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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58部分阅读

    王府后,就怕这日子不大好过了!”

    胆敢动花容墨笙,画珧第一个不会放过!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画珧的性子他是知晓的,这次回去,怕是王府里又得让他们闹了个鸡飞狗跳。

    只要别动到武,苏流年倒是吃不上什么亏的。

    若是动到武,那画珧必定是占了上风,苏流年只有被往死里打的份了!

    “本王明白!你下去吧,回别院准备准备,过两日就上路!”

    青凤点头,“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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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王府的那一日,花容墨笙没有再带苏流年回别院,而是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拽向了马车。

    修缘见苏流年已经脱险,便朝他们辞别,早已在昨日就已离开。

    花容丹倾本也该回皇城的,见他们要走,便也入了马车。

    燕瑾见此本不想苏流年走,可此时也要苏流年愿意跟他离开这才能够行动。

    见此,他策着马跟在马车的后面。

    “七皇兄,等等我啊!”

    身后不远处花容宁澜策马追来。

    马车内的花容墨笙示意放缓了速度,只不过燕瑾的脸色马上就沉了,那死变态竟然还跟过来。

    当花容宁澜发现到燕瑾也在的时候,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惊喜。“阿阿阿瑾!”

    他没想到一路追来竟然可以见到燕瑾。

    燕瑾没有逃,反而回头朝着一路追来的花容宁澜露出一笑,这个死变态,看他还整不死他!

    见到燕瑾难得回他一笑,花容宁澜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跟着一笑,却不知道那漂亮的脸上,那笑容说有多傻就有多傻。

    马车内的苏流年听到外头的声音忍不住探出了脑袋,果然瞧见花容宁澜策马骑到了燕瑾的身边。

    两人都没有说话,燕瑾的目光一直停在这辆马车上,看到她探出了小脸,朝她露出一笑,漂亮风情的眸子里一瞬间潋滟起来。

    苏流年回他一笑,立即瞧见花容宁澜那货恶狠狠地朝她瞪着。

    马车内一直闭目养神的花容墨笙便出了声,“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再看下去,休怪本王无情!”

    苏流年立即缩回了脑袋,一脚踩在坐在他身边的花容墨笙的脚上。

    对面的花容丹倾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见她的小动作眉头轻轻一蹙。

    花容墨笙倒是没再搭理她,继续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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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王府,早已听闻花容墨笙要回王府的画珧早已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看着那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画珧先是不死心地朝着跟着回来的花容宁澜与燕瑾抛了一记眉眼,神色满是轻佻。

    而后目光一直落在那一辆马车上,先下来的是花容丹倾,依旧一身红袍,风情而妩媚,画珧朝他一笑,依旧笑得轻佻。

    花容丹倾见他如此,却也只是淡然而礼貌地回他一笑。

    而后是花容墨笙下了马车,画珧自是不顾这么多人在场,立即上去,一手搂上了花容墨笙的腰,一记吻落在了花容墨笙的唇上。

    “你可回来了!”笑容里充满着笑意。

    花容墨笙点头,眼角瞥到正要跳下马车的苏流年,他倾身在画珧的脸上轻啄了一下。

    正要跳下马车的苏流年看到这一幕差点就摔了下来。

    还真亲上了!

    而且还他主动的!

    这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搂抱一起亲嘴!

    这成何体统啊!

    而且还当着他们这么多人的面!

    怎么说她现在还霸占着王妃的头衔,当着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偷情,还给不给她面子?

    苏流年纵然觉得愤怒但也只能憋着。

    看他们两人亲热,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上一回是震惊,这一回是愤怒。

    倒是一旁的燕瑾看到这情形,弯眸一笑,果然是断袖!

    还断得彻底!

    只是之前被他撞见的那一幕,他又该如何解释?

    燕瑾正要上前一步扶苏流年下马车,只不过青凤已经走了过去就要将她扶下,苏流年看了看眼前的两人,谁也得罪不得。

    青凤虽然是个下属,然而此时他代表的可是花容墨笙。

    她得罪不起!

