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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17部分阅读

    唱自己的歌,让别人安静的听自己唱歌。全中国、全世界的开巡回演唱会多么美丽的梦啊!少年郎意气风发!然而事实又是如何呢?四处碰壁,音乐学院的大门都进不了,电视台门口排起的长龙比过年时候排队买火车票队伍还长,一瞧那几个标致而风马蚤不断向电视台导演明送秋波、短裙一公分长、旗袍开到大腿根部甚至露出里面或红色、或黑边蕾丝内裤的那几个姑娘,就知道没戏了。于是去酒吧,然而酒吧里原先的歌手们可不是善男信女,刚面试完尚未走出大门,在过道上便被麻袋从后套住头一顿拳脚棍子;于是只能去最低级的夜总会,然而点唱的全是些广东歌,还是过气n多年的老歌,一天唱几十遍‘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唱得直犯恶心,国语歌不是《小芳》就是《纤夫的爱》,自己擅长的许巍、郑钧的歌曲一首没人点,吉他好几天没碰一层灰儿。有些个暴发户款爷儿点个《十八摸》都不会唱。给个十块二十的消费还不要,觉得是在侮辱自己,更是在侮辱自己的事业、藐视艺术!

    夜总会也呆不下去了,虽也有同行拿这个单子,单子上全是些低俗化的歌名儿,抱着个吉他带着劣质扬声耳麦话筒到饭店里卖唱,从这个包厢到那个包厢,从火锅店到小饭馆。一首歌十块钱,满五首还送一首。只要给钱,路边大排档也唱,几个皮肤黝黑坦胸赤膊的哥们穿着塑料拖鞋用筷子敲着碗边儿伴奏,你伴着吉他唱出的歌词完全淹没在他们高亢激扬的‘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中,这两句带有思乡之情的委婉歌词完全被他们配上了‘好汉歌’的调儿。然而自己不一样,我是谁?我的梦想是什么?走街串巷套头露面去卖唱?那绝对是万万不能的!堕落彻彻底底的堕落!

    坐地铁站面前放个帽子抱着吉他卖唱?那就更是无可救药的堕落了,与乞丐无异!歌者,艺术家也!该是和文人马蚤客一般有骨气的,岂可为五斗米折腰?!!!

    口袋里不剩几毛钱,别说五斗米,都两天水米未进了,再没东西吃就不是折腰连命都得折了!

    莫非要我去沿街乞讨?莫非要我去小餐馆洗碗?我可是艺术家啊!

    背着吉他脚下飘虚似走凌波微步,大白天的全是萤火虫,一个个圆点在眼前晃荡,密密麻麻,像雪灾那年飘下来的雪。行到繁华商场门口时终于无力支撑,心口发懵,两脚似醉酒一般不听使唤,两眼一抹黑就要倒下,拼出最后的力气靠到墙边蹲到地上,眼前的景物已模糊,人来人往却没有人注意到自己。难道我真的要在这传说中满地金子的首都活活饿死了吗?要是真就这么死了,那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天底下最可笑的最卑微低贱的死法!不!不能!不能就这么死了!我的梦想!我的唱片!我的演唱会!我不能在这时候倒下,绝对不能!什么狗屁尊严!什么艺术家!让那该死的面子见鬼去吧!我要活下去,我必须要活下去!妈妈,我出门的时候拂去的眼角边的泪水,看着你已不再年轻的容颜,看着你被皱纹渐渐覆盖的额头和两鬓琐碎的白发,我竟转过身义无反顾的离开了,甚至没有后头看您一眼,妈妈!您一定站在家门口望着我彻底消失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吧!我怎么如此狠心竟就这么走了!妈妈,您一定很想我吧!我当时是那么的决绝,甚至发誓不成功就不再回来!可是妈妈,你知道我,我现在是多么的想你,想你做的菜,想听你总也念不完的唠叨,那时候总不耐烦,现在想来那些唠叨可真好听,要是能听您一辈子唠叨多好啊!妈妈!

