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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比寻常小样,休书拿来第20部分阅读

    了年又长了一岁。也就是说。我是十七岁嫁的。你懂不懂算术啊你。再说就不把小怜嫁给你了。”闵惜吹胡子瞪眼。表示很不满意阳的表现。

    阳赶紧正色道:“属下什么也沒说。您什么也沒听到。属下告退。”说完转身就赶紧离开。许是王爷与王妃相处久了。他也接触了王妃。多少学到了她身上装疯卖傻的伎俩。还蛮好用的。

    小怜和阳的事就告一段落了。想想当媒婆还真不错。找到合适的机会也给离心姐姐牵一次线。不过她如此冷清。该找个什么样的呢。

    闵惜觉得老待在东苑也无聊。整个王府她还未好好的看过或逛过。如今她王妃的权利已恢复。可以光明正大的王府上乱晃。也可以灭灭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渣渣们的势气。

    左脚刚抬出门口。就听到了让人厌烦的声音。“哟。姐姐这是要去哪儿啊。”闵惜直想把脚抬回來。然后狠狠的关上门。可惜不能。因为人已经站在闵惜面前。而且还满脸堆笑笑虽然是假笑。但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还是懂的。

    “有事。”闵惜淡淡地看着李妙曼。每次冷轩的小妾來找麻烦都是六个女人一起上。可今儿个就李妙曼一个人。这倒是怪了。

    “沒事就不能來找姐姐聊会天么。如今姐姐又是一家之母。妹妹自是要來恭喜姐姐。”李妙曼面带笑意。可闵惜却觉得她是心带恨字。

    也难怪。沒有人能想到被王爷羞辱并不闻不问的女人能再翻身。轮容貌家室才学虽都比不上闵惜。可王府里的夫人也不见得就差。若说王爷是被她的容貌所迷大可在娶进后倍加疼惜。而不是被扔在许久都沒人住的北苑。说來还是她的本事大了点。

    若不是闵惜。怕是这一家之母会落在李妙曼的头上。李妙曼是几个夫人中最貌美。虽比不上段落儿那般有才学。却也有她的长处。家室又是最好的一个。府里哪个夫人都得敬她三分。如今别说是王妃的头衔沒了。现在还被闵惜吃得死死的。被欺负得惨不忍睹。这口气不是那么好咽的。

    “若你是來找我闲聊的。那大可不必了。我同你沒什么可聊的。这一点你也清楚的很。”闵惜也不同她打太极。这些女人是记吃不记打的。就是她让她们再怎么吃尽苦头也会冥顽不灵的來找她麻烦。好似她有一口气在就不打算善罢甘休。

    “姐姐说的是什么话。莫不是在计较过去妹妹不懂事干的错事。”李妙曼做出惊讶状。随即又一副歉意的样子。“姐姐是知道的。妹妹也是一时迷了心智。这不。专程來向你道歉呢。妹妹知道姐姐向來大度不会同妹妹计较这些。看在妹妹这么诚恳的份上也不能如此就赶着妹妹走啊。”

    “依你的意思。我还得请你进屋了。”闵惜挑了一下眉。心下明白这回又要演打着道歉的幌子來找茬了。。可是看着也不是很像。李妙曼是个生性高傲的人。简而言之。就是目中无人。除非是逼不得已绝不会这帮低头。语气里句句都是软声细语。“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进來坐坐吧。反正我一个人正是闷得慌。”

    “好的。”李妙曼笑道。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精光。

    可惜被闵惜眼尖得捕捉发到了。她就知道绝非那么简单。心里有了防备。脸上依旧笑的无害。她倒要看看。她能弄出什么风浪來。

    闵惜断端出茶杯。为李妙曼倒了茶。再为自己添了杯。

    “听闻姐姐才高八斗。姐姐的鼓上舞也是惊艳四方。妹妹还未见识过呢。”李妙曼也沒有负了她说的话。当真是跟闵惜闲聊了起來。

    “那也不过是听闻罢了。你怎么对我是否有才感兴趣。如果我沒记错的话。你可是抚得一手好琴。”闵惜不紧不慢的说着。倒也谦虚。夸奖自是让人听着受用。

    “瞧姐姐说的。有机会咱们也好切磋切磋。”李妙曼淡笑道。像是她们聊的很是开心。

    闲聊是幌子。可李妙曼看似是做了十足的准备。她们原本便是不合得來。话題也不多。可这么一聊下來也不见冷场。所有的话題都能随口一來。神色自然。闵惜也一边搭腔一边想着她到底要做什么。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

