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老婆叫我去纳妾 > 老婆叫我去纳妾第10部分阅读

老婆叫我去纳妾第10部分阅读

    父亲,这歹人竟然敢公然在京城劫人,还劫的是朝廷一品大员的儿子,这。。。这是不是与我上次莫名其妙被人陷害有关。”

    泰王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很怕死吗?”

    福安王冷汗从额头流下,“怎,怎么会。弘毅是担心父王的安危。。。”

    见泰王没有回话,福安王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萧铭现在凶多吉少,那我们是否。。。。。。”

    “计划还是照常,如果萧铭真的死了就另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趁早回府准备吧,你已经在我这逗留很久了,就算是母子情深,也该分别了吧。”泰王面无表情拿起书淡淡说道。

    “是。。。是。”福安王应了两声,连忙告退。

    等到福安王出了书房并把门带上,泰王轻轻地将手中的《韩非子》扔到了桌子上,满脸阴翳。

    是谁插进来了?还是,这便是你的计划?泰王朝身后招了招手,一个太监打扮的中年人从暗处走过来,躬身道:“泰王殿下。”

    “有查到吗。”

    “是血如墨的人。”

    “那血如墨是谁的人。”

    “恕属下无能,无法查到。”

    “那血如墨又是个什么组织。”

    “。。。恕属下无能,无法查到。”

    “那。。。你知道什么?”

    “属下知道,那萧铭在哪。。。”中年太监露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

    “这是。。。。。。”萧铭蹲在柴房地上,用手捏着一支长长的花梗,上面的小花已经有些枯萎,但是还没有凋谢。

    “槭叶铁线莲啊。。。”萧铭喃喃道。别的花他或许不认识,这槭叶铁线莲他可熟悉的很,他前世北京房山县的独有品种,其他地方都没有,还因为其独有性被选为某国际运动会的装饰花,萧铭前世做过几天志愿者,自然很熟悉。

    “嘿嘿,如果是这样的话。”萧铭闭着眼睛想了想,这槭叶铁线莲只有在北京房山县才有,那么换算成大周朝京城的位置的话。。。。。。

    萧铭猛地睁开眼睛,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就在北京城郊外,西南的银台门方向,而且这朵花既然能在被砍柴的时候无意中带回来,就说明这个院子就在他前世北京城房山县不远的地方,甚至就在房山县,那么这样的话,离银台门很近啊。

    萧铭捏着那半枯的小花在不大的柴房里踱来踱去,带有柴房的屋子,只能是农家小院了,而大周迷信风水,房屋都是坐北朝南的,所以这个小院必然是坐北朝南的,而柴房主木,木属东,必定坐落在小院东边,辅以火,火属南,那么,萧铭看向柴房门的小门,这个方向,便是南方了。而这个小院大概在北京城西南方向,如果这边是南方的话。。。。。。

    萧铭缓步走到柴房的右上角的角落里,几脚踢开散落的树枝什么的,看着这个阴暗又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的屋角叹道:“就是这个方向了。。。。。。不过,这个发现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啊。。。。。。”

    也是,就算知道了自己身在何方又如何,四周都是墙壁,严严实实的,只有一个门,外面还有人把守,怎么可能传递消息出去让别人知道呢?

    “吱吱~~~~”一只小老鼠突然从这个角落钻出来,对着站在他面前的萧铭用声音表现着不满——你丫挡着我了。

    萧铭听到这声音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那小老鼠——你丫从哪里冒出来的?

    “吱吱——”如果老鼠会说话的话,估计这里面的意思就是“人类好傻啊。。。。。。”

    萧铭眯着眼,突然诡异一笑,猛地一个俯身抄手,就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抓在手中。那老鼠不依地扭动着身子,吱吱乱叫。萧铭抓紧了双手,顺势趴下身子,另一只手在底下那被稻草覆盖的角边上划拉着。

    “果然。”萧铭将地上的稻草扒拉开,看见了一个小小的洞,老鼠洞,外面还微微有月光透进来。

    萧铭趴下身子努力朝着外面看着,虽然看不怎么请,但是隐约能看到官道。“果然!”萧铭有些激动,这个柴房不是单独建立的,而是在小院后面顺着墙角搭出来的,所以这柴房后面才能是官道。

    “一堵墙啊一堵墙啊。。。”萧铭兴奋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如果我是萧九九多好?这么一堵墙,应该撞得开吧。。。额,如果我是萧九九,不是就不会被绑架了。。。”萧铭平复了下心情,又锁紧眉头,去你妹的,先不说能否出去,单单这外面这几个黑衣人就不是好惹的,看他们飞来飞去的,武功指不定多高,发现自己想要逃跑的话,收拾自己岂不是就跟自己抓这只老鼠一样手到擒来?

