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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22部分阅读

    冷一笑,又刺入了半分,看着那血涌出,军须靡却丝毫没有还手,他的眼神一黯,猛地抽出了剑,大力一弯,腾地折成两半:“军须靡,从此我们兄弟之情,有如此剑!”

    翁归靡冷声道:“今天在场的都是我和父亲的死忠,你以为我要谋反,会不成功吗?”

    翁归靡和军须靡冷冷的对视着:“就算他要谋逆,他也是你的叔父,是我的父亲,难道你不能给他留条生路?你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狠?”

    翁归靡已经从大禄的尸身边站了起来,走到军须靡面前,眼里带着一丝血红:“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

    翁归靡恍若未闻,他看着军须靡的肩膀,想到他们三人从小到大,几乎从未分离,甚至多次出生入死,感情早已深入骨髓,没想到真的有刀戈相见的今天!

    翁归靡没有说话,只是握着大禄的已经冷去的手,他在想着父亲临终的话,他到底想说什么?为了他们?他和细君?心中的一丝不解豁然全开,父亲竟然是为了成全自己的心愿!他要夺了这江山,也要夺了她,送给自己!

    翁归靡的剑已经刺向了他的左肩:“她说放开她!”

    翁归靡的剑已经指到了军须靡的后背,那尖锐的触感让军须靡唇角冷冷一笑,他转过身仍旧横抱着细君:“你也想谋逆吗?”

    翁归靡看着细君,一字一句的说:“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要夺这江山吗?”

    翁归靡苦苦一笑:“因为我爱上了你,他不过是想让我不再单相思而已!王嫂,如果你肯嫁给我,我愿意此刻背负着谋逆的罪名,夺了这江山作为娶你的聘礼!”

    翁归靡转过头,看着细君,她脖子上的血痕清晰鲜明,她的眼神里同样涌动着哀痛,就是这样的眼眸让他彻夜难眠,若不是他有这样的非分之想,又怎么会害死他的父亲!

    而那边呼莫接收到军须靡的信号,在众人惊呼之间,挥出手里的匕首,又准又狠的甩向沙考的手肘,就听见身后突然大声的马蚤乱,有人厉声喊道:“让开,肥王救驾!”

    血迹从军须靡的肩膀缓缓流下,军须靡转过头,对翁归靡道:“本王说过,绝不放开!”

    说完冷冷的转身,朝自己的马走去,他的背影似乎笼罩着大团的黑暗,带着地狱的气息,翻身上马后,对着那些仍然惊魂未定的将士道:“贼首已死,其他人既往不咎,一律无罪,大禄原有兵马,皆赐给肥王翁归靡。”

    说完竟然丝毫不顾翁归靡,转身就要走。

    那边呼莫已经夺过了沙考的剑,将他踢到。大禄的亲兵们看到这一幕,全都面面相觑,身后都是肥王的军队,一是全都安静下来。

    抱着大禄的尸体,翁归靡跨上黑马,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

    只有细君,看到了那黑暗中一道晶莹的泪线,倏然而灭,她的心也随之揪痛起来。

    雨归来:还有三更。

    第九章 暴走·强情(1)

    马上奔驰的军须靡一脸寒意,他的肩背还在流血,可是他的心却也一片寒凉,刚刚细君的躲避、翁归靡的绝情,都看在他的眼里,也冷在他心里。

    曾经他们三人是铁三角,阳孙和翁归靡是亲兄弟,而他们三人却不分彼此,一同摔跤、一同打猎,一同饮酒放歌。

    阳孙最爱弹琵琶,翁归靡爱舞剑,而他则善骑射,那一天他们打猎归来,点燃烈火,铁叉烤炙着肥美的羊腿,阳孙弹着琵琶,高声唱着“

    “你要你的江山,何必还来要我?”细君推开他的手,却发现她跟本无法挣脱,突然她的双颊被他捏开,冰凉的液体突然倒入了她的喉咙——

    “你这个——疯子!”细君咬着下唇,意识开始迷离,她不要求他,不要臣服在他的身下:“不要——”

    “军须靡,停止你愚蠢的行为。”细君冷声道,眼睛却仍然紧闭着转向床内,她既然无法反抗,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她内心极度的不满。

