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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比寻常小样,休书拿来第11部分阅读

    见闵惜,裂开嘴笑道,“乖徒儿,近来可好?”

    “师父,蹲窗口做甚,赶紧进来吧。”闵惜愣了一下,很快便回过神来,玄老能来,她不知道有多高兴,总算有人跟她说话了,快把她憋死了。

    “徒儿,你这王妃当的有意思呀,为师来看你还跟探监似的,门口都有人把守。”玄老从窗口边跳进来, 来到闵惜旁边,闵惜正在给他倒水。

    “你就别挖苦我了,师父。”闵惜无所谓的笑笑,冷轩安排的人看守她,怕她会跑了似的,没日没夜的站着,同他们说话也不理。想想玄老能如此轻易进来,那两二货肯定倒地了。“对了,我在城西的姐妹如今安排的怎么样了?”

    “嘿嘿,徒儿放心,都安排的妥当了,为师把她安排在京城的东十二街巷子里,那人不多,且不脱离市区。”玄老喝了口水,把情况都跟她说明了,想起那日同她姐妹的对决,顿时觉得有趣,又别有意味的说了起来:“说起来, 你那姐妹还不简单呢。”

    闵惜身子一愣,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赶忙解释,“师父,徒儿不是刻意隐瞒,只是当时情况紧急”话还没说完玄老就无所谓的摆摆手,示意她不必说下去,反而嬉皮笑脸。“诶,她是什么身份为师不管,为师比较在意什么时候你才能奉上茶水,总不能让我这老头儿干等着不是?”

    闵惜马上领会的笑笑,是的,这忙人家也帮了,师父都喊上口了,哪有不奉茶拜师的理儿呢?他没有刨根到底地问也好,反正她也答不上来,他同百里如冰一样,让人不禁产生信任感,虽然她开始时不怎么看好这个爱演戏的老头。

    取出茶叶,倒水泡茶,待一切都处理好后,倒茶。这一过程玄老都是撸着胡子淡笑的看着,没了平时的吊儿郎当嬉皮笑脸,倒是真有师父的样。

    玄老端坐着,闵惜端着茶站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说着,“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便双膝跪下,奉上茶水想起以前电视上面演的,闵惜一直觉得很好笑,突然觉得这是很严肃的事,也许她这辈子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还会拜个师父,还是看上去不怎么靠谱的师父。

    玄老淡笑的接过她奉上的茶,喝一口便扶她起来。心里笑开花,总算是收这小女娃为徒了,这日子过得肯定很有意思。闵惜起身后,便看到玄老冒着精光的小眼,她突然怀疑她是不是上了贼船?

    一跪一奉茶,很快就多了个师父。闵惜在心里斟酌着,这师父靠不靠谱,这是不是亏本买卖。

    “对了,那本书你可看了?”玄老撸了撸他的胡须,淡笑道。

    “是,看过了。”她都看了三四遍了,里面每一个字,每一个解说都不曾放过,加上冷轩又禁了她的足,无聊打发时间又看了三四遍,早已在无意中背下了。

    “好,那为师就考考你。”玄老正襟危坐,神态认真起来,一改之前的慵态。思索了一会,便道,“且不说别的,就把你所知道的说来听听。”

    闵惜见他认真,不禁也集中精神,怡态自然。那本书记得很详细,包括人的筋脉|岤道都有一一详解,加上本身对毒的了解, 沉寂一会缓缓开口。

    “毒分两类,一种是通过药物植物以及动物毒液等侵入人的精神或组织以达到麻痹,甚至是杀廖的目的。而另一种是通过一些致阴或致毒的蛊虫或爬行动物以及昆虫,以神秘方式配制的巫化了的毒物。来控制人的肉体或精神,称之蛊毒。当然蛊毒乃西域之物,在中原出现极少。”

    玄老认真的听着,淡淡点头表示赞许。闵惜得到肯定,心下便也大胆的说着,“毒又分三等,微毒,中毒,剧毒。微毒,顾名思义,轻微的毒性,只麻痹精神或组织,并不将其破坏,如荨麻散,安魂香等。其中毒,量不过大,中毒者脸发黑唇发紫,当然颜色不会太深。可根据中毒者脸色唇色来判断是否身中剧毒,只能判断其一部分。中中毒者若不及时救治,将会演变为慢性剧毒,本不会要了命的毒依旧可以让其毙命。而剧毒,毒性强烈,有的能当场毙命,或在一定时间内找不到解药或解毒方法一样毙命。慢性剧毒是慢慢的侵蚀毒者的身体,一步一步将其拉向地狱。 ”