    等等。。。老鼠?萧铭愣了一下,看着手中还在吱吱乱叫的老鼠,一会,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我不会是要做怎么傻的事情吧?”

    萧铭颤抖地用另外一只手解下了身上从不离身的小玉佩,呆呆地看着,依旧喃喃道:“我肯定不会做这么不切实际的事情吧。。。。。。”

    “妹的,总比在这等死好,九十九的失败几率,也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啊。”萧铭狠狠一握手中的玉佩,面目狰狞地看着那小老鼠,恶狠狠地说道:“兄弟,对不住了,无论能否得救,你的情谊,哥哥记下了,以后我不除四害了。。。”那小老鼠突然打了个寒颤——它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就好像是田地里的蛇一样。

    说干就干,萧铭蹲在地上,找了一些干稻草,将玉佩和那半枯的槭叶铁线莲绑在了那小老鼠身上,想了想,又用玉佩的红色穗带绑了那花几圈,系在了老鼠的身子上,然后将玉佩露在外面,接着将好像穿了一身衣服的小老鼠捏起来,对着它温柔地说道:“乖乖帮哥哥引来救兵,我就在萧家倡导不灭鼠运动哦。。。”然后狠狠一咬牙,轻喝一声“对不住了。。。。。。”他将小老鼠的尾巴浸了浸黑衣人留下的灯笼中的灯油,然后放在灯火中一点。“吱吱!!!”小老鼠疼的一下子就咬了萧铭的手,拼命挣扎,萧铭忍着痛,匆忙将那小老鼠扔在那老鼠洞口,只见那老鼠“嗖——”的一身就带着尾巴上的火光不见了,萧铭趴下来死命看着,只看见一个红色的火点和一团幽幽的翠绿光芒渐渐消失在官道中。。。

    “希望动物受惊都是朝前面跑这个传说是对的。”萧铭看着大致方向没有错的小老鼠自言自语,“一直跑啊,小老鼠,直到有人发现你,发现那刻着萧铭二字的玉佩和。。。。。。那槭叶铁线莲。。。。”

    “真是烦人,那个时候五城兵马司的狗贼们怎么会出现呢。”北京城外的小树林里,有两个女子在缓步走着,一个身穿红色束腰长裙,手里提着两把小剑,头戴着面纱看不清相貌,只看见那微微泛着蓝色的眼珠,不过那妖娆的身材却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如果周围还有男人的话。她随意挥剑挑开挡在树枝,随意地说道,可是却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身旁的女子没有任何回应。

    她身边的女子一身雪白的长裙,但是上面却点点滴滴,有喷射,有沾染,如墨一般地渲开许多血迹,头戴白纱斗笠,完全看不见相貌,不过引人注意的是她的身后背着一把巨大的铁剑,铁剑长度比她身高还多许多,宽度比她的肩膀还宽几分,朴实无华,一眼看去就知道是纯纯的铁块打造的,至少有百八十斤重吧,也不知这女子怎么能背上这么重的东西,还丝毫没有显露疲惫的感觉,甚至连走路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难道其实这是塑料做的?不对,这时候可没有塑料。

    那白衣女子只是静静地在赶路,不发出一点声音,显得异常诡异,而那红衣女子却时不时自言自语两句,更让人感觉诡异。

    “啊——”红衣女子轻轻啊了一声,俏皮一跳,一下子窜出小树林“走了这么久,终于走到了银台门的官道上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就自己又沮丧起来,举着小剑的双手耷拉下来:“还有好远的路啊。。。呜呜呜。。。什么嘛,京城里到处都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和捕快,城门也封了,莫不是皇帝这个狗贼死了?”这时候那白衣女子从后门敢来,见到这红衣女子可爱的模样,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一副慈爱的样子,斗笠下的嘴无声地笑笑。

