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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第88部分阅读

调处理俊哥校园闹事是明智的,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

    转眼春去秋来,力俊集团拆资五千万在浩风地产预订的独体办公楼已封顶,正在全面装修,而公司的四大农业产业化项目,青峰山县土家山村的蔬菜基地、种红薯酿本土特色地瓜酒、青峰山水库农家乐休闲旅游、青峰山万亩观赏茶林,均顺利投产并实现了巨额赢利,青峰山县也因此县财政高额创收一举脱贫。

    因政绩突出,原青峰山县县委书记莫云之升任江南市副市长,原县长向为民升任青峰山县县委书记,原女副县长钟芳菲升任县长,而政法委副书记柳云生升任常务副县长,另有县委、县政府许多干部得以升迁。

    基于新任青峰山县委和县政府领导班子成员大多数都与刘俊有着深厚的合作关系,力俊集团在青峰山县的投资项目深深扎根青峰山,力俊集团在青峰山县的政治背景足够强大,获利稳定。

    ……

    临江独栋别墅,江南电视台美女主播白梅的府宅,白梅和安菲在二楼阳台凭窗远望,窗台上摆放着一只特制水晶缸,缸里有只慵懒晒着太阳的划着十字架的老鳖,白梅一边喂食老鳖,一边与安菲聊着闺密间的话题。

    安菲手捧一杯奶茶,瞥了眼水晶缸中的老鳖,她知道这只叫“小俊俊”的老鳖几乎成了白梅业余生活的全部,心中隐隐为白梅感到惋惜,白梅与刘俊的爱情曾在安菲的印象中应该天荒地老的,却没想到是如此结果。

    两位闺密随意聊着。

    “梅姐,你是不是心里一直放不下阿俊?”

    白梅怔愣了下,苦笑着摇摇头:“那又怎样呢?”

    “唉,姐你真是太伟大了,如果是我,我一定坚持,除非是对方主动放弃。”每每谈到刘俊与白梅的话题都显得有些沉重,但每次都不可避免地会提到刘俊,毕竟白梅与刘俊之间经历那么多,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走到最后居然是陌路人,连朋友都没得做呢?

    “不主动放弃,那又怎样呢?我和阿俊之间发生的故事是注定没有圆满结局的。”白梅谈及与刘俊的伤离别,身居豪宅却没有半点幸福之感。

    安菲不再提及白梅伤心之事,回望了下许久没有过男人气息的豪华别墅,又道:“梅姐,又独守空房呢,姚总有些日子没来江南了吧。”

    白梅丢一粒鳖食,满脸无奈道:“是吧,有一段时间了,我也记不清多久没来过了,他说他很忙,他说今年元旦我俩就会成婚。”

    安菲哦了声,说道:“这样子啊,姐,那我是该恭喜你呢,还是该惋惜你呢。”

    白梅双手一摊,无所谓状:“恭喜也好,惋惜也罢,人生本已如此艰难,属于咱们女人靓丽的青春也没几年。说句心里话,尽管我说与刘俊从此不见,但知道刘俊与梦婷能过得幸福,我忽然间觉得我也过得很充实,原来爱会有另一种方式,一种默默的情怀。”

    “默默的情怀?”安菲点点头,端起咖啡品了口,心思飞向了那位年轻俊朗既霸气又有才气还不乏男子汉气慨的拥有百亿资产的浩风实业的掌门人江浩风。

    白梅看出了安菲心不在焉,那种神游的状态是恋爱中女生常有的神态,轻轻问了句:“你和江老板发展的怎么样了?”

    安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与甜蜜,无比神往的说道:“疯子说明年三八节就娶我,向我们女人的节日献礼。”

    白梅脸上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沧桑,祝福道:“菲儿,恭喜你。”

    第354章 田秀花何去何从

    一天傍晚,四季发宾馆,刘德奎与田秀花两口子一直不习惯在宾馆用餐,都是自个烧菜做饭的,有时刘俊和哑巴也会在晚上和老爸及田秀花一起吃饭,陪老爸看新闻联播。

    对于新闻联播,刘俊的父亲刘德奎是有特别的感情,谈起国家大事来,刘俊都没其父懂得多。

    刘德奎与刘俊父子俩、田秀花和哑巴一家四口正餐桌上用餐,喝着小酒聊着天,边喝新闻联播边用餐,其乐融融。

    突然一阵急促的“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也没见人喊,刘俊就感到奇怪了,平时公司里的员工对其父亲和田秀花都是很恭敬的,也没谁会如此没礼貌地乱敲门。

    “谁啊?”刘俊有点不耐烦地问道。

    “咚咚咚……”简直就是砸门声,就是没人应声。

    刘俊刚想起身,哑巴打个手势让刘俊坐下,随手提起强弩箱子便前去开门。

    哑巴已经养成了习惯,装有强弩的樟木箱子从不离身,为的就是防止意外可以对付突发情况,有强弩在手,再强大的敌人哑巴也不怕。

    哑巴听敲门声很急,走上前去,突然拉开房门,一个高个子年轻人猝不及防朝前一扑便摔倒在地,哑巴迅速上前死死踩住高个子背部不松脚,高个子徒劳挣扎,眼睛里却是充满仇恨地瞪着刘俊一家人就是不出声。

