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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12部分阅读

专业却在做报关,想做牛郎鸭子却在饭店里给人端茶倒水做侍应生,人生无奈,专业、爱好能成为职业,那定然是绝对的幸运儿,眼看此人显然是这极少数幸运儿之一,喜欢杀人而成为杀手,这是多么幸运的事啊!这自然成了王小狗的不幸。

    他慢慢的走,慢慢的走,一步一步,每一步都似尖刀扎进王小狗的心里,这是精神的折磨——再坚强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要崩溃的,任何人!

    他在享受,享受这杀人的过程,杀人其实并不美妙,如果时间、出手等任何一处有偏差,血液就会喷溅到身上、甚至脸上,其实杀人并不美妙,那只是无奈的、自己职业所必须的一个结果,看着被自己杀死的人爆着一双死鱼眼死不瞑目瞪着自己,那感觉至少算不上美妙。只有杀人的过程,才是真真正正的享受!他时常换位思量,若自己是那躺在地上待宰的羔羊,死神之手慢慢张开,那种难以言说的恐惧,无法控制,身不由己的战栗感觉使他莫名的冲动,似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慢慢走向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被脱得精光的,真切的感到全身血脉倒流直冲脑门!

    王小狗胃里天翻地覆,一侧头狂吐不止,半流质呕吐物侵如他的后脑头发里,他静静的躺平,头朝上,闭起眼,静静等待

    杜弼忬悄无声息进入书房时,王小狗已魂飞天国。

    孙洛死得毫无痛苦,正当他一手抓住大狼的九节鞭将钢笔插入大狼喉间结果了大狼的刹那,一声闷想,一粒子弹从撞了消声器的手枪里射出,瞬间进入他的左侧太阳|岤,又从右侧太阳|岤穿出,他甚至尚未意识到死亡的来临、疼觉尚未觉醒便已死亡。小狗若在天有灵,定然羡慕他如此安乐的死去。小狗死得异常痛苦,他的牙齿被一颗颗打脱落,几十颗牙齿被血水带至喉间,一颗颗互不相让堵在气管里,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过自己会被自己的牙齿堵住气管窒息而死。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映在窗子上,杜弼忬猫着腰蹲在窗户底下,房间里异常安静,屏气凝神听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看了看手上的夜光表,王小狗和孙洛拖延了很长时间,不能再等了!

    杜弼忬当下作了决定,不再犹豫,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拿着一张报废的ic卡,正准备用磁卡拨开窗户栓,不想握着磁卡的手轻轻一拨,铝合金窗隙开一条小缝儿,杜弼忬大喜——天助阿拉,窗户没关!

    放缓速度,一点点移开窗户,里面是一层暗黄|色的窗帘,杜弼忬艺高人胆大,也不先拨开窗帘一角探查一番屋内情况,撩开窗帘一个虎跃,单手一撑便进得屋去。

    室内灯火辉煌摇曳,杜弼忬直以为屋内是一盏昏暗的小灯,不想却是暗黄|色的窗帘遮去了大半后遗漏出来的。他一进入室内眼前突兀的锃亮,竟一时难以适应。

    妈的,这老坝子不会看着这么亮的灯边看毛片边拿着手纸在吧!杜弼忬不知为何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

    他一时无法睁开眼睛,出于本能的往地上一趟一滚,正当要直起身时,撑在地上的手碰到了一件木质的东西,此刻眼睛已适应了室内的光亮,他徐徐将合成一线的双眼分开,定睛看去,竟是滚到了一只红木凳子旁,一手触到的竟是这只凳子的凳脚儿。

    杜弼忬笑了。

    就在两只凳脚的当中还有两只脚,当然不可能是凳子脚,而是一双真真切切、完完全全人类的脚,以这双脚的大小来看,这是一双男人的脚,更重要的是,这是老坝子的家!

    难道这还不该笑?难道这还不好笑?

