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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叫我去纳妾第16部分阅读

    一会,司徒均看看旁边的香炉,又看看还在苦思冥想的萧铭,叹口气,惋惜地高声道:“一……”

    “慢着!”萧铭突然打断了司徒均的话。

    萧铭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跟往常一样的欠扁笑容:“林老头,你认输吧。”

    “什么?”学子们都窃窃私语,难道这个萧铭能做出什么绝世好句来?

    “你且说说看。”林亭宣冷笑。其实接龙诗不仅要能将字接上,而且做出的诗意境和技巧也不能相差太远,否则便不能算工整,就算勉强接出去,也没人会承认,反而更加丢脸。所以接龙可不那么简单。但是林亭宣可不相信萧铭能做出什么绝句来,让自己无从接诗。

    “愁思凉寒骤白头,雨横风狂人满楼。”萧铭笑眯眯地说到。

    “哼,这有何……”林亭宣刚想嘲笑一番,却突然僵住。“这是……这是……”便说不出话来。

    学子们都迷糊不解,这句诗虽然算是接上了,但是却也不算是特别难啊,自己也能随便接上几句,这林先生怎么一副蛋疼的样子?

    林亭宣苦笑着回头看着司徒均,司徒均却是不动声色笑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林亭宣缓缓摇摇头,转过头来叹口气:“老夫认输,老夫接不上来。”

    “怎么可能……”“定然是放水……”学子们立马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

    “啪!”司徒均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哼一声:“你们仔细听听,哼,真是不学无术!”

    林亭宣摆摆手,看着还是迷糊不解的各位学子说道:“罢了罢了,你们听不出来,还是我来说吧。

    这是一句回文诗。”

    “回文?”所有人都呆住了,回文?记性好的已经默默开始背诵起这两句诗“愁思凉寒骤白头,雨横风狂人满楼。”回文,回文的话不就是“楼满人狂风横雨,头白骤寒凉思愁。”吗?

    这……这……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这两句诗从前从后都可读,难得的是,意思竟然不差分毫,而且意境也是不相上下,如果单单顺读或者后读这两种都算不上好句,可是这是回文,这已经是上上的诗了。难怪林先生接不上来,如果他接的诗不是回文的话,就有滥竽充数之嫌——可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么工整的回文诗歌,还得是接龙的?

    全场一片寂静。

    “那么先生,我可以去参加决赛了吗。”萧铭笑笑地拱拱手。

    “可以。你便是甲赛场头名,可以参加决赛了。”林亭宣深深地看着萧铭道,接着有些萧索地挥挥手:“你可以下去了。等候通知便是。”

    萧铭点点头,头也不回地便下了台。

    剩下的比赛已经全无意思了,见萧铭跟着家丁走远,所有人都轻轻叹气,各自散了,竟无人留在甲赛场观看比赛。

    “那么,你们还要比吗。”司徒均突然问还留在场上的九个人。

    那九个人互相看看,都是满脸无奈,陆仁甲轻轻说道:“徒增笑尔。”

    所有人都是点点头,便各自朝两位先生行礼散去。

    林亭宣静静地看着多年的老朋友,突然呵呵笑了起来:“解老头看中的小子果然不简单,真是……真是……”

    “真是比解老头年轻的时候还要古怪……”司徒均笑着接话道。

    “不,解缙那是古怪,而这个萧铭,他,他是迷啊……”

    (这一篇里面好像隐藏了什么奇怪的东西。。。y吧的可以看出来吗。。。):)

    第五十四章 诗会(一)

    “嗯?你说甲赛场已经有人胜出了?这么快,是谁啊。”福安王坐在楠木太师椅上嘬着茶,悠闲地问跪在前面的一个下人道。

    “是,甲赛场已经有进入决赛的名单了。”那下人恭敬地说道“是……是萧家的公子,萧铭。”

    “噗——”福安王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将嘴里的茶喷到了半空,狠狠地咳嗽了几声,“你说是谁?萧铭?”

