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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7部分阅读

    住了。

    “燕瑾——”

    画珧显然地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夜黑风高的晚上,燕瑾会来这里。

    莫非

    瞧见了他的寂寞?

    燕瑾见事已败露,想要抽回手,只是当他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画珧已经双手地拉上,甚至还嗅了嗅空气中那带着香甜的味道,满意地点头。

    “这迷药味道倒是好闻!其实你想要来私会我,不需要这么麻烦的,你勾个手指头,本少爷自然只有跟着你走的份了!你也知晓的,本少爷最受不了你这样美色的诱惑了!不如……你进屋子来,本少爷点个烛火好好看看你恢复本尊的模样?”

    上回,他想去看,最终没去成。

    天啊,燕瑾怎么也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个变态,此时还双手扒住他的手不放,顿时一怒。

    “你给老子放手!老子要迷倒的是花容墨笙,你算哪根葱?”

    他的香下了那么足的量,竟然迷不倒眼前这个变态!

    不过见到里面的人是画珧,燕瑾心底松了口气,至少他没有看到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同睡一床。

    画珧的厚脸皮岂会被燕瑾这么一句话给撂倒,双手依旧不放,笑得清风明月一般。

    “本少爷就爱你这个调,明明中意于本少爷,做什么死不承认?本少爷不算葱也不算蒜,乃是堂堂正正受不住男色迷惑的画珧公子。对了以前忘记告诉你,那些香什么的,还不至于能把我怎么样,本少爷从小把那东西当花香嗅着玩!”他算起来那也是香的鼻祖了,这么点东西,于他来说只能净化空气

    燕瑾有些气急败坏,但也清楚只要惹恼了眼前这人,只要他一声令下,他这回真休想离开这里了。

    当时便敛下了脾气,眉头轻蹙。

    “你不是不喜欢流年吗?我来带她走,岂不让你称心如意?”

    真是死变态,喜欢男人的死变态!

    而且喜欢的还不止那么一个!

    凡是见到生得好的,他都想要去染指,他都有些怀疑如果碰到生得好看的公的动物,他是不是也要对其姿色念念不忘?

    画珧摇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不如你就留下来,与墨笙一同伺候我好了!如何?”

    画珧一笑,尽管是黑夜,那也是极为动人的。

    “神经病!”

    燕瑾立即骂了一声。

    却没想到画珧大笑,松开了一手,另一手撑着窗子轻巧地跃了出去。

    站于他的面前,那一只手抱得那叫一个死紧的,就担心他给逃了。

    燕瑾皱眉,甩了几次,没将他甩开,气得右手轮起一拳头就要朝他的俊脸揍去。

    “去死吧!”

    画珧急忙躲过,嘿嘿一笑。

    “怪不得宁澜总是叫你给揍得惨不忍睹!我说你怎么狠得下心的?宁澜那小脸美成那模样,你也下得下手!”

    燕瑾知道眼前这人压根就是一神经病,一变态,一拳头没有揍着,当时一脚补了上去。

    两人纠缠了一会,一个打一个躲,却是谁也没有占得了什么便宜,可能由于太过激烈,双双倒地。

    燕瑾本就被他抓着,此回脚下还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

    见此,画珧一个翻身,轻易地将燕瑾给压在了身下,甚至极为迅速地点了他身上的|岤道,黑暗中笑得一脸的得逞。

    “你”

    燕瑾全身动弹不了,自然清楚自己被点了|岤道,心里倒是镇定得很,这样的|岤位给他两个时辰他就能运用内力冲破|岤位。

    但是被这么一个变态的男人压在身下还是头一回,甚至那人喜爱男色。

    “呵”

    画珧轻笑一声,靠得极近。

    “虽然暗,不过这么看你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还有你身子真的好香,似乎是墨香的味道。”

    他甚至将唇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脸,声音带着笑意。

    燕瑾立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里带着杀意,看着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一副令死不从的姿态,一阵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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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清白不保[]

    燕瑾立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里带着杀意,看着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一副令死不从的姿态,一阵咬牙切齿的

    “还不赶紧起来,你断袖,不代表老子也断了!”

