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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叫我去纳妾第7部分阅读

    晚秋姐嘛,用得着用砚台砸我吗。”

    “你这混蛋,你凭什么休妻?人家婉秋哪里不好?是你配不上人家,你还要休妻?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萧天赐气的到处乱转,准备找一个可手的家伙狠狠修理一下萧铭。

    萧铭不服气地哼哼:“我为什么不能休妻?她在我们家官宦人家没有自由,而且她又是冰清玉洁的身子,品性又好,这半年受了这么大委屈,我休妻是为了还她一个自由身,让她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好吗。”

    萧天赐愣住了,缓缓说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萧铭点点头。

    萧天赐有些颓唐地坐了下来,慢慢说道:“我又何尝不想这样,当时怪我一时糊涂,以为找个清冷的女子照顾你能冲冲晦气,等你好了之后管住你让你收敛一点,可是没想到害了一个好女子。”

    “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啊,把她休了,一了百了,反正她也是冰清玉洁的身子。。。。。。”萧铭还没说完,便被萧天赐一挥手打断。

    萧天赐苦笑道:“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你认为这女子在这当今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贞洁了。无论怎么样,她嫁与你已经半年了,这半年你又不是时时刻刻在昏迷,而且前几日你便已经痊愈,这,无论是否她真的是冰清玉洁的身子,在外人看来,都是一样的。不仅仅是因为你是个混蛋,就算是普通人家——一个嫁与人家半年,却又被休掉的女子,怎么能在社会立足?便是娘家也会唾弃的。。。总归到底是我害了她。哎,这休妻带来的,对她只能是伤害,你这猪脑子,现在婉秋只能呆在萧府一辈子了,不过我可是当她为女儿,你要是敢强行。。。我便打死你!”萧天赐说到后来已经是声色俱厉。

    萧铭古怪地笑了笑:“爹啊,你真的当我什么都不懂?”

    “你有什么好主意?”天赐皱了皱眉头,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好主意谈不上,方法倒是有一个。”萧铭摸了摸鼻子,“第一,便是我将婉秋姐休了,然后,便是爹爹你,正式收婉秋姐为干女儿。当然,我知道仅仅是这样弥补不了婉秋姐的名誉,她或许永远也无法嫁人了,不过。。。如果是按照我的方法,嘿嘿,保证可以让婉秋姐的名誉恢复为黄花大闺女一般,到时候凭借着宰相干女儿这一个身份,她要修行可以遍寻全国道观,要结婚可以挑选全国上下的男儿。这算是我们对她的补偿吧。”

    “到底是什么方法?”萧天赐想了想,想不出这种人口一张嘴的道德观有什么可以弥补的。

    “额,我说了爹你可别生气啊。”萧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嗯,我不生气。快说。”萧天赐一脸和蔼,催促道。

    “那边是。”萧铭收起了笑脸,缓缓说道:“我们派人到市井上宣传,我,萧家大少爷,在半年前被张家大小姐踢中了重要的部位,导致——丧失了男人的功能。”

    “什么!”萧天赐如遭雷击,一下站起来,颤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萧铭哭笑不得:“当然是假的了,我们自己散播这个谣言,让他越传越大,然后我、再顺理成章地休了婉秋姐,你再顺理成章地收下她为干女儿,那么婉秋姐的名誉便保住了,不会有人再猜测她是不是冰清玉洁了。毕竟不会有人为了保住被休掉的媳妇名誉散播自己是太监这个消息吧。。。当然我除外。”

    萧天赐直勾勾看着萧铭,说道:“你,真的准备这么做?这可是要毁了我们萧家的名声。更是毁了你的名声,一生的。”

    萧铭翻了翻白眼:“我本来的名声比太监好不了多少。过上几个月,你再散布消息说寻到了名医治好了我的病不就得了。然后给我填几房小妾,娶个老婆,生几个娃,不就行了。”

    萧天赐无言,半晌,轻轻地问道:“值得吗。”

    萧铭想了想,回道:“不值得。但是我要这么做。婉秋姐很苦的,她又那么善良,本来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的,她可以过的很好很自由,为什么又要痛苦地呆在她厌恶的人身边呢。”

