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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比寻常小样,休书拿来第8部分阅读

    其变。一场下来,已经有很多人败下阵来,就像是抖败的公鸡,拉拢着脑袋。

    有的琴技颇好,只是对上雪儿却是力不从心,雪儿的琵琶时而委婉时而锋利,让人应接不暇。

    又过了一会,场上已不再有人敢试。雪儿的琵琶真当是厉害,众人见美人近在咫尺却得不到,甚是气馁。

    忽然冷轩起身,修长的身影惹眼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来自贵族气质让众人禁声。“本王试试如何?”

    “那自是可以。”月妈妈做了请的手势,众人才回神,而冷轩也出现在台上。

    雪儿一听他的自称不禁蹙眉,看着与他有些相似的俊容,心里咯噔了一下。颔首不再看他。

    他们没有多言,气氛却不觉得有任何诡异。冷轩抚琴,是一把古筝。闵惜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冷轩会弹奏古筝,一个冷冰冰冰块抚琴会是怎么样?

    就在闵惜怪异看着冷轩的时候, 他忽然抬眼看了闵惜,似在笑,心脏忽然漏了一拍。太可怕了吧,那厮在笑?她笑再看清楚些,可看到的却是一副冷冰冰的俊脸。

    冷轩盘腿而坐,修长的指尖轻拨琴弦,缓缓的乐声回荡在略显安静的大厅上。他的琴同他的人般一样霸道,细听来却有着温和的味道。不知道是她太敏感还是如何,总觉得他的音乐有些怪。

    雪儿虽赞赏冷轩的琴技,但多少还是有把握赢的,即使冷轩霸道直扑,但她能以柔克刚,轻易化解点他的攻击。

    一曲看似毫无波澜的协奏曲,内外却是一场激烈的斗殴,对,是斗殴!那种不相上下,像是要撕裂般在行者定能感受到。

    曲罢,台下人纷纷鼓掌,听不懂含义的也随着其他人叫好拍掌,场面一下子喧哗起来。

    冷轩拱手,便下来了。没错,是雪儿赢了。闵惜看着冷轩,想把他看透看清,他一直在隐藏实力,他们的对琴不该仅此而已,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她永远都看不清他,那深邃如黑夜的黑眸隐着秘密,她看不透,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从冷轩对过后,就再也无人敢上前去试了,顿时场面又开始冷场。

    “还有哪位爷要再来?”月妈妈扯着嘴角妩媚的笑,温柔的询问。心下肯定不少鄙视了这些人,竟让闵惜觉得她有些得意。

    欧阳云逸侧目看了一下冷轩,冷轩面无表情的点头。他领会,转眼换上云轻风淡,玩世不恭的笑。“可否让本公子试试?”

    月妈妈见是欧阳云逸,心下也紧了一下,这京城才子的实力也不容小窥的。虽然底下这么想,但脸上还是挂着谄媚笑,“当然可以,欧阳公子,请!”

    欧阳云逸抬腿便往台上走去,众人让出一条道,这大才子要来挑战自然是精彩,岂能放过。

    闵惜也睁着双眼,看着他款款的往台上走去。她确实很好奇,一个只知道调戏女人的色男有什么本事能赢。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居然觉得他肯定能赢。再看看冷轩,那厮倒是怡然自得,事不关己,难道他不想抱得美人归?

    台上,欧阳云逸取下腰间的萧,拱手做礼,“雪儿姑娘, 请吧。就还是那首《阳春白雪》如何?”

    雪儿颔首微笑,温柔的回了句,“那雪儿就献丑了。”语罢,拨弦两声,悦耳的音符便从她指尖溢出,飘到众人耳内。

    萧放唇下,指覆萧孔,一曲萧曲缓缓划出,缠绕琵琶曲。不是同曲却配合的天衣无缝,听着甚是享受。

    欧阳云逸的萧声引领着雪儿的琵琶声,一会低沉一会平静一会高调一会颠簸,听着激动人心。像是两条龙再打斗又又像是嬉戏。如若是在行者便可听出,此曲已非是《阳春白雪》。

    起初,雪儿还可应付,随着曲调的上升,她愈弹奏愈吃力,额角已出现晶莹汗珠,双颊染上淡淡红晕。

    闵惜听着血液都在,这才像是高手间的对决嘛。好你个欧阳,这招真是绝了!认真吹箫的样子还不赖嘛,比一副痞痞的样子顺眼多了。有机会得好好同他切磋切磋。

    快到曲末时,一改先前的此起彼伏,归于平静,如同暖流滑入心底,曲毕。

    台下众人鼓掌声,尖叫声,叫好声,声声不断。

    那一曲听得甚是淋漓尽致。

    雪儿抬起柔荑轻拭额角的香汗,起身一礼,得体大方一笑,“京城才子果然名不虚传,雪儿甘拜下风。”