    解下吉他,双眼泪水已流下!《流浪歌》在吉他的伴奏下是那么的凄苦婉转,行人纷纷驻足,人越围越多,一曲罢,许多人眼眶已经微红,身前五毛的、一块的、五块的、十块甚至有五十块的!一张张捡起来,一枚枚捡起来,五毛一块的硬币,有的已滚到了自己的身后、有的已滚到了几面开外,然而他捡得很仔细,很认真,一丝不苟,边捡边哭着,当捡完所有的钱再次走到原先唱歌的地方‘扑通’跪下,对着围观众人磕了重重的三个头,任凭额头上鲜血直流背起吉他就走。

    他去原先的夜总会,没有了傲气,对所有人微笑,唱《小芳》、唱《纤夫的爱》,五块、十块、五十块一百块的消费都收,收完钱善意的微笑说着谢谢。然而他还是不唱《十八摸》,给多少钱都不唱,他说这是他的底线,若连这都妥协了,那自己什么都没了!

    慢慢的,他在那一片唱出了点小名气,酒吧老板出高价把他请过去,见到几个同行眼神飘忽,他知道这几个就是把自己罩上麻袋打闷棍的,然而他只是对他们友善的笑笑,挣了第一笔钱请他们吃饭,最后混成了哥们,然而谁都没有提起以前的事,即便双方心里都明白!

    过几年认识了姑娘,恋爱,结婚,三十岁有了孩子!四处接活,酒吧唱、夜总会唱、有企业要做宣传也唱,只要钱出得合理!梦想已经远去,他现在要做的只是让母亲过得舒服些,不用再下地干活!剩下的就只有他们母子两了!他们两个几乎是自己的全部!什么歌星、什么演唱会都不想了,多挣点钱让他们母子过得好些,这就足够了!

    冷场也好、嘘声也罢,都不再重要了,经历了那么多,这些东西对于他真的已经不重要!然而他还是不唱《十八摸》,出多少钱都不唱!

    杜弼忬注视着这个三十出头阴郁的男子平静的走下台,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压抑感觉。

    17 上

    穿着深色西装的二十多岁男孩子走到舞台中央,故作深沉的微笑,故作轻松的说词,然而任谁都看得出他的紧张,他还太年轻,他并不知道‘装’也是一门艺术。

    “别废话了,妈妈的!滚下去!”

    “下去,下去我们要看表演!”

    “对对,那边的妞儿都等不及了,哈哈哈,老子也等不及了,你别唧唧歪歪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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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也是刚从学校毕业,甚至可能还是个学生,放假休息出来打工挣点零花钱,听到台下的叫骂叫滚声,话语已不是很流利,结结巴巴涨红了脸硬着头皮说完了婚纱摄影公司安排的必须说的台词,说了声下面请看表演便夹着尾巴逃下台去,引得台下一阵哄笑声。

    五名穿着改良过的白色护士服陆续走上台,改得更短的裙子和更低的胸口开叉,尤其裙子里黑色的长筒丝袜网眼里肉色若隐若现,台下掌声、起哄声、口哨声甚至还有月夜狼啸声。

    这几位舞姿曼妙、媚眼如丝,一看便知是酒吧ktv里出来的,小腰儿扭得接近脊椎断裂,臀浪阵阵,风光无限。

    一场活脱脱的制服诱惑便在眼前,这只有日本片里能见的竟穿着护士服在自己眼前甩胸扭臀的,现场直播还不用下载不怕中毒,如此美事怎不让人欣喜若狂!众男人不是口水往喉咙里咽便是哈喇子挂得老长往地上滴,有几位带着老婆、女朋友出来逛街的也管不得许多了,任自己的那一位在身旁又是白眼又是掐捏,两只贼眼儿似被钩子勾住了一般再也离不开舞台。

    众人看得忘我。

    是啊,多么美丽的身体,多么妖艳而勾魂的扭动,多么诱惑的制服,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被吸引的。然而也有三个男人在人群里穿梭,丝毫未曾被台上的表演所吸引,难道他们不是男人?难道他们不是正常的男人?难道他们不正常?莫非莫非他们的某一个器官已失去了应有的功能?若非如此,怎么会似柳下惠(不是那位柳下挥啊!这哥们可大大的好色,一点不柳下惠)那般有定力,美女在其眼中都似骷髅般被熟视无睹呢?!

    不对他们在干吗?他们的手怎么在别人的口袋里进进出出似掏自己口袋自如?