    萧天赐突然笑了,问道:“你喜欢婉秋吗。”

    萧铭腼腆地笑了,点点头:“喜欢,但是婉秋姐现在似乎对男人很反感。。。毕竟是。。。不过在我休掉她之后我会努力追求她,大不了再娶回来呗。”

    萧天赐大笑:“你这傻子,怎么可以再娶回来呢,按照你的计划,她以后可是你的姐姐。”

    萧铭也笑了:“是吗,我不在乎啊,我都可以自毁声誉保全她的名誉,再娶回来又有何不可,世人的嘲笑吗,诽谤吗,那又怎样?”

    萧天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还是太年轻了。”他笑着说道,不过十八年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少夫人,少夫人,您要是想要见老爷,我立马进去通报,您已经站了好一会了。”萧大苦笑着对站在书房门外的林婉秋轻声说道。里面说话的声音已经好一会了,可萧大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不时地催促一下林婉秋。

    “再等等。”林婉秋说道。

    又过了一会,等到里面传出来萧天赐的大笑声之后,林婉秋转过身对萧大轻轻地说:“谢谢管家,不用打扰老爷了,婉秋先回院子去了。”接着转身便走了。

    “哎。”萧大应道,他分明看到少夫人好看的丹凤眼里有着从未有过的神采。心中暗暗唏嘘一番:少爷啊少爷,从采花贼成功转职成了情圣,颇有老夫当年的影子啊。萧大暗自得意一番,感叹一番,隐入了阴影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林婉秋现在的心里很开心,很高兴,是这半年来最开心的时候,连走路都变得轻快起来,一路上她都在想着,回忆着,突然她发现一件事情:这个传说中的纨绔萧铭,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坏呢。

    仿佛卸下了重担的林婉秋走回了院子,却看见小六正缩头缩脑地蹲在院子门口,一看见林婉秋回来,跐溜一声就窜出来点头哈腰:“少夫人您回来了啊,小的刚才护送少爷去老爷书房,回来想要找您,可横云说您也去找老爷了,小的便在着等着您啊。”

    “哦,你有何事。”林婉秋又恢复了冷冷的声音。

    小六点头哈腰,抱着装古筝的盒子举到林婉秋面前:“少夫人请您收下,这是少爷今儿个下午特地去-< 读 吧 网 >-找当红的成巧蓉大家讨要的古筝,这古筝乃是用千年玄檀木所制,这琴弦用的是万年冰蚕丝拉成,采用能工巧匠一百零八人耗时七十二年制作而成,乃是万中无一,富可敌国,倾国倾城。。。”小六满嘴跑着火车,见少奶奶脸色越发冰冷,连忙一转话锋,说道:“少爷为了给您赔罪,可苦了他了,这成巧蓉偏偏不识时务,不卖这个古筝,硬是要少爷替她做半天的工,少爷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成为青楼女子的跟班,可是少爷为了您,答应了那成巧蓉的要求,让成巧蓉颐指气使了半天,才抱得这古筝回来。哎呦,我这苦命的少爷啊。。。”说着说着小六便干嚎起来。

    林婉秋心里一震,他。。。他,这值得吗。想到先前自己对他没有半点好脾气,林婉秋脸上微红,劈手夺过那古筝,冷声对小六说:“替。。。替我回去谢谢你家少爷。”说完便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自家小院。

    小六眼珠子一转,擦了擦没有半点眼泪的眼睛,默念道:“少爷啊少爷,小的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一切都看你了。咦,小翠今儿个貌似在厨房,我先找她去。”一转身也消失在阴影中。

    “姐姐,姐姐,我把休书拿来了。”萧铭气喘吁吁地跑回小院,咦,没关门。他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了看,林婉秋依旧坐在那石桌子边上,石桌子上还是那把破损的旧古筝。

    萧铭平复了心情,慢慢走了进去,笑嘻嘻地对林婉秋说道:“姐姐看,我把休书取来了,我跟你讲啊,我们只要这样。。。。。。”

