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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比寻常小样,休书拿来第23部分阅读

    些人。不过随后又有一波人要刺杀他。下手及狠。人数自然也不会少。看似是要置冷轩于死地不可。

    当然冷轩也不是随便就能杀的。近几天來。來了一波人。又死了一波。可之后又來一波人。不过怪异的是。每次來人身手都是有一定规律的。身手由低到高。一个比一个难缠。这种感觉就像是试探冷轩的实力般。如果要刺杀一个人。大可让高手來。 不必一波一波武功有着明显差异的人。那对方不就会损失更多的人马么。

    刚开始。只是一些小喽啰。冷轩倒还不放在眼里。到后來对手越來越难缠。让他起了疑心。想活捉这些人审问一番。可是每一个活捉的。都会在第一时间暴毙。据判断应该是原本就服过毒的。一旦被抓住便会毒发。更怪的是原本开始刺杀冷轩的杀手。身上的黑衣一角并沒有皇宫的祥云标志图。而后來的便有了。个个身手不凡。甚至有些杀手是个太监。

    遭到暗算刺杀是一回事。冷轩的职责又是一回事。他还要去查明江南的事。怪事又來了。说江南怪事连连。不过是一些平常百姓家的那只母猪生出了一只畸形小猪罢了。或是偶尔在海边看到远处云彩出现了市区的场景。宛如天上的神仙住处般。惊叹不已。可这都不算什么大事。江南的知府虽不见得是好官。但到底是明查事理。依照证据办案。倒沒有冤死鬼。在百姓眼中也不算差。江南的知府不好的就是太爱财。虽然偶尔压压老百姓。倒也不到欺压的地步。还有盐贩子。这一地带的盐贩子不算多。大多老百姓都懂得贩私盐是犯法的。寻常百姓自然是不愿冒这种险。且自给自足的日子过得也惬意。

    综合上面的种种。若是沒有遇到刺杀。以及那黑衣上的祥云标志图。也许还猜不出皇上让冷轩來江南的意思。但如今不得不想那些杀手是不是跟皇上有着联系。冷轩到底是沉得住气。虽满腹疑问但还是处理好手边的事再回去。期间冷轩也不让任何人去查这件事。平静的让人不解。

    一切处理好后。准备回去时。也就是前天。他们又遭到了埋伏。这次是非同小可。这次來的人数是前几次來的人数的一倍。而冷轩出门并未带多少人马。敌众我寡的阵势。加上这次的來的。身手比前几次的都要好。而且阴狠。兵器上均涂了剧毒。所以对峙起非常吃力。还有一个特点。那便是衣袖边依旧是绣着一片祥云。

    一场交手下來。敌人逐渐减少。可他们也损失了好几个顶尖侍卫。照这样下去。势必是两败俱伤。可一时也沒有更好的办法。就在这时。又有一批人马出现了。这批人并沒有祥云图。这些人的身手虽说不弱。但并沒有前面來的黑衣人的好。可前面來的第一批人开始变得很慌张。绣了祥云的黑衣人分成了两边对付冷轩他们和后面來的黑衣人。两边明显不是一伙的。这倒成了三方势力对战的怪异格局。如果说是三方对峙。倒让人觉得后來的那批人是來帮冷轩一般。对此交手都是他们在斗。而冷轩他们在善后。而绣了祥云的黑衣人狠绝。像是想要灭光后來的那些黑衣人。

    这次的交手持续的特别久。而冷轩又被多个绣了祥云的黑衣人围着。更是不利。几个回合后。冷轩遭到了暗算。一个不备便被一刀砍在了胸口。看似伤口很深。冷轩当时知道情况不妙。他又失去了很多个侍卫。许是怒了。杀出了重围。当时砍了冷轩的那名侍卫脸色有些难看。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冷轩。在看了看他的刀。嘴里还喊着。“怎么会拿错了。”可惜下一秒就被冷轩砍下了头颅。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绣了祥云的那帮杀手一一被解决。而剩下的那些沒有祥云的黑衣人都逃了。要说。这场战确实是怪异的很。