    杜弼忬嘴角扬起他习惯性的带着点邪气的冷笑,看着不远处这几个毛贼偷得不亦乐乎满载着收获似乎比自己偷到了还高兴。

    他并不急着出手,待到三人大获丰收抽身离去时才站起身迅速跟上。

    三个小贼走进了不远处的公共厕所内,杜弼忬知道他们这一行的规矩,东西一到手就要到附近的隐秘所在验验货看看收入了,为了减少风险皮夹之类是不能带远的,玩意被逮就捉到脏了。所以一般贼人只要现金,其它随身物品是不会要的。

    三人正关着蹲大号的厕所小门,二一添作五,你一张来我一张,我一张来他一张发牌一样分赃呢。不料竟被人从外面一脚把隔门踢开,冷声道:“三位好兴致啊!上大号还三个人一起,什么癖好啊!”

    正在分钱那位愣住了,变故突然,任谁也要发懵的。

    围着椭圆形白色陶瓷马桶的三人同一时间反应过来,抓起身前的一摞钞票就要往马桶里扔。

    “等等!我不是雷子!”杜弼忬怒喝一声道。

    三只手同时停在马桶上空,离马桶的孔洞不过三寸距离。

    “大哥!不是警犬!我认识这家伙!前两天把小光炮打成重伤的就是他!”其中一个道。

    那个年纪稍长一些被称为‘大哥’的道:“你确定就是他?!”

    “就是他!那天我离得近,看得很清楚!”

    “好啊!这两天找你找得好苦!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他妈闯进来,真是找死!”大哥道。

    “嘿嘿,你们三个围着个大便池,不知道是我找屎(死)还是你们找屎(死)啊!”杜弼忬贼笑着说道。

    “操,大哥,少和他废话!废了他向大哥报功去!”其中靠马桶左边的小贼说道。

    “对!大哥,废了他,老大绝对重重有赏!”靠马桶右边的另一名小贼道。

    三人手里也没闲着,把抓在手里的钱胡乱塞进口袋,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三把一摸一样的短匕首来。

    那位被称作‘大哥’的原先蹲在马桶正后方,你一张我两张分钱的就是这位老兄。

    三个毛贼在狭小的空间里如何施展?操着匕首就往外纵出。

    正所谓好汉不敌四手,何况六只手,其中三只手中还各握着一把刀子!若被他们围住了少不得要受些伤的。

    杜弼忬哪里肯给他们这样的机会,靠左的毛贼第一个跃出便被一记老拳击在面门,一把衣领将其提溜出来,变拳为掌,一记手刀劈在其左颈动脉处,一声闷哼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弹到地上动也不动了。

    杜弼忬看也不看一眼,跨前半步进入夹板制成的大便池密封木围内,寒光一闪,‘大哥’正提到刺来,杜弼忬一把抓住他握刀的手腕,一个膝顶正中目标,刀落地,‘大哥’双手捂着胯裆处缓缓蹲下。杜弼忬已算得脚下留情收住了几分力道,否则两颗鸽子蛋至少得有一粒见黄儿。站在靠右边的小贼尚未反应过来,见前面两个已光荣牺牲,哪里还敢有任何动作,手里握着匕首,眼睛扑闪扑闪,闭眨闭眨看着杜弼忬,眼里满是委屈与惊怕,像只受伤的兔子,更像个刚被甩掉的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十足的小怨妇模样儿!眼里沁满了无辜的泪水。

    杜弼忬见了这年轻的小贼这般模样是又气又好笑,举起的老拳竟不忍心砸下去。

    “把钱拿出来!”杜弼忬强忍住笑冷冷说道。

    小贼依旧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看着他,虽穿着邋遢,脸上也是这一块那一片的污浊,细看却是个俊俏模样儿,唇红齿白,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闪着灵动的光彩,怎么也无法将它与”贼眉鼠眼”联系到一块儿去。

    “把钱拿出来听明白没有!”杜弼忬怒喝一声,手佯装要落下去。小贼身子靠在厕壁上手挡住脸缩成一团,更让人可气的是,居然在挡住面部的手臂缝隙里眨巴着眼儿偷看呢!