    “等等。”林婉秋轻轻喝住萧铭。

    “怎么了,姐姐。”萧铭有点不解。

    “这休书,我不要。”林婉秋直直的看着萧铭。

    萧铭一愣,接着恍然大悟:“哦,没事,姐,不用担心,我一切已经计划好了,你保管在被我休了之后一个字都听不到关于你的谣言。”

    林婉秋摇了摇头,心中微微一叹,是听不到我的谣言,可是关于你的谣言。。。可是。。。

    林婉秋突然绽放出了一抹笑容,仿佛冰山融雪春天到来:“我说不要就是我不要,你要是硬要休了我,我便一死了之。”

    “额。。。”萧铭石化了,又是这样,他都快哭了,就在他以为娶个御姐老婆幸福的日子就要来临的时候,她以死相逼不让上床,就在他自毁名誉准备放御姐老婆自由的时候,她又以死相逼不让他休。可不是坑爹吗,上又上不了,丢又丢不掉,我的三妻四妾的梦想啊。萧铭疯狂地在心里吐着槽。

    “好吧。。。好吧,不休就不休了吧。”萧铭应了几声,切,不休就不休嘛,谁没事要自己捏造自己太监的谣言啊。

    “那晚安。”萧铭颓唐地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林婉秋弱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谢谢你的古筝。”

    “不用谢。婉秋姐不生我的气了吧。”萧铭一愣,接着笑眯眯地回过头。

    “嗯。”

    “那晚安。”

    “晚安。”

    “明天见。”

    “明天见。”

    看着一扫颓唐神色,神采奕奕小跑回去的萧铭,林婉秋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那一刻,满院子的月光桃花,都黯然失色。

    “少夫人,衣物都收拾好了。”柔柔弱弱的横云怯怯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哦,那横云再帮少夫人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好~~~”

    “帮我把衣物都收拾回原处好嘛。”

    “少夫人呐~~~”

    第二十二章 暗流

    日子似乎平静了下来,这几天萧铭过的似乎很惬意,白天在小六的服侍下屁颠屁颠去白马书院上课,下午没事的时候去-< 读 吧 网 >-逛逛,调戏调戏成巧蓉,教教古筝,晚上有时候恬静的林婉秋会抱着古筝来找萧铭,冷冷地弹奏几曲。(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可是只有萧铭才知道这几天过得有多么不自在。

    首先,自从那天文斗结束后,萧铭再见到解缙都感觉不尴不尬的,而解缙也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根本也没鸟萧铭几次,更别提以师礼相待了,这也没什么,本来萧铭当时也是见到名人之下一时脑热,没想过真的要收解缙为徒弟——他怕那群酸臭的文人直接把他萧府围起来天天找他文斗——那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所以解缙没有像那所谓一诺千金的酸儒真的拜萧铭为师,倒是让萧铭呼了一口气。不过让萧铭感觉不舒服的是,在那文斗之后,他的形象似乎没有任何改变,在白马书院依旧独来独往,没人搭理,好不容易要去搭理个人,那人直接立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边抽抽边喊:“萧大少饶命。”弄得萧铭郁闷不已,本以为自己借着与解缙的文斗,能一扫原来纨绔败类的形象,可是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

    其实作用倒是有的,自从萧铭跟解缙文斗结束之后,萧铭大胜解缙的消息就在书院传开了,但是没传多远众人便默契地停止了八卦。究其原因,没有亲自观看文斗的人自然是不相信的,而且“萧铭成为了解缙的先生”这个消息不仅关乎于大周第一文人的名声,更是与天家扯上了关系,而白马书院的学生多多少少都是官宦人家出身,这点觉悟还是有的,所以这种不切实际又颇为禁忌的事情很多人听一听就过去了,顶多的骂一声:“切,萧家废物怎么可能会作诗?”只不过萧铭连论语都不知道谁写的,以及认为刘邦打败项羽这几件事倒是传的更远。

    而亲自观看过文斗的学子,虽然感觉萧铭的诗词让人惊奇,可是一是萧铭纨绔的形象根深蒂固,大部分都认为这并不是萧铭的水平,指不定是他从哪里买过来的诗词,抄过来的对子,二是认为解缙先生是故意放水,并不想与萧铭这种纨绔子弟置气,三其实也是因为解缙的另一个身份——皇上的伴读。所以这件事情看起来闹得挺大,其实真正传到市井上面去的只有“萧铭不识孔圣人”“萧铭不识项羽皇帝”这种更加坐实萧铭不学无术传闻的小道消息。

