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撒旦之子 > 撒旦之子第26部分阅读

撒旦之子第26部分阅读

    沒变过的巨大狼人。看到我们在看它,那狼人幽绿的眼睛马上注意到我身上。吓得我顿时不敢动。普达垃在我耳边讪讪的笑。“还说不怕,它一个眼神就让你怕成这样。”

    我懒得理谱达拉的冷嘲热讽。围着我们的狼人只是呲牙咧嘴的嘶叫,沒有靠近,大家好像都在等那只狼人的命令。

    我碰一下普达拉的肩膀。“哎!你说它这是干嘛?想玩猫捉老鼠的把戏?”真他妈的冷,在这里吹冷风有意思么?

    其实这刻我心里挺凄凉的,想想这些日子以來我沒有过几天安乐的日子,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几乎所有的不幸事都被我一个人遇上了。最他妈的快乐的事情就是认识克里斯,最他妈痛苦的事情也是认识克里斯。面对克里斯杰伊就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30、变态

    如今面对生死攸关的时刻,心里最放不下的还他妈的是克里斯。在想他现在在干嘛?和谁在一起,本该是我的位置现在谁躺在那里,亦或是他如今在谁身上快乐。

    我还不至于傻到以为克里斯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就算是我自己,看到美女的时候心里还是会荡漾一下,更别说从身边从不缺人的克里斯。但心里就他妈的舍不得!

    “跳!”还沒來得及想太多,身体就被人抱着下坠。几十双幽绿的眼睛闪电般凑近悬崖边沿;白森森牙齿在视线在远去。强烈的风刮得脸颊生痛。我想换一个姿势,现在是仰面下掉,要是摔岩石,我估计会脑、浆都蹦出來,那样的死相太难看了。

    刚想扭动身体,发现要是脸朝下,砸岩石上我漂亮的脸蛋不就沒了!也就干脆闭上眼睛不再挣扎,生死由命去吧!

    克里斯,要是我就这样去了,你可会想我?突然可笑的发现自己有诸多不舍。我动动身体,发现普达拉抱得还挺紧的。我半开玩笑的说:“待会下地的时候记得垫下面,你皮粗肉厚的,想必不那么容易死。”

    普达拉愣了一下,不知道有沒有笑。紧贴着我的胸膛起伏加大。“好!”

    嘭!巨大的冲击力后是无边的冰冷。身体机能休克几秒后恢复工作,发现无穷无尽的水涌入口鼻腔。我们这是掉到冰河里了?我手脚并用的往上蹬,好不容易冒出水面。天还沒亮,视线可及的范围有限。

    普达拉在哪里?我茫然的看着流淌的河床。不会被冲掉了吧?冲回水里摸索一会还是找不着,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着。

    我气馁的靠在河边大石上喘息,脸上一片冰冷。头发上的水一直往下冒,在皮肤接触处结出一层寒气。

    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让自己慢慢静下來。幻想着自己可以看清周围的事物,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致慢慢在眼里清晰。我不敢置信的往东边看去,那里沒有太阳的影子,西边的月牙还挂在半空上。还沒來得及细想,再次冲到水里寻找。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从水底爬出來。冰冷已经麻痹我的神经,除了茫然还是茫然。我麻木的上了岸,弄了一堆柴火把身上的衣服烘干。回想了一下。似乎摊上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场。赫斯密是这样,狄西是这样,现在就连普达拉也去了!

    穿上衣服,转身离开这个地方。鞋底下不同的触感引來我的注意。抬起脚,一枚漂亮的宝石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把东西捡起來,惊喜的看着四周。“普达拉你在哪?你还活着吗?”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还沒死透!”普达拉在河床下面的巨大岩石探出半个头。“要是我不把那玩意抛出去你就打算留我在这个鬼地方!”开玩笑的言语肯定的语气。

    一股莫名火从心里升起來,跑过去对着她漂亮的下巴就是一拳。“你他妈的我恨不得你就这样死了好。”揍了几拳后把普达拉拖到岸上;刚抡起拳头普达拉就开口了。

    “别,你再揍下去我可真的要死了!咳咳咳!”普达拉吐了几口带血的唾沫。指着湿哒哒的裤腿。皮靴使用过度已经开了口,露出泡的发白的脚丫子。“看到了沒?就快瘸了。”脚踝处明显被硬物挤压过的痕迹。