    所以杜弼忬笑了,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十倍百倍。

    他的目光顺着这双脚一路往上,终于见到了那张基本上每天都要见到熟悉而无比厌恶的脸。

    他此刻双脚双手都扒拉在地上,昂着头,一副奴才给主子请安的架势。

    四目相对,一个昂着头卑躬屈膝,一个俯视着高高在上。

    笑了,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老坝子居然笑了。

    老坝子笑得并不比杜弼忬好看多少,也许是终年不笑的原因、也可能天生笑神经短缺,见到老坝子的所谓笑,杜弼忬总算对皮笑肉不笑有了深切的体会。仿佛是嘴角抽筋中风了一般抽动了几下,杜弼忬可以用自己的小鸡鸡发誓,这是他这辈子至今为止见过的最可怕的笑。

    “杜主管,你虽是深夜造访多有打扰,却也没必要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啊,折煞我了!”老坝子依然还是平日里的语气,听不出丝毫变化。

    杜弼忬不曾想到会遭遇如此尴尬而危险的处境,只要老坝子出声一呼,别说那群保安保镖和护院了——虽然阿伟和大狼两个高手不在,可一群手持电棍砍刀穿着保安衣服的酒囊饭袋冲上来也不是自己所能招架的,更何况还有两只双眼冒着绿光的大狼狗!

    杜弼忬更没想到,老坝子居然还有心思和他开玩笑。

    “杜主管还是平身吧!”老坝子说着,嘴角又似抽风般抽动了几下。

    杜弼忬缓缓站起,背上的衣襟已被汗水打湿。

    “如果我说我知道你会来,我就是在这里等你,你信吗?”老坝子问。

    杜弼忬站着不说话,低斜着眼瞧着依然坐在凳子上的老坝子。

    “虽然很隐秘,然而只要几个星期稍一调查就可以查到大狼和阿伟每个星期的行踪举动,我知道他熬不住要动手了,因为他已没有了退路,他不出手也得出手!”老坝子道。

    杜弼忬看着他,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见这个按钮了吗?”老坝子指着嵌在凳子脚上的一个圆形橡胶红色按钮道。

    杜弼忬无奈的点了点头,他自然能猜到那个按钮的作用。

    “只要我轻轻一按,在十五秒之内我的手下就能进到这个房间,他们虽然身手无法与阿伟大狼相比,可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啊,何况这四手里还握着家伙!你有信心在十五秒内杀掉我吗?”老坝子问。

    杜弼忬摇了摇头,他早听说过老坝子的一些过往,他也是枪林弹雨里过来的,十五秒?开什么玩笑!

    “还有”老坝子继续道“在你越窗而入到你睁开眼睛这段时间,如果我真要杀你,你已死了不下十次!”说着突然从身后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指着杜弼忬。

    杜弼忬背上的汗水已浸湿了外衣,额头上冷汗如豆。正待咬牙说几句死撑面子的不服软不怕死的英雄式场面话,比如“那你为什么不开枪”或者“有种你开枪”“现在开枪也还来得及”之类的,老坝子已收起了枪开口说道:“年轻人,你以为我在场子里处处与你过不去是怕你抢了我的位置想要压制你吗?你呀你,我是在一次一次的救你啊!你怎么丝毫不明白呢?”

    杜弼忬依旧不语。

    就在这时,老坝子猛的站起来,四目之间不到三寸距离。就见他紧握双拳,额角青筋暴起,在灯光照射下清晰的看到一根根无规律的跳动着。

    老坝子突然爆发了,他朝着杜弼忬嘶吼道:“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真名叫杜七吗?告诉你,你的那些鸟事老子都知道杜弼忬先生!”

    杜弼忬听到对方叫出自己的真名不由一惊,又不仅朝关闭的门口和打开的窗户看了看。

    “放心吧,他们现在都在地下室休息呢!这门是隔音的,窗户里传出去的声音穿不到地下室!”老坝子道。

    杜弼忬暗暗送了口气。

    “你考虑过吗他为什么要帮你救你?你不过是个还在学校里读书的娃娃,像你这样的连小混混都算不上的不入流的小角色,去酒吧、夜总会甚至游戏厅等娱乐场所一抓一大把,他为什么要帮你?他像是个大善人吗?还是他看《功夫》看傻了,觉得你是周星驰演的那个小瘪三一样的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老坝子问道。

    杜弼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老坝子问的这些他也时常问自己,可从未得到过答案。

    “他不过在找一个替死鬼罢了”老坝子继续说道:“你愿意给那老家伙当替死鬼吗?”

