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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比寻常小样,休书拿来第5部分阅读

    么一会晕一会不晕的?很快,眩晕感又消失了,只是比之前还要虚弱。也不管这些,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见一次冷轩本来就不容易,得好好的问清楚。

    书房。

    冷轩看着他面前的佳人,蹙起了眉头,她追上来干什么?好像她有些不对劲。

    随后又坐回办公的位置上,头也不抬的问,“还有什么事?”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休我?”闵惜也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这个问题太重要了。

    “休你?”冷轩突然讥讽的轻笑,“本王当然会休你,只是还不是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闵惜迫不及的追问,听到他说会休她,心中不禁雀跃。

    冷轩不悦,原本蹙起的眉更深了。她很高兴,很迫不及待?一想到她因为他会休了她不是难过而是高兴,心里一阵不爽。语气透露着冰凉,“被休很高兴?”

    “没有,女人的名节多重要,妾身这是在为王爷着想。你那么讨厌妾身,当然是休掉眼不见为净的好啊!”闵惜说的好像真的是为他着想般,熟不知眼角的雀跃与上扬的嘴角早就觉得出卖了她的心情。

    “本王突然改变注意了,不休你!”冷轩嘴角挂着冷笑,全身散发着寒气,看着闵惜逐渐拉下来的脸。

    “为什么?!”闵惜不满的说道,杏眸染上愠色。“你出尔反尔! ”

    “本王何曾答应你什么?怎么又算出尔反尔?不要以为本王这几日稍宠你,你就不知好歹!”他说的像是在说一个笑话一样,眼里满是嘲讽。

    他的回答让她气结,他何时宠他了,这就是宠么?什么狗屁!“你!”

    “更何况本王讨厌你,既然讨厌就要好好的折磨,本王说过你若是不安分,会让你生不如死!”这话说的很轻,就像是说今天的天气一般,却让闵惜全身冰凉。

    这个可恶的恶魔,为什么非要那么对她,一纸休书分道扬镳不是更好么?还是她还有利用价值?

    冷轩看着闵惜愤恨的眼睛突然一怒,向她大步走来,闵惜一惊反射的往后退,被大手一揽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他抬起她的下颚,强行逼她与他四目相对。

    他们是第一次如此靠近的接触,闵惜能清楚的感觉的到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脸上居然不自觉的染上红晕,恼羞成怒的瞪他,“冷轩你干什么,放开我!”

    冷轩很满意她的表现,特别是脸上的红晕,突然笑的邪魅。“记得,本王是你的天,不要试图摆脱,除非本王玩腻了,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这话让闵惜心头一震,他这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她成了他的玩物,不!她不要成为任何人的玩物,不可能!

    “我也清楚的告诉你,我不可能,也绝不会成为你的玩物!”她咬牙切齿的说着,她不会向任何人屈服。

    冷轩一气之下伸手掐住闵惜,该死的她总是挑战他的底线,他不容许有人反抗他!

    还没有感受到脖子传来的疼痛,头又开始眩晕了起来,这次竟夹杂着刺痛,痛得她的秀眉都纠在一起,甚是痛苦,真的好难受。

    第十五章 解毒

    冷轩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她的脸颊染上了诡异的红晕,光洁的额头也渗出细细汗珠,她狠狠地咬着饱满的下唇,深深地留下印记,似极其隐忍着痛苦。全身瘫软在他怀里,身子滚烫的像煮开的水。突然嘴角溢出了鲜血,顺着嘴角滴在淡蓝色的裙上,盛开了花。

    见她吐血,他突然慌了,意识到严重性,竟忘了刚刚的怒气, 点了她的各个|岤道封住心脉,不让她继续吐血。把她横抱起往东苑走去,心急的冲外面吼到,“传御医!快!”