    “……是。”

    “怎么可能……”福安王挠了挠头。

    “王爷,千真万确。这是萧铭在甲赛场所有的对子和诗。”那下人从怀中掏出一叠整整齐齐的纸张,恭敬地递给了福安王。

    福安王连忙接过来打开,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呼——”福安王呼出口气,将这些纸张又扔回了那下人怀里。“立马去趟泰王府,告诉本王父亲这些情况。”

    “是。”那下人恭恭敬敬退下。

    “真是奇哉怪也……”福安王摇头晃脑一番,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又不管了,反正有什么不懂的事情交给父亲处理便好了。

    “来人。”福安王高声叫道。

    “王爷。”一个下人立马躬身进来。

    “解大学士在哪里?”

    “在采月楼歇息。”

    “你说这些都是萧铭那小子作的?”解缙手上也拿着一叠纸,他看了又看,问坐在对面喝茶的司徒均道。

    “是啊。”司徒均随意回道。

    “……”解缙没有说话,不停翻看着手中的纸。

    “怎么,有什么不妥么?”司徒均见解缙似乎有点奇怪,问道,“这小子隐藏地也太深了,居然还在床上装病装了半年,将所有人都骗了过去,不过这小子也真有诗才。”

    旁边的林亭宣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看来他是意识到我们现在遇到麻烦了,才肯显示出真正的自己来,不然啊,估计以他的性子,得继续纨绔一辈子。真是不晓得天赐这老匹夫是怎么教出这么个儿子出来。”

    解缙苦笑。难道自己看走眼了,这小子不仅深谙治国之道,还是个自负的才子?

    “或许,我们扭转局势的力量就得落在这小子身上了。”司徒均突然说道。

    “嗯。”解缙点点头。

    “这次的诗会是一个机会。”

    解缙说道。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否会……

    “解先生,司徒先生,林先生,福安王到了。”

    “子建,比试怎么样。”名叫子然的俊逸文士看着靠近的清秀男子问道。

    “丁赛场第一,进决赛了。”清秀的男子随意道,“一个对手都没有。”

    “子修呢。”子然四周看看,问道。

    “他啊,在辛赛场……可能还没比完吧。”子建也四周看看,“以子修的水平,断然会进入决赛的。”

    “嗯。”子然随意地嗯了一声,显得很是心不在焉。

    “怎么了子然。”子建见到子然兴致不高的样子,很是关心地问道。

    “愁思凉寒骤白头,雨横风狂人满楼。”子然突然吟诵道,然后歪着脑袋问子建“这句诗,如何?”

    “愁思凉寒骤白头,雨横风狂人满楼……楼满人狂……”子建细细思索一番,目露喜色,“单单是诗句来看,算不上绝句,但是,但是这是一句回文啊。子然,你作的?”子建相信以子然的水平是做得出这般好诗的,“可有全诗?”子建没等子然回话,迫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我作的,是萧铭。”子然说道。

    “咦,便是那作桃花诗的萧铭吗……也是,如果是他的话,倒也可以做出如此的诗……他一定也是进入决赛了吧。”子建一听是萧铭,便也点点头。

    “唔,是的,他是在甲赛场,也是全诗会第一个进入决赛的,而且,他只比了两场。”子然皱着眉头缓缓说道。

    “只比了两场?”子建疑惑道。

    “是的,虽然只比了两场,但是,这两场他都是与评判的两位国子监先生比的。”子然说道“而且他都胜了。”

    “什么……怎么可能。”子建先是惊异道,接着便疑惑道:“不过这对子然你也不算什么吧,若是你,也是能做到的吧。”

    子然没有看子建,缓缓说道:“我能做到,但是,我不敢。”子然转头看向了甲赛场的方向,“我不如他……”

    子建这次是真的惊到了,从小到大从未服输的子然居然第一次说自己不如人。

    “……不过,他也只是比我有魄力而已。”子然道,眼睛中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子建无语。不过,这才是子然啊,永远,永远不会承认别人比他差的子然。

