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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7部分阅读

    有些模糊起来。

    “你得跟我们回局子里做个笔录”警察看着杜弼忬,不动声色地道。

    “警察同志,你没看到他受伤了吗?他可是个见义勇为的好心人!他得先去医院!要不我先送他去医院行吗?”女子抢先开口道。

    “这怎么行!我看这样吧!你们上警车,我送他去医院!”警察道。

    “行!快点吧,他流了好多血”女子哀求道。

    她搀扶着杜弼忬往警察方向走去。

    “我的车”杜弼忬开口说。

    “我一会儿会叫人来开的,没事的,你放心吧!”女子回答着将杜弼忬搀到警车后座,自己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在杜弼忬身旁。

    车子里有股浓烈刺鼻的烟草味道。

    联防队员开着警车,警察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侧过身来询问着一些具体情况,女子一一作了回答,警察边问边掏出一本黑封面小本子记录着,不是还惊奇的目光看看杜弼忬。

    杜弼忬只觉得飘飘浮浮,云里雾里,警察和女子的声音仿佛在遥远的远方飘荡过来,若有若无。

    渐渐的,杜弼忬失去了感官意识。

    7 下

    杜弼忬只觉仿佛有一团光亮温暖照耀着自己,他努力睁了睁眼,眼皮似有万斤分量。

    努力睁开一条缝隙,白色格调的房间,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子,还有一股医院特有的混合气味。

    “醒了醒了!”床边一个女声呼喊。

    杜弼忬艰难地侧过头,脖子仿佛一台生锈的机器,发出‘咯吱’声音。

    床边齐头正坐着昨夜自己帮助的那位女士,她疲惫的脸上闪出激兴的光彩,显然是因为杜弼忬的醒来导致的。

    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杜弼忬心窝里一暖——也不知她守着自己多久没合眼了,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杜弼忬看了看自己的臂膀,包得木乃伊似的,胸前也绕着绷带,看来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缝好针了。而自己的右手正挂着点滴。

    不一会儿,一个穿白大褂的瘦高个青年医生推开了房门,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由分说便操起一个小电筒,左手扒拉开杜弼忬的眼皮,右手将电筒对着杜弼忬左眼,拇指在电筒上一推。杜弼忬只觉一道强光直射脑海深处,头脑里一阵眩晕。

    接着是右眼。

    杜弼忬经过这两下辐射,差点又昏厥过去。

    “经我的观察,病人已没有什么大碍了,伤口最好不要动到,以免针口裂开以及发炎!”青年医生一副专家模样,用命令的口吻道。

    靠!这点常识还用你说,大爷我三岁就知道了!杜弼忬暗暗咬牙嘀咕。

    “好好休息吧!有事叫我”医生说完推门而去。

    这时杜弼忬才看清了病房,这应该是医院的高级加护病房,若大的病房干净而整洁,空调、电视机等家电一应俱全,靠里还有一扇黄|色的木门,杜弼忬推测该是卫生间。

    “你醒了啊?好点没有?”女子怯生生问道。

    杜弼忬笑着点了点头,心想,你来被砍几刀试试?除非去地狱位面买了颗上位神格,否则哪有那么快啊!

    “我叫杰妮,谢谢你救了我!”这个女子动情地说着,眼眶都有些红了。

    靠!要不是因为认出你是赌场的客人,老子才懒得做这伤心又伤身的鸟英雄!

    杜弼忬想归这么想,嘴里却道:“没什么,身为一个有社会责任感和正义感的男人,这样的行为义不容辞!”

    说完只觉胃里一阵翻腾,唉说得自己都想吐了。

    “我记得你,你是你是那个赌场的工作人员吧!”叫杰妮的女子问。

    “你叫杰妮?我也记得你,在赌场我见过你几次”杜弼忬淡淡道。

    “真的很谢谢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或要求请尽管提出来!”杰妮说着从那只黑色提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道:“这卡上有十万块钱,密码是六个一”说着便往杜弼忬枕头边送。

    “拿开!”杜弼忬怒吼一声。

    杰妮楞了一下,委屈地道:“这这 您要是觉得少您尽管说,我一定尽力满足你!”