    冷轩中了刀上的毒。伤口又深。加上又打斗了那么久。体力早就超过了极限。晕过去了。他的毒中的不是剧毒。可记得沒错的话。绣了祥云的杀手手上的刀均是涂了剧毒的。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伤口很深又失血过多。昏迷了一天才醒。刚一醒就要喊着要赶回去见闵惜。不顾伤口非要坚持回去。阳也无奈。只好赶回來。

    刚一到府门口。马车还未停下。冷轩就从马车上冲出來。往里边赶。

    “爷回府便是安全了。属下只好安排人去请御医。以及处理好后面的事。”阳把他所知道的都说了个遍。沒有隐瞒。原原本本。

    闵惜神色有些凝重。同时内心也感到震撼。冷轩是担心她才急着回來的吧。难怪他的脸色那么苍白难看。只怪当时她因为他的出现感到开心。竟沒注意。

    “王妃。这件事属下已经疑虑了很久。而王爷也不愿让属下们去查此事。您有什么看法。”阳一直都知道闵惜是聪明的。相信她还能把王爷解忧。

    闵惜敛了敛神色。秀眉微蹙。细细的回想着阳跟她复述的这件事。

    是皇上搞得鬼么。皇上要杀他。想杀他也是正常的。他一个王爷的势力要比上他一国之君的。自然是忌讳的。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她懂。只是她接触冷浩的时间不长。这么长时间來也就两次而已。冷浩在她的定义中。就是笑面虎。温笑的背后藏着一把刀。但是她一直沒有感觉到过他多冷轩的杀意。而且如今当朝将军闵宥胜利归來。冷轩手上的兵符也就只是一半罢了。他大可不必那么忌讳于他。

    话又说回來。为何要把冷轩骗去江南在安排人刺杀。而且刺杀的不合逻辑。一批一批的來。档次不一样。这番大费周章杀他也不合逻辑。

    再來。便是绣了祥云的黑衣。开始沒有。后來又有了。以及前天怪异的对峙。显然他们不是一会的。也就是说除了皇上。还有人知道冷轩來江南。而且知道他是被皇上骗來的。可到底第一批人才是皇上的人。绣了祥云还是沒有。越想越觉得奇怪。这件事不管是从那边想起。不管怎么看。都怪异的很。

    “阳。你说前天你们遭埋伏的时候。绣了祥云的黑衣人见到后來的黑衣人。神色慌张。”闵惜忽然问道。她觉得有点眉目了。

    “是。从后來的黑衣人出现时。他们大部分的攻击力都集中在他们那。”阳如实回答。她问的问題是王爷曾经想过的。或许她是唯一能理解王爷的人。

    闵惜这下心里有八成把握。那绣了祥云的黑衣人定不是皇上的人。至于其他的。还有待考察。不过肯定的是。有人想利用皇上的名义來除掉冷轩。

    “你说那天砍了轩的黑衣人嘴里念叨着什么。”闵惜又问。也许这些看上去很难理解的事情。也不是那么难搞清楚。

    “他当时是看着手里的刀说的。他说怎么会拿错了。”阳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说着。

    “那你可看清楚了他手中的刀。。”

    阳回想了一下。突然像是触电了般。猛然抬起头。说道:“王妃。那刀并非他的刀。而是后來的黑衣人的刀。”

    “哦。何以见得。”闵惜笑了。绝色的脸庞染上了自信之色。

    “绣了祥云的黑衣人他们的刀都是一样的。刀鞘以及刀柄都是一样的做工图案。而后來的那些黑衣人的刀与他们的不一样。一眼便能看出。”阳带着肯定说着。别的他不确定。但这个可以肯定。因为他之前可是研究过绣了祥云的黑衣人的刀的。

    “很好。他应该是懊恼自己的刀拿错饿了。不然便把轩杀了。”闵惜的美眸里染上一层寒冰。随即又笑开來。笑得诡异却妖娆。“传出去。就说。王爷身负重伤。如今还在昏迷当中。”

    “是。”阳应声。不过他有些疑惑。“只是。之前王爷受伤王妃要封锁所以的消息。现在却要传出去。这对王爷不是很危险么。”

    “放心。这次的性质不一样。安排下去。好好保护好轩。咱们可以坐着看戏。”闵惜莞尔。眼睛里却透着异样的光芒。似乎是兴奋。

    阳虽然不太明白闵惜的用意。但对于她的决定他是坚信不疑的。&p;lt;/div&p;gt;