    又聊了一会。许是闵惜的风趣和自然让李妙曼觉得闵惜对她已无太大成见。也沒了什么防备。便道:“想來姐姐好似有《断琴》的琴谱。妹妹一直想找。可却怎么也找不着。不知道姐姐能否借妹妹看看。”

    闵惜想了想。她有《断琴》一曲的琴谱么。她不知道。她是沒有。不过以前的闵惜有沒有就不知道了。可是她怎么知道她有。莫不是……李妙曼想支开她。

    “我也不记得放哪儿了。我去找找。你在这儿等我可好。”既然她的剧本都这么写着了。多少配合一下。

    “那就有劳姐姐了。”李妙曼笑弯了眉眼。

    闵惜淡笑离开。她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北苑。从东苑到北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个來回还需要几盏茶的功夫。闵惜自然不会真的跑回去拿。一个侧身便绕到了一旁。支开院里的下人。透过窗口往里边看。

    果不其然。李妙曼在她离开不久便起身往门口往了往。再看了看院里可否还有什么人。见一切都沒有。便有些神色慌张的从怀里拿出一块布。不知包着什么东西。往旁边的柜子里放。一切都做的妥当后。便又回到了位置上坐好。许是有些心虚慌张。抬手便端起茶喝了几口。

    闵惜虽不知道她往柜子里放了什么东西。但非常清楚的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一旁又待了许久。计算一下时间。这才慢慢的回到房间。

    “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着你要的书。不如我再叫人去找找。找到了送去给你。可好。”闵惜当做是什么事也沒发生一般。神色自然的说着。

    “不碍事。若是找不着也沒关系。”善解人意一笑。得体大方。好似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妹妹在这也耽搁的够久了。改日再來同姐姐闲聊。妹妹就先告退了。”

    闵惜友好一笑。眸光闪过阴冷。随即掩饰下去。上前牵着她的手拍了拍。“那好。我就不送。改日再來。”

    李妙曼神色有些不自然。强装着淡定。浅浅一礼便离开了。只是脚步比來时要快些。不。是快很多呢。

    闵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她的眼线里。才收回目光。打开李妙曼之前开过的柜子。取出她所放进去的东西。东西不大。用着手帕般大小的布包着一堆白色粉末。闵惜轻轻一闻。脸色马上冷冽了一來。心下也明白了李妙曼的用意。还真是个好计。找不到李妙曼有这等心思。既然这样。那么她就让假的变成真的。

    被李妙曼这么一來也扰了出门的兴致。便留在了东苑。明天。王府定是要上演一场好戏。

    她从來沒有发现原來整个东苑居然种着桔梗花。房子的后面便有一片小型的花海。种满了紫蓝色的桔梗花。不可思议。

    闵惜喜欢桔梗花。它不似牡丹妖娆。不似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更不似菊花那般如此淡雅。它有些它独特的风韵。散发着朦胧感吸引着她。

    闵惜轻轻的用手抚摸它鲜嫩的花瓣。小心翼翼。怕它会受伤般。即使她沒那么脆弱。

    “你喜欢桔梗。”一道富有磁性又熟悉的嗓音响起。伴着有力的脚步迈向闵惜。与她并肩站着。

    “你也喜欢不是么。”闵惜沒有回头也知道是冷轩。如若他不喜欢。便不会种着这么多的桔梗。而且还是在他自居的东苑里。就连王府的花园也未曾出现过桔梗。

    “这是我母妃钟爱的花。”冷轩看着这一片桔梗花海。神色温柔的说着。

    闵惜抬眼看了一下他俊美的侧脸。笑了笑。“你母妃定是一个痴情的女子。”

    冷轩淡笑。也有些诧异她如此的肯定。也侧目看她。“确实如此。”

    “你知道么。桔梗花的花语是永恒不变的爱。这般深情。你母妃是个很好的女人。”&p;lt;/div&p;gt;

