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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床七年后第3部分阅读

的个性,迎难而上才是我的风格,应沐,你给我听好了,我陶怡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让你当我男朋友。”陶怡故意凑近他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宣告自己的决心。

    在这几天里,这个问题已经讨论过无数遍,应沐已经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但陶怡彷佛把他的认真当成开玩笑,一点都放在心上,我行我素的,想干嘛就干嘛,应沐已经放弃说服她的想法了。

    “我有点累了,我背你上去吧。”他转移了话题。

    陶怡又开始踩躏应沐的一头秀发,“木头,你果然越来越不行了,这才没一会呢,你就累了,太缺乏锻链了吧。”

    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别人用“不行”来形容自己,应沐当即就黑了一张俊脸,沉声反驳说:“是你太重了。”

    陶怡夸张地大叫:“木头,你怎么还学会推卸责任这一招了?我男朋友可是一直夸我轻呢,他都可以背着我跑马拉松呢。”她不负责任地给那个不存在的“男朋友”赋予各种才能。

    应沐的心情更坏了,本来打算走向电梯的脚步也收了回来,重新走向了小公园,“那你去找你的男朋友,来招惹我干嘛?”

    陶怡笑了,“木头,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醋?吃什么醋啊。”应沐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蹭蹭蹭地一直往上冒,“陶怡,我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七年前就没关系了。”

    呀,这把火好像烧得太快了一点。

    陶怡眼珠子一转,忽然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只见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笑意瞬间从脸上敛去,眼角眉梢都透出了一种对人生失望的神色,十分的我见犹怜,“是呀,你跟我没关系,那个所谓的”男朋友“也跟我没关系了,他劈腿了,就在我来台北的前一天,跟我最好的朋友,我怕没面子、被你笑,才骗你的,或许我这样的人确实不配有男朋友。”

    有时候真该感谢那些狗血剧百用不爽的经典桥段,不然她也没有办法这样灵光一闪啊。

    “你说真的?”应沐的口气果然软了下去。

    陶怡继续保持这种自嘲的口吻,“你以为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被人甩很光荣吗?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甩。”

    你甩我的时候也是我的第一次,应沐到底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两个人接下去就没有了对话,应沐背着陶怡,陶怡把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两个人慢慢地绕着公园外圈走。

    黑暗里的公园其实没什么好逛的,除了被灯光映得绿油油的叶子,其他什么都看不到,他们逛了一圈,把该走的都走遍了,才回到了病房。

    第5章(1)

    “应先生,小怡姐,你们回来了。”田勤勤正在拖地,看见他们进来,连忙将拖把往旁边一放,帮着应沐让陶怡平稳地躺回了床上。

    “你好好照顾她,我走了。”

    应沐伸手去拿之前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上,却被陶怡阻止,“你植物大战僵尸玩到第几关了?”

    应沐的手一顿,“我怎么可能会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哦?”陶怡挑了挑眉毛,“那这个是什么?木头,你都玩得这么后面了,一定花了很多时间吧,难道你宁愿玩游戏,都不愿意陪我?”

    我为什么要陪你,现在每天来看你已是仁至义尽了,然而一想到陶怡刚经历了悲惨的失恋,这些话他都说不出口了。

    “那给你,这总可以了吧,我走了。”

    “木头。”

    “你又想怎样?”

    陶怡舔了舔嘴巴,“我想吃苹果,削一个给我好不好?”