    “别——碰——我。”细君压抑的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可仍然在挣扎着,不小心碰触到军须靡腰下的玉佩。

    “别什么?别停下?”军须靡捞起其中的一只,大力吮吻了起来。

    “卑鄙?”军须靡冷冷一笑,又打开了另一个酒葫芦,含了一口,捏住她毫无反抗的双手,放到头顶,对着她的唇大口哺喂下去,拒绝吞咽的细君不住的咳嗽起来,可是还是灌了不少。

    “咳咳——你干什么?”细君终于睁开眼睛,想要把口中的东西全数吐出,可是早已经下咽,她惊恐的望着已经下床的军须靡:“你给我吃了什么?”

    “怎么?你忘了刚才我们有多么?你的双腿紧紧的缠着我的腰,那里恨不得吸尽我的精华?你的呻吟有多么好听,你都忘了?”军须靡坐在床边,盯着她的变化极有耐心的看:“我要让你来求我,求我和你交欢!你放心,之前只吸入一点,就让你神魂颠倒,这次的药,如果没有男人,我就等着看你而死。只要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愚蠢?我哪里愚蠢?”军须靡心中满是痛恨,恨自己和翁归靡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恨眼前的女人可以随意兴起风波,一把捏住她饱满的胸部,那里还大量残存着他的吻痕,为什么无论怎样在她身上驰骋,他都觉得无法将她征服!

    “都滚出去!”军须靡冷冷的吼道,吓得碧珠和紫苏不安的悄然退出。

    上前抓住她,却发现她紧闭着眼,死活也不肯看他:“睁眼看着本王!”

    丧乱灾祸平息,生活安定宁静。此时同胞兄弟,不如朋友相亲。

    他和翁归靡端着酒碗,和声而唱,声音在草原上久久回荡。喝干了碗中的酒,意气风发的肩挽着肩,歪歪斜斜的往回走,进错了帐篷,倒在一张大床上共眠。

    他的大手抚摸过她的脸蛋,很好,那里已经热得烫手,他扯开她的衣襟,粉白的胸脯颤巍巍的等着他含吮。

    他要为阳孙报仇,难道错了?大禄久有谋逆之心,若不是看到翁归靡的面上,或许他早已摆布了他,又岂能容他到现在?

    兄弟墙内相争,同心抗御外侮。每有良朋好友,遇难谁来帮助。

    军须靡一把撕开她的衣服,红色的楼兰服饰,衬得她如的羔羊,可是她只是轻颤了一下,却仍然不肯看他。

    军须靡勒紧怀中的女人,他只有拥有了江山,才能保有他的女人。

    军须靡打开酒葫芦,大口啜饮了起来,喉结快速的上下滑动,很快一瓶酒瞬间被他喝干,他的眼也透露出狰狞的红:“干什么?你说呢?我的女人时时刻刻想着别的男人,我是不是该给她点教训?”

    她的脸已经粉红,仿佛发烧了一般,病态的潮红起来,眼神也迷离惝恍,可是她却仍然拉进自己的衣服,推拒着军须靡。

    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他会放下江山吗?那怎么可能?

    妻子情投意合,恰如琴瑟协奏。兄弟今日相会,祥和欢乐敦厚……”(——出自《诗经&8226;小雅&8226;棠棣》,原文翻译)

    常棣花开朵朵,花儿光灿鲜明。凡今天下之人,莫如兄弟更亲。

    意识迷离的细君,仿佛看到霍峻那张如同冬日暖阳的脸,他随身的玉佩,独特的玉佩。

    摆上佳肴满桌,宴饮意足心欢。兄弟今日团聚,祥和欢乐温暖。

    联们保我能联我。是不是她心中始终藏着别人!

    是他吗?她的头好晕,她的身子好热,是在王府的大火中吗?是他来救她了吗?“霍峻——救我——好——热——”

    沉默的夜,只有马蹄奔腾之声,刚刚的激|情恍若隔世,每个人的内心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这一个可怕的夜晚,来的实在太过突然。

    玉佩?

    细君感觉浑身开始发热,一丝极不安的想法窜上心头:“你竟然这么卑鄙?”