    欧阳云逸拱手还礼,嘴角淡淡客气的笑,“雪儿姑娘的琵琶曲才是不同凡响,在下也不过是侥胜一筹。”他赢她确实是吃力,几次差点被化主动为被动。

    “欧阳公子过谦了。”雪儿也算是大方的收下他的赞赏。

    月妈妈适时的出现圆场,依旧的姿态,“今个对琴比赛就由欧阳公子胜出。暖玉阁的好姑娘多的是,各位爷可再抱得美人,不醉不归。”

    众人一阵叫好吹嘘,随后也纷纷抱得暖香玉散去。雪儿早已退场,就连冷轩也不知哪去了,想来还觉得奇怪,这不怎么像他的作风吧,刚刚明明是他有所隐瞒实力,搞不懂他的用意,来暖玉阁不争花魁不拥美人,来当摆设?

    欧阳云逸向闵惜走来,见她沉思不禁蹙眉,还不会是乘他不在看上那个公子了吧?!那可不行!

    “想什么呢,惜儿?

    ”欧阳云逸不太乐意的俊脸出现在闵惜的视线。

    闵惜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抬头才看见欧阳云逸不知何时已在她面前。扯了扯嘴角,“刚刚的萧吹的不错。”

    一见闵惜夸他,原形毕露,又是一副痞痞坏坏的样子,挂着玩世不恭的坏笑,“怎么?惜儿是不是被我的才艺所迷住了?”然后又看似很为难的样子,“如果惜儿非要跟着我,我就勉为其难的养你吧。”

    闵惜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就差不给他一脚了,一得意就忘形!“你够了!”

    “这么就嫌弃人家了,好伤心啊~”欧阳云逸说得好不可怜,估计再往下演就要抹泪了。

    闵惜嘴角抽了抽,直接无视他往雅间走去。欧阳云逸屁颠屁颠的跟上去,心里自嘲的笑着他什么时候还得跟着一个女人了?什么时候呢?

    第二十六章 谁吃霸王餐了

    暖玉阁内最顶楼一间大房间内,美人端坐,手抚琵琶,断断续续的弹奏,无情绪波澜,低眉颔首,略施粉黛,却不觉得俗气反而多了一份妩媚妖娆。

    门被推开,黑色长靴直入。美人顿住抚琴的手,随后起身行礼,抬眸见来人,杏眸闪过诧异,随后又恢复。只是精致的凤眼多了寒霜。

    “看来美人一点都不欢迎我,不如反客为主。”说着,闵惜随手关好门,便坐在了。拿起茶壶给雪儿倒了杯水,又给自己倒了杯。“坐啊,站着做什么?”

    雪儿抿唇,沉思片刻,轻放下琵琶,缓步走来,坐在她的对面。闵惜看着她,秀眉一挑,还不错,见到陌生人闯入没有大吼大叫。

    “你倒是云淡风轻,就不怕我现在把你劫走或是杀了?”

    “呵呵,”雪儿冷笑,目光也变得阴冷起来,丝毫没有畏惧的看着她。“你若有本事把我从这儿劫走,我还想见识见识。杀我?你口气倒是不小,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

    被看穿身份的闵惜一点都不意外, 女人最了解女人,而且她的洞察能力不小。“不要小看了丫头片子,你非常自信你的护卫会比我快。”话音未落,几道道银光闪过雪儿的耳边,带着物体穿过所持有的风吹向脸颊,直击雪儿背后的那面白墙。

    雪儿被震到了,根本未看清对方的利器就被杀气给震慑到了,如若再偏那么一点点,她的脸就毁了。未待她多想,身后传来了碎裂的声音。转头一看,白墙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裂痕,三根银针深深的陷入裂缝中。

    暗中有人在蠢蠢欲动,雪儿一个冷眼,吼到,“都给我退回去!”再转头看闵惜她正悠闲的喝着茶,似乎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

    闵惜抬眸,对上她的眼,语气没有任何温度,“让他们滚!我不喜欢被人打扰。”

    雪儿紧了紧拳头,冲着空旷的房间说道,“都退下去,此事不许同月柔说!”暗里的人犹豫了一下纷纷退下,夜似乎这才像是夜,安静的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以及烛火烧出霹啪响的声音。

    雪儿打量着她,莫不是宫中的人, 前些日子也不过是打听不敢露面,如今却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面前,是何用意?