    于是苏流年跳下了马车。

    “王府一切可还安好?”花容墨笙问道。

    见画珧的手一直缠绕在他的腰上,他也没有挣开,倒是对于苏流年刚才的态度,略显满意。

    画珧点头,“一切安好!倒是听闻你受了伤,回房我给你看看伤口长得如何!”

    说话间目光一冷瞟向了一旁的苏流年,目光竟然带着杀意。

    苏流年被那么一扫微微一颤,好锐利的目光,带着浓郁的杀气。

    花容丹倾与燕瑾也感觉到了,两人微微有些忧虑。

    这个画珧自是不容小觑,而苏流年却是不止一次,间接地得罪到他,谁都晓得画珧喜欢花容墨笙。

    但不管花容墨笙是否喜欢苏流年或是因其它原因而被迫娶了苏流年,终归还是娶了!

    倒是花容宁澜瞧见这样的场面,反而一笑,花容墨笙为苏流年受了伤,回到王府里,画珧岂会给她好日子过?

    别天天给她穿小鞋,她就该去学修缘念一声:“阿弥陀佛了!”

    燕瑾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方便住到七王府里,便想将苏流年拉到一旁。

    只不过他正有此意的时候,花容墨笙似乎窥视到了他的内心想法,离开了画珧朝着苏流年走去。

    “年年,路途遥远,你也该疲惫了,不如先回房好好休息!”

    不等苏流年点头,花容墨笙又看向了青凤。

    “青凤,还不带王妃回竹笙阁休息!让白衣卫继续保护王妃的安全,王妃依旧由问琴伺候!”

    青凤点头,“属下遵命!王妃请——”

    “喂”

    燕瑾的意见马上就来了,这不是特别针对他吗?

    苏流年朝着燕瑾看去,深深地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便跟着青凤离去。

    见苏流年已走,燕瑾冲着她的身影大喊,“流年,你要保重啊,要记得想我啊!不论何时,都要记得还有我!”

    我会找机会来看你,并且带你离开的!

    只不过后面那一句话,燕瑾没有说出来,看着她渐走渐远的身影,满心的惆怅。

    花容墨笙淡淡瞥了一眼燕瑾,最后将目光落在已经远去的苏流年的身上,胆敢想别的男人,他会叫她没那胆子去想!

    燕瑾本可除去,只不过他的身份,此时若是除去,必是极大的不利,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会掀起惊风巨浪。

    花容宁澜见苏流年终于走远,下马走到燕瑾的身边,轻拉了下他的袖子,立即遭到燕瑾的冷眼。

    “死变态,少对老子动手动脚的!”

    花容宁澜立即将手一放,讨好地笑道:“阿瑾,上我王府小住一段时日,如何?”

    燕瑾笑了,然而笑得高深莫测,“本大爷住你王府,你承受得起吗?”

    “我还把我房间让给你,我住得远远的,如何?”

    花容宁澜一下子就退了好大一步。

    他从不退让,但是遇上燕瑾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

    但是,他真的甘心被他降了!

    “大爷我得好好考虑下!”见苏流年走远,燕瑾笑了下淡淡地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以目光警告,胆敢碰他的女人,他非带兵剿灭了他的王府!

    花容墨笙回以一笑,笑得温和清雅而又风情。

    燕瑾也不打招呼,直接翻身上马,策马奔腾而去。

    身后的花容宁澜见此,立即也翻上了马背,一鞭子抽在了马儿的臀上,马儿吃疼,立即扬蹄跟上。

    “阿瑾,等等我啊!我给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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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流年回了王府,跟在她身边的依旧是八名白衣女子,还有问琴。

    离开也有两个多月的时日,此时回来,王府似乎一切未曾改变过。

    一切如旧。

    白衣卫并没有因为许久未见而表现出惊喜的样子,还是那么淡淡的,冷冷的。

    倒是问琴一如既往地热情,见到她立即拥了上来。

    “王妃,您可回来了!奴婢可想死您了!”