    细君摇摇头,不想再说话。

    细君没有回应。

    终于回到营地,军须靡将怀中的女人放在床帐之上,紫苏小心的煎着药,碧珠也焦灼的迎过来:“公主,您有没有怎样?”

    而是那只手已经在她的峰顶上掀起一阵风云,如同过电一般全身酥麻起来,极度的渴望他的大力蹂躏,可是残存的一丝丝理念让细君恨不得咬烂自己的唇角,可是却也无力的轻舔一下:“别——”

    遭遇死亡威胁,兄弟最为关心。丧命埋葬荒野,兄弟也会相寻。

    那样的日子,随着阳孙死在长安,就已一去不返。

    阴鸷的望着床上那个女人,她才是罪魁祸首,不是吗?如果不是她,他们兄弟怎么会反目成仇?怎么会掀起如此大的风波?最糟糕的是,他的心已经太容易被她左右!

    鹡鸰困在原野,兄弟赶来救难。虽有良朋好友,安慰徒有长叹。

    刚刚觉察身下的女人有了一丝回应,军须靡刚要扯开衣服,突然听到她口中的话,原本已经暴走边缘的他,再次被生生点燃了怒火!

    她这个时候,最想要的男人,居然是霍峻!

    雨归来:还有两更。

    第十章 暴走·强情(2)

    她这个时候,最想要的男人,居然是霍峻!

    一把扳正她的脸,她因折磨的脸更加妩媚,眼神却发散开去,似乎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

    “看清楚,死女人,我是谁?”

    “你——”军须靡被翁归靡前所未有的痞子语调所惊住,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的女人那么好碰吗?”

    “做梦!”军须靡低声喝道:“你以为如果她知道,你趁她不备,对她如此,她会留下来吗?她不但会恨透你,而且绝对会——死给你看!”

    ……………………雨归来……………………

    一拳狠狠地打在翁归靡的胸膛之上,翁归靡闷哼了一声,微微退了两步,继续微笑道:“这一拳就当我偿还昨晚用你女人的账,不过现在她也是我的女人了,你猜,我们该不该告诉她,让她自己做个选择?”

    他们——他们真的做出好事来了!

    他这厢无比痛苦,只喝了两碗酒,就再也忍耐不住,腾地站起身,如同来的突然,又去的突然,直直的奔自己的帐中而去。

    侍卫几乎双脚离地,被军须靡紧紧捏住:“大王——肥王——”

    再上前去,恨不得一拳将他打死,而翁归靡这次没再躲闪,而是狠狠的回击,哐当的声音,顿时内室里乱七八糟,一时不知碎了多少东西。

    军须靡一把将翁归靡扯下床:“翁归靡,你——你——竟然乘虚而入!”

    军须靡和翁归靡两个人已经互相抓住了对方的手,僵持在那里。

    军须靡大手一紧,几乎要将她勒死,都到这个时候,她居然想的还是那个男人,原来自己做了什么,她都毫不在意!

    军须靡望着床上的女人,她正在酣睡,似乎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一幕,他的眸子闪过一丝极致的恨意,可是那药分明是他下的!

    军须靡的喉结上下一动,几乎无法抑制的停下来,可是他掀起门帘的手却迟迟没有放下,该不该回去?

    听见身后低声的哭道:“救我——霍峻——救我——”

    呼莫无声的接过酒碗,一干而尽,军须靡更是如此,炉中火焰刺着军须靡的眼,仿佛是细君着了火的脸庞,那妖娆的火焰辗转着身形,如同细君婀娜承欢的体态。

    在他刚刚离开帐子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就看着他进了呼莫的帐子,她转身离开,很快另一个身影跟着她进了帐子,一把扛走了细君。

    天还未放亮,军须靡的头沉得像炸开一样,他摸索着身边的女人,却发现床上一空,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细君不见了!

    她喝了印度的催|情散,没有男人她不可能解开药效!

    她的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眼中的晶莹瞬间让他几乎心痛,可是那一声声低唤却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一点怜惜,他要让她受上半个时辰的折磨,再来告诉她,能满足她的到底是谁!

    她真的不见了!