    “住口!不准你诋毁我师傅!要杀便杀,想挑拨离间让我反我师傅,告诉你,省了这份心思吧!”杜弼忬吼道。

    “哈哈哈哈!你太高估你自己也太小看你师傅了”老坝子声音低沉了下来,变得很冷:“你以为他对你真的毫无防备?你以为他真的完全信任你这个徒弟?哈哈哈哈,你这娃娃实在好笑!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远没有你自认为那般高!徒弟?他教过你什么?他赌术高超,他教过你吗?他武艺高绝,他教过你吗?他教你的唯一的东西就是仇视我,让我成为你的对手、敌人、上位的拦路虎!其实你只是个可怜的娃娃,什么都不懂!你只是个替死鬼!一条狗!”

    “操你妈!住口!”杜弼忬大叫一声,双眼内毛细血管爆裂,血丝密布,老坝子就在他的对面站着,伸手可及,然而他没有动,即便是‘娃娃’也不会做这螳臂当车、鸡蛋碰金刚钻自取灭亡的蠢事——手里握着的匕首能快得过枪、快得过子弹吗?虽然对方举枪到射击的速度不一定能快得过西部牛仔,然而自己却更不是拔剑快似闪电剑气伤人无形的西门吹雪,所以杜弼忬还只能做个君子——动口而不动手!所以他还只能继续听老坝子说话。

    “知道我是谁吗?”老坝子问道。

    “我管你是老鼠!”杜弼忬心里发虚,嘴上却一点不肯服软吃亏。

    “你难道一点没怀疑过吗?他为什么要动我?”老坝子问。

    “你吃掉了组织的一大笔钱,是组织是龙头要灭你!”杜弼忬冷冷的说。

    “贪了组织的钱?哈哈哈哈 组织?龙头?哈哈哈哈”老坝子笑得鼻涕都快流出来了:“谁告诉你我贪了组织的钱?你那个可敬的师傅?”

    “哼!你贪组织钱的证据都在我师傅手里,是我亲手从你雇佣的会计手里弄过来的,没想到吧!”杜弼忬恶狠狠道。

    “会计?哈哈哈哈要是我说我从来没贪过组织一分钱,更没请过什么狗屁会计,你信吗?”不等杜弼忬回答他已接着道:“你自然不会相信的,在你看来这是个证据确凿不用质疑的事儿,对吧?”

    杜弼忬不说话,有些时候不回答就是默认。

    “你见过龙头吗?见过吗?!”老坝子喉咙已有些沙哑。

    杜弼忬不说话,有些时候不回答是根本无法回答。

    “你连组织叫什么都不知道吧!老家伙一定告诉你没当上堂主是不配知道组织的名讳的,这是组织的规矩,是吗?”老坝子继续追问。

    杜弼忬发现,今天自己仿佛吃了哑药,说不出话来。

    “不错,组织确实有这条规矩,可区区一个规矩条令又算得什么?我可以告诉你,组织的名讳叫做‘屠帮’”老坝子道。

    屠帮?杜弼忬听说过洪兴帮、东星帮、黑手党、三联帮、日本山口组、大圈帮、青帮、洪帮、青龙帮,可屠帮还是第一次听说。好像江湖上没什么名气啊!

    老坝子显然看出了杜弼忬的心思,冷哼一声道:“怎么,没听说过是吧?!觉得没什么名气?哼,告诉你,别以为非要满城风雨谁都知道的才是真正的黑道!香港洪兴知道吧?自从被拍成了电影《古惑仔》后现在的洪兴已彻底变白了,不是他们愿意变白,洗黑钱、白粉生意、酒吧娱乐场所、甚至代客停车,一年下来起码也得上亿收入,现在呢?经营几家中档的餐馆、做做贸易,一年加起来挣不到三百万,一个亿和三百万的区别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何况那些大佬?可他们有什么办法,一举一动都被警察盯在眼里,普通人还能叫鸡,他们连叫鸡都不敢,为什么?还不是《古惑仔》这个电影害的?洪兴的一个双花红棍曾在酒后说要亲手将《古惑仔》编剧和导演砍成十八块丢进公海喂鲨鱼,第二天便被带到局子里喝了半天老人茶!还有赫赫有名的黑手党,他们的命运更凄凉,警察每天拿个望远镜蹲他们那些教父级人物的外墙外!现在世界上真正有势力的黑道组织都是些隐秘的,大多不为人所知的”

    “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杜弼忬打断了老坝子的说话。

    “那好,我就与你说些有用的,告诉你,我就是龙头的人!”老坝子眼睛里也泛起了血丝。

    杜弼忬一惊,嘴上却道:“少来这一套,我也是为组织办事的,我也是组织的人,我不也是龙头的人?!”