    “大保,大保。”田秀花眼尖,将碗筷一放,马上扑过来,用劲搬开哑巴的脚,哭喊道,“阿力,快松开,是大保,大保呀。”

    刘德奎也一愣,敢情好几年没联系过的村长肖福贵家的大儿子肖大保居然找到省城来了,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大保,你咋来了?吃饭了吗?妈给你盛饭去。”田秀花拉起儿子,拖向餐桌前,到底是天下父母心,当年田秀花与刘德奎被村长老公肖福贵逼得走投无路背井离乡的时候,一双儿女都狠心地没来见过母亲一面,也没为母亲送行,如今儿子肖大保找到省城来,田秀花当即是疼爱有加,护犊子的母性流露无遗。

    肖大保看着桌上的饭菜,鼻子吸了吸,看得出来,肖大保来得急没用晚餐,想必肚子是饿的。

    “大保,先吃了再说。”田秀花亲自盛过一大碗饭来,舀了大半碗山药排骨汤,又夹了大半碗菜,塞到肖大保的手里,也顾不上刘德奎啥表情,也管不了刘俊与哑巴怎么看了。

    “孩子,吃吧。”刘德奎轻轻地说了声,他与面前高个子肖大保的父亲肖福贵有恩怨,那是上一辈的事,肖大保却也是田秀花的儿子,要不是没有当年与田秀花私好这一出,恐怕刘俊也没现在的亿万资产了,所以古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真是有很深的人生道理的。

    肖大保强忍了片刻,实在饿得受不了,便端碗囫囵吞枣般三下五除二便将一大碗饭吃完了,将碗当的一声放在桌上,打了个饱嗝,自始自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和刘俊奎与和刘俊、哑巴打招呼,更没喊一声田秀花妈。

    田秀花心如刀绞,他看见了儿子眼中喷射的怒火,但又无能为力,她能预感到家中出了事故,要不然一向心硬要强的儿子也不会亲自找到省城来。

    “大保,有话你就说吧。”田秀花怯生生地说道,离开肖福贵与刘德奎相好,她总觉得对不住一双儿女。

    刘俊冷冷地望着眼前失魂落魄的肖大保,他是认识他的,都是垄上村的人,只是刘俊原来在县城读书见面少而矣,加之上次发生过肖大保抢了岳晟在江潭地区采摘野生藜蒿的业务,刘俊对肖大保是不待见的,要不是碍于田秀花的面子,刘俊早就出拳将肖大保轰出门了。

    肖大保又打了个饱嗝,扫过刘德奎、刘俊和哑巴一眼,转向田秀花,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我爸得了中风,在床上动不了,妹妹也没读书,说是去东莞打工了一直没消息。”

    “啊,怎么会这样?”田秀花大惊失色,虽然前夫可恨,毕竟是自己和刘德奎偷情有错在先,如今女儿也去了东莞,看新闻联播也知道东莞那个地方不是正派女孩子去的地方,怎么好好一个家就成这样子了?

    肖大保说完话,紧咬嘴唇,然后死死地盯着田秀花,他没有喊妈,也没有直接开口要田秀花回家去照顾他爸,但眼里却流露出了急切的神色,他费尽周折找到省城来就是要他母亲田秀花回家照顾老爸。

    谁个做父母的不懂儿子的心呢?田秀花当即泪花闪烁,犹豫了,望着刘德奎心里拿不定主意。

    “大保,你到门口等等,我和你大叔商量下。”田秀花无奈,走与不走都是两难选择。走,对不住相依为命这么久的刘德奎;不走,又对不住亲生孩子,想做个好女人真难啊……

    田秀花要和刘德奎商量,也是人之常情,不能说走就走,肖大保转头便站到门外等。

    “奎哥,咋办好呢?”田秀花不敢看刘俊,但对刘德奎还是可以好商好量的,她知道刘德奎是真心的喜欢他。

    刘德奎也是心地善良之人,叹道:“唉,天灾呐。秀花妹子,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要是你不去,留在这里你也会觉得心里不安的。”

    “可是,奎哥,要是我就这样走了,也会心里不安的。”田秀花终究心肠硬不起来,言语间对刘德奎尽显柔情。

    刘德奎想了想,又道:“阿花,反正咱也不差钱,要不把村长接到省城来治病疗养,你看这样行不?”

    田秀花听了眼睛一亮,转而又黯然失色,刘德奎说的确实是个好办法,但真要将肖福贵接到省城来疗养,却对下一代的孩子是极大的伤害,她知道,肖大保和刘俊都是无法接受她田秀花一个女人和两个老公一起生活这一事实的。

    “奎哥,我想这都是命。如果你能原谅,我想我还是回老家去照顾那个杀千刀的吧,毕竟孩子他爹需要人照顾。”田秀花戚戚哎哎。

    刘德奎的心纠结了一阵,很是伤感,关心道:“阿花,你想照顾孩子他爹,我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我们才过上好日子不久,你又要回穷乡僻壤了,我怎么舍得你回老家再受穷受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