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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叫我去纳妾第18部分阅读

    那就是一场杀伐,若是将这张宣纸写上贪污受贿官员的名单送入皇上手中,那又是一场杀伐,就算什么都不写,便是丢到先生脸上,也是一场杀伐。”

    “世间万物皆可为杀伐,人心犹甚。”萧铭指着鲁子建,“战场杀伐为贪。”又指着叶再起,“骨肉相残为痴。”然后点了点鲁子修,“为美所迷亦为痴。”最后指着解缙,“愤怒之情为嗔。”

    “此皆出于人心也。”萧铭笑着抖了抖手中的纸,“他们画的是杀伐,我画的是人心。”

    “先生再看,我是否真的什么也没有画?”萧铭将宣纸递给了解缙。

    解缙接过那宣纸,皱着眉头细细看着,却发现宣纸微微有点湿,明显是沾了水,右下角那苍劲有力的萧铭二字,被水微微渗开,随着揉成团的褶皱,将丝丝墨痕印在了原本空白的宣纸各处,虽不明显,但是还是能看出黑色的痕迹。

    “这杀伐,不是杀,也不是伐,是你是否杀,是否伐。”萧铭凑到解缙耳边轻轻说道:“以及,什么时候杀,什么时候伐。”

    解缙面无表情,轻轻说道:“这便是你来的目的?”

    “这不也是你来的目的吗。”萧铭笑着。

    “你……你这小子。”解缙突然笑了,“杀伐出自人心,人心,便是决断。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我在想,如果我答不上来又怎样。”萧铭轻轻笑道。

    “那便换一个人决断。”解缙随意说道。两人都是轻笑起来。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他们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萧铭要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看到萧铭一脸猥琐地凑到解缙耳边说了什么,然后解缙就滛笑起来,然后萧铭也滛笑起来,然后两个人一起滛笑。福安王也一脸疑惑,他好像感觉自己被谁设了个圈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自古杀伐出人心。为钱财,为名利,为美人,为江山,无不是人心所致。萧铭以空白宣纸为引,却是将人心贪嗔痴道齐了。第二场,萧铭为第一,可有疑问?”解缙突然高声宣布道。

    “啊?”所有人都窃窃私语,这算什么?什么都没画,还差点将纸团丢到解缙的脸上,随便讲几句便就第一了?不过也有人故作高深地鄙视他们道,谁说萧铭是随便说的,你看看,萧铭那是独辟蹊径,以奇招取胜,虽然人家什么都没画,可人家说得好啊……说得我们都听不懂……

    场面有些乱哄哄的,叶再起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台上站起来,压着怒气,愤愤道:“先生,为何处处维护萧铭?怎地如此不公?萧铭他分明什么也没有画,胡言乱语几句便就得了这第二场第一,这是什么道理?”

    “老夫有说要考校画技吗?”解缙冷着脸回道。

    “没有……可是先生……”叶再起还要再说。

    “既然如此,萧铭画与不画又有什么区别?”解缙高声道。

    此话如当头棒喝,鲁子然面色苍白,他明白自己又是输了,解缙一开始便讲了清楚,不考校画技,那么这画与不画,又有什么分别,破题……破题,杀伐,决断,解缙要比试的不是杀伐,而是决断。

    “这……这……”叶再起说不出话来,终是讪讪坐下,忍不住捶了下桌子。

    萧铭暗自摇头,他们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窥破这题,因为这题目本就是单独给萧铭出的,人心,决断,杀伐,呵,这皇帝,还真有意思。萧铭偷偷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福安王,却是不知……

    “萧铭,你可以回台上了。容老夫一炷香的时间,整理下名单。”解缙挥挥手打断了萧铭的思索,缓缓说道。

    “是,先生。”萧铭拱了拱手,转身回到了台上坐定,又是一副悠哉的样子翘起了二郎腿。

    成巧蓉掩在小扇下的小嘴轻轻笑着,就知道这解老头突然出现不是什么好事,看来这个诗会将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不过,可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成巧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一脸天真的福安王,一副猎人看到了猎物的嗜血光芒一闪而过。

