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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叫我去纳妾第19部分阅读

那几名家丁出了门。

    横云一脸的不知所措,弱弱地鼓起勇气说道:“少爷……我……我留下来照顾夫人可以吗。”

    萧铭似笑非笑,“左边的偏房是干净的,以后你便睡在那里……小六反正是睡在大院,不会来打扰的。”

    “嗯。”横云嗯了一声,接着莫名感觉有些尴尬,便慌慌张张地退出了房门,“少爷,我先出去了。”并顺便将门关上。

    萧铭拉着林婉秋的手,嗅着林婉秋身上香香的味道,按下心中的欲火,说道:“姐姐,咱们早点歇息吧。”

    “嗯。”林婉秋嗯了一声,没有抬头,轻轻挣脱了萧铭的手,直接坐在了床上,脱下鞋子,露出没有穿袜子,白白嫩嫩的小脚,便合衣缩进了被子里,蒙着脑袋,“请……请夫君怜惜。”

    萧铭嘿嘿一笑,便翻身上床。

    一整夜,房间的灯都没有熄灭……

    第六十三章 定风波

    京城某一个幽暗的地下室,地下室里只点着几个幽暗的蜡烛,正好隐隐约约地映照着一个人影。

    “他们还没回来吗?”一个苍老但是很有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上,还没有。”底下跪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恭敬地回道。

    “福安王是否有事?”那声音又问道。

    “根据探子打探的消息,福安王除了稍稍受惊,并没有任何问题。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全部出动,萧天赐甚至亲自出马,带领顺天府尹进王府搜查逆贼。”

    “除了这些,其他的呢。”

    “……萧铭,萧铭没死,解缙,解缙也没死,那成巧蓉,也逃脱了……”底下的人影有些战战兢兢地回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派出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成功,甚至老五他现在也不知所踪,对不对?”那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

    “……是,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等他们回来再说。”

    “那成巧蓉是个什么身份?”

    “属下无能,没有任何线索。”

    “那,在今天晚上再加一把火吧。”

    “是……主上,要如何做?”黑衣人一点头,随即疑惑道。

    “……杀……萧天赐。”

    声音带着一股萧索。

    “王爷,本官来迟,令王爷受惊,请王爷恕罪。”萧天赐进入王府,正好碰到了了在一群府兵举着火把,保护着正退出来的福安王,于是萧天赐拱了拱手,高声询问道。

    王本堂可没有萧天赐这般悠闲,连忙惊慌失措跪在地上:“下官治下不力,竟然让贼子混入京城,让王爷受惊,下官万死啊……请王爷责罚……”一边说着已经是鼻涕眼泪一直抹着。

    福安王面色有些惨白,有些虚弱地挥了挥手:“本王无碍……本王要早点歇息了……王大人,你自己看着办吧,那刺杀本王的人可是白莲教的,你竟然三番五次让那白莲逆贼在京城逞凶,这次却是自身难保了,本王也无能为力。”不看王本堂那瞬间惨白的脸,福安王看着萧天赐镇定自若的脸,福安王缓缓说道:“萧大人来得真是时候……”

    “王爷,行刺您的是否真是白莲教的逆贼?”萧天赐直直地看着福安王,轻轻问道。

    “他们说是,就是了。”福安王苦笑,眼神躲躲闪闪的。

    “……”萧天赐看着福安王一副担惊受怕,虚弱无力的样子,提不起一点兴趣,便随口道:“那王爷好生歇息,今夜京城街道戒严,本官定会将那些逆贼一网打尽,请王爷放心。”

    “那自然是好。本王受惊过度,精神已经不堪重负,恕本王无法招待萧丞相了。”福安王虚弱着拱拱手,对身旁的府兵说道:“送本王回房。”

    “喏。”那些府兵也不理萧天赐,便直接将福安王护送回了房间。

    萧天赐看着福安王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冷不丁从身旁窜出个人来,将萧天赐拉到了一旁,吓了萧天赐一跳。定睛一看,正是解缙,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貌普通的文士。

    “怎么,这福安王有问题?”解缙低低问道。

    萧天赐摇摇头。“福安王在遭遇刺杀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解缙摇摇头,不过突然讥诮一笑,“福安王跟表面表现的不一样。”