    以为他断了袖,全天下的男人都该如他一般吗?

    天啊,恶心死了,竟然亲他的脸,这脸皮怕要洗掉一层了。

    “嘘——砍”

    画珧摇头,“年纪比我还小,怎么就喜欢自称老子占我便宜?这样的便宜占了多了没意思,不如本少爷让你占占其它的便宜如何?”

    “你你动老子分毫,老子灭了你全家!”

    燕瑾气急,以往在他还是阿瑾的身份,这个画珧就已经调戏了他数次,那时候他就想要亲手手刃了他,今日他竟然还如此占他便宜玩。

    “你舍得?”画珧反问。

    燕瑾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画瑶却是起身,将燕瑾往怀里一抱,横抱起身,只觉得一股墨香就这么蹿入了他的肺腑之间。

    笑了笑,他道,“抱着刚好!”

    “滚——你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老子一定让你后悔莫及,还不放手!”

    浑身不能动弹的燕瑾见他竟然这么将他抱起,若不是被点了|岤道,他真想将对方大卸八块!

    “本少爷等着落你手上那一日!”

    画珧轻轻一笑,丝毫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此时谁落于谁的手上一目了然吧!

    画珧抱着燕瑾,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走了一半的路,便停下了脚步。

    “墨笙的床,除了本少爷还能爬上,其余的男人若爬上去,他那小脾气肯定能啃了你的骨头!”

    可恶的是,他竟然让苏流年给爬了上去,上回听闻开了避孕汤药,怕是老早地清白不保了。

    “还不把我放了,你个死变态!”

    床

    他想做什么?

    如果敢对他做什么,他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还让他从此

    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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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万物寂静,风中凉爽。

    乌云遮月,若不是点燃了那一堆火,那还真是天地一片黑暗了。

    苏流年心中忐忑,她可还真是第一次在坟墓旁过夜。

    若不是身边还有个花容墨笙,她真会被吓疯的,她苏流年最怕的就是鬼了!

    倒是花容墨笙一脸淡然,连笑容那么清雅如风。

    他甚至将身子靠在那一块墓碑上,而她胆子小,只能挨于他的身边。

    “有马车不坐,做什么靠在那里呢!”

    她本想在马车上的,又想到马车内只有她一个人,实在没那个胆子。

    “胆小鬼,怕什么呢?”

    花容墨笙笑了笑,感觉到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甚至都要有节奏了。

    “不许说那个字!”

    她出声,声音也微微地轻颤着。

    “哦?哪个字?”花容墨笙问道。

    “你——你故意的!”

    见此,又紧挨了他几分。

    此时的环境,什么都好,就是那一座坟墓她觉得害怕。

    里面的仁兄还是美人姐姐,可别突然跑出来吓她,胆子小,不禁吓的!

    “阿弥陀佛——”

    她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

    花容墨笙见她确实吓得厉害,伸手将她搂到了怀里。

    “有什么好怕的,里面的人早已是一堆白骨了,能把你怎么了?人死了就死了,什么都没了。”

    苏流年乖乖地被他拥在怀里,听他这么说,摇了摇头。

    “人死了,还有灵魂,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或许你现在抱着的人不一定是你抱着的人,也有可能是别的灵魂跑来侵占了她的身子。”

    因为她就是如此,死后,魂魄跑来了这具身子。

    所以,不得不相信真有灵魂一说,人死了,或许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说,眉眼一亮,直勾勾地朝她望去,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他问,“这么说你果真不是她?苏流年是你的真名?”

    “啊?”苏流年不解他话中意思。

    什么苏流年是她的真名?

    这本来就是她的真名呀!

    莫非

    花容墨笙已经查了她这个身子原本主人的身份?