    田勤勤也在一旁附和说:“应先生,你削个苹果给小怡姐吧,她只想吃你削的苹果,你来之前,我要帮她削她都不肯。”

    应沐盯着那张漂亮脸蛋好几秒,叹了一口气说:“晚上吃苹果不好。”

    陶怡一听这口气就知道有商量余地,“那就梨子好了,我也爱吃梨子。”说完,她朝着罾应沐露出了十分可爱的笑容。

    陶怡的要求一个比一个多,吃完梨子又想吃橘子,吃完橘子还不够,柳丁也要,也不知道她怎么能塞了这么多水果下去。

    后来应沐看不下去了,不管陶怡怎么恳求,他都不肯再心软了,陶怡悻悻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恶魔。

    伺候吃东西还不够,陶怡女王脑袋疼了,一定要他按摩,或许被陶怡的经历影响,他今天竟然很难拒绝她的要求,于是按摩完太阳岤就按摩风池岤,接着按摩头皮、活络手臂,时间哗啦啦的,跟长了翅膀一样溜走了。

    “木头,你的手艺很好耶,都可以去当按摩师傅了。”陶怡享受完服务,还啧啧地给出评价。

    应沐没好气地翻白眼,“你还真敢说。”

    陶怡对着他可爱地耸耸鼻子,“好了,我知道辛苦你了,也很晚了,你明天要上班的,你走吧,路上开车小心点,最重要的是,记得要想我啊。”

    应沐假装听不到最后一句,跟陶怡和田勤勤告别就离开了。

    “小怡姐,应先生对你好好哦。”田勤勤这个超大的电灯泡,自始至终目睹了应沐伺候陶怡女王的过程,眼里的羡慕几乎能溢出来。

    陶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感觉有些痛苦、有些纠结,她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承受,

    不管被拒绝多少次,也不能让自己有伤心的时间,而是要更加努力地进攻,但这样真的很累很累。

    “我想睡了,勤勤,你帮我卸妆吧。”

    “好。”

    等田勤勤拿了卸妆油和化妆棉回来,她发现陶怡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作了什么梦,一会皱眉、一会微笑,她摇了摇头,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希望不要打扰到陶怡的好眠。

    只是第二天中午,应沐没来,第二天晚上,应沐也没来;第三天,应沐没来;第四天,应沐也没来。

    陶怡盼星星、盼月亮也盼不到应沐的到来,她知道他不会来了。臂他为什么突然不来了呢?难道那一天她把他奴役过度,让他生气了?不对不对,木头虽然爱生气,但绝对不是小心眼的人,这种事情他睡一觉就会忘到天边去,不会放在心上的。

    陶怡思前想后,隐约感觉是自己最后的一段剖白出了问题,不应该呀,这个剖白完全是她的私人问题,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呀。

    田勤勤望着陶怡皱着眉头一直盯着门口的样子,十分担心的问:“小怡姐,要不然打通电话给应先生吧,他不来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打了电话也没用。”他不想见她,她打电话去也只会被按掉,没有任何作用,她咬了咬唇,想到那天晚上恍若还在耳畔“不要泄气”的那句话,脑子里猛地蹦出了一个想法,她转头对田勤勤说:“勤勤,你帮我跟护士借张轮椅。”

    “啊?”

    “先不要问,你待会就知道了。”

    陶怡松开了眉头,形状完美的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比钻石还要耀眼,同是女人,但田勤勤还是被迷得差点移不开眼睛。

    手机响起,即使在全公司会议上,应沐也是第一时间拿起了手机,看到手机萤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方默”时,又悻悻地按了拒接键。

    “继续开会。”应沐轻咳一声,无视下属好奇的目光,继续发言。

    也不怪这些经理们好奇,应沐有从来不把手机带进会议室的习惯,这次他不仅带了,竟然还接了,特别是脸上的表情,一秒钟内从期待、欣喜、失落再变回懊恼,这通电话要是没有鬼,都没人相信。

    应沐不同于一般的公司总裁,他虽然长得好也有能力,具备了一切花花公子的条件,但从来没有传出过任何的花边新闻,大家都在猜测自己的大一,是不是性冷感的时候,竟然来了这么一出,事有蹊跷。臂应沐开会开到中途,小秘书急急来报,“应总,发的代表来了,我跟她说你在开会,她说想旁听会议。”

    “你说什么?”这个资讯太出乎意料,直到应沐看见被田勤勤推着轮椅进来的陶怡,他都宁愿相信这只是一个幻觉。

    陶怡穿了一件及膝的白色洋装,上半身光彩照人,下半身却打着石胥,十分不协调,应沐看了就觉得别扭。

    “你不是不肯坐轮椅吗?”