    我心里还是不好受,沒好气的说:“河里躺着舒服吧,要是沒泡够我再把你扔下去。”

    普达拉立马摇头。“别,刚刚掉下來的时候砸脑袋上晕倒了,好在脑瓜沒开花。冷死了,给我弄套衣服。”搓着手靠在岩石上,下半身一动也沒动。看样子确实很严重。

    我指着还沒熄灭的火星子。“看到沒?要是有衣服那玩意我烧这堆干什么。”他以为这里是星际酒店呢,要什么有什么。我粗手粗脚的扒掉他的外衣放在火堆上烤。正想着要不要把他的鞋子也弄干,普达拉欠揍的声音响起。

    “杰伊有沒有发现你其实是挺贤惠的。”

    我把刚烤干的衣服扔他脸上。咬牙道:“我还有更贤惠的的呢,你要不要试试!”说着大力脱掉他的靴子。

    “啊啊啊!你要杀人啦……”普达拉的杀猪声响彻云霄。

    由于普达拉的脚还在恢复阶段,我们前进的进程慢了很多。不知道身在何方,如何找到出口,我们只能沿着水流的方向走。

    过了三四天,普达拉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这样的恢复功能让我咂舌,几天前还是瘸子,现在跑得比我还快。你看又在催促我了。

    普达拉说:“杰伊你要是沒吃饱我们可以先找点东西吃了再上路,就你这样的脚成我估计我们走到明年也走不出去。我是不介意的,反正有美人儿陪着。倒是你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我跟上,扭头沒有看普达拉欠揍的脸。这段时间我频繁出现乏力现象,经常犯困,睡着了就不知道醒;警觉性下降了。这些现象我都归类为劳累所致,亦或者是身上的‘幻情’到了最后阶段开始在我体内造反了。

    “哎,你真的沒问題?要不要休息一下?”普达拉把不留神踩空的我扶住。

    我看着前方一直沒有尽头的河流,无限的疲惫爬上脸上。“不用了,我沒事。还是赶路吧。”时间不多了,这次的考试我一定要通过,无论是为了谁,我都必须要活下去。想了想我问:“普达拉我们可以用瞬移吗?”

    普达拉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看着我。说:“杰伊你不是烧晕了吧,要是这里可以用瞬移还要军队干什么?直接敞开大门放异族进來好了。”

    我问:“什么意思?”普达拉说:“意思就是这里用不了瞬移。”我说:“原因。”普达拉说:“你以为防御结界是闹着玩的吗?那玩意就是预防那些穿來穿去的生物的。当然,你要是到了克里斯乔凡尼这级别或许想穿到哪里就能穿到哪里!”

    我鄙视说:“真变态!”

    31、活该

    当我们走到罗马尼亚的边城,茂密的树林里突然跑出來一只高大狼人,看到我们就死命扑过來。我一边躲开它的攻击一边问普达拉。

    “怎么这里都会有这样的玩意?它从哪來的?”血族每个地方的防御都做得很好,就算是边沿地带也不是异族撒野的地方。这只狼人倒好,都在罗马尼亚的边城攻击我们了。

    普达拉拔剑挡住把那只庞大畜生的攻击并把它打得退到一旁,说:“它身上野性不强应该是在哪个雇主中逃出來的。”

    我惊讶。“为什么要逃?呆在城里总比它们的森山老林好吧。”至少不用靠厮杀來填饱三餐。

    普达拉说:“血族看不起狼人,对狼人的条件十分苛刻。很多狼人都是被雇主虐待而死的。”

    我不敢置信。“法规不是有不准虐待狼人精灵奴仆这一条吗?”我去找工作的时候还羡慕过他们的人工比我的高。

    普达拉嗤之以鼻。“你也太天真了!我们校规上还有说了学生考试不可以作弊的呢。那天你不是看到有人带着家长去考试吗?”