    她是挺想知道关于这身子原本主人的一切,毕竟现在她用了她的身子存活,以往她的事情也与她苏流年有关。

    花容墨笙并没有再追问下去,他想要知晓的事情,一个都逃不掉!

    “希望你能活到明年的今日。”

    每年的今日,他都会在这里呆上一天,甚至过夜。

    前三年,他都一个人,今年是他第一次带人过来,有个人可以说说话,确实比以前安安静静地好。

    苏流年笑了,“只要王爷想让我活到明年今日,那么我一定会很坚强地活着!”

    能轻易取掉她生命的人,也只有他花容墨笙了,其它人,至少不会动不动想要她的小命,不过有两个人是例外。

    一个是花容宁澜,一个是画珧!

    不过一言一语对话中,苏流年也算是转移了些注意力,心中不再那么害怕。

    靠于他的怀里,缓缓地闭上双眼,夜很静,可以听到那堆篝火燃烧的细微声音,风很轻,很柔,而怀抱一阵温暖,甚至让她产生出安全的感觉。

    睡去之前,她想,这或许是错觉吧!

    花容墨笙靠在墓碑上,借着灯火看着那上面如血刻画上的字,淡淡一笑。

    这仇,他会报,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代价。

    他花容墨笙在乎的人不多,却一个个离他而去,这样的痛与恨,敢让他承受,他就让对方好好地也承受着。

    目光最后还是移到了苏流年的脸上,见她已经睡着,花容墨笙伸手抓过落在一旁的披风,将她严实地裹好。

    苏流年。司徒珏。

    这两人的关系,可是与他猜测的有关?

    再过些时间就能水落石出了。

    目光复杂,轻轻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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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墨笙之墓,苏流年没有问出更多的答案来。只知道那里面确实躺着一个人,可能那个人真叫花容墨笙,已死去多年,应该是七王爷花容墨笙所在乎的人

    因为每一年的今日,花容墨笙都会过来陪他一日。

    具体那人的身份,还是一无所知。

    花容墨笙离开的时候拍了拍那一块墓碑,笑道,“兄弟,明年再来看你。”

    于是苏流年清楚了一件事,里面躺着的人,是个男人!

    有可能与他感情甚好,犹如亲兄弟一般。

    空气清新,野花怒放,是一种极为和谐安宁的场面,马车缓缓地行驶着,苏流年见外边天气晴朗,便坐于花容墨笙的身边。

    见尊贵如他,竟然也会驾驶马车,倒是有几分羡慕,便道,“有时间的话,教我骑马,驾驶马车如何?如果你没时间,找其他人教我怎么样?”

    等她学会了,将来想要逃,骑上马儿跑得如风一般,让他们连个影儿都追不着。

    花容墨笙摇头,“教会了好方便你逃?那本王岂不是自搬石头砸脚?这样的亏本事情,本王向来不做。”

    她想想而已,做什么他就能瞧个清楚?

    这个男人

    太可怕了。

    “不教就不教,本姑娘还不稀罕呢!”

    她高傲地撇过了脸,看着生机勃勃的景色,广阔的天与地,心胸也不自觉地宽松了许多。

    这样的美景,还真是在现代很少能瞧见的,碧草连天,芬芳气息,蝶舞蜂飞,好不热闹。

    想到一首老歌,歌词还勉强能够记全,忍不住地放声唱道:“快乐人儿快乐在,快乐人儿快乐在,青春换了新衣裳,随爱飞到西随爱飞到东,随爱飞向彩虹。我对着天空许下海誓山盟,愿生命美丽与共,陪你去乘风陪你去寻梦,感觉如此拉风,我就是主人翁。青春不瞎蒙,瞎蒙就空空空,怪怪隆的咚达, ig 到最高峰, ig 到最高峰!”

    歌声如词里带着几分俏皮,曲调更是洋溢着满满的自信与快乐!