    陶怡耸耸肩,表情很无奈,“有什么办法,没人肯背我,我当然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总不能把自己饿死吧?”

    “最好能饿死你,你腿都断了,还乱跑什么?”

    他不去医院也是为了让自己冷静冷静,陶怡说她目前单身,没有男朋友,应沐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她让他当男朋友的提议他一直只把它当成笑话,不算数,但这会他突然明白她或许是认真的。

    他脑子乱哄哄的,什么都无法思考,第一个浮现在脑海里的念头就是不能再去医院了,不能再这样继续暧昧,不清不楚下去。

    然而他不去,她竟然跑了过来,她到底有没有脑子,她是病人耶,打着石膏、行动不便的病人,为什么不能安安分分地在床上躺着呢?

    这边应沐气得要命,陶怡却不看他这张媲美地狱罗刹般的黑脸,她笑咪咪地望向坐在会议桌四周的员工,“对不起,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你们现在也看到了,就是我的腿出了点小问题,都没有来得及和你们好好地打声招呼,真是不好意思。

    我叫陶怡,也是一个台北人,希望今后你们能配合我一起来推广你们的产品,现在你们该干嘛就干嘛,不用理会我,我在一旁听听就好。“

    说完她又转头去看应沐,眼里是挑衅的笑意,“应总,你一定也希望我早点了解你们的公司,不会介意我旁听吧?”

    应沐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不介意。”他倒要看看这个小魔女又想搞出什么花样。管“那就好,你们开始吧,不用管我。”

    陶怡给田勤勤放了个假,让她想干嘛就干嘛,到时需要她会打电话给她,然后自己推着轮椅来到了应沐旁边,那笑容可掬的甜美模样,与应沐生人勿近的阎罗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偏偏又没有一丝的违和感。

    “王家和,产品是你们部门开发的,你说说这个产品的优势。”

    “应总,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开发部经理一头雾水。

    应沐冷冷地瞥了陶怡一眼,“陶小姐不是想多了解我们公司吗?你就再说一遍,让陶小姐好好了解了解。”

    “喔,好。”人家乐意,她求之不得。

    陶怡露出真诚的笑容说:“那就拜托了。”

    “不会,它不同于以往的抗氧化精华素,里面加入了……”

    等王家和话音刚落,应沐又将矛头对准了市场部经理,“陈明,你来谈谈这个新产品的市场定位。”

    “好,我们市场部透过发放五百份的问卷……”大概被boss大人凶狠的气势吓到,陈明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

    “乐小悦,你们部门打算怎么推广这个产品?”

    这个会议气氛僵持而诡异,十几位与会员工都提心吊胆,就怕被应沐叫到名字,大学上课睡觉被教授点到名也没这么紧张。

    他们从来没见过大boss这么可怕的一面,这下子,只要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知道,!3033大人的蹊跷来自哪了。

    好不容易熬到大boss宣布会议结束了,所有的人都顾不得打听八卦,纷纷带着会议相关文件,目不斜视地涌出了会议室,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了应沐和陶怡。

    “看不出来你对下属用的是铁血政策,他们很怕你呢。”

    “这是必要的权威感。”应沐懒得驳斥这个事实,冷冷地问:“陶小姐,怎么样,对我公司的新产品满意吗?”