    “咦,那是什么?”红衣女子感受着白衣女子的亲昵,享受似的眯了眯眼睛,却突然看见另一边的官道上疾驰过来一个红点,上面还摇晃着有一团绿色的光芒。

    “莫不是鬼火!”红衣女子显得很是惊讶,有点害怕地扔下小剑,抓着白衣女子的衣袖,躲进了她柔软的胸膛,“姨~~~”

    白衣女子轻轻抱住了红衣女子,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不用害怕,接着右手举过头顶,一把抓住巨剑剑柄,一抖,一拉,就把那巨剑轻松地取下来,横在两人前面,巨剑好像一个巨大的盾牌,上面还隐约带有点点血迹。

    待到那红点靠近,白衣女子猛地一抖巨剑,狠狠一拍地面,那火点被一震,从地上一跳,摔下来就不动了——可怜的小老鼠先是被火烧尾巴,现在又是被震晕了。

    红衣女子慢慢回过头,借着月光看起来,“咦,是一只老鼠!怎么还穿着衣服戴着玉佩!莫不是成了妖精!”红衣女子有些惊异道,却已经没有了害怕,脱离了香香软软的怀抱,走上前去拾起那只老鼠,费了好大劲解下了那玉佩,她仔细地观察着玉佩,只见这小小玉佩形状是一个扁扁的水滴模样,正面雕刻着一只麒麟玩乐的图画,还有两竖字:长命百岁,笑口常开。一翻后面,刻着两个字:萧铭。

    红衣女子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莫不是。。。莫不是。。。那萧铭是老鼠精变的?!

    白衣女子提着剑走上前来,看见这玉佩,斗笠下的眉头忍不住皱了皱,随手将剑插在地上,从红衣女子手中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又拿着绑在一支小花上的老鼠看了看,抬头看向了官道的尽头,又转过头,透过白色纱罩看着那红衣女子。

    “姨,你不是要。。。。。。”红衣女子这时才算真正惊讶。

    白衣女子看着红衣女子,突然蹲下身子,用那绑着老鼠的小花在地上划拉着,隐约可以看见四个字:他帮过我。

    红衣女子看着蹲在地上的白衣女子,忍不住眼里满是温柔,她这个小姨,看起来是她的长辈一样,但是无论是她,还是她母亲,从心底里,都是把她当成小女孩来呵护的啊,因为她小姨啊,内心真正的是如水晶一般,她虽然会杀人,会放火,会怒,不分善恶,但是谁如果对她好一分,她便会还十分,若是欺她或者欺负她侄女和姐姐,她必定也会还十分。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卖糖葫芦的大叔今天晚上在自家院子里捡到一包金子,和猛虎帮被灭门的原因了。她杀人如麻,却并不代表她并不善良。这才是我的小姨呵。带着红色面纱的女子轻轻地笑了。

    红衣女子蹲下身子看着白衣女子,“姨,要我帮忙吗。”

    白衣女子的斗笠摇了摇,继续在地上划拉着,这是我的事情。

    “嗯,姨,那我就先回去了。小心哦。”红衣女子仿佛一点都不担心地说道,这个世界上能赢得过她小姨的人可是不多呢,虽然她一点内力都没有,可没有内力就能挥舞这百八十斤的巨剑的人,怎么可能好惹。

    白衣女子和红衣女子同时起身,白衣女子又是慈爱地摸摸红衣女子的头,然后便提着剑朝那老鼠来的地方疾驰而去——轻功已然超神。

    红衣女子看着白衣女子渐渐远去,却是陷入了思索,这件事,貌似不简单啊。。。。。。萧铭,萧铭,萧铭!她发觉自己对萧铭越来越感兴趣了。希望他不要轻易死掉吧。红衣女子的面纱微微一动,似乎在笑。

    第三十二章 有仙她从月中来(三)