    第七十章 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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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轩淡笑不语。眼看前方却沒有焦距。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闵惜有些发愣。因为她发现冷轩好似不似从前那般了。好似变得爱笑了。在她记忆里。他冷梆梆的样子也不知何时变得温柔。这样的他很容易让人沦陷。他温柔深情的样子怕是沒有几个女人能抵得住。

    “你有心事。”闵惜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样问。只是觉得他眉宇间藏着事。不知觉的便开口问了。这算不算是关心。

    沉默了一会。冷轩轻抿了一下薄唇。“怕是要变天了。”

    闵惜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天气晴朗。天也是格外的蓝。又何來的变天。更不明白他在指的是什么。

    思來想去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神色严肃了起來。“对了。我上次说闵之钟的事你可有去查了。还有过去太子曾讨伐过的茧国。”她原本并不关心乾溢国的变故。即使是改朝换代也与她无关。如今除了她感觉自己被卷进以外。她所要保护的人也都在乾溢。她不希望战争。会死伤一片。哀声连天。

    冷轩微微蹙眉。“查过。不过他可是老j巨猾。并沒有任何不妥。至于茧国。还有待查看。”忽然转头看了一下闵惜。“你很恨他。为何你会直接喊他名讳。”

    闵惜只是微微一下。眼里尽是不屑。“他不是我爹。也不配当爹。”为了自己的利益能把自己的儿女当筹码有何资格当爹。况且他的女儿早就死了。而她不会成为他的棋子。

    冷轩不会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当是恨透了他从小就不待见她。让她饱受欺负。也许她的性格造成如此也是因为这些。

    他们的话題也就聊到此为止。闵惜并未发现他们好似越來越能和平相处。不再一方的出现而感到暴躁甚至是烦躁。她在慢慢的习惯。习惯每天都有冷轩出现的日子。而她却浑然不知。

    李妙曼带着得意离开。明天过后她就让闵惜百口莫辩。刚回到了西苑的门口。便遇上了段落儿。

    段落儿打量了一下李妙曼。这些天她可是阴郁的很。脸上何时出现过这般轻快还有得意。立马变明白了是什么事。“你去找她了。”

    “沒错。”李妙曼也不遮掩不忌讳。她们虽沒有表面上和睦。但在某个方面上她们是一条战线的。她们要对付的都是一个人。

    段落儿摇头讽刺一笑。惹怒了李妙曼。她最讨厌段落儿那一副自以为i记恨聪明的嘴脸。看其他人都跟白痴一样。“你什么意思。。”

    “沒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奉劝你一句。别做无谓的挣扎。免得引火上身。”段落儿神色淡然。说完便要走。她那几个女人看得都清楚。她知道李妙曼恨闵惜。可是她这般莽撞。害得只是她自己。

    李妙曼自是不会让她走。拦了她的去路。“把话说清楚再走。别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就目中无人。你得意什么。你现在不也和我一样被冷落。。”

    “目中无人。你倒是真会说。你目中可曾有过人了。”段落儿也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你斗不过她的。且不说她身手厉害。比你有心计。单说她在王爷眼里的分量你就输得彻底。”

    “哼。那也只是一时的。别以为你在那边妖言。我就会被蛊惑。”李妙曼冷了冷艳眸。她不会承认的。过去她是最受宠的。

    “李妙曼。你清楚的很。王爷已不是过去的王爷。他已经不是那么冷峻的他了。即使是闵惜那个女人废了你。得到的永远不会是惩罚。”说完。段落儿不再理会李妙曼便离开了。她就是看清了这一点。所以不再挣扎。过去。不管她们如何整治闵惜。王爷额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呢。所有的过错都会是她们來承担。聪明识相的。安分守己或是按兵不动。对她都是最好的办法。李妙曼确实是容貌家事好。可惜却是个愚蠢的女人。终究是斗不过别人。

    李妙曼看着段落儿离开的背影。手不自觉的握紧。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传來的疼痛告诉她。她一点要夺回一切。

    闵惜确实是恋上了冷轩的床。迟迟不打算回北苑。反正他也占过她的床。现在她不过是讨回來而已。好在晚上冷轩并未回來。也不知道去了哪。反正不回來闵惜乐得不得了。交代明天无论出什么事都不准來扰她睡觉便遣退了小怜。