    闵惜喝了口水,又说道,“毒有多种,有的形色可见,有的无色无味,有的毫无痛楚,有的痛苦不堪,能夺去人的意志。毒物的入侵,根据体内的脉络|岤道,可达到不同的效果,如毁其手脚攻三里|岤。道家的思想,万物皆相克,每种毒物必有它相克的药物,才有以毒攻毒之说。所以毒能害人异能救人!”

    玄老小眼里闪过一丝光芒,没错,她确实是把那本书参透,加之自己的想法,可谓是对毒有着足够的了解。或许真是块学毒的奇才。

    “说的不错,但光是了解还不够。毒医必须拥有足够灵敏的鼻子,能查秋毫的洞察能力,以及惊人的直觉和对毒物的敏感程度,才能在无色无味的毒物中查觉出异样来,且能判断出症状。那本黄皮书你既读过,那为师就先考你些简单,识别一下毒物。你从未接触,就看你对毒物的敏感程度了以及你记得如何了。”

    “好,你且考来。”闵惜跃跃欲试,她自然也想了解和证实自己的能力。

    玄老淡笑的撸了一下花白的胡须, 不知哪跑出来一个袋子,从里面取出一株草,递给闵惜。

    她接过,细细打量着这株草,状似金银花,其实不然。最后闵惜眼前一亮,心里有数,缓缓开口道:“此乃断肠草,状似金银花,全株有毒,尤其是叶和根!吃下后肠子会变黑粘连,导致腹剧痛,晕眩,口吐白沫,瞳孔散大,下颚脱落,肌肉无力,心脏及呼吸衰竭而死亡。一般的解毒方法是洗胃,服碳1灰,再用碱水和催吐剂,洗胃后用绿豆、金银花和甘草急煎后服用可解毒。”

    “好,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玄老眼里满是赞许,原本红润的双颊更是红润了,倒有了些许灵气。又往袋子里取出一朵花,用步包着。

    闵惜睁着杏眸打量着这状似桃花的植株,心下有了答案。“夹竹桃又名柳叶桃,有毒,花似桃花,叶似竹,有花香,长青不败。含有强心毒甙,作用与洋地黄同,干燥的3克就能使人死亡。症状表现为恶心、呕吐、腹痛、腹泻;心律紊乱、心跳缓慢、不规则,最后出现室颤、晕厥、抽搐、昏迷、或心动过速 、异位心律,死于循环衰竭。中毒者可用两种办法解毒,一是,甘草十五克,绿豆三十克,水煎,分两次服。二是,人参,麦冬各九克,五味子六克,水煎两次,混合,分两次服。”

    玄老丝毫不觉得意外,这女娃真有这方面的造诣,从未接触过,能在短时间内做出判断及说出症状,还能准确的说出解毒的方法,实属不易。看来这小妮子的脑袋可是灵光的很啊!

    “此外,除断肠草和夹竹桃外,堪称得上是有剧毒的植物还有乌头,铃兰,一品红等,其中还有番木鳖既是马钱子。见血封喉又称毒剪木、剪刀树。还有洋地黄亦称紫花毛地黄。”闵惜滔滔不绝的说着,把她所知道的一股脑的补充着。说完对玄老俏皮的眨眨眼,略显自信的说着,“剩下的我就不一一仔细说了,不知道师父对我这番对答可满意?”

    玄老好笑的摇摇头,这女娃还没开始呢就跟她耍上宝了。“满意满意,乖徒儿,你这小脑袋瓜子能装下的东西还挺多哇。得,改日为师定带你去见见你说的这些植株如何? ”

    “真的?”闵惜两眼发光,这么说,她过关了,她可以学了?

