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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杀悍将第34部分阅读

    藏到面包车后边。他坐在地上,靠着车身和车前轮胎,整个人都隐藏在面包车后边。他抬头一看,看到面包车上的反光镜,他一把将镜子拽下来,拿镜子往外伸了一下,从镜子里看到几个假警察端着枪走到教堂门口,他们正瞄准大门用步枪扫射。

    许睿听门外枪声大作,就喊:“全部趴下。”他先把倪娜安顿的藏在横椅后边,然后把其他人疏散开,他也蹲在椅子后边,偷眼往门口看,就见两个大门被打成筛子,四处往进走光。这帮人很厉害,八成是冲自己来的,算一算今年也是第二次,第一次还没搞清楚是谁呢,又来一次,要不是吴哲提前告诉自己,自己今天一出门就被打死,他摸了一下腰间,心说话,真该死,怎么没装枪呢,坐飞机真讨厌,不能带枪,以后来香港还是走陆路,这样可以携带支袖珍枪保命。

    门外那群人进来怎么办?许睿正发愁,外边的枪声听了,估计是杀手们正在换弹匣。

    吴哲把镜子丢在一边,又打滚儿从车后边闪出来,连续滚动几下,用一个标准姿势卧倒,并双手持枪,双臂平伸,用两眼看着侧站成一行的杀手,他迅速闭住左眼,用右眼瞄准最左侧的一个杀手。这小子很忙,左手正忙的换弹匣,先打狗日的左胳膊,他估计杀手衣服里边穿了防弹背心,打侧边的肋骨根本要不了他们的命。

    他的目光从缺口延伸通过准星,落在杀手的左胳膊上,“小子,你这辈子玩不成步枪了,你给我呆着吧。”他连续抠动了几次扳机,就怕9毫米子弹打不断他胳膊。

    杀手们突然听见左边有枪响,这些人转头看,就见一人用标准姿势卧倒在地,正开枪向他们射击。站在最左边的杀手“哎呀”叫了一生,把刚换下的一个空弹匣丢在地上,他就感觉有两个钉子敲进了自己的胳膊里,这钉子还很热。

    受伤的杀手右手无法拿着-16步枪继续射击,只好把步枪丢在地上,用右手从新从枪套里拿出格洛克17手枪,左手什么都没拿,受伤的左胳膊自然下垂,转过身就瞄准吴哲连开了十几枪,打光枪里的子弹,他才把弹匣退下去。杀手左胳膊受伤不能用,为了装子弹,只好蹲下身,把手枪放地上,右手从挎包里拿出个手枪弹匣,费劲的装进枪里,再拿起枪瞄准吴哲。

    吴哲在地上卧姿观察,杀手根本伤不着他,他开了几枪就停下,等受伤的杀手和其他杀手转过身来对付他,他才继续瞄准射击,毕竟打人的身体侧面不好打,侧面的面积不如正面大。他看准了受伤的杀手一只手给枪换子弹,换好子弹后还站起来举枪瞄准自己,吴哲想,你我距离50米,就凭你那枪法,还想打我,做梦去吧,他瞄准杀手的脑袋,抬手一枪,把杀手的脑袋打爆。

    其他杀手一看同伴的两眉之间被打出个血窟窿,心里吓的就是一哆嗦。这事给谁谁不怕,这他娘的是狙击手,人家就开了3枪,2发子弹就放倒自己一个人,他们还有四个人,能支撑几分钟?

    为首的那个杀手,对三个手下说:“你们掩护,我进去把他做了。”随后端枪往教堂门口蹿。

    吴哲看一个杀手往教堂门口跑,其他三个一起用-16向自己扫射,就知道有人要对许睿下手,这可不好,教堂里的人一个带枪的没有,他进去,就像打靶似的就把许睿给杀了,吴哲集中注意力没理那三个开火的杀手,枪口指向往教堂门口跑的那个杀手。

    三点一线瞄准后,有加了一个半人的提前量,他就连续抠动扳机,“啪、啪”连续响了五枪,他闭着眼睛祈祷,千万打准,打不准自己的好兄弟就要完蛋。

    连开五枪以后,吴哲睁眼一看,教堂门口的台阶上躺着一个人,正喘气呢,子弹没打死他,只打成重伤,这小子真是命大,居然没死。自己的枪法也没因为远离战场而退化,这几个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老弟,打的好。”躺在面包车里看吴哲与匪徒激战的重案组督察不顾伤痛,正关注着匪徒的情况。“还有三个,这次你能和飞虎队抢功。”