    而成巧蓉更是让萧铭郁闷,虽然免了自己进-< 读 吧 网 >-的花费,可是,对着一个只能看不能吃,还要自己费心费力教古筝,又不时挑逗自己的娇媚女人,是个男人都会郁闷吧。。。可是萧铭下定决心要扭转自己负面的形象,所以一直在克制自己,更是让萧铭难受之极欲哭无泪。如果他知道市井上面又传出自己不学无术,留念青楼的消息不知道会不会吐血而亡。

    林婉秋自从那晚过后倒是很正常,只不过依旧冷冰冰的,每次来找萧铭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弄得萧铭老是以为他前身躺床上那半年是不是欠了林婉秋很多钱。萧铭每一次想要调戏林婉秋几句都张不开口,林婉秋那冷眸一扫,萧铭就不自觉地老老实实的,而且林婉秋也一点不给萧铭亲近的机会,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弹着古筝,顶多询问一些指法技艺,其余时间两人都没说话。不过让萧铭感觉奇怪的是,即便两人都干坐着不说话,他也不会感到尴尬。也不知林婉秋是不是这样觉得。

    总之,萧铭这几天是一边感受着路人甲乙丙丁害怕又鄙视的眼神,一边感受着成巧蓉与林婉秋冰火两重天的态度,这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京城郊外一个别致的小院外,三三两两地出现一些身穿家丁服装的人,他们大多懒散地坐在地上,或者靠在树边聊天,只不过将这个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右手都统一伸进了裤裆里,好像很冷的样子,旁边官道上每经过一辆马车,都是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而院子里面,有两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在对弈,其中一个灰布长衫的赫然便是白马书院的先生,萧铭的便宜徒弟,当今皇上的伴读,解缙。

    “将军!”解缙思考一会,猛地将白棋落下,裂开嘴得意地大喊。

    对面的老者哭笑不得,抖了抖身上明黄的团云丝袍,举起一根手指点了点解缙,说道:“缙绅啊缙绅,这是围棋,你喊将军做什么。”

    “呵呵,习惯了,习惯了。”解缙不以为意地笑笑,“围棋象棋本是一道,都是攻城略地之术,看你这条大龙,马上就要被我绞杀,我喊将军便是没错的。”

    “呵,是吗,缙绅你着相了,只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可下不好象棋,更下不好围棋。象棋和围棋本是一道没错,不过不是攻城略地之术,而是御下之术哦。”黄袍老者笑着摇摇头,“这条大龙是我控制的,所以生死可不是你能控制的,我手下千千万万棋子,你却只盯着大龙不放,可是很危险的啊。”说完便下了一子,居然自己封死了大龙的出路,憋死了自己的大龙,可是这一子却带活了一整片的黑棋,两只铁眼已经在棋盘中形成,刚才还占优的白棋转眼便没有了生路。

    “妙啊妙啊。”解缙拍掌大笑,“重光啊,你的棋艺可是更加深厚,老夫远不及矣。”

    黄袍老者心安理得地接下着赞赏,微微地裂开嘴,随意地问道:“缙绅,我最近可是听说了一些很有趣的传闻啊。”

    “是吗,我也认为相当有趣呢。”解缙笑笑接口道。

    黄袍老者摆弄着黑子,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缙绅你当真与天赐家不成器的儿子文斗了一场?”

    “是啊,我还输了,还要拜他为师啊,不过,哈哈,他可没说是终身为师,我当时给他拜上一拜便是给他父亲面子了,接下来我可是好好地凉了他好几天呢,哈哈哈。”解缙得意地大笑,仿佛占了很大的便宜。

    “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黄袍老者也笑了。

    解缙眯起了眼:“重光啊,你当真认为我老糊涂了,跟一个小孩子置气?”

    “哦?难道这萧家小子真有诗才?”黄袍老者露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解缙的声音放缓,轻轻说道:“才,说不准,他对对子似乎还行,做的诗,却是不大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