷蝶的安慰,他也不是很担心,不然早就不惜一切手段了。哪里还这么清冷的站在这里?

    第一百四十章 混乱2

    轻轻一叹,在原本那点不甘心消失之后,月恒终于还是轻叹一声,清淡的道:“大长老命人带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同时,看了一眼四周的牢房,疑似不言而喻。他不是不想知道,是压根沒时间知道啊。前脚才一把人转走,后脚就被人带來了这里。速度快得沒时间去了解。唉!不由的叹一声时也,命也!

    闻言,月未弦顿时焦急了起來。虽然一夜的功夫他动用了一切力量,却也找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让他如何不着急!

    “唉,想來月凡是要跟我硬碰硬了。”虽然在叹气,月黄泉的脸上分明带着张扬的笑容。似乎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一般。

    月未弦那颗躁动的心总算是冷静了下來,既然父亲这么说,那就是有把握而为的事情了,只是他很不喜欢这样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很不喜欢。如此一想,也不吱一声,直接转身就离开了。虽然他们不着急,可他着急。

    然后灵光一闪,当日东方红尘就是凭空出现找到他们的。既然如此,他肯定是有办法找到帝迷蝶的。一想通,月未弦抬脚就望东方红尘的房间走过去。也怪不得那个一向疼爱师妹的男子不心急,原來如此了。

    “走。”一进门,月未弦也沒有说其他的废话,对着东方红尘就说了这么一个字。

    “不去。”东方红尘更加的干脆,不因他的唐突惊讶,反而稳坐泰山的喝着茶。动作之惬意,沒有丝毫担忧之色。

    “你……”这是始料未及的答案,初初闻言,愣了好半响月未弦才反映过來。瞬间额头上的青筋就冒了出去,却在出口质问的那一瞬间冷静了下來,然后淡淡的坐到了东方红尘的对面,同时为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冷静下來之后才响起,从昨夜到现在,不眠不休,同时顾不得喝一口水。不由轻轻一叹,轻声问道:“为什么?”

    “时辰未到!”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幅度,东方红尘赞赏的看了对面的男子一眼。关系则乱,却能在关键时刻冷静下來,着实不易。

    “都把她当成了棋子了呢。”月未弦的声音很轻、很轻,清得差点听不到他到底在说什么。一如他才知道原來他叫了二十年父亲的人不过是他的舅舅。亦或者这个半路上遇见的女子,其实才是父亲的女儿一般。听不出情绪,却让听者尤为的酸楚。

    月未弦回过神來才发现,从几年前开始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月清,此时也不知道了去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之色。自以为是了呢!

    闻言,眉头一皱。东方红尘那常年温润如玉的俊脸,此刻也是寒霜密布。不过顷刻间,他就恢复了正常。这一次,他本不想來,可是却还是來了。棋子?难道自己就不是棋子了吗?如是想着,却还是淡淡的道:“人生本就是一盘棋,就看你如何对待了。”他选择的是站在她的身边看风起云涌。

    “我要去找她。”月未弦的声音仍旧很淡,沒有任何的情绪和愤怒。一如他此刻的神情一般,平静而清冷。却不若往日的冰冻之色。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无奈一笑,东方红尘这才说道:“其实,静下心來,你能感知她的存在的,不是吗?”语气中分明带着几分酸味。

    闻言,月未弦终于笑了。笑得张扬而温情。然后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应着,感应那个注定在他的生命中无可取代的女子。

    “如果坏了大事,可别把我给牵连了进去。”进他立刻感应,东方红尘沒有來的一阵心烦。出门时,以是多次嘱咐。他的身后,不是什么都沒有。因为有太多牵挂,放不下!

    “分明想去,却还赖我,无聊。”嘴角含笑,月未弦抬脚就往外面走去。丝毫不顾东方红尘因为他的话而变色的脸。

    轻轻一叹,东方红尘也跟了上去。其实,他并不如他缩表现的那般平静的。

    于是,在寒风瑟瑟的早晨,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迎着寒风中飘落的点点雪花,并肩而行。使得清冷的街道上平添了几分景色。

    瞧见两人并肩而行的眼线们,纷纷行动了起來。尤其是月凡那一边的,眼看着两人行进的方形,越发的焦急了起來。

    寒风呼啸,却也掩盖不住黑衣人们身上那肃杀的气息。他们就这么站在两人的必经之路上面,意味已经相当明显。

    “跟你说了会坏事的。”瞧着那些如雕塑一般的黑衣人,东方红尘轻言细语的说着。仿若说着别人的事情,和他无关一般。

    “不见得是坏事呢。”一挑眉,瞧都沒瞧那些黑衣人一眼。月未弦话锋一转,道:“都交给你搞定吧,相信沒有问題的。”话音还沒落下,整个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东方红尘和黑衣人们皆尽傻眼!

    东方红尘抽出长剑,轻叹一声道:“让我过去可好?”其实,他也很想一走了之呢。不过看这架势,怕是沒那么容易。也好,活动活动筋骨。

    回应他的是黑衣人前赴后继、不要命的阻拦。已经走脱的那个人,他们不担心,只要把眼前的这个看好就可以了。所以,他们招招致命,只攻不防,不要命的想着东方红尘攻去。

    东方红尘那飘逸的身姿在众人的围攻下游刃有余的躲闪着,每一剑绝不落空,动作优雅得完全不像是在杀人,而是在舞剑一般。却每一次也只杀一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已然前行的月未弦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來,四周的黑衣人如苍蝇一般,悍不畏死的向着他攻來也就算了。甚至感觉到帝迷蝶的方位再次改变了。不由得轻轻一叹,怪不得东方红尘不着急。原來如此!想着,手上的剑挥舞得更加的快了。快得机会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动作。

    这厢,帝迷蝶终于听见有人开门。不由得有些疑惑,他们到底是來做什么的?当然,她也不会自大到这些开门的人是來救她的。听着屋外呜呜的寒风,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个地方偏远得可以。那些相救自己的人怕是沒这么快的。顺手就把稻草变的冰馒头给拿在了手里。

    瞧着自己如破麻布一般被人抗在肩上,帝迷蝶作死的心都有了。奈何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沒办法运用灵力。瞧着黑衣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地上狂奔,他们的身后留下了一串串深深的脚印,她顿时就安慰了。好歹他们沒有让她自己走不是!

    同时,在呼呼的寒风中,帝迷蝶似乎感觉到有人向自己靠近中。虽然不知道是谁,可那熟悉的感觉却是让她无比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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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凡手里握着手下传來的信息,脸上一片冰冷。先是月恒和芙蓉行踪不明,现在是月未弦想着关押帝迷蝶所在的地方急速靠近中。虽然对于藏人的地方他很有把握,可是从手上的信息來看,月未弦已经知道帝迷蝶在那里。

    丝毫不迟疑,带着手下所有的高手向着那个方向赶了过去,同时兵分三路,暗中包围。帝迷蝶,那张脸和二十年年前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加之月恒和芙蓉不见了踪迹,他的后顾之忧已然沒有,所以行动起來更加的快捷。

    筹备了这么多年,那么就在今天决一胜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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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月恒母子远去的背影,月黄泉轻轻一叹。不过在看到手上的消息时,嘴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从他接手开始,和大长老只见的碰撞就从來沒有减少,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势。不顾他丝毫不怕,尤其是在女儿出现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就已经被自信装满。同时也万分的激动,这些年,忍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是个头了。

    “月清,准备,出发!”六个字,冷酷而决绝!

    轻轻的嗯了一声,月清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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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中,一个女子清冷的站在高处,望着白雪皑皑的山下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