    东苑。

    “好冷……冷,不,热,好热……好难受。”闵惜的意识早已完全抽离,她只觉得自己像身陷冰窖里又像是在火炉里,这种冰火相交的痛楚让她的眉头深锁,难受却有叫不出的痛。

    冷轩看着她痛苦又帮不上忙,心仿佛也在揪疼,只是他无暇顾忌这种感觉。他清楚的知道她中了剧毒,她的脉象混乱,脉搏薄弱,呼吸也越来越浅。

    “王爷,王妃中了剧毒!”御医经诊断后下的结论。

    这个结论是预料中的事,到底是谁下的毒?!冷轩全身散发着寒气与杀气,让一旁的御医的身子都抖了抖。

    苑内古香古色的装饰与摆设用的都是沉色系的,显得屋内简约沉重,榻上躺着的女子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黑被咬得有些肿胀,额角的细汗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晶莹,眉头紧锁,整个房间弥散着诡异而又沉闷的气息。

    “王妃中的毒是名为‘冰火重天’的慢性毒药,比毒乃至阴至阳之毒,毒性很强,会慢慢吞噬其内脏,待发觉时恐腑内无一完好,回天乏术。”御医一一说着闵惜体内毒性,心下也想着她到底跟谁有仇,以至于下如此阴狠之毒。

    冷轩冷眼扫了御医一下,心情异常的不能平复,他若敢再说一句他不愿听的话,下场会很惨!

    御医的身子一抖,赶忙又补充道:“好在王妃体内感染风寒,体内两种毒性相斥,才逼的提前毒发及时发现,现还是救治的良时,只是……”

    “只是怎么?说!”没有温度的话传来,眼光死死的盯着御医,若仔细一听,倒有着焦急的意味,深不见底的墨眸也有些波动。

    “只是这毒本就不好制得,故解药也少之又少,毒不难解,只是解毒的过程异常痛苦,需扎破十指,逼出毒血,还需用真气把体内的附着的毒气逼出。十指连心,又因有毒在身,扎指会比平时痛上万分,且腹痛难忍,臣恐王妃会受不住。”

    冷轩蹙气眉头,寒气逼人,“只管解毒便是,本王会随之左右。”

    “是,臣这就去准备解毒的器具。”语罢,行了个礼便退下。

    整个房间只剩下他与她,看着床上绝色却毫无生气的女子,心里一紧,叫了声,“魅!”

    “是。”一男子应声而现,毕恭毕敬的半跪在地。

    “查清楚毒从何而来!封锁王妃中毒的消息。”

    “属下领命。”语毕,人有消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又岂会不知道,府内没有谁有胆量下毒,他要把这件事查清楚,希望不是他猜想的结果,不然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柱香过后,御医背着一个箱子前来。点上烛台上的烛火,拿出银针的带子打开,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银针排摆在带子上。

    冷轩放下床幔,只把闵惜的手留在外面,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把她扶坐起来,方便他一会为她灌输真气。他也搞不清为什么,他为她破了太多次例了,竟为她亲手解毒。本是如此的厌恶她,可一想到她死,是一百个不愿意,甚至心会跟着痛。他讨厌这样的感觉,但无法排斥。

    闵惜迷迷糊糊的靠在冷轩怀里,只觉得很舒服,身子也跟着贴紧那个怀抱,冷轩见她如此反应,身子一愣,心里为她的信任而感到丝丝窃喜。

    御医拿出一根银针,放在烛火上烧热。挽起长袖,用太纱布包住闵惜的柔荑再托起,古有男女有别,所以不可直接相触。抓准了便往上一扎,闵惜的手放射条件的一抖,想要抽回,无奈被抓的紧,动弹不得。

    那种痛就像是一把匕首插入心口般,异常痛苦。她无助得只要挣扎,疯了的挣扎,意识也渐渐有了知觉。只听耳边有人在低喃,声音无比动听,似乎能缓解她的痛苦。 “乖,没事的,解了毒就好。”

    她放弃了挣扎,紧紧的皱着眉头,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另一只还未扎的手无助的抓着被褥,狠狠的似要扯裂。

    冷轩见她不在挣扎,却依旧痛苦,眉宇间也染上了愁云。轻轻解开她罗裙上的腰带,褪去外衣,他要为她输真气,必然不能太多负重。褪去衣裳至肩处,手便停了下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肩上那两天白里透着粉红的鞭痕,狰狞的伤口占据他的眼睛。