    “你?!你知道龙头长什么模样?是男是女?多大年级?你不过是死老鬼的工具,用完就随手扔了,更本没想培养你!不然怎么连组织的名字都不告诉你?规矩?条令?笑话!这些难道能约束他一个长老吗?再说了,他干的对不起组织的事还算少吗?”

    “你放屁!”杜弼忬喝道。

    “其实你已经开始知道答案了,为什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了?”老坝子道:“他几年前就想除掉我了,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后来找到了你,其实一开始他就把你当成了替死鬼、杀我的工具罢了!他怎么告诉你的?我贪了组织的钱,龙头让他对付我的?还让你去一个会计那里得到了我的所谓‘吃掉组织公款的证据’?是这样吗?”老坝子问。

    除了点头,杜弼忬还能做什么、说什么呢?

    “告诉你,你的师傅穆剑离早有反心!这些年贪了组织多少钱恐怕连他自己都算不清楚了,这还不算,近些日子他不断招兵买马,想要造反!他早知道我是龙头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可他一直隐忍着,直到我得到了他贪了组织公款的直接证据他才终于熬不住了!一直派人监视着我,怕我将这些证据传递出去!”老坝子道。

    “要是如你说的,既然他早有反意,而且龙头居然一直在监视他、把你安插在他身边明显已怀疑他,而且他也知道你是组织派来的、龙头派来的,也知道了龙头对他的态度。他反正是要反的,龙头也早怀疑他要动他了,那么这些所谓的证据即便是真的又有什么用?”杜弼忬道。

    “小孩子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啊!任何事情都要有个由头的!二次世界大战、中日卢沟桥事变,希特勒、日本天王自然要找些由头的,否则名不正言不顺,裸的侵略是要引起公愤的,朱元璋、董卓、曹操不都打着勤王的旗号吗?连大汉贼吴三桂造反都拉着‘反清复明’的旗帜!这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即便天下人都明白里面的猫腻,然而意义却是不同的!若你师傅公然造反,那整个组织,甚至他的亲信都不会站在他一边的,但要是组织拿不出证据却要办他,那就是‘鸟尽弓藏’残害功臣的举动,这名头上已先失了个‘理’字,失了道义,坏了道上的规矩。到时候他摇旗一喊,民心所向,而龙头、组织却已失了人心。很多原先不明真相保持中立的组织成员见组织残害长老,便会寒心,一下就倒向了穆老鬼!”老坝子道。

    杜弼忬不说话,两人相对沉默着,屋里安静得可怕。

    许久,杜弼忬开口道:“你你真的有证据?”

    老坝子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你随时都可以杀我的!”杜弼忬问道。

    “因为,我要你帮我把证据带出去,带给组织、带给龙头!”老坝子继续道:“我的人全部被盯死了,只有你还有一丝希望!”

    “首先,你能相信我吗?不怕我得到了‘证据’交给师傅?还有,我连组织的总部在哪、龙头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怎么传出去?还有,若真如你所说,我我不过是一个替死鬼,那么我又如何能活着离开这个城市?”

    当杜弼忬说到替死鬼三个字的时候,心里不由一惊,后背发寒,喉咙里像霍了水泥和石灰的混合物,干涩异常。

    “所以我才说你只有‘一丝希望’,至于相不相信你我自然不信你!但我现在也唯有赌一把了!”老坝子道。

    杜弼忬又沉默了半饷道:“我要先看看你所谓的证据”

    老坝子正要开口,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杜弼忬警惕的别过头朝房门的方向望去。

    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雍容华贵,丰满的身材即便是人妖也得受到诱惑!

    少妇见到这一刀一枪对峙着的男人惊呆住了。

    “小芝,亲爱的,别怕!也不要叫,听我说这是我的朋友,我们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