    “那是自然。”萧天赐不以为意。

    “我的意思是,他其实并不完全是草包。”解缙说道。“他也不相信刺杀他的人是白莲教的。”

    “是吗。那重要吗。”萧天赐轻轻道,“只要他父亲在一天,他就只能是一天草包。若是有一天他父亲不在了,那他……就算是个白痴弱智,还有活下去的意义么……”

    “或许,这次不完全是损失,我倒是有很多收获呢。”解缙摸了摸下巴。

    “是吗,我倒是觉得头疼呢。”萧天赐摇摇头。

    解缙看着萧天赐,突然笑起来:“你生了个好儿子。”

    “我知道。”萧天赐自然地应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觉得今天的事情是谁干的?”

    “怎么?不是你?”解缙脸色一僵,“难道不是罗刹的人?看到你来得如此‘及时’,我以为是你安排的人,还以为你小子有什么奇谋呢,居然能舍弃这么多好手……居然不是你。”

    “什么?我还以为是你安排好的。”萧天赐也皱起了眉头看着解缙,“怎么会,难道真是白莲教?”

    “不可能,若是白莲教能混入京城这么多好手,还能有路子在重重监视下混入这场诗会,那么我们就自杀吧,这天下不稳了……难道是……”解缙迟疑着。

    “不会是晋王,他还没有这样的能力,至于皇上,更加不可能,我们……我们也还没准备好。再说,杀了福安王有什么好处……”萧天赐不紧不慢分析道。

    “……或许,他们从来就不是来刺杀福安王的。”解缙突然说道,一脸的古怪。

    “你什么意思?”萧天赐突然脑筋有点转不过弯来,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小天,你来讲讲。”解缙对身后的文士说道。

    “是,丞相,大人。”那叫小天的文士恭敬说道:“所有袭击的刺客,我手刃四名,击退两名,保护萧铭的那个高手,用暗器杀死三名,雷震子杀死一名,震伤两名,还有两名刺客也是沾染了那名高手暗器上的剧毒而死,而袭击福安王的所有刺客,无一人身死,并且全部全身而退。”

    “你的意思是,除了被你和小六杀死十名刺客外,剩下的都没有死,并且全身而退?”萧天赐问道。

    “是,全身而退,不过,他们刺杀福安王并无丝毫手软,真是想要取福安王的性命,若是福安王手下没有好手,估计难逃一死,福安王几名贴身侍卫均是战死……”

    “……不用说了。”萧天赐叹口气,苦笑地看着解缙,“还有另外的可能吗?”

    解缙摇摇头。“果决,狠辣。”

    “这次真的是栽了,我不该建议皇上的。”萧天赐叹了口气说道。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生了个好儿子。”解缙突然又说道。

    “我也是还是那句话,那是自然。”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远处的萧天赐和解缙在交谈着什么,但是都没有人发出任何嘈杂,五城兵马司的五个指挥哭丧着脸垂头丧气地垂手站成一排,王本堂已经从地上起来,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底下的人见自己的头头都是一副蛋疼的样子,自然没人敢喧哗。

    萧天赐和解缙终于走了回来,没等他们开口,那五个指挥和王大人已经都是跪拜下来:“下官愿辞去自身职务,上表请罪。”

    “此事非本官能做主,你们还是等候圣上决定吧,本官会如实禀报。不过现在你们依旧有职责搜查白莲逆贼。去吧。”

    “是。”所有人都哭丧着脸应道。

    解缙转头问萧天赐道:“现在你要做什么。”

    “进宫,面见圣上。”萧天赐已经迈开了双腿,急匆匆从众人让开的道中走出。

    所有人蜂拥进王府,又蜂拥而出,不带走一片云彩,只不过王府里层层守卫着府兵,外围则是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捕快四处戒严,白天那热闹的场景早已不见,有的只是肃杀和萧索。

    “那公公,你说今日又有大事发生了?”皇宫,书房中一身黄|色龙袍的老者拿着书,随口向那轻轻推门而入的尖细脸太监问道。

    “没有。”那吉祥拱拱手,“皇上,一切都如预料一般。”