    杜弼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妈的,居然有这么胆小没用的贼——“再不把钱掏出来老子真不客气了!”杜弼忬有种有力使不上劲的无力感。

    小贼似突然从梦寐中醒来,丢了手里的家伙,左摸右掏从口袋里捏出一大把钞票颤巍巍递过来,眼里尽是祈求与警惕之色。

    杜弼忬一把抓过钱来,手与手接触的刹那似点击一般!对方光滑的皮肤与自己的手只短暂的瞬间接触,却在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尤其那双大而水亮的眼睛,更是诡异暧昧。

    杜弼忬反倒一阵慌乱,把钱胡乱塞进口袋里,再也不敢看这小贼的眼睛,依次净了其余两个贼寇的身(别瞎想啊!小杜可没这么残忍去挖他们的蛋蛋),把两个贼人身上的钱搜刮干净后逃也似的出了公共厕所。

    杜弼忬一路想——妈的,老子不会天生有这断背癖好,只是平日里未受到蛊惑隐藏了起来,今儿个被那小贼激发出来了?妈的,老子莫非是只兔子?我靠!真如此,我还是自个阉割了自个去化外寻葵花宝典得了!省得同性的菊花被自己糟蹋!

    饥肠辘辘的回到镇子上,想象着烧烤店那些已点餐物的美味忍不住喉结滚动。

    小店里买了桶泡面胡乱吃了,老板娘松弛的皮肤似一层过期变质的奶酪遮盖在脸上,让杜弼忬胃口全无。

    三点二十五分,敲门声响起,有节奏的‘笃笃’声,似在门上演奏。

    打开门,眼前一亮。

    女房东一身火热的装束,艳红色的旗袍装勾勒出她丰满迷人的曲线,雪白的脖颈、高耸的胸脯、纤细的小蛮腰、翘而圆滚的臀部以及雪白的双腿,旗袍的岔口直开到大腿根部最深处,不由让人浮想联翩。

    杜弼忬忘了自己已吃过泡面,喉结滚动,连吞几口唾沫。

    女房东掩嘴而笑,细长而妩媚的丹凤狐狸眼瞄着杜弼忬,轻声道:“不请我进去吗?”

    杜弼忬这才反应过来,暗叫一声惭愧,想自己即便算不上一只蜜蜂,但百花丛中也是横着走的!想这两年在南京什么女人没体验过,人称‘浪子杜七’的自己竟会如此失态,莫非是太久没碰过女人的缘故?不过看来自己对女人还是有兴趣的,至少不是个彻底的玻璃吧!

    在小客厅的破旧沙发上坐下,女房东坐在他对面,一条美艳新鲜的大腿彻底展现在眼前,旗袍开衩的一边向另一边拥,连神秘的三角地带都若隐若现,露出迷人的黑色半透明蕾丝小内裤的边儿。

    杜弼忬直觉得阵阵眩晕,屋子里竟多了股暧昧的荷尔蒙的味道——马蚤味儿似般有效。

    杜弼忬本欲起身给她倒茶,然而腰下的坚挺横卧,别说起身倒茶了,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女房东似看出点什么,双颊微红,眼神飘忽间似虚似幻游移在他的两腿之间。面若桃花媚眼如炽,尤其当她的眼神飘到自己那地方时,感觉似被穿透一般,一股炙热的眼波击在那话儿上,更刺激得它不住颤抖,似春地里的种子,有破土而出的冲动。

    杜弼忬赶忙收住心神,意识一紧,丹田沉住一口气再慢慢呼出。只感觉那坚挺的话儿慢慢萎缩下来,一点一点的疲软。

    杜弼忬重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脸上是邪恶而满是亵渎的滛笑——妈的,老子可是金陵城有名的浪子,我还怕了你这马蚤货不成!

    女房东不想他转变的如此之快,原先还羞涩紧张的小伙子竟突然变成了等徒浪子模样。自己反倒紧张起来,脸羞得更红了。

    这下杜弼忬摸清对方底细了——妈的,差点别你骗了!跟老子装流氓,老子六岁就知道偷窥女人内裤十来岁就不是处了,很我比!我最恨别人跟我比!尤其是比色比流氓,除了国家干部公务员那些个老滛棍,老子怕过谁!

    杜弼忬最擅长的便是慕容复的独门绝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房东原先看自己的轻浮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着,放肆而狂野!

    女房东感觉似被人脱去了全身的衣衫赤露人前,这邪恶的年轻人让人讨厌的目光经过自己的脸、脖颈、胸部、腰肢、臀部和大腿,目光所过之处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每一寸肌肤都似被情人的柔舌舔允过,腻润而舒服。心跳不由加速,咚咚有声,似有人在耳边擂大鼓。两腿之间的那一片干燥沟壑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