    很快,解缙便将名单列好,萧铭第一,鲁子然第二,鲁子建第三,叶再起第四,范友安第五,秦白风第六,人数从八名降到了六名。

    解缙站起身挥挥手,便有几名下人抬着三个石桌上了台,在台中间放好,便立在两旁,一人手拿围棋,一人手拿象棋,恭敬地等着。

    “第三场,棋。”解缙背着手说道,“你们各自寻找对手,可下围棋,可下象棋,自会有人在旁记录,胜者进入第四场,败者,两两手谈,连赢两场者进入第四场,每局限时两柱香,下子思索不得超过十个数,超过者,直接判输。超过两柱香未分出胜负,则围棋数目,象棋数子,若还不能分出胜负,后手胜。”

    解缙刚说完,人们就又开始马蚤动,才两柱香的时间,完全不够啊,象棋还好说,围棋要是遇到对手,一天一夜都分不出胜负,而且,要在十个数之内想好步骤,这怎么可能,围棋象棋都需要思索后面数步,甚至数十步的下法,十个数,怎么都是不够的。而且,围棋数目算正常,但是象棋也数子,这就不妥了吧?这不是逼的双方不计一切代价拼命吃对方的棋子吗?这算是什么规则?

    “好了,开始吧。”解缙明显不想废更多的话,直接宣布了比试开始,便坐下来继续喝茶。

    萧铭可苦了脸,自己围棋完全不会,不知道跟五子棋是不是一样……而象棋?貌似马是走田,象是走日吧?

    萧铭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骄傲的脸,正是鲁子然。

    “萧铭,我希望跟你一战。”鲁子然傲然道,他无论说什么都给人一种,你欠我五百万的感觉。

    “不要。”萧铭摇摇头。

    “为何,可是看不起我?”鲁子然脸黑道。

    “因为我不会围棋……”

    “那我们可以下……”

    “我也不会象棋……”萧铭挠挠头。

    “……”鲁子然咽了口口水,“那你会什么?麻将骰子还是赌鸡赛狗,你只要说得上来,我都会,说吧,你要比什么。”

    “……这场比赛不是只比棋艺吗……”萧铭挤着眉头,“不过话说回来,鲁兄你的涉猎颇为广泛啊。”

    “那你不会象棋,也不会围棋,怎么办,我不想与别人的弱势比较。说吧,你最擅长什么……让我想想,难道是御女的数量?”鲁子然一脸正经地说道,口气带着傲气。

    “不知,鲁兄你会下五子棋吗?”萧铭转了转眼睛,突然问道。

    “五子棋?这是什么棋?”鲁子然疑惑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就是用围棋,你执白,我执黑,我先下,你后下,横竖斜着都可下,只要是谁先连起五子相同,便算谁胜了,怎么样。来不来?一局定胜负?”萧铭蛊惑道。

    “不。我不以我的长处比你的短处,你也不能用你的强项,来跟我比一个我听都没听说过的棋。”鲁子然傲然道,“你随便挑一个,围棋还是象棋,皆是我后手,围棋我让你五子,象棋我让你一只车一只马一只炮,如何。”

    萧铭苦着脸思考了一下,突然眼睛瞥到了旁边小楼上的林婉秋,林婉秋却是两只小手张成半圆,合在了一起,围成了一个圆形。林婉秋自然知道萧铭对什么棋什么的一窍不通,听到规则之后,便立马擦擦眼泪,想要帮夫君一把。

    萧铭眼睛一亮,姐姐好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而且这古代的小楼都不高,林婉秋也就在差不多二楼的位置,自己能看到她,想必以她的眼力,居高临下,应该看得了棋盘吧。萧铭一下子就精神抖擞,“我选围棋!”

    “哦?”鲁子然一挑眉,他感觉自己好像漏了什么,不过以他的骄傲,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好,那便就选围棋。”

    萧铭四周一看,其余四人已经各自找到了对手厮杀起来,叶再起对鲁子建,范友安对秦白风。只剩下一个桌子。萧铭便直接坐在了那个桌子的位置上,“围棋。”淡淡说一句,那持着围棋的王府下人便迅速将围棋摆开了。

    鲁子然坐在了萧铭的对面,“我已经说好了,我执白,先让你五个棋子,你摆棋吧。”

    萧铭眼睛瞟向了对面楼上的林婉秋,手不经意地张开五个指头晃了晃。

    林婉秋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五,什么意思呢……他们还没开始下,难道是那鲁子然让夫君五个棋子?