    “很好。”周重光拿起笔轻轻在书上书写着什么,“他果然还是如以往那般狠辣,果决,稍有不对,当即断腕。他可是比朕更加适合当皇帝啊。”周重光叹了口气。

    “皇上才是中兴之主,他,能打江山,守不住。”那吉祥尖细的声音轻轻响起。

    周重光轻轻苦笑道:“坏,就坏在他能打江山上啊……”

    那吉祥无言。

    “那些刺客有抓到活口么。”周重光问道。

    “皇上……那些刺客均是消失不见,我的人,也消失了。”那吉祥万年不变的脸有些阴冷。

    周重光笔尖微微一顿,“有什么超出预料的事情发生么。”

    “没有,虽然不晓得他们是谁,都是些什么人,但是……不离十。”

    “这盘棋,可别下崩盘了啊。”

    “险,才能求胜。”那吉祥一字一顿地回答。

    “……”周重光放下笔,突然扭过头很认真地看着那吉祥,“如果你是他,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那吉祥低着头,没有说话。

    萧天赐的小轿摇摇晃晃地在朝皇宫的路上前进,身后跟着另一个小轿,正是解缙的小轿。萧天赐轿子身边只有一个萧府家丁,和一对五城兵马司的兵丁,解缙的轿子周围也只有那个叫小天的文士和一队兵丁。

    那跟在萧天赐身边的家丁正是萧二,他笑眯眯吊儿郎当的样子,口中咬着一根稻草,摇头晃脑的,时不时地跟身边的兵丁说说话,一副悠闲的样子。

    小天默默跟在解缙轿子身边,眼睛不时地看向了萧二,心中有一点震惊。难道萧家的高手都是一堆一堆的吗,今天见到了萧铭身边那个暗器大师,而现在这个年轻人,单打独斗的话竟然不弱于自己。小天接着摇摇头,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突然,脚步一凝。

    同时,那萧二也似乎感觉到什么,回头与小天对视一眼,放慢了脚步。

    萧二耳朵动了动,突然瞳孔一缩,吐掉口中的稻草大叫道:“灭火炬!噤声!”所有兵丁不知所措,但是听到这话,还是迅速将手中的火炬灭掉,街道陷入一片黑暗,没有一点声音。

    “该死!”远处一个黑衣人低声咒骂道,手中拉着一把长弓,指着幽幽暗暗的前方不知所措,同时,也有十数名同样动作的黑衣人松开了手中的长弓,就差那么一点时间,若是多给自己一点时间,那么现在街上所有人都不会有活口。

    “怎么办?”另一名黑衣人问道。

    “扔掉弓,摸过去,不要一个活口。”那黑衣人已经掏出怀中的匕首,弯腰潜行过去。

    “怎么办?”小天低着身子,躲在轿子旁边,低声问萧二道。他们的身边蹲着所有的兵丁,他们都不知所措地看着萧二。

    萧二突然笑了,没有看小天,而是轻轻问身旁的兵丁道:“杀过人吗。”

    那些兵丁大多都是迷茫,有些恐惧地摇摇头。他们只不过是在五城兵马司混口吃的小军余而已,穿上衣服是兵丁,脱下衣服就是村中懒汉,哪里会杀人。

    “不杀人,就要被杀,你们现在可不是为了什么保护江山社稷朝廷重臣而杀人,而是为了活下去啊。”萧二依旧笑着,面容有些残忍。

    那些兵丁依旧迷茫。

    “来了……”小天说道,抽出了袖子中的匕首。

    街道两端涌现出许多黑影,他们猫着腰,已经围住了那两个轿子,没有说一句话,直接朝那些不知所措的兵丁杀去。

    “噗——”一声轻响在最外围响起来,兵丁们回头一看,就看见自己的一个同伴喉咙鲜血直冒,浑身抽搐,已然活不成了。他们惊慌了,他们平常只是维护维护治安,教训教训小流氓而已,哪里见到过杀人的场面,顿时就有人惊叫起来,那些兵丁们马蚤乱乱跑起来。