    &nb)”那吉祥太监从门外进来,靠近书桌,轻轻地对着一个正坐在书桌边上批改奏章的老人说道。

    “何事。”那老者头也不抬,淡淡回道。

    “皇上,解大学士求见,已经到了御书房外面。”那太监恭敬地说道,但是那尖尖细细的脸毫无表情。

    “唔,是缙绅啊,这都入夜了还有何事?”那老者一听这话,便放下了奏折,“请他进来。”

    “是。”那太监躬身退出门外,不一会,就领着一身灰布长衫的解缙进来,那解缙急吼吼地大踏步走进了御书房,也不管坐在书桌边上的皇帝,自顾自先把书桌上的一杯御茶一饮而尽,又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才对皇帝拱拱手:“重光啊,今天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啊。”吉祥太监没有露出丝毫不妥的表情,仿佛贴在他脸上的只是一层面具而已,他悄悄地走出了御书房,并且顺手关上了门,挥挥手让门外伺候的小太监退远一点,自己站在御书房的门外。

    “什么大事能让缙绅你这么着急,大晚上的就跑皇宫来找朕?”大周皇帝周重光笑了笑,便打趣道:“夜闯皇宫,若是碰到迂腐一点的皇帝,你早就死了不止百遍了。”

    解缙难得没有跟皇上斗嘴,他皱着眉头:“萧家那小子今天被人绑走了。”

    “哦?此事当真?”皇上一挑眉毛疑惑地问道,得到肯定答案后狠狠一拍书桌,满脸怒气:“五城兵马司是干什么吃的?顺天府尹他又在做什么?戍守京城的五万兵马难道都是摆设吗?居然会有人胆敢在天子脚下绑架朝廷一品大员的儿子,若是改日,朕的脑袋是不是他们也能轻易拿走啊!”

    解缙手指不自觉点了点椅子,皱了皱眉头对皇帝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只是担心一件事情,莫不是。。是。。他。。。”

    皇上的脸色瞬间从愤怒转变成了阴沉,阴气逼人,两人沉默良久,皇上率先开口:“应该不是,他现在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也没有一击必中的把握和实力,而且没必要这么做。”

    &nb)。”解缙叹口气。

    “让龙骧军派一千人参与搜寻吧。”皇上淡淡说道。

    “好吧。”解缙起身对皇上拱拱手,便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

    皇上目送着解缙出门,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吉祥!”皇上突然高声叫道。

    “奴婢在!”那太监恭恭敬敬地走了过来。

    皇上看着那吉祥,声音很轻很轻地问道,好像是问自己一样:“龙刺军,龙魂军和龙彪军,应该没有任何异动吧。。。。。。”

    萧铭倚在墙边,呆呆地数着地上的稻草,一会却又扭动下脑袋看看旁边的蜘蛛网,一会儿又在柴房里走来走去,很是焦急的样子。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他的心里其实对他那个不靠谱的方法没有任何信心,只是因为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所以尽管他不大相信这么非主流的老鼠能给他引来所谓的救兵,但是当他真的这么做了,又忍不住开始憧憬一群彪形大汉从天而降,三两下将外面的黑衣人全部消灭,将他营救出来,而领头的正是那一只小老鼠。

    萧铭烦躁地甩甩头,自嘲地在心里吐槽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看了看那紧闭的木门,忍不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狠狠地拍了拍门,大吼道:“有人没,都死光了吗?没死光回个话!”

    外面本来还有轻轻的交谈声,被萧铭这么一吓,就突然安静了下来,半晌,才从外面传出来刚才威逼利诱萧铭的那个黑衣人的声音:“怎么,萧少爷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老子要嘘嘘。。。要解手。”萧铭很是不害臊地大声嚷嚷起来。

    “对不住萧少爷,我们可不能放您出去,房间有墙角,有稻草,有木棍,您想要解小手解大手都没有问题,您请便吧。”外面的声音带着一丝揶揄。

    “。。。我本来还有一丝动摇,想要当当你们那什么白莲教长老玩玩,可是你们居然这么虐待我,老子不干了,不干了,士可杀不可辱,罢了罢了,老子今天就在这里憋死算了。”萧铭一气,就开始胡言乱语地跳脚。

    好像能想象出萧铭在里面的样子,外面的黑衣人显得乐不可支,他嘿嘿地低沉着笑了几声,便淡淡地说道:“请便。”然后便不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