    不再想其他的,救人要紧,还是敛了情绪,为她宽衣扶她盘腿而坐,灌输真气。

    一股暖流从背后而来,让手上的疼痛稍有缓和。可舒服感不久,取而代之的是腹痛,如同肠子被扯得生疼生疼,闵惜觉得身体都是自己的了,手上又被扎破一根手指。她痛呼出声,几乎是疯狂的叫着,像是要把所有的疼痛都吼出来。

    冷轩的墨眸闪着心疼,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额头上,汗水顺着轮廓低落在被褥上,散开了花, 绝美的容颜多了一丝妖娆。

    她的意识依旧模糊,疼痛几近疯狂,她不想叫出声,硬是又忍了回去,下唇被咬破血痕顺着下巴流出,她也依旧不肯松开。

    “该死,再咬下去就烂了。”冷轩见那道血痕,焦急的伸手去掰开,可是不能用力,根本就弄不开。只好半哄着能让她开口,“乖,疼就叫出来,不要咬唇。”

    她不为所动,她只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痛苦。冷轩急了,摆过她的脸,湿热的唇覆上她的水唇,吮着她的血渍,腥味冲刺着口腔。他竟然迷恋这种味道,舌头灵巧的撬开她的齿贝,滑入她的小嘴,挑逗着她的小舌与其共舞,即使疼痛的叫出声也几乎被埋在两人的吻中。

    他忘我的与她缠绕着,即使被她因为疼痛咬破他的舌他也不为所动,伴着血腥的吻让他贪恋到疯狂。

    闵惜模糊的感觉到自己被占据着,可一点也不排斥那种感觉,而且明显她的痛缓解了不少。不知过了多久,冷轩才放开她,嘴角挂着血渍,唇也破了,他不以为然。

    此时闵惜体内的毒快清完了,还有两个手指未扎,随着毒的缓解,手指也不再是那般疼痛。

    到了最后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沉沉的睡了过去,御医的衣服也因紧张出汗早已湿透,冷轩便让他下去。而他自己的衣裳不整,甚是狼狈。看了看床上的人儿,吩咐人好生照理,也出去了。

    解毒的事也就告一段落,毒是解了,可她感染的风寒却没有好,反而会更严重,所以要好好调理和治疗。

    夕阳西下。

    黄昏的霞光折射在东苑上空,划开淡淡的光晕,映在最边上的白色桔梗花上。

    “她还是没醒?”冷轩左脚抬进门,变开口问离心。不放心别人来照顾,便把离心安排了过来。

    “回主子王妃还未醒,烧也未退。”离心毕恭毕敬的现在一旁低头回答。手里拿着一块布,旁边还放着一盆水,看来是正准备给闵惜退热。

    冷轩拿过布在水里,浸泡一下,又拿起来拧干。“你去煎药,一会拿来喂她喝。”

    “是。”语罢,出门顺带又把门关好。

    他拿过冰凉的布轻放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她睡的不安稳,睡梦里都是紧紧的蹙着眉头,她在想什么?

    抓不住光的黑吞噬着她,她好怕,真的好黑好冷,她不要回到那里,不要!

    “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哈哈。”稚嫩的声音冲刺的她的神经,装着她儿时回忆的匣子上的锁被撬开了。

    “哪来的野孩子?脏死了,以后不许去那里!”恶心嘴脸的大人扯着他的孩子大步离开,忘不了那厌恶的眼神,包括往她身上吐的口水。

    “哈哈,我们用石头砸她,她是野孩子,她是孤儿!她是不吉利的人!”疯狂的石子落在她身上头上,那种钻心的疼她让她只懂得卷缩在墙角。

    “啪!”一记耳光扇在脸上,像是用尽了全力。“妈的,老子他妈的把你买来就是让你去争的,赢不了就死!”

    “我不是!我不是野孩子! 我不是你们摆布的工具!”歇斯底里地吼也找不到阳光的温暖,拉不近温情的距离。

    那夜永远成为秘密,她的过去,一个只有五岁却背负着憎恨的孩子的秘密。

    “啊!我不是,你走开,滚!”闵惜发了疯似的用手推开,她挣扎着,即使旁边没人。眼角的泪止不住,手在挥舞,像是在赶走什么东西。

    冷轩蹙起眉头,她做噩梦了,梦到了什么竟让她如此难过,如此害怕。不自觉的伸手紧握她的手,她的手是冰凉的,“别怕,有我在!”