    林婉秋用手比了两个数字,顿了顿,又比了两个数字,一共顿了四顿,比了十个数字。萧铭一看便就明白了,他不会下围棋,但是还是知道围棋下子是讲究什么横着几行,竖着几竖来定位的,眯着眼睛将林婉秋比的数字记下,匆匆在棋盘上数起几行几竖来,很快便摆开了五个棋子,正好是将一个角打成了一个铁眼,而且另两个对角也埋着两颗棋。

    鲁子然一见这摆法,冷汗就下来了,不禁怒火中烧,这叫不会下围棋?三连星,然后两颗子落在了两边对角,已经将半壁江山占据,这让我怎么下?这萧铭,太狡猾了,居然骗自己不会下围棋,狠狠阴了自己一把。虽然鲁子然对自己围棋的能力很自信,可是一开局就落在了如此下风,他也不禁有些慌忙。不过这一切也都是自己造成的,以自己的骄傲,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反悔的,鲁子然咬着牙,“萧兄真是好本领。我们便来杀个痛快。”

    “多谢夸奖,多谢多谢。”萧铭恬不知耻地接下来这个夸奖,“来吧。”

    鲁子然哼了一声,直接将一子落在了棋盘正中,正是那天元上。

    萧铭不以为然,他反正也不懂什么,眼睛瞟向了林婉秋。林婉秋却是一愣,俗话说金角银边草肚皮,这围棋最重要的就是四个角,然后是四个边,最后才是腹地,自己占据了一个角,并且在另外两个角打下点,鲁子然不去争夺另外一个角和其余四边,怎地下在了天元?不过容不得林婉秋多想,那计时的下人已经数到了七,林婉秋匆忙比划了两个数字。无论怎样,自己只要将那三个角打牢,便立于不败之地了。

    萧铭依旧在那三连星的角上下了一子,而鲁子然想也不想,在腹地随意地下了一子。萧铭也不慢,很快便接了上去,两个人便你来我往地对下起来,不得不说,如果萧铭不用手指点着,嘴里念念有词地数着几行几竖的话,两个人下棋看起来都很是老道。

    很快,棋已经布满了棋盘,林婉秋眯着眼睛,突然脸色一变,坏了。鲁子然在下面却突然微笑起来。

    一直以来,林婉秋都是在巩固着自己的一个角,并且依托着这个角向四周延伸,但是鲁子然却都是在抢占地盘,从天元开始,大开大合,很快便占据了所有的腹地,而且也抢下了两边,若是平常,鲁子然被围困在腹地,再拖下去,鲁子然这一局是铁定输了,但是——这场比试若是在两柱香内分不出胜负,便是要数子的,鲁子然虽然开局便送了萧铭五个子,但是他慢慢从腹地散开,已经将萧铭一个边逼入了绝境,很快便能吃掉这一边。如果是平常,林婉秋大可以趁机侵入腹地,斩杀这个完全没有根基的大龙,但是,林婉秋看向了那香,只剩下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可是完全不够林婉秋发挥啊,而那个边里有六子,几步之类便会被吃掉,到时候数子,可是会输啊。

    林婉秋慌乱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按照现在来看,萧铭几乎已经输了。林婉秋吸了吸鼻子,自己还是这么没用啊,一点都帮不上夫君的忙,还竟是添乱……

    萧铭似乎感觉到了林婉秋的情绪,给了林婉秋一个安慰的眼神。时间已经数到了五,萧铭挠挠头,他可是完全不懂得发生了什么事,估计是被这小子算计了,而姐姐又解不出来……可是……到底是什么被算计了……