    “别吵,小心他们拿步枪把车打穿,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吴哲又瞄准了一个匪徒的脖子,他抠了一下扳机,然后又抠第二下,枪却没子弹,“该死的。”他把格洛克17手枪摔在地上,从口袋里拿出个手帕,把枪擦干净丢给督察。

    “你小子是贼呀,怎么还擦枪呢?”督察看吴哲冒着-16步枪喷出的弹雨,跑到马路上拣受伤警察丢下的手枪,就感觉这个小子不一般,尤其他在火线上的动作,十分敏捷,像受过训练似的。

    吴哲又弄了把枪来,督察对他说,“刚才你用最后一个子弹把那个家伙给打死。”

    “还有两个呢。”吴哲拿着两支手枪,藏才面包车后边,突然把身体闪出去,两只手同时举枪开火,来了个左右同时开枪,两发子弹同时发射,打完他就一个闪身又回到面包车后边,观战的督察就见最后的两个杀手倒在地上。

    “打的好,打的好。”督察喊完,感觉胳膊和大腿很疼,吴哲把枪放下,又把枪上的指纹擦掉,走到面包车里,把督察的白衬衣撕下一条,督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喊:“你是色狼呀,大白天就非礼我,我都四十多岁拉,大家可都是男人。”

    “闭嘴,你们香港人才都是色狼,你看看香港,晚上灯红酒绿的全是窑子,都是鸡窝,你们这些警察干什么吃的,两个军装警察,九个重案组探员,被五个杀手打的满地乱爬,我不开车挡着他们,人家踩你脖子就能踩死你。”吴哲嘴上骂着香港警察,却拿从衬衣上撕下的布条给受伤的督察包扎胳膊大腿上的几处伤,这个家伙居然被打了四枪,从伤口的位置和出血的状况上看,子弹没打到骨头和动脉上,他们根本落不下残疾,也不会失血而死,但子弹的动能很大,让他们的疼的够戗,看来杀手根本看不上他们,没想杀他们。

    给督察包扎完伤口,救护车和大批警车才冲破堵车的路口抵达现场,救护车上下来很多医生和护士,把受伤的警察放在担架上先抬走。

    警察马上询问了督察,“老大,这么多穿制服的戴证件的,谁是贼?”

    “教堂们口的是贼,快救他们,我要活口审问。”督察被几个警察先送到救护车上。

    几个穿防弹衣的军装警察端着-16步枪和霰弹枪跑到教堂门口,看着地上倒着的五个穿制服的人,其中三个人已经头部中弹,两个伤重,血流不止,正在地上喘着粗气,见警察赶来,他们手里还握着枪,-16步枪的枪口对着警察。

    “把枪放下。”警察胆子小,看嫌疑犯手里有枪,就没赶上去缴获他们的枪。

    吴哲一把推开警察,“他们的枪里有子弹,你们不想活了”,他蹲下身,使了一个扫荡腿,稍微踢高了一点,把一个匪徒手的步枪踢出去,还有一个伤重的匪徒已经断了气。

    警察们把五个假警察包围后,先是戴上橡胶手套把匪徒的枪缴获,然后搜查了他们的身上,果然除了一身假警服以外没什么警察证件,初步判断他们就是假警察,勘察现场的警察看了看教堂的门,上边密集的排着上百个子弹孔,不知道他们要杀里边的那个人。

    吴哲趁着混乱,离开了枪战现场。

    许睿和倪娜听外边警笛响成一片,就知道大批警察来到现场,外边估计安全了,他第一个走出教堂,然后看外边没事,就对身后的亲友说:“没事了我们去酒店。”