    “不用猜测我的身份,我既不是冷浩的人也不是官府的人。我今天不过是碰巧知道了些事,特来请教罢了。”闵惜说得好像是真的只是无事来找她聊天的。手里把玩着杯子,嘴角挂笑却冷如冰。

    雪儿抿唇不语,一直猜着她是什么样的人物,而她说的似乎又不假。能直呼当今皇上的名讳的没几个。“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幕后指使者!”

    “哈哈,真是好笑,莫不是傻了,何来的幕后?”雪儿像是听到笑话般,那么的讽刺。

    “不要跟我装傻!不愿说便可不说,你不说我也清楚是什么人。能让你轻易接近冷浩,能在京城整出如此大规模的青楼,除了你自身的能力外,不可排除还有乾溢国的某个j细,他的身份定不会小。”

    雪儿非常震惊她的逻辑能力,能把事情理得头头是道还句句在理。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为何你就笃定有幕后人,难不成我要仇还要别人指使不成? 你不觉得你在跟我讲了很可笑的笑话么?”

    闵惜美眸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看穿了般,眼底没有波澜,反而她笑了。“好,你可以继续否认。只是复仇?就凭你这个小国的公主?如今世态和融,国民安居乐业,你又有多大本事来召集足以同乾溢大国匹敌的人马?杀掉一个皇弟对你目前没有任何好处。”

    雪儿一愣,随后眼底泛起了恨却又带着淡淡的哀愁,“小国?那他可曾想过只是小国?他能不顾一切的毁了,为了他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闵惜看着她有些失控的样子,不禁蹙眉,她最清楚不过不是么?

    雪儿突然变的落寞,低头,倾城容颜失去颜色。“是了,最是无情帝王家……”

    “莫颜雪,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闵惜突然厉声的说道。她的事她可是打听得一清二楚!她在自欺欺人罢了。

    雪儿听到闵惜直呼她的名讳,自嘲的笑笑,“你倒是知道的清楚,聪明的紧!”雪儿对闵惜没有太大的敌意,正如她所说,

    她不是来找麻烦的。没有谁会同敌人聊起天,还毫无顾忌和防备。

    “你说的他是太子而不是冷浩,我听说太子被打入宗人府后不到一年惨死于内,我想这跟你脱不了关系。”

    没错,六年前茧国的皇帝乘着先皇即将逝世交位的混乱发起进攻,当时冷浩还是王爷,带兵平乱。交战一年,茧国的国王要谈和,最后才停止战争混乱。当时太子听信谗言又一心想立功好让先皇安心把皇位交给他,在茧国皇帝回宫之时绞杀,再直入茧国才有了雪儿破人亡的悲剧。

    “你已经没有仇恨了,让你还要持续报仇的我想应该是,你口中的月姐姐!”闵惜手轻轻摩擦着茶杯边缘,淡淡的开口说出自己的的疑虑。

    没错,太子是她杀的。但冷浩也不能放过的,她答应月姐姐帮她报仇。“她的双亲就是死于冷浩之手!而我的命便是月姐姐的双亲救的。”

    闵惜眯眼看她,眼里散发着伶俐的光。良久才开口道:“是么?这么说来仇是该报的了!”这话不冷不热,却听的雪儿手心冒汗,她到底想干什么?

    “够了!我不想再多谈。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有时候知道太多反而死得更快!”雪儿不耐烦的挥挥手,眼里布满烦躁!

    闵惜见她反应,心里的答案也知道得差不多了。“莫颜雪,你好自为之,如若你坚持如此,说不定出卖你的就是你的月姐姐。该收手就收手,这是我给你的忠告。”说着闵惜起身,理了理衣袖,阳门口走去。

    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她固然懂得知道的越多对她越不利的理,不过是好奇罢了,至于他们的事她一点都不想参与,她可是惜命的很啊!