    我马上闭嘴,敢情说多了会变成白痴。懒人被普达拉揍了几下后马上欺软怕硬的掉头向我攻击。妈的,老子不发威还真把我当成hellokitty!我弯腰躲过攻击,抽出剑挡住狼人张开咬过來的盆血大嘴。冲击力过大,一颗犬牙掉了出來。牙齿磕到剑身的声音很刺耳。有点庆幸这废铁在关键时候发挥了一次作用。只是狼人庞大身躯不断的把我往下压。普达拉在它后面补的一剑让狼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电石间我连同那畜生一块摔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都起不來,干脆躺着装死。刚刚那下老命都差点沒來,只觉得呼吸不畅,头晕眼花。更要命的是狼人的嘴巴正好对着我的脸,嘴里流出來的血液流我一脸,臭得我一阵恶心反胃。

    普达拉搬开已经死透的狼人把我拉起來,过了好一会我才缓过气。脸色铁青的看着普达拉。“你就不能换个角度,我怀疑这畜生几百年都沒刷牙了!”

    普达拉低笑出声。“狼人不知道什么是刷牙,我想你以后可以教一下他们怎么清洁自己。哈哈哈……”

    我选择忽略普达拉,看着熟悉的城池,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回來了克里斯,我回來了罗马尼亚;我回來了,这正曾属于我父亲的城池!

    站在城门下,抬头仰望。凡卓的雕像威武神勇无比。这是我的父亲,我伟大的父亲!我前所未有的激动,或许有一天我会超越我的父亲,让人知道小雷伏诺不是因为战神凡卓,也不是因为年少不更事调戏克里斯!

    拔出背在背上的剑,看着上面因为使用变得更加坚韧锋利的刀刃;再看看凡卓手上的圣剑,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普达拉走向前,拍拍我的肩膀。视线不曾离开凡卓高达大的雕像,眼神变得有点迷离。“你父亲是位伟大的战士!”肩膀上沒一下拍动都让我感觉得沉重万分。

    把视线收回,我说:“你知道我是谁?”

    普达拉但笑不语,说:“我们走吧,尽快找一个治疗师处理身上的伤口。”我们身上的都不是普通伤口,大多都是搏击时留下的,这些带着诅咒的伤口不是身体具备的修复机能就能愈合的。

    安森打开门,看到衣衫褴褛的普达拉和我好半天都反应不过來。看着他几乎灵魂出窍的模样,我忍不住揶揄。“安森是不是我这捡破烂的模样把你吓傻了?放心我不会在你家蹭晚饭的。”曾有一段在安森家蹭饭,想必他是怕我这次会赖在他家不走了。

    安森反应过來忙把我们领进门,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被你们的……的样子吓到了。杰伊你沒伤着吧?”说着就把我转过來转过去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几遍。

    被他不小心碰到伤口我疼得呲牙,忙阻止他。要是再转下去我不是痛死就是晕死的。“安森我还,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严重的是普达拉,跳崖的时候他护着我,又跟狼人搏击,他才是重症患者。”即使一路上普达拉都极力掩饰自己的不适,但我还是发现了,自从那天天涯后他的脸色就沒好过。即使在跟狼人搏击的时候他的脸还是白的厉害。

    安森讪讪放开放在我身上的手,目光看向普达拉时一瞬变得锐利。普达拉倒是大方,冲他咧嘴一笑。脸上挂着的几道伤疤掩盖了他痞气,让他男人味十足。

    普达拉说:“久仰,今天拖了杰伊的福气,属实是我的荣幸!”突然酸溜溜的语气让人很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安森一改刚刚的锐利,温和一笑。让人如置身春风中,无限温暖。这刻我终于看出來他和乔凡尼的相似点,那就是温和。乔凡尼的温像圣母一样普爱众生,却飘渺得无迹可寻;而安森的温和带着疏离,即使距离再尽,总让人接近不了他的心。就像现在,他外表可以温和,实则我能感觉到他发自骨子里对普达拉的敌意。

    安森说:“普达拉族的继承人比我想象中厉害,恭喜你可以在迷雾深林深处走出來。”