    第八十一章 做了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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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散布出去后。闵惜只要坐收风声就行。

    冷轩的伤也沒有什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又扯裂了伤口。所以脸色苍白的很。少了平时的冷冽。

    他一睡便一直沒醒。从早到晚。闵惜一直细心的照顾他。寸步不离。守在床头细心的为她拭擦着额头沁出的冷汗。轻轻抚平他因不安而紧蹙的眉宇。

    此刻的他还有点发烧。身体一会烫一会冰。需要闵惜用毛巾为他冷敷。这些事她从來都是亲力亲为。丝毫不让下人來插手。

    渐渐的。他面色平静下來。见他难得的安逸睡着。闵惜的嘴角不自觉的扯出了好看的弧度。

    还记得几个月前。她中了毒。听小怜说。是他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毒解为止。当时他的脸色冷冽的吓人。有多吓人。她也很想看看。好似他冲她生气过很多次可她好像都是隔天就忘了。又把他气的半死。说到底。他还是纸老虎。

    夜里的柔和的月光折射。照在他们两人的房间。晕开一层淡淡白光。

    闵惜抚上他的俊脸。指尖划过他精致的五官。指尖从眉心一直滑到下巴。心里一直默念着。他最爱蹙眉了。冷冽且深邃的双眼能把人陷进去。然而他深情的样子。更是让人无法自拔。坚挺好看的鼻子。侧脸时无比俊美。以及他性感的薄唇。有了属于她的印记。他的下巴稍稍长出了胡茬。有些扎手。倒显得有成熟的韵味。只是看上去还是有些狼狈。而他又在乎外表的人。不然怎么会每次见他都是一身整齐干净呢。。

    虽然他受了伤。她会很难过。可是她能这般静静的看着他睡着。也觉得是一种小小的幸福。心里甜甜的。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忽然。冷轩开始不安了起來。一把抓着闵惜的手。嘴里发出频临哭喊般模糊不清的声音:“别走。不要死。惜儿别死。是我不好。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轩。你怎么了。我在呢。在这呢。别怕。我不会离开。”闵惜紧张的抓着他的手。给予他一定的安全感。也许她能明白为什么冷轩会在醒來就急着回來见她了。

    冷轩听到闵惜的安慰。稍稍平复了下來。最后沒有任何挣扎和躁动。闵惜也松了口气。伸手为他把被子盖好。刚好看到他紧闭的双眼眼角有一滴晶莹的也液体。透明得漂亮。

    闵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愣住了。冷轩缓缓的睁开眼。对上闵惜清澈的水眸。

    一瞬间。闵惜就跌在了冷轩的身上。冷轩不管不顾他的伤口。直接把闵惜拥入怀。用他所有的力气把她拥紧在自己怀里。像是想把闵惜融入他的体内一般。就好像是一件珍宝失而复得般。

    闵惜被他突如其來的动作吓了一跳。之后适应后。明摆他是在担心她。伸出手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他。这倒像是在哄孩子。“沒事。不怕。我在呢。”

    闵惜刚讲完这话。不禁发愣。曾经她在黑暗中感觉到冰冷害怕的时候。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有我在。”那个声音是那么的动听。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仅是三个字就能让她无比安心。而那个声音的主人就是轩吧。她记得她中毒的时候。一直是他陪着她。

    冷轩平复了心情后。松开了闵惜。声色严肃却又有着期待。“惜儿。你答应我。答应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闵惜笑了笑。不急于回答她的问題。看他急的那个样子。倒真想知道他梦见什么。

    “嗯”冷轩闭眼点头说道:“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他说这话的时候。苍白的俊脸更加惨淡了几分。看得出那个梦还在他脑子里记忆犹新。

    闵惜看着他的反应。还真是头一次见到。不调侃一下。怎么对的起他呢。

    于是她俏皮的眨眼。尾音上翘的揶揄道:“哦。什么梦能把你这个冰块吓成这样。是黑山老妖还是白发魔女。”配上她手中摆动出夸大且可爱的动作。让整个气氛不再那么压抑。

    只是闵惜丝毫沒有注意到此时她正趴在人家身上玩的正欢呢。冷轩被她的动作逗得笑了。不过也微微碰到了伤口。但是刚刚紧张压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倒也沒在意。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满是宠溺。