    “谁要你的臭钱!老子救你不是为了钱!你看到我开的车了吧!我虽然不算有钱人,但我不缺钱花!你当我帮你是为了你报答我?为了得到好处?为了钱?靠!我给你十万你让人砍你几刀试试?!”杜弼忬吼完便觉头晕目眩。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我的心意,没有别的意思,您别误会!”叫杰妮的女子颤巍巍道。

    “快收起来,再提此事和你翻脸!”杜弼忬虚弱地道。

    他这已经是翻脸了。

    再说,你翻脸又能如何?现在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手无缚鸡之力了。

    “对了,我的车呢?”杜弼忬问道。

    “在医院的地下车库呢,放心吧!这是钥匙!”说完便在包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了一把车钥匙。

    “近段日子我是开不了车了,钥匙我也没地方摆,先放你那儿吧”杜弼忬无奈的说。

    “对了,警察在门外吗?我现在还是嫌疑人呢,嘿嘿!”杜弼忬问道。

    “没有,我伯父已经打电话给他们局长了,他们送你到医院没多久就走了!”杰妮道。

    杜弼忬深深看了她一眼,嘿!果然是富家女啊,有背景!

    “我昏迷多久了?”杜弼忬看着白色窗帘透进的光亮想,不会是昏迷两三天了吧,

    “你受伤是昨天晚上的事,现在是ng第二天的早上九点左右”杰妮回答。

    还好,才昏迷了一晚上!

    “我手机呢?”杜弼忬问。

    “在我这儿呢,昨天在打斗的时候表面的黑漆有点磨损了”杰妮面说边在黑色提包里捣鼓。

    看着名牌黑色提包,杜弼忬不由联想到机器猫‘多拉梦’的胸前口袋。

    “还有一格电呢,给!”杰妮将手机递过来。

    杰妮坐在杜弼忬左边,杜弼忬侧过身体用右手去接手机,只感觉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疼。

    杜弼忬强忍着疼接过手机,侧面原本光滑闪亮的黑漆磨掉了,露出铝合金的结构。摸着毛哈哈的。

    “我这伤医生怎么说?”杜弼忬问道。

    “医生说了,你胸口的伤比较浅没大碍的,最深的是左肩膀上的一刀,虽然没伤到骨头,伤口却很深,已经碰到骨头了,断了几根经,缝合的时候已经接上了,不过医生说了,至少得住院二十天,出了院还得在家精养两个月对不起”杰妮说着,眼眶有微微红了。

    “和你没关系的,不用太内疚了!”杜弼忬嘴上说着,心里想,靠!当然和你有关系,不是因为你我能搞成这副模样?!钱老子不要,但以身相许嘛嘿嘿嘿嘿

    就在杜弼忬一副邪恶表情沉寂在美妙幻想之时,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意滛。

    杜弼忬看了一眼,是师傅穆先生的号码。

    穆先生是一个小时后到的,进入病房见到坐在床边给杜弼忬削苹果的杰妮,眼神里掠过一道惊疑,虽然只一闪而过,然而还是被杜弼忬捕捉到了。

    “小子,怎么搞的?”穆先生略带严肃的问道。

    听到恩师言语里的关心,杜弼忬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那是一种久违的亲情!

    “穆叔!”杰妮叫了一声。

    “咦?小妮呀!你怎么在这儿呢?”穆先生好像这才注意到杰妮的模样。

    “我在路上遇到坏人了,多亏你场子里的这位杜七先生救了我!”杰妮真诚地道。

    穆先生看了眼杜弼忬。

    杜弼忬觉得自己的师傅的目光能把人看透看穿似的。

    “原来你小子是英雄救美啊!嘿嘿嘿,能耐!类我!嘿嘿嘿………”穆先生笑道。

    杜弼忬讪讪地笑了。而杰妮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

    “呵呵呵,你爸最近还好吗?好久没见他了”穆先生看着杰妮红得通透的脸,赶忙岔开了话题。

    “哦……他还是老样子,只是腿上的老毛病又犯了,走路不太方便!”杰妮面露担忧之色,怔怔的说。

    “也怪我最近太忙,好久没有去拜访他了,你回去替我带个好!”穆先生道。

    “好的,穆叔”杰妮说。

    “怎么回事,和我说说?!”穆先生朝杜弼忬开口道。

    杜弼忬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当然,原先不想多管闲事,开过一段发现是赌场的客人才插手之类的自然是隐去了。