    “子然!子建!我进入决赛了!”突然,远远地有一个粗犷大汉挥着手小跑过来,嘴里高声喊着,正是那子修。

    “夫君。”林婉秋看着笑嘻嘻缓缓走来的萧铭,淡淡说道,虽然给人冷冷的感觉,但是萧铭从林婉秋的眼中看出了丝丝关心。

    “喂,萧铭,比试的怎么样,别不是在第一场比赛就被先生踹下来了吧?”张冰儿一副娇蛮的样子,架着双臂,将身上那两团硕大的明月托起来,揶揄道。

    萧铭先是用手拍了拍张冰儿的脑袋,然后便不顾小楼里的众多人,将林婉秋温润的身子搂在怀里,对林婉秋温柔说道:“姐姐,我得了甲赛场第一,等会便要去参加决赛了。”然后对张冰儿一咧嘴:“听到了吗,本少爷赢了。”

    “切,一定是那评判的先生放水。”张冰儿一歪脑袋,不屑道。

    林婉秋羞着脸从萧铭的怀里挣脱出来,悄悄呼了两口气,低眉顺眼将萧铭拉到桌子边坐下,自己则站着淡淡说道:“夫君坐吧,累了吗,妾身给你捏捏肩。”林婉秋明显是第一次这么做,语气虽然也是冷冷的,但是显得很是别扭。

    萧铭奇怪地看了一眼林婉秋,急忙站起身来,不由分说将林婉秋摁坐在椅子上,双手已经放在林婉秋柔嫩的肩膀上,笑嘻嘻说道:“姐姐是等累了吧,来,我给姐姐捏捏肩,姐姐不要生气了。”

    “不……不是。”林婉秋有些慌乱,身体还要挣扎,可是当萧铭的手搭上了林婉秋的肩膀,她浑身似乎就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只是嘴里依旧小声地说道:“不,这么多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铭一转头,果然见到那些在小楼休息的人都扭过头,一个个默默地看着他们。萧铭眉头一皱,直接一脚踏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没看见本少爷哄老婆呢嘛,该干嘛干嘛去,小心本少爷踹你,还看?告诉你,别以为我不敢踹你,我爹是丞相!”所有人听完话都悻悻地转过身子,不再看他们了。

    萧铭立马将脚放下,不顾张冰儿和横云惊讶张着的小嘴,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笑脸,双手继续在林婉秋肩膀上捏着,嘴里说道:“姐姐,这下没人看了。来,我们继续捏肩,这样的力道重不重啊,轻不轻啊……”

    林婉秋突然感觉鼻子微微一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轻轻问道:“为什么……”

    “什么?”萧铭没有听清。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对每个姑娘都是这样的吗……”林婉秋轻轻问道。

    萧铭愣了一下,便从背后将林婉秋抱住,嘴贴在林婉秋冰冰凉凉的小耳朵上说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说完便起身继续认真捏着林婉秋的肩起来。

    “哼。”张冰儿不知怎的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他们对面,“肉麻。”张冰儿撇撇嘴,低声道,然后便拉着一脸羡慕地看着萧铭的小横云:“横云,来咱们吃桂花酥,不用伺候你们少夫人了,你们少夫人有人伺候么,舒服着呢。”

    林婉秋脸微微一红,低下了眼帘。萧铭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这个大小姐,古怪地笑着说道:“怎么?张大小姐看我家姐姐羡慕了?也想要人伺候了?”

    “你,你,谁羡慕了。”张冰儿突然就恼怒道,挥舞着小拳头哼了一声不再理萧铭,萧铭挠挠头,完全搞不懂张冰儿什么意思,索性便也不管了,没在说话,继续揉着林婉秋的肩膀。

    过了一会,林婉秋好像下定决心似的,轻轻转过头,白皙的脸颊微红,眼神有些迷离:“夫,夫君,今晚你可以在我的小院休息。”

    萧铭喜笑颜开,顿时感觉值了。

    (看看晚上八点能不能再码出一章来。)

    第五十五章 诗会(二)

    萧铭在小楼上调戏调戏林婉秋,气一气张冰儿,听听说书的说些诗会上的趣事,吃吃点心喝喝茶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晌午。这时小楼上上来了许多王府下人,其中一个径直走到了萧铭的面前,低头弯腰躬身道:“萧公子,诗会决赛已经开始了,请您跟我去准备。”