    大家都陆续从教堂里走出来,因为这些人只在里边,什么也没看见,警察也没太麻烦这些人,反正整件事情的经过重案组都知道,他们处理完现场,也很快的离去。

    许睿坐上车往酒店路上走的时候,又用倪娜的手机给吴哲打过去电话。

    “喂,你那搞的情报,这么准,居然知道有人要杀我,很感谢你救我。”许睿很诚恳的对兄弟表示感谢。

    “大家是不是兄弟,要是兄弟,就别说谢,在刚果那么危险的地方,你把我从战场里背出多少次,我说了谢么?我们是兄弟,不用说谢的,这都是应该做的,好了,我回去洗个澡,还要回警察局当证人。”吴哲现在已经开着自己租来的车往酒店里走。

    “早点回家,我可能今天就回大陆,再办一次酒席,把大家都叫来,你休息吧。”许睿挂了电话,回想着以前大家在战场上拼死战斗,今天的这点危险的确不算什么,不过他感觉在都市里比战场里还危险。因为战场上自己可以带枪,生活在繁华的大城市里,法律不允许私人拥有武器,而杀手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对自己发起进攻。美国可以自由买枪,可惜自己的仇人太多,不能回去定居。

    第四十章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许睿和倪娜平安的从教堂回到酒店,婚宴顺利的进行。

    吴哲回到酒店,把衣服脱掉,直接走进浴室,躺进放满水的浴缸里,自从许睿来到香港,他就提心吊胆的,先是花钱从线人手里买线索,又花钱贿赂警察让警察出人,许睿才平静的度过这次危机。

    前后忙了好几天,累的觉也没睡好,躺在浴缸里就睡着。吴哲正睡着,房间进来一个人,是客房服务员,她以为房间里没人,就打开房间打扫。

    服务员拿着拖布准备从浴室里打扫,推门进了浴室,她也没注意浴缸里躺着一个人,吴哲睡着,睡的很轻,以前在战场上就是有人放哨,他也不敢往死里睡,睡死了脑袋就没了。

    他听到门响,就惊醒,“是谁?”

    客房服务员一听有人,吓了一跳,一转身,马上看到浴缸里躺着捰体男人,她感觉很不好意思,“对不起,我还以为没人呢就进来打扫。”

    “没事。”吴哲依然躺在那,“不耽误你时间,你先打扫外边,我马上就出来。”

    他等女服务员走了,就从浴缸里爬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挂在衣架上的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来。

    女服务员正弯着腰用吸尘器打扫地毯,“喂,不用打扫那么干净,你看我身上像有那么多土么?”

    “这是我的工作。”女服务员继续低头忙。

    “停一下吧,你陪我聊天,我给你小费,好不好,经理问下来我和他们说?”吴哲坐到沙发上,想许睿就离开香港,估计没人在暗算他了吧,香港的边境管理严,不是谁像偷渡进来都可以的,带枪进入更难,他就放松的紧张的神经,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女服务员一听有小费,就很高兴的但有点不自在的停下手里的工作,她害怕客人让她陪喝酒,万一喝醉了他对自己动手怎么办?

    “请坐。”吴哲给她倒了一杯凉茶。

    女服务员有点拘谨的坐下来,不敢喝茶,怕茶水里有迷|药。吴哲多聪明,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年轻的女孩有点害怕。“你是怕茶水里有药吧?我用个让你放心的办法。”他拿起给女孩倒的那杯茶,往一个空杯里倒了一半,拿起来就喝下去,“你看,我没下药,我要真是色狼,刚才机会多好,我从浴缸里直接出来,把你扔进浴缸里,再把门关上,这里隔音这么好,你喊也没用,你说是不是,我费劲把衣服穿好,再动手,岂不是耽误工夫。”

    女孩被他说穿了想法,有点不好意思,就端起杯喝了几口茶,“这茶不错。”

    “很一般的碧螺春,我一直爱喝这个。”吴哲故意坏笑了一下,“我给你杯里下了药,药的质量很大,比水重,一放进水里就下沉,它就沉淀在杯底,我喝了上边没事,你把下边的药喝进去,一会你就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女孩被吴哲吓的脸也红了,紧张的站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恩?”