    “你就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就当放长假,场子里的事情你就暂时别过问了,等养好了身体再说!”穆先生道。

    杜弼忬苦笑了一下,‘暂时别过问’?我什么时候过问过?我一个小小侍应想过问也没这资格啊!哎………

    杜弼忬无言地点了点头。

    穆先生在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刀包扎好的人名币:“这里是八万,用最好的药,叫最好的医生!这事可马虎不得,弄不好要留下后遗症的!”

    说完把钱放在了床头柜上。

    杜弼忬没有拒绝,他现在确实需要钱。

    心里一股暖流袭向大脑又冲向眼眶,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

    “行,你们聊着,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嘿嘿嘿,小子,别欺负人家姑娘啊!”穆先生笑着道,也不等杜弼忬开口便径直走到门口拉开了病房门。

    “过两天再来看你!”说完便走了出去。

    看着柜子上这些一眼就能分辨出刚从银行里取出来的新钞,杰妮的眼底带着淡淡落寞的失望。

    这失望落在杜弼忬眼里不由使自己遐想——莫非我接受了师傅的钱而之前又拒绝了她的心意?靠……她……她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杜弼忬在医院了过着神仙般的生活,除了那股即便是高级病房都无法避免的特有气味和打点滴外,其余真是事事顺心,尤其杰妮常伴左右,嘘寒问暖、按摩揉腿、卖零食剥桔子,偶尔还撒个小娇,唉杜弼忬曾经只有在梦里的天堂梦到过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享受啊!他现在不仅不记恨那三位仁兄,甚至还有些暗暗感激——若不是他们,我哪能过上这样的生活?!

    至于受过的伤吃过的痛流过的血靠!都过去了就等于没发生过!男人本来就是健忘的动物。

    一个星期后杜弼忬便下床走动了,夹板绑着手臂,肩膀和胸口缠着绷带,在病房里踱步时有些微微刺痛。

    杜弼忬看了看窗外,楼下熙攘的人群,大多是来探病的。

    这里是医院五楼,是医院的高级病房区,一个病房一天要两百八十块块钱。

    嗯,那个野蛮的家伙还没来来,得赶紧抽上一根!

    杜弼忬这几天过着被管束的生活。

    首先,未经过批准无特殊情况不准踏出病房门。

    其次,不准抽烟!

    这是杰妮给他订的规矩,这几天这妮子除了工作便是在自己的病床边照顾自己。混熟后才发现她根本不是刚开始给自己的印象,柔弱?靠!开始真是被她柔弱的外表欺骗了,这几天下来才终于看清了她的本来面目,用七个字概括便是:蛮狠,极度之野蛮!

    然而杜弼忬一点都不恼,心甘情愿被她管制,甚至心里还有点甜甜的。

    妈的!怎么看怎么像霉烂秃顶的韩剧里发腻恶心的桥段啊!

    不出病房倒不是难事,木乃伊一般出去吓到小朋友老奶奶就不好了。然而不抽烟靠!还是再给我几刀得了。

    杜弼忬自嘲一笑,慢慢走走到床边,皱着眉一点点往下蹲,疼得他额头上冒出颗颗汗珠,杜弼忬半蹲着撅着屁股在床底下一阵摸索,随后眼睛一亮,慢慢站起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包红壳子的硬壳中华——这包烟可是从主治医生那里花一百块钱偷偷买得的。杜弼忬再三关照必须像国家保密局里的特工一样保守秘密。主治医生把钱放进大褂口袋,然后用男人理解男人的眼神看着可怜的杜弼忬,说了句让杜弼忬喷血的话。

    ——哥们,下次要烟说,我给你九折,九十元一包!