    玄老点点头,从刚刚那个袋子里拿出一块卷起来的布和一本书,递到闵惜面前,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笑,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布里装着一百根银针,做工精致,是上等的用毒武器。至于这本书,里面有详细的制毒说明,乖徒儿,你就先试试吧。”

    第三十七章 被占便宜

    清晨,天空边际出现了如鱼肚皮般的白的颜色,射出一丝丝光线,透过床幔照在了躺在床上的人儿身上。床上的人儿感受到了光照的异样,扭动了一下身子,手里还抓着一本书,眼睛微张开,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

    昨天看玄老留下的书看晚了,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也不知道几点了。闵惜慢吞吞的坐起身子,想洗漱一下,待小怜给她送早膳来。

    忽然,门外响起“咔”的声音,是锁开了,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提着水便进来了。见闵惜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样子,很可爱,轻笑了声,“主子,你醒了,赶紧来洗漱一下吧。”

    “哦……”闵惜没头脑地应着,尾声拖的很长。突然脑袋一个激灵,感觉有什么不对,瞪大着双眼,一下子清醒了,“离心姐姐,你怎么在这儿?那面瘫不关我禁闭了还是让你来照顾我?”

    离心无奈地摇摇头,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主子,你不会是忘了吧?”

    “忘?我忘什么了? ”闵惜有着丈二摸不着头脑,愣愣的看着离心。她又没失忆,忘什么?

    “今天是吾国皇上的生辰,举国欢庆,你怎么忘了,到了晌午可是要参加宴会的。”离心已经淡定了,没办法,她知道主子健忘。可是这么重要的日子都能忘,还真是服了她的脱线。

    额……今天是……冷浩的生日??没错,她是忘了。之前还记得的,前几日玄老送她的那本书后,她就还光顾着研究了,哪有那美国时间去记谁的生日?!难怪今天会解禁呢,光研究那本书了,不知不觉过了天了也浑然不觉。

    “小怜呢?怎么今个没见她?”此时闵惜已经下床洗漱梳妆了,见今天有点安静,才缓过神来,是小怜不在。

    “王爷让她去领宫服了,估计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北苑门口一个小巧的身影抱着衣服往里面走,身后还跟着几名丫鬟,个个托着都是首饰装饰胭脂水粉等,花样极多,看着闵惜的眼睛有点儿花。

    “小……王妃,”小怜本想喊小姐, 碍于还有外人在,又改口喊王妃,脸上的雀跃却不减,开心的嚷着,“快试试这衣服合不合适,可漂亮了。”

    闵惜好笑的看着她,一件漂亮的衣服就乐成这样,女人都喜欢漂亮衣服,这话不假。再转眸看了看小怜手里的衣服,淡紫色的上等布料,不失尊贵又不失身份,不会抢风头也不会被淡漠。虽是折叠起来的,但她还是能感觉到这件衣服的繁琐。不禁蹙起柳月眉,这天气越来越热,那么多件,她岂不是要热出痱子来!

    “不急着试,先让我吃东西,快饿死了。”她还没吃东西欸,就要穿那衣服受罪?她才不要。

    “还不急呀,这会都辰时了,巳时就要动身了。”小怜嚷嚷着,她家小姐还真不知道什么叫火烧眉头啊,这皇上的生辰岂能容她迟到?再说还有王爷在催呢。

    “呀,你这丫头,翅膀硬了?还顶嘴!”说着闵惜就要撩起袖子去教训某个不听话的人。

    小怜也理会不得她,直接上前去扯她往屋里走,后面的丫鬟也敢忙跟上。 闵惜不服的嚷嚷着,小怜也时不时的回她几句,两人看似是在吵着,其实闵惜已经妥协了。

    离心淡笑的看着她们吵来吵去,吩咐丫鬟把东西放下就行。她知道闵惜不喜欢太多人服侍。

    所谓人靠衣装,这话着实不假。在两人不痛不痒的争吵下,闵惜换上了那件淡紫色的宫廷装。宽紧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线,一条彩带缠住腰身,被裹得玲珑有致,彩带上镶着珍珠,点缀斑斓,多了一份高贵。群尾随意垂下,没走一步都飘飘依然,多了一份仙韵的味道,完美衬托出她的淡逸又不失优雅的气质。宛如增高鞋般的锦鞋,她穿起来很轻松,高挑的身材把整件衣服都称出形来,可谓是量身定做。