    “真是一般饭桶啊。”萧二说道,已经抽出腰中的软剑,借着混乱的人群和夜色,朝那些黑衣人冲了过去。

    小天没有说话,紧跟在萧二身后。

    那些黑衣人如杀鸡屠狗一般将慌乱的兵丁杀死大半,便有一个声音低声喝道:“先杀萧天赐和解缙。”便有数名黑衣人朝小轿冲过去。

    “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萧二嗤笑一声,悄悄用软剑勒死了一名黑衣人,便几个窜步冲到了萧天赐的小轿旁,将那几名黑衣人拦住。

    那黑衣人也不废话,直接举起手中的兵器冲杀了过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萧二也不说话,便毫不畏惧地跟几名黑衣人缠斗起来,整个场面,除了兵器碰撞和衣角破空的声音,就只剩下那些兵丁的惨叫,在静谧的夜色中异常诡异。

    另一处黑衣人也同样遇到了小天的阻拦。但是很快,那边仅剩下的兵丁就被黑衣人屠戮完毕,全部一刀毙命,而那些黑衣人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见到已经全部围过来的黑衣人们,萧二显得轻松无比:“真是有趣,想不到今天有这么多有趣的事情。”

    黑衣人们没有说话,完全不讲究江湖道义,数人缠住了萧二和小天,剩下的黑衣人便冲进了小轿,胡乱切割一气。

    突然,两声惊呼:“不好,轿中无人!”

    “糟,撤退。”先前出现的声音突然响起,黑衣人们立即如潮水般退去,完全不理萧二和小天。

    “既然来了,就全部留下吧。”一个愠怒的声音响起,刷拉刷拉,接着旁边的街道突然火光全部亮起,亮瞎了黑衣人们的狗眼,他们暴露在阳光下,很是不适地眯着眼,仔细一看,就发现已经有不下百人的军队包围了他们。

    龙骧军!

    一名盾兵举盾那朴刀护卫,一名长枪兵将长枪架在盾上,一名膀大腰圆的陌刀手站在盾兵身后,双手举着一把半人高的巨刀,这样的三人配置,龙骧军,陌刀阵!

    萧天赐和解缙站在两个盾兵身后,身旁还站着一个尖细脸的太监。刚才说话的正是萧天赐。

    “杀!”黑衣人们也不废话,直接举着手中的匕首朝那陌刀军冲去。那陌刀阵乃是专破重骑兵的特殊步兵阵法,但并不意味着他只能对抗骑兵,而是因为,在步兵阵法中,它已经无敌了。

    所有的小阵收缩,数十张巨盾封住了所有的出路,黑衣人们刚冲过来,就有长枪突然从巨盾之间突然冒出的缝隙突出来,又快又狠,瞬间便有几名黑衣人躲闪不及被刺穿身亡。

    那些武功较为高强的黑衣人们立马二话不说,施展轻功,便要飞跃那军阵,可是哪里有如此简单,只见那盾兵将手中的盾一侧,露出身后那膀大腰圆,比他们高上不少的陌刀兵,那陌刀兵已经是从地上挥起了那半人高的陌刀,直接朝刚飞跃上天的黑衣人们劈去,“喝!”陌刀手吼道,数十把陌刀瞬间将低空封锁住,那些刚刚施展轻功的黑衣人们怎么躲闪得了,好一点的直接被斩断身子死去,差一点的,下身被斩断,内脏撒了一地,掉在地上抽搐着哀嚎。

    “咚!”那陌刀们挥了个圆,陌刀手拿不住,直接斩在了地上,发出整齐的一声巨响,地上晃动了一下,给人一种地震的感觉,地上已经裂开了无数缝,而那盾兵已经自然而然地将盾转过来,阵型一紧,又是将陌刀手护在身后。这一下,场上的黑衣人便只剩下数名了。

    萧天赐脸色铁青,这才是杀戮,任何人,都无法阻挡军队的绞杀,这就是为什么,皇帝如此抓紧兵权的原因啊。

    见到缓慢移动如钢铁怪物一般紧逼的陌刀阵,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斩断下半身却未死去,抓着内脏哀嚎却被好不理会的长枪兵割去了头颅,剩下的黑衣人绝望了,他们对视一眼,均是举起手中的短匕,朝心脏刺去。无人生还。

    士兵们习惯性地将尸体上的头颅割下收集起来,挂在腰间,这些头颅在边关,就是军功啊。场面很是寂静,除了切割肉块的声音和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已经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