    杜弼忬从烟盒里拿出打火机再抽出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一口,闭上眼,让烟在胸腔里停留了近十秒钟给五脏六腑进行洗礼,然后慢慢吐出一条烟蛇,无比享受。

    然而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仿佛触电般从这美妙感觉里醒来,将打火机塞进烟盒的香烟缝隙里,点燃的烟叼在嘴里,痛苦的慢慢蹲下,将烟盒藏在床脚的背面。

    杜弼忬慢慢站起,眼睛被烟熏得流泪,不过杜弼忬很享受这烟熏的泪。

    小杜左手夹下嘴里叼着的烟,右手揉了揉泪眼,往卫生间走去。

    关上厕所门,又狠狠吸了几口,来了几个‘大回陇’,像多日未曾灌溉过的花草迎来了一场久违的滋润雨,畅快淋漓。

    杜弼忬正坐在马桶上吞云吐雾,闭着眼在精神的世界里畅游,如梦似幻的烟雾层层叠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停变化着形状,美丽极了。

    就在这时,杜弼忬忽然感到一股凌厉的杀气袭来,杜弼忬赶忙将烟夹在两指间藏到背后,缓缓睁开眼,杰妮同志一手推住门瞪着自己呢!杜弼忬像被人从背后狠狠打了一闷棍,一下子就懵了。

    妈的!我犯了多大错啊!没锁上病房门也就算了,居然连卫生间的保险都没按,这回作孽了!

    无言的对视了十几秒。

    杜弼忬嘴角的肌肉努力抽动了两下,拼命想挤出笑来。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嘿嘿嘿嘿杰妮同学,您老来啦我呵呵,呵呵,嘿嘿嘿”杜弼忬只感觉口干舌燥全身乏力。

    杰妮站在那你不说话,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类似风衣的外套,成熟而带着妩媚。

    左手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刚从超市里购买的各色小吃。

    靠!我怕她个什么劲啊!我又没杀人放火、抢劫,再说她又不是我妈,我又不欠她一百万,靠!相反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我抽烟怎么了,用得着她管,她谁啊她!

    ——杜弼忬给自己打气壮胆。然而却发现自己头上、背部不争气地冒冷汗,心里空落落地仿佛在腾空跳,自身的这些反应让杜弼忬沮丧不已。

    杰妮依旧站在那里没说话。

    “那个这个我伤口有点疼,所以,所以抽上一根解解痛楚,呵呵”杜弼忬笑得心虚。

    杰妮仍是不说话。

    “以后不抽了!行了吧!”杜弼忬故意把‘行了吧’几个字说得很强硬,一来给自己壮胆,二来为了震慑住对方,还有就是为自己前面半句的服软挽回面子了。

    杰妮依旧那个姿势,不说话。

    杜弼忬看得越发心虚了。

    “以后不抽了,好吗?!”杜弼忬彻底服软了,语气里不带一粒骨头,仿似鱿鱼般柔软无骨,连撑面子装出来的硬气都没有了。

    杰妮仍那么站着,一手推着门,一手提着方便袋,只是看着杜弼忬的眼渐渐红了。

    杜弼忬这一下彻底慌了,赶忙从马桶上站起来,将藏在背后还在冒着缕缕青烟的香烟丢进了马桶里,烟头遇水‘呲哩’一声。

    杜弼忬转过身来,杰妮的眼泪已流下,默默地流着,不带丝毫哭泣和抽泣。

    “这这你别啊,不就抽根烟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天塌地陷的大事”杜弼忬劝说讨饶。

    他走过去,杰妮让出了一个空挡,杜弼忬走出厕所走到床边。

    “以后还抽吗?”杰妮总算开口了。

    杜弼忬松了口气,摇了摇头。

    “回答我”杰妮道。

    “不抽了”杜弼忬回答。

    “真不抽了?!”杰妮问。

    “真不抽了,未经你允许绝对不抽”杜弼忬呐呐道。

    杜弼忬感觉异常的憋气——自己怎么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在老师家长面前被逼问并认错呢!

    “烟哪里来的?”杰妮问。

    不,不是孩子做错了事被师长责问,而是犯人在警察局被条子审讯!

    “喔!刚才隔壁房的大胖过来聊天顺便发了我一根!”杜弼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