    “产品听起来很不错,有样品吗?我想先试用一段时间。”

    “可以,我打电话给勤勤,让她先送你回去,样品我之后会让人送过去。”

    第5章(2)

    应沐一边说一边掏出了手机,陶怡抓住了他的手,笑容十分可爱,“应总,你干嘛这么着急,我已经浪费了贵公司那么长时间,不好意思再待在医院里什么都不做,你就让我留在这里,放心啦,不用你陪我,找个秘书带路好了,我到各部门转转,有什么疑问也可以即时跟你沟通。”

    如果陶怡是个健康的人,这番话确实无法反驳,但是……

    “陶怡,你别闹了,我知道你气我不去看你,但你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你腿断了,需要好好修养,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

    陶怡听了就有点生气,她知道这是应沐对她的关心,如果不在乎,他也不会生气,但听到他用一些负面辞汇来形容自己,她还是很不爽。

    “我哪里任性了,我是腿断了又不是脑子进水,我的工作是用脑子不是用腿,这一点我非常明白,应总,我知道你担心我,我很感动,但真的没关系。”

    “陶怡。”应沐为她的不合作感觉十分恼怒。

    “对我疾言厉色也没用,你知道我不吃这一套的,反正你也不愿意当我的男朋友,我们之间i点关系也没有,你没有权力管我,我身为;05的代表,有权决定什么时候开始工作,嗯,该说的都说完了,应总,可以安排一个秘书给我了吗?”

    既然在私下无法攻克应沐,陶怡就决定在工作上缠着他,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她向来是一个懂得变通的人。

    “随便你!”应沐气结,他把陶怡一个人留在会议室,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应沐替陶怡找了一个男助理叫颜力,长得倒是高高大大、魁梧有力,十分赏心悦目,可惜嘴巴跟蚌壳一样,半天都撬不出一个字来,陶怡本想从他嘴里套出有关应沐的一些事情,但很显然她的愿望落空了。

    于是她只好规规矩矩地把心思放到工作上来,一个下午的时间,她把公司的各个部门都走了一遍,不得不说,应沐对管理公司很有一套,底下的员工对他虽然谈不上亲近,但一说起338大人,脸上会立刻浮现崇拜的神情。

    陶怡看他们的样子,觉得那些人在崇拜自己似的,一个人傻乎乎得乐到不行。

    “陶小姐,应总请你上去见他。”蚌壳王子终于肯开金口了。

    陶怡望了望他手中的手机,“为什么他打电话给你,不打给我?”

    颜力的嘴巴闭得紧紧的,也不等待陶怡的回答,就推着陶怡的轮椅往电梯走去,陶怡也懒得抗议了,反正现在人家让她往左走,她就不能往右走。

    颜力把她送进应沐的办公室,就替他们阖上门出去了,应沐从办公桌那端走过来,陶怡抬起头仰视他,“应总,有什么指教吗?”

    应沐盯住她,目光从她精致的脸慢慢下滑,然后定格在她的伤腿上,之前他真的气到不行,但再生气,他也没办法不担心她的腿,她才打石膏几天呀,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的裤子脱下来,狠狠地打她一顿。

    陶怡看出他眼里的担忧,故意用|种轻松的口吻安慰他,“不用担心啦,你帮我找的助理壮成那样,碰到什么台阶障碍物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连人带椅举起来,我没有受到一点颠簸,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太惜字如金,好像让他说一个字跟要他命似的,你要好好教育教育他,要让他懂得什么叫做说话的乐趣。”

    应沐没有理她,出其不意地伸出双手,把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就算让陶怡用光脑细胞,她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个动作,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她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白皙的双颊奇异般地浮现了淡淡的红。

    应沐低头看她,戏谵地说:“你居然还会害羞?”

    陶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依偎在他的怀里,心跳得厉害,彷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向来伶牙俐齿、能言善辩的她竟然变得结巴起来,“我”了半天,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应沐笑了,不同于惯常的冷笑,笑意从唇角一直蔓延到眼角,有温暖的光从眼里透出来,比夕阳还要暖人。

    陶怡看得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应沐抱着放到了办公室附属的休息室床上,而是跟被下了蛊一样,只晓得傻傻地盯着他的脸。

    应沐被那种直直的目光看得脊背发毛,“干嘛,我脸上开花了吗?”

    陶怡这才如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