    “你别乱动,你站起来越动,药性发挥越快,你走不出七步就跌倒在地,人事不醒,然后就什么事情不知道。”吴哲以前总这么玩,第一和被他这么玩的,肯定很紧张。

    “你,你。”女孩气的浑身直抖,说不出话来。

    吴哲假装流口水的样子,其实根本没什么药,他就喜欢逗别人玩。

    “哎,你这人真有意思,我能对你怎么样?我老婆是明模,你说我能对你动手么?”吴哲给自己倒上茶水,悠闲的靠在沙发上,“刚才都是逗你玩,真的没给你下药,我就爱逗人玩,尤其是陌生人,请坐。”

    女服务员被他捉弄了一番,自己感觉身上没什么不良反应,茶水里肯定也没有药,这家伙简直太坏,这么年轻就这么坏,真不想理他,但是不理他又做什么呢,去打扫房间,那多累,不如陪他说话,这样还能赚小费,反正他还很规矩,要是他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就马上就走。她又坐回到沙发上,心里还是有点尴尬,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你做这样很久了?”吴哲喝着茶问。

    “刚做几个月。”女孩还是担心他捉弄自己,干脆不喝他的茶水。

    吴哲又从衣服兜子里翻出一盒子的巧克力和口香糖,放在桌子上,很客气的很正经的说:“随便吃吧,你要不想吃这个,我打电话叫他们送吃的,你想吃什么?澳洲龙虾还是鱼子酱,听说香港人都喜欢吃鱼子酱,我怎么不爱吃那东西,看起来黑乎乎的,真恶心,想煤窑里流出的脏水,就真奇怪了香港的有钱人那么爱吃这鬼东西。”

    “我们有工作餐,不吃了。”女孩有点不好意思主动让他请自己吃饭,他已经都说自己有老婆,他们俩也没发展的希望,还不如不一起吃饭呢。

    房间外,一个服务生轻轻的敲门。吴哲说:“门没锁,进来吧。”

    服务生走进来,一看同事坐着和客人聊天,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进来没什么事,就是问问客人要不要小姐,如果要,他还能从小姐那里赚几个钱,他看到客人正和女服务员聊,以为客人对这个女孩敢兴趣,就不好意思问客人要不要小姐。

    吴哲也知道这个小子进来是拉皮条的,拒绝了吧,这些人混日子不容易,赚几个钱很难,不拒绝吧,他的确不喜欢这样的娱乐项目,去那住酒店他都不找小姐,他一直都把自己当大侠,大侠就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那能做其他违法的事?说出去多丢人,就算是荷兰和意大利嫖娼合法,也不整这个玩。

    “你有什么话直说,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吴哲给他天大的面子。

    “您要小姐么?”服务生还不好意思当着同事的面拉皮条。

    “都叫来,我看看,行就要,实在难看的不行就免了吧,可不要怪我小气。”吴哲把话说的很明白。

    “我马上去叫。”服务生见有戏,马上转身出去。

    没几分钟,就叫来好几个,这些小姐都站成一排,很自然的看着吴哲,吴哲也没什么太特别的表情,只是他身边坐的那个女孩有点不自在。

    吴哲仔细扫了一眼面前站的一排小姐,看这些人都浓妆艳抹的就不顺眼,他就不喜欢女的化装,连扎耳朵眼带耳环的他都看的不爽。

    他看到一个不怎么化装的小姐,就说:“你留下,其他的走吧。”

    服务生马上把其他人打发出去,吴哲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港币,“去拿两瓶轩尼诗,剩下的都是你的小费。”

    服务生马上出去拿酒,感觉这个客人也算大方。

    服务生把酒和杯子拿到茶几上,吴哲说:“你先出去忙吧。”

    他自己倒了一杯酒,对服务员和小姐说:“你们想喝就喝,不够再要,我不喜欢强迫别人,要喝就自己动手。”他招呼完,自己拿杯喝起来。

    小姐自然不想喝酒,每次陪客人喝完酒,胃里就不舒服,她巴不得客人不强迫她喝酒,这样的事求之不得,没见过这么和气的客人,不过不知道他下边还有什么节目,希望他别是个变态或者虐待狂。

    吴哲从小姐的表情上就能猜到她想什么,“你紧张什么,我只是不想驳了那小子的面子,找你聊天而已,又不干别的,现在我是等飞机。”

    小姐一看这个客人不是一般的客人,就放下一半心,她也不全信这个客人,万一他喝多酒和别人一样怎么办?

    吴哲感觉这俩人有点拘谨,话很少,他就打开电视,电视上正播送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