    她能去哪里?军须靡的酒意不停的翻涌着,肩膀的伤口还没人给他处理,一时间头昏不止,突然栽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好在两人从未脱过衣服,碧珠小心的从床边蹭下,想要去看看公主,就听见军须靡厉声道:“不许去!谁都不许去看她!让她自己好好反省!给我们倒酒!”

    恨得一巴掌狠狠地甩过去,军须靡站起身,向帐外走去。

    掀开门帘,他直奔床上而去,猛地扑了上去,抱着被子,上面还有她的香气,她在哪里?

    昨天晚上他从呼莫房间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在!自己怎么会喝那么多的酒!

    猛地关上门帘,军须靡踉跄的奔出营帐,他要去喝酒,可是谁能陪他共醉?一把踢开呼莫的帐子,却看见呼莫和碧珠已经躺下,看他进来,两个人吓得同时从床上坐起来,军须靡毫不在意的坐在炉火边:“给我酒!”

    看着军须靡的痛,翁归靡的眼里,更痛几分,他们互不相让,都不肯先松开手。

    细君摇摇头,她是要死了吗?身体里有一股强烈的热流,全部都涌向下面,那里让她无法忍受,空虚得想要迅速被填满,那碰触让她几乎无法避开,听到耳边的聒噪,她近似低泣的答道:“霍峻——”

    细君穿着内袍安然的躺在翁归靡的床上,盖着被子,脸上仍有着淡淡的粉色,饱满的唇上泛着淡淡的蜜光,青丝披散,缭绕在她的肩上,如同海棠春睡一般,睡得正香。

    网情小言的网言。终于军须靡低声道:“松开,我带她回去。”

    翁归靡不动声色的说:“那就死好了,我们谁也别想得到。”

    翁归靡冷声道:“回去?继续折磨?既然你已经将她贬为庶人,我自然可以娶她,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疼她!”

    翁归靡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仿佛一夜之间,他从一个温和沉稳的男人,瞬间变成了另一个坏男人,他淡淡的说:“谢谢王兄,给我这个机会,下了那么多媚药,还独自将王嫂扔在空房,真是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怎么能错过。”

    而翁归靡则一脸倦意,像过度劳累之后的样子,坐在床边,还在系着外袍的扣子。

    谁带走了她?腾地起身,军须靡不顾一脸胡茬,拎着身边的剑就冲了出去,侍卫站在门口:“说——昨天晚上谁进了本王的帐子!”

    还没等说完,军须靡已经放开他,直直的冲到肥王翁归靡的帐子前,不等侍卫通报,他一个大步闯了进去,地上的瓦罐挡了他的路,他一脚将它们踢飞,猛地落地摔得粉碎。外帐里停放这大禄的尸体,他直闯入后帐,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你——”军须靡脸色变得十分铁青,他将翁归靡压在帐篷柱子边,厉声道:“翁归靡,既然你我兄弟情分已决,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就没人知道这件事?”

    翁归靡冷冷一笑:“你要杀就快点,别等她醒来知道再杀,那她会恨透你,而且绝对会——死给你看!”

    雨归来:还有一更。

    第十一章 心结·难解(1)

    翁归靡冷冷一笑:“你要杀就快点,别等她醒来知道再杀,那她会恨透你,而且绝对会——死给你看!”

    “你——”军须靡眼底闪过一丝不安,看着床上的女人,似乎她的呼吸已经开始不再均匀,他等不了那么多,低声道:“我放过你,这件事当没有发生过。”突然松开了手。

    翁归靡愕然的看着军须靡,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夫人,您先喝点水。”紫苏娇软的声音响起,手中已经端好了一碗水,递到细君面前。

    “进来吧。”军须靡依然坐在床边,内心翻滚着复杂的情绪,鼻息之间嗅到渐浓的药香。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外面紫苏细细的告禀声:“大王,我来给夫人煎药。”

    他有洁癖吗?自从和她欢好之后,除了大婚之前那一个月,他去找银戈发泄以外,他再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他为她守身如玉,她却——

    他的样子怎么那么吓人?

    他突然想起军医们的话,她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太多的折磨,她的心也因为积怨成疾,若任此下去,多则五年——

    仿佛感觉到灼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