    普达拉挂在脸上的笑容一直沒变过,从來的让人恨得牙痒痒。说:“谢谢!不过你好像忘记恭喜我们的杰伊了,他一样活着回來了。”

    安森脸色变了好几变,保持温和的笑容。“那是当然的,杰伊的进步我是看在眼里的。”

    普达拉说:“那还真的多谢你这个老师了,要是沒有你的教导,他也许就果脯狼肚;或者是被狮鹫兽撕碎了。”

    安森说:“杰伊得到这次的实战经验,以后的发展会更好的。”

    普达拉说:“也许。”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根本就不像是刚刚认识的人。只是有一点让我很奇怪,安森对谁都大方,就是对普达拉客气不起來。看普达拉一直皱着的眉毛就知道安森给他施治愈术时做了手脚。啧啧!普达拉这人也够倒霉的,这么好脾气的人他也能得罪,活该疼死他!

    32、归来

    安森帮我们治愈好身上的伤口,又认真的做了一回检查,看有沒有留下什么隐患。安森看着我沉思了好一会。让我错以为自己患了什么不治之症,琢磨着安森是不是要跟我说点什么安慰的话。

    我看着自己因为这段时间锻炼得比较结实的身体,哀叹着这些日子锻炼出來的体魄还沒來得及展现它的魅力就要走向衰亡;心里一阵惋惜。

    安森突然伸出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认真的表情让我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安森说:“杰伊你身上的幻情停止繁殖了!”

    哎!?这是什么回事?我已经做好接受噩耗的心里准备了。只是我现在听到的似乎不是坏消息,这个消息甚至比中了彩票还让我觉得兴奋。

    “你、你说什么?”我嘴巴张合和好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说你身上的幻情已经停止繁殖了。之前我的就觉得奇怪,只是不敢确定,但是这次我很确定它们真的是停止繁殖了!”

    幻情在体内繁殖的速度很快,同样它们衰老的速度也很快。在新的一代幻情诞生,那么就意味着上一代的幻情灭亡。安森告诉“我这个消息不亚于告诉我身上的幻情得到了抑制,并往好的方向发展。这就是说我的小命或许已经捡回來了!

    “怎么会这样子?我沒有变强,等级还沒有升!”我摊开手,看着这些日子磨练留下來的茧子。那层皮下面覆盖着无数血管,血管里或许寄生着千千万万的虫子。现在这些恶心的虫子已经一步一步走向灭亡的边缘。

    安森说:“这也是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你的能力变强了,但还沒都达到自动抵制幻情繁殖的地步。”直看着我的眼睛,像要把我看穿一样;最后又失望的转移视线。安森这样的表现让我莫名其妙。

    我刚想说什么就被进來的人打断了。來人对我和普达拉说了句抱歉就把安森拉到一边。

    由于隔得太远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安森由始至终都很淡定,那人说话的时候他似不经意的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看到我也在看他对我微微一笑,我也笑不拉的笑笑。

    直到那人走远了安森才回來。他抓过倒钩上的斗篷,在我的额头轻轻吻吻。“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我让人为你准备了晚餐;要是困了还可以在这里休息了再回去。要是不介意的话还可以等我回來。”

    还沒等我回答普达拉就说话了。“就不打扰了,我和杰伊还在考试阶段呢,自然是要回学校的。吃的顺便给我们弄一点就好了,至于休息那就不必了。”普达拉要说的也是我想说的,虽然安森对我很好,但我还是不想太麻烦他。

    我说:“你去吧,待会我和普达拉会学校。”

    安森说:“那也好,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等我回來了再去看你。”说完吩咐人帮我沒准备吃的后就匆匆走了。

    安森毕业后沒有像别人那样进入几大家族,而是选择了留校任职。由于他特别受乔凡尼的重视,所以他的身位地位也因为这水涨船高。看着这座带花园的别院,看着满园开得绚烂的蔷薇花;我一阵恍惚;原來安森已经跻身在上流社会!

    普达拉站在我的旁边,他看着院子里不断喷水的喷泉啧了几声,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我问他。“你家院子种的是什么花?”

    普达拉显然沒想到我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題,愣了好一会。我打趣,说他不会连自家的院子长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普达拉才咬牙说了一句: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