    “太合适了,不愧是王爷挑的,你说是不是呀离心姐姐?”小怜高兴的叫道,好像穿衣服的是她不是闵惜,小脸都扑红扑红的。

    “嗯,完美之作。”离心赞许的点头,这件衣服确实很适合她,隐入了平时活泼,多了份端庄,颇有王妃的样子。

    闵惜苦笑着,合适有什么用,这么繁杂紧锁,让她难受。想着一会又要在人前演戏,她就头疼,转而又想到让某人吃瘪的样子,心情又无限好,真是纠结。

    还未待多想,闵惜又被拉过坐在梳妆台上,让人为她上妆。感觉有人在她脸上搞来搞去,实在是不舒服,又碍于不想听小怜那小唠叨唧唧歪歪,还是忍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等得昏昏欲睡,总算是好了。闵惜赶紧站起身来嚷嚷,太折磨了,再弄下去指不定她就要抓狂了。

    “离心姐姐,你赶紧救我,饿死我了,小怜就是个小巫婆!”闵惜叫着扑想离心手里端着的糕点,心在流泪啊,她从起来到现在那可是粒米未进肚!

    “主子,来不及了,你得赶紧出门了。”离心把糕点放桌上,催促着她出门。王爷早让人来催了,这会哪有时间让她吃早膳。

    可是大家都忽略了个闵惜的本性,可以不顾形象!只见她忽然一个转身,避开了离心,往桌面上的糕点扑去,一手抓一个糕点就往嘴里塞, 速度可谓是狼吞虎咽。把众人雷到了,一时愣住了。笑话,饿都饿死了,还管你形没形象。

    “呀,小姐,你在干什么啦!”小怜反应过来后,马上上前拉她走。

    “唔……”闵惜嘴里塞满东西,不愿跟小怜走。

    我最后所有人都急了,纷纷上前把她半推半扶半拉的弄到外面去了。众人无奈的扶着额头长叹,真是糟蹋了那妆容!

    总算是吃点东西了,虽然还不够填饱肚子,起码不会太饿,反正人也被拖了出来。想着闵惜拍了拍小手,整了整微皱的衣服,大摇大摆地往府门口走去。

    冷轩早已在那等了,远远便看到她走来,近些不禁为之失神。头发半盘而起,半份头发柔顺又如瀑布般垂下,焰紫色的琉璃珠冠固定,中间挂着珍珠坠子直直垂下,正到眉间,为她填了一丝妩媚又不失优雅的气质。如柳月般的细眉,琉璃水晶的杏眸,小巧力挺的俏鼻,粉嫩光滑的双颊,不点而红的朱唇。罗裙合身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的曲线,缓步而行,透着妩媚动人又不失高贵典雅, 端庄大方的气质。

    只是……只是朱唇上沾到的糕点碎屑着实是破坏了那美感!

    闵惜已走近,见冷轩一直看着她,眼里尽是笑,说不清那笑是什么含义,可是让她很不舒服。

    “笑什么?”闵惜微微蹙起柳眉,直觉告诉她,那笑绝不是什么好事。

    “哦?你看见本王笑了?”这话说出,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没错,他是没笑,可眼里的笑意那么明显,怎么可能逃的过她的眼睛,那厮把她当猴子耍呐?!

    “你过来。”冷轩向她摆摆手,示意她到他这边来。

    闵惜疑狐的看着他,脚步却不自觉的向他那走去,心里打着小鼓,这厮就是个妖孽,谁知道他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见她满脸不信任却还是往这边来,心里一阵好笑,难不成他还会吃了她不成。

    待她靠近了,从怀里取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她嘴边的碎屑,轻笑出声,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宠溺。“吃个东西都能弄的满嘴都是,真是笨!”

    闵惜一下子就愣了,什么情况?他居然那么温柔的给她擦嘴?要世界末日了么?虽然她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却很是享受这样的待遇。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一张放大的俊脸,还有那不可忽视的温柔,心跳的节奏都乱了,红晕爬上粉嫩的双颊。妖孽,绝对是妖孽!这货都迷惑她两次了,是想怎样?

    冷轩看着她红嫩的脸颊,嘴角扯出好看的弧度,心底有一处被淡淡的化开,只是脸红都能如此迷人。不禁动情的抚上她的脸,却还不忘了调侃她,“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烫?”

    “咳咳……那个那个。”闵惜有着心虚的口吃,眼睛也不知道该看那处,这货再迷惑她,她就要喷鼻血了。“没什么,我,我自己来就行。”接着就想夺过冷轩手里手帕。

    忽然,只觉得腰被揽过,后脑勺被推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嘴唇触碰到一片柔软。

    此刻,冷轩一手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