    雪儿错愕的看着闵惜离开,眼底的焦虑也开始游离。她不会相信月姐姐出卖她,但是她们会有危险是事实。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女人美眸一眯,暗处的拳头紧握着,心里更是泛着阴狠。早知道这个人怪异,没想到竟是个丫头,哼,还是个多管闲事的丫头,如今有你轻言两语就让雪儿动摇,差点坏我好事,断是不留着你!!

    想着来人隐入黑暗,雅间的烛火依旧摇曳,只是房里人儿的心绪已不似之前。

    要问闵惜那些消息是哪得来的,话说青楼本来就是口杂之地,若想打听个什么事那可容易多了。刚刚对琴的那会,闵惜早拉着旁边的人吹水,一来二去的,该问的都给她从别人嘴里套出来了,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不过还有一点要肯定,那就是雪儿还有什么在瞒着,眼光闪烁就足以说明一切。加上一个疑点,如果月柔的双亲是死于冷浩之手,作为报答为此报仇没错,可刚刚在门外听到的就有点说不通了。罢了罢了,这本非该她费脑的事,该说的都说了,至于她听不听也是她的事,只要不要危及到她身边的人,我绝不会插手任何事!

    一时间内,闵惜觉得再在暖玉阁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转身便往反方向离开,不同他们打招呼。一来是欧阳云逸太粘人,她实在是没勇气再跟他待一块,迟早要把智商给弄低的。二来,冷轩那厮太恐怖,整个就像只暴龙,这回咱还是小幼苗一个,能躲多远躲多远。

    出来天已黑了,看来她在里面浪费了好多时间。该回去了,不然这会小怜和离心该担心了。想着耍耍袖子往大街走去。

    夜间的街道不比白天的繁华热闹,熙熙攘攘的也没几个人在走。不过却有夜市,依稀还是可以听到叫卖声。想着自己身上还有些碎银子,买些小玩意回去收买她们,免了顿“皮肉之苦”。

    女孩子总是爱美的,珠钗也不错。想着便屁颠屁颠的往卖小首饰那跑去。摆摊的一见闵惜一身装扮器宇不凡,嘴巴都笑裂了,赶紧招呼,“这么公子,想买些什么首饰?”

    公子??对了,她出来的时候还是一身男装呢,“我想买些珠钗,卖家可有什么好看的货吗?”

    “公子莫不是给家里的小娘子买的吧。”摆摊的低压着脑袋去找货也不忘了八卦一下。

    “额,哦,对对,给我娘子买的。”一个大男人出来买小首饰珠钗什么的确实有些怪异,也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正当闵惜挑选之际,吵闹声从街对面传来,引来众人的侧目。“你个老不死的,敢吃霸王餐!活腻味儿了吧!”

    声音的主人是街对面的店小二,传统的正宗小二形象,不够高大,腰微佝偻,身后还站着两个高大粗壮的男人,想必是保镖。店小二脸上写满愤怒,撩起衣袖作势是要打架,他面前还趴着一名老人红光满面头发花白的老人!看来是刚被店小二推到在地。

    老人从地上坐起,甩甩衣袖上的灰,一脸云淡风轻,嘴角还挂着笑。“谁吃霸王餐了?这不是说用这块东西抵押!”

    第二十七章 儿啊,不要丢下爹

    老人手里拿着一块怪异的石头,在店小二面前晃了晃,还一副你捡了便宜一般,气得店小二的身体都在抖。

    “好你个老不死的,你大爷我都敢消遣,来人,给我好好收拾这个老不死的!”说着,作势就要上前狠狠的揍老人一顿。后面的“保镖”转了转手腕就要上前。

    老人蹙起他白花花的眉,抬手制止他们上前,“等等!”

    店小二同后面两个大块头停住了动作,好奇的盯着老人,想看他要干什么。连闵惜也不禁好奇的打量起他来,真是个奇怪的老头。摆地摊的摊主叫她也没注意。

    就这样僵持了两秒,老人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这情况突然出现,着实让店小二和两个大块头愣了。这变脸也太快了,前一刻还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后一秒就嚎得跟哭丧似的。倒是闵惜觉得很有意思,依靠在摊架,玩味的看着这个爱演戏的老头。

    老人就那么嚎着,很快就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