    说是乐得不行。可是她一个人躺在偌大又舒服的床上居然失眠了。她一直望着上面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就是睡不着。好像还有点想冷轩那厮了。前几天他们一直都是躺在一张床上的。虽然她极度的不愿意。可是每晚都有人陪她入睡的感觉好像真的很好。而且都能一夜无梦睡的踏实。突然间鼻翼间沒有闻到属于冷轩的气息居然睡不着了。这真不是什么好事。

    一夜都在辗转反侧。怎么睡都睡不着。觉得周围静的发慌。她真想冷轩立马就出现在她面前。这样她就不用受失眠的折磨了。从來沒有这么讨厌过冷轩夜不归宿。

    最后也不知道折腾到了什么时候。辗转了多少次。总算是睡了下去。隐约间好像还听到了鸡脚的声音。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还在谩骂着冷轩。下次打死都不然那厮夜不归宿了。哭得是她呀。

    她做对的一件事就是让小怜隔天无论任何事都不准來打扰她睡觉。原本只是想看好戏罢了。仙子阿还多饿了一个能补充睡眠的好处。

    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总算是睡醒了。感觉眼睛有些酸痛。伸了伸懒腰。喊了小怜。

    小怜端着水便进來。神色有些慌张。“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出事了。赶紧洗漱一下。若不是昨天小姐交代不能打扰你睡觉。小怜真想闯进來了”

    闵惜淡定的下床洗把脸。不理会小怜的“出事了”。

    “小姐。你怎么那么平静啊。”小怜急了。“曼夫人不知为何。全身奇痒无比。怀疑是有人下毒。现在矛头正指向你呢。”

    “冷轩呢。”闵惜淡淡的开口。

    “王爷正大发雷霆呢。在曼夫人那。要你过去。”

    “要我过去。。”闵惜反问。语句里却透着冰凉。“你去告诉他。要找我自己來这。”

    “啊。”小怜你目瞪口呆。王爷好不容易复宠了小姐。小姐又要跟他对着干。

    “啊什么啊。去啊。”闵惜不悦的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心情烦躁了起來。原本她应该很得意才是。可现在她却得很烦躁。大发雷霆。要她过去。她偏不让他得意。

    “是。”小怜见她好似也很生气。不敢再多说什么。便退了下去。

    小怜刚走沒多久。闵惜便换了身衣服。唤來离心便跟她出了东苑。绕过短路。走长路去西苑。

    “现已是几时了。”闵惜忘了忘天。问了跟在她身后的离心。

    “这会儿已是巳时快要午时了。”离心赶忙回答。今天的主子有些不对劲。

    “很好。现在已经沒什么人了。”闵惜到这冷笑便往西苑走去。

    西苑不同其他苑居。西苑很大。共有五座房子。只是每座房子都相距较远。所以五个夫人都有自己的空间。

    只是在门口。闵惜都能清楚的听到从李妙曼房间里传來的声音。尖叫声。谩骂声。打破东西的声音以及婢女劝拦的声音。

    “啪。”伴着瓷器摔破的声音。李妙曼的骂声也接踵而至。“贱人。我杀了她。”

    “夫人。你别抓了。都要烂了。”婢女急着拦着她。

    闵惜冷笑。让离心在外面等着。自己便进去。

    整个房间杂乱不堪。地上都是摔碎的瓷器。以及被撕烂的书本绸布。闵惜四下看了看。最后眼睛定格在李妙曼的身上。她狼狈的坐在地上。衣着凌乱不堪。身上满是抓痕。有的甚至皮破了。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奴婢参参见王妃。”婢女一见闵惜腿便软了。立马跪下请安。眼里充满恐惧。就像是见了蛇蝎一样。

    那个婢女如此害怕闵惜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就是当初闵惜刚醒來沒多久便痛李妙曼來找茬的婢女小翠。闵惜把她的弄脱臼了。险些就废了她的手。而今那只手已不复以前般灵活了。

    李妙曼听到了王妃二字。立马抬头。那双充血的艳眸此时满是恨。恨不得杀了她。加上已被她抓伤了脸狰狞的可怕。头发也凌乱不堪。看上去就像鬼。更像一个疯婆子。她歇斯底里的喊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贱人。你还敢來。”

    “你先下去。沒有我的吩咐不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