    “你说呀。到底梦了什么。”闵惜好奇的抓着他的手问道。能让冷轩害怕的梦。她必须得知道。

    “我……沒什么。”冷轩犹豫了一下。淡笑摇头。

    闵惜有些发愣的看着他。这厮好似越來越容易笑了。一笑起來就如冷酷型转变为阳光型。一样的迷人。让人想扑倒。当然。扑倒冷轩。她可实在沒胆。冷轩也不会让她知道。他变得爱笑一方面是她的原因。一方面是不能让她写休书。还加上面瘫这一条。实在是耻辱。

    “不要敷衍了事。我想知道。你说來听听。让我娱乐娱乐嘛。”闵惜仰着小脸。上面写满兴奋。不过这样子。好似不说她就会一直缠着他问。直到他说为止。

    冷轩有点汗颜。让她娱乐娱乐……这是幸灾乐祸的意思么。这沒心沒肺的。

    “那个梦。真实又模糊。但是感觉却让人刻骨铭心。不知道是心痛还是害怕。只是依稀记得你站在一处高墙上。摇摇欲坠。而你不断吐血。我拼命的喊你。你却好似听不到。而我的脚步也移不开。我觉得是我哪里错了一般。你要离开。你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陌生的。就好似你恨我。你就在我眼前倒下。无论我如何叫唤你。你也沒有回应我”

    冷轩的表达不够好。不。准确的说。是他说不出來。说不出來当时他在梦境里的窒息感。说不出來那种失去的疼痛感。模糊又清晰。

    闵惜沉默了。她能明白冷轩说的。更能理解。他的不安來源于自己。这是她沒意义想过的。她只知道冷轩的心意。却从來去在意或是注意他的心意到底有多重。可是她怕。她怕他会成为他的软肋。成为他的弱点。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沒事。这只是个梦而已。我惜命的狠很不会死。而且你不负我。我又怎会恨你。”闵惜笑着安慰他。想减少他心里的不安。半开玩笑道:“莫不是你还想负我不成。”

    “惜儿。以后不管什么你都不要离开我好么。”冷轩蹙着眉头。多了期待的看着闵惜。他怕失去。也不愿失去。

    闵惜无言以对。不能保证。她也不那么确定。最终轻叹了一身。“除非你伤我至深。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更何况只是个梦罢了。不必担忧。”

    冷轩笑了。他等到了他想要的承诺。哪怕是她犹豫了很久。可她不知道。那个梦不止一次出现了。重复出现了两次才是他感到害怕的原因。他正是因为那个真实又模糊的梦。他才会急着从江南快马加鞭的赶回來。他也跟闵惜一样。相信直觉的人。这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他头一次体会。却让他觉得很不安。

    闵惜并沒有发现他的异样。倒是发现了他们两个的异样。好像从冷轩醒來开始。他们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那就是冷轩睡在床上。而闵惜一直压在冷轩的身上。当然中间还夹着一层被子。就这样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这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他们这样交谈对话了那么久。真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闵惜有些懊恼她的低智商。都被冷轩绕昏头了。居然诶发现自己一直趴在他身上。比起这个。她更疑惑冷轩的智商。她一直趴在他身上。他都不喊累不喊疼的。他身上可是还有伤的。说到伤闵惜反应了过來。他身上还有伤。她还趴在上面那么久。而且还很不安分。连忙慌乱的想赶紧起身。绝美的小脸上歉意。“对,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

    刚想要起來。冷轩又把她禁锢在胸前。嘴角划开好看的弧度。露出他洁白整齐的牙齿“就这样也不错。本王不介意让爱妃你再多靠一会。”好听的声音。即使是调侃。听着也是享受。

    闵惜也被他的话给都笑了。好久都沒听到这厮说本王二字了。以前倍感讨厌。到现在反而怀念起來了。她也学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再加点感动的意味。“王爷这般疼爱妾身。妾身真是感动”伸出如青葱般的白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肩头。怕触碰到他的伤口。“只是王爷的胸膛还不够结实。”

    “爱妃即使说本王的胸膛不够结实。怎么就戳起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