    “嗯?这么快。好吧。”萧铭咽下口中的茶点,拍拍手,“对了,我夫人和张大小姐怎么办。”

    “萧夫人和张小姐我们会请去专门的房间观看诗会。”那下人恭敬道。

    “好,那走吧。”萧铭起身随意道。“姐姐,那我先去了。张大小姐,本少爷走了,无聊的话陪我姐姐说说话。”

    “夫君小心。”林婉秋淡淡道。

    “哼。”张冰儿一扭头。

    萧铭跟着那下人走后,便有两名侍女缓步走来对林婉秋和张冰儿行了一礼:“萧夫人(张小姐),请随奴婢来。”张冰儿便挽着林婉秋跟着那两名侍女走了。

    她们没有注意到,有一个诡异的眼神在暗处一直盯着她们,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那眼神才消失不见。

    萧铭跟着家丁左拐右拐,中间萧铭还上了趟厕所,才好不容易才到了所谓的诗会决赛场地,他四周一看,好嘛,就是在四座小楼正中搭了个台子,周围放着很多椅子给那些没有参加决赛的士子坐,而旁边的小楼窗户都开着,明显就是给那些达官贵人们的高级房间。这样受到瞩目的样子让萧铭很是不适,有一种逛青楼的即视感。

    台上有十张椅子,面前有十张小桌,桌上笔墨纸砚齐全,却是不知道台子中间留着那么空的位置是要如何。不过诗会还未开始,人们还没进场,台上台下就只有不多不少九名学子打扮的年轻人三三两两站立,或聊天或讨论一些写诗的技巧。

    萧铭摸摸鼻子,看来这便是十个赛场选出来的十名优秀学生了……不过,除了那令人讨厌的叶再起正一脸抽搐地看着他以外,他还真一个都不熟悉。

    萧铭无视了叶再起杀人的目光,反正他谁也不熟,便自顾自地在台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桌子上备好的一杯茶,缓缓品起来——唔,还是温的,不错。

    萧铭刚坐下,他的面前就突然出现了三个人影,挡住了萧铭的视线,萧铭一挑眉,就看见正中的是一个极其俊朗的文士,年约二十六七的样子,眼睛不时不自觉流露出傲气,左边的是一个个子不高,面貌很是清秀的男子。萧铭倒是多看了两眼,嗯,没有喉结,没有胸,看来不是女的。而右边却又是一个极端,一个膀大腰圆面容粗犷,满脸的络腮胡,看不出岁数的男子,很是憨厚的样子。

    “请问,兄台几位,来找萧铭什么事。”萧铭放下茶杯,起身来拱了拱手。

    “久仰。”正中的男子很是规范地拱手作揖一拜,弄得萧铭手足无措,萧铭刚想掐着腰说几句“哎呀没什么。”之类的话,那俊逸男子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让萧铭更加疑惑——打个招呼就走了?这是该夸他有礼貌还是说他没礼貌?

    倒是那清秀的男子满面春风地对萧铭行了一礼:“萧兄不用在意,子然的性子便是如此。对了,在下还未介绍吧,在下姓鲁,名子建,这位是鲁子修,那走掉的那位便是鲁子然。我们很是仰慕萧兄的才华,所以才硬着头皮来打扰萧兄,希望萧兄不要在意啊。”那边的粗犷汉子也对萧铭拱拱手。

    子建?子修?子然?都姓……撸?萧铭挠挠头,一副奇怪的样子:“额,子建?子建啊,冒昧问一句,你们三人是不是兄弟?”

    子建腼腆一笑:“对,我和子修子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其中子然最大,子修次之,我再次之。”

    “哦……原来如此,久仰久仰。”萧铭赶紧打起招呼。额,怎么这三个人没一点一样的?难道他们的长相都随母亲?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萧铭不禁多看了子修两眼,他们的父亲涉猎还真是广泛啊。

    “不知子建子修兄……来找萧铭所谓何事?”萧铭又问道,他明显不认识他们三个啊。

    “在下和我兄长们有幸闻得萧兄所作的桃花诗,真是惊为天人,当即便想结交一番,可当时萧兄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