    花容墨笙见歌还能这么唱,微微一笑。

    “倒是不错,再唱首来听听,本王还以为你就除了脾气差,什么都不成了!”

    只不过后面的词,他听得不甚清楚。

    “哼!”

    她轻哼一声,“我这人啊,向来低调!人若太高调,必定会早死!”

    “那你还真够低调了!小心——”

    突然间,他目光一冷,朝着身边的人扑了过去。

    “啊——”

    苏流年朝后翻了下去,整个人就这么从马车上摔了下去,而花容墨笙压在了她的身上,带着她滚了几圈,这才停止,只是还未停歇下来,一支支长箭又如流星一般射了过来。

    花容墨笙就这么带着苏流年在地上又滚了几圈,躲开了长箭的攻击,而此时那么几次翻滚,苏流年早已被翻晕了,却也知道情况紧急,丝毫不敢哼声一声。

    可好几次翻滚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花容墨笙将她密不透风地护在了身下,躲开了那些凌厉射来的箭。

    滚了几圈,长箭一根根地靠近,稳稳地插于地上。

    花容墨笙趁此顺手摘去了苏流年身上的簪子,飞射出去,只听得一声轻微的闷哼,便有一个黑衣人倒地不起。

    飞箭一支支射来,每一轮发射都有十几支狠插于地上,似乎见好几轮的发射都没有伤到对方,那箭更是如雨一般细密。

    若只花容墨笙一人想要对付那倒容易,此时他还要护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苏流年,难免有些吃力。

    见着马车,干脆抓着她朝着马车后躲去,暂时有松了口气的机会,这才道:“好好在这里呆着,放心,你不会死在这里,要死,也得本王亲手了结了你,绝对不会叫你死于他人手中!”

    未等苏流年反应过来,花容墨笙已经又抓了苏流年头上剩余的一支簪子,甚至还脱了她的两只绣花鞋,通通化为暗器朝着不断逼近的黑衣人掷去。

    花容墨笙的骑射一流,此时这些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力的平凡东西,在他的手中犹如有了生命一般,如利箭如飞刀一般,所到之处必有人倒下,一会儿的时间便解决了三名黑衣人。

    此时的苏流年干脆从后面跳上了马车,不敢靠于马车的内壁,因为那木板上已经插上好几支长箭,尖锐的箭头带着寒光。

    幸好皇家的马车大,木板也结实,她披散着头发躲在中间蹲下了身子,拿着一块坐垫护在了胸前。

    外边又传来了几声闷哼,分不清楚是谁的声音,心中一片忐忑。

    刚刚花容墨笙的话还有他的举动让她觉得温暖,她只能死于他的手里,也就是不论如何,花容墨笙不会让她死在这里。

    花容墨笙又拔了地上的几支长箭朝黑衣人射去,每一次出手,必定不会落空,很快地便解决了大半的黑衣人。

    一抹风华温和的笑容挂于他的唇角处,花容墨笙再不留情,手里握着长箭,墨色一般的身子如黑影般穿梭于黑衣人的身边。

    身轻如燕,发丝飞扬,出手更是利落毒辣,招招都是使对方毙命。

    这样的场景他这三年多以来已经遇上了好几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看着一直往后退,长箭已经射完的六名黑衣人,他笑道,“每次让你们来,不过是白白牺牲罢了,是要本王动手,还是自觉了断?”

    是谁派来的黑衣人,他已经明了,总之不留活口!

    他花容墨笙对付敌人还只至于如此善良。

    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见他们几人在第一时间没有杀死对方,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此时想要杀他那已经是不可能。

    迅速转身就想要逃走,花容墨笙岂会放任他们离开,一抹清雅温和的笑容始终挂于脸上,如他最完美的面具。

    手中的长箭飞掷出去,立即有人倒地,又从地上拔了几支动作娴熟优雅地掷去,前面奔跑的几名黑衣人已经全数倒下,每一支箭都插在他们的心脏处。

    黑色的血液流出,那都是喂了毒药的长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