    七,八……十个数马上就要数完,鲁子然一脸的轻松,林婉秋鼻头红红的,眼睛含着泪,马上就要哭出来,萧铭一咬牙,猛地举起黑子,直接便按在了棋盘上。

    鲁子然愣住了,林婉秋愣住了,王府那计时的下人也愣住了,记录的小厮也是愣住了。萧铭竟然是直接将那一边的六个子堵死了……那一边完全废掉了,完全没有用了……这若是真在下围棋,这一手无疑是烂到又烂,直接便自己将自己的一块地盘废掉,而且还没有后手,但是,放在这里,却……真是一步妙棋。萧铭一个子直接见六颗棋子连在了一块,虽然废掉,可是这七个棋子变成了一片整体,却是不能一个一个吃掉了,必须要围成一圈才能吃掉,而数目则是子空皆地,萧铭棋盘上的地与鲁子然的差不多,只是多了这五个子……这无疑是给萧铭多了很多的时间,鲁子然想要依靠数目来赢萧铭,可是很困难了,萧铭只要随便拖拖时间,等到时间结束,鲁子然完全是不可能完全消化这七个子的,虽然这七个子已经烂在了自己的嘴里。

    鲁子然仿佛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黑着脸看着萧铭说不出话来。

    萧铭一见到刚才还兴高采烈的鲁子然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顿时高兴起来,原来自己还有下围棋的天赋啊,自己见到那六颗棋子,正好可以变成五子棋的三三绝杀阵,便随手下在了那里,没想到居然真奏效了。

    林婉秋在小楼上破涕为笑,还好,自己的夫君果真是天资聪颖。

    鲁子然叹了一口气,按照之前萧铭下棋的技艺来看,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争夺到地了,轻轻对旁边记录的下人说道:“我认输。”

    (会围棋的不要计较了。。。我不会额。。。当做一个笑话看看就好咯。。。:))

    表示这几章不怎么顺,写得不怎么好。。。—_—!

    这个第三场只是个过渡而已。。。咳咳。。看看就好。。。

    第六十章 异变

    &nb)”鲁子然缓缓说道。他今天输得已经麻木了,而且居然都是输给了同一个人,他不由得有些失落。

    鲁子然认输,萧铭进入第四场比试。此时的萧铭才扭头去看看其余学子比试的情况。鲁子建和叶再起的棋局居然还没有结束,但是鲁子建眉头紧锁,一脸的凝重,而叶再起则欠扁似的摇晃着扇子,不时地催促着:“快点下啊,怎么还不下啊?”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萧铭看看燃着的香,几乎要烧到尾了,看来这鲁子建是输了,没想到这叶再起居然还真算得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看来这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头还真不是白叫的。不过,也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萧铭再看看另外两人,都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看来是棋逢对手,不到数子是比不出胜负了。

    萧铭伸了个懒腰,悄悄给楼上的林婉秋竖了个大拇指,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歇息着,一脸挑衅地看着台下的解缙。

    解缙无视了萧铭挑衅的目光,咳了一下,喝口茶润润嗓子,瞥了一眼那香,正好熄灭,便放下茶杯,轻轻说道:“时间到,开始数子。”

    所有学子都自觉停下,旁边的下人便开始一个个数子,并且将最终的数目报了上来。

    “鲁子建,对叶再起,叶再起胜三子。”

    “范友安,对秦白风,秦白风胜半子。”

    “鲁子然,对萧铭,鲁子然认输,萧铭胜。”

    听到这个结果,鲁子建和鲁子修都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向了萧铭,子然的棋艺可是得到过名师的指导啊,至少已经有五六层火候,居然败在了这个萧铭的手上,这萧铭,真是不简单啊。

    “好,那台上的三人便继续对弈,规则不变,胜两场者方可进入第四场,若无人胜两场,则全部勾去名字。”解缙道。

    那三个人的压力顿时大了起来,两两对弈,还要全胜。鲁子建思来想去,犹豫了一会,便起身躬身道:“先生,这局我放弃,请先生在鲁子然和范友安中抉出一人进入第四场。”

    “子建,你不必如此。”鲁子然淡淡道。

    “论棋艺,子建不如兄长,对阵兄长子建必然是输了,所以子建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还请兄长与范兄对弈一局,直接定了胜负吧。”鲁子建恭敬地对子然说道,接着转头对范友安问道:“范兄,你觉得呢。”

    “可。”范友安点点头,呆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