    第十六章 点到为止

    一句话比任何东西都有用,她又听到么那个好听的声音,给她温暖的声音,是谁在说话?放弃了挣扎,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就像是在海里抓住唯一一根浮木般。不再流泪,眉间缓缓的舒张开了。

    “不要离开我。”一句话似呢喃,又似未说过一般,又深深的睡了过去,只是睡得安稳多了。

    “不会,我不会离开你。”不知道是回应她,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就那么一句话,整个房间又陷入了安静,只听到两人平缓的呼吸声。

    冷轩看着她陷入沉思。她还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那种神秘感不停的在吸引他一探究竟。神经大条又冰雪聪明,狠起来也不是一般人的招架得住的。她就要是一只小猫,偶尔温顺,偶尔凶狠的咬人。永远都有本事让他气的想掐死她,就连思维都不一样,竟敢跟他要休书,还满不在意自己的名节。

    “闵惜,你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是你自己说的不离开,可别怪我。”说着,嘴角挂起了得意又诡异的笑。

    就这样,闵惜因为那句话被冷轩给算计了,活该把自己给卖咯。若是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打死他,她都不会说这话,用她的话说就是,亏大了!

    太阳已完全落下,天空出现星光点点,半月挂在黑如墨的空中,显得无比圣洁。

    清晨的空气是清新的,太阳也挂在了半空,折射出的光透过清晨的雨露,晕开一层层微弱的光圈,显得露水晶莹剔透似砖石。蝴蝶也围着桔梗翩翩起舞,俏丽得可爱,偶尔还有三两声的鸟叫声。一切都显得安静惬意。

    两名女子提着水盆和药膳匆匆的往东苑走去。轻推开门,又关上,便开始忙了起来。

    床上的人儿手指动了动,修长上翘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这些举动引起了女子的激动。“离心姐姐,快来,小姐好像醒了!”离心赶忙放好药膳走到床沿。

    闵惜慢慢的张开了双眼,环视了一下四周,对上了小怜与离心担忧的眼神。冲她们扯出一个微弱的笑以示安心。想开口说话,可喉咙干涩的难以发出声音,全身酸软无力。

    “主子你等等,离心给你倒水。”离心转身到桌上倒水。

    小怜眼眶红了,却忍着不能哭出声。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小姐,你可算醒了。”

    离心此时也端来了温水, 闵惜接过一呼噜的喝光了却还想要,可见她是有多渴了。喝过水后,喉咙没有之前干涩了,虽然声音还是比较嘶哑难听,“傻丫头,我醒了不就好了。”

    闵惜看了看周围,陌生的布置让她不解。“咱们北苑装修了么?”

    “不是,咱们在东苑呢。”小怜理了理情绪,边回答她的问题边去润湿毛巾让她洗把脸。

    东苑?冷轩的院子,她怎么跑这里来了?她只记得她好像病了一场,感冒的很严重,好像是晕在书房,难不成是他把自己带来的?不对,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对劲。她的病她自己当然清楚,她不可能柔弱到因为风寒就晕倒,而且很怪异。

    不对不对,小怜的伤不是还没好,怎么就下床走路了?“我睡了多久?”闵惜抬眼问了句,她太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主子,你睡了七天!”离心扶闵惜坐起,垫了枕头在背后让她靠着。

    “七天?”闵惜惊讶的重复,不可能,一个小小的感冒她就昏睡七天!

    “来,小姐洗把脸。 ”小怜递过毛巾,又道:“是睡了七天,小姐中了毒加上又感染风寒才睡了这么久。”

    中毒?难不成真是是那些侍妾送来的食物?不可能,绝不可能是她们,在王府如此光明正大的下毒无疑是找死。

    “主子,该吃药了。”离心端着黑稠的药提醒着,不然一会就该凉了。

    “小姐太不小心了,还好不是那些夫人下的毒,像小姐那样不提防就乱吃,能不中毒么?”小怜似幽怨的眼神看着她,嗔道。她是真的担心真的怕,一直昏睡不醒,就像上次一样,小姐也答应过她不再像那次一样吓她的。

    闵惜抱歉的笑了笑,知道她是担心她的,心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