    问琴上前将苏流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而后摇头,苦着脸自言自语,“怎么还瘦了?果然是没有奴婢在身边伺候着!”

    苏流年笑了笑,想胖啊?

    成天这么折腾,没被榨成干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回到王府苏流年也没觉得有多开心,或许路途遥远,加上这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坐了一大半天的马车,还真有些疲惫了。

    便道,“哪儿凉快哪儿去吧!本姑娘困得很,得好好躺床上去!”

    问琴立即点头,“是!奴婢就在外头守着,王妃若有何吩咐,喊上一声奴婢就来了!”

    苏流年点了几下头,绣花鞋一踢未曾宽衣解带直接合衣往床上横去。

    问琴见苏流年确实疲惫得很,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替她盖好了被子,这才走了出去,顺便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花容墨笙在王府里一直住于主殿,不过主殿在他大婚之日被毁,由于主殿一砖一瓦都极其讲究,到现在还未修葺好,所以一直与苏流年住于竹笙阁。

    不过有时候若是太忙了便在书房里凑合一晚,或许是直接住进了画珧的温玉居。

    而此时一回来,画珧立即将花容墨笙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二话不说就要去脱他的衣袍。

    花容墨笙见此,轻缓地笑着,“做什么如此迫不及待?”

    他自是清楚画珧的心思,此时不过是想逗逗他罢了!

    画珧微微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确实是迫不及待了!”

    于是动手将他的外袍两三下就脱了下来。

    花容墨笙倒也不挣扎,就这么站于他的面前一直保持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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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本以为下午可以爬起来码字,结果醒来天都要黑了,只好晚上码字,呼!明天我要早起!!!大家晚安。继续广告:《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穿越文,大家要看哦!!~

    正文 第190章、你可知他为何娶你? []

    第190章、你可知他为何娶你?文/霰雾鱼

    花容墨笙倒也不挣扎,就这么站于他的面前一直保持着笑容。

    腰上一松,而后觉得胸膛处有些凉意袭来,此时他的身上就剩余一条雪白一般的亵裤,胸膛处缠绕着绷带,桃花的芬芳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画珧深呼吸了口气,故作淡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伤了好些日子了,听青凤说伤势一直不见好,莫非你是食用了幻心丹?”

    幻心丹是他父亲所研制出来的药,也便是花容墨笙的师父茆

    食用了幻心丹之后,脉象混乱,忽缓忽快,犹如中毒或是病危一般,不清楚幻心丹的大夫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是食用幻心丹除了脉象混乱之外,一开始还会有一日的低烧,而后三日高烧,若是身上受了伤便会愈合缓慢。

    至从听青凤说他的伤势一直没有好转,画珧便起了疑心蚊。

    “嗯。”

    花容墨笙点头,“倒无大碍,你不必忧心!”

    他受过的伤也不小了,这伤虽然失血过多,倒也不算致命。

    画珧没有说话,只是替他将纱布一层层地取了下来,一看到后背上的伤心里突然一紧,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冷冷的,画珧笑了起来。

    “这样还算无大碍?可要双腿入了棺材才会承认疼吗?”

    见花容墨笙连这么重的伤都能笑得风轻云淡,画珧心里特不是滋味。

    仇恨怎么就让他成为了这样?

    就是心中有毁天灭地的恨意,他也不该如此对待自己啊!

    “你会让本王双腿一并入了棺材吗?”花容墨笙反问

    见自己身上的纱布已经取下,便道,“既然纱布都已经取了下来,你便给本王重新上药吧!”

    画珧已有此意,朝外走去,吩咐了这仅温玉居可使唤的几名下人迅速取来一盆热水,还有剑伤的药与干净的纱布。

    没过一会,千秀等人已经将东西备齐,放到了画珧的房间内。

    有点发炎,伤口几乎都要翻了出来,上面血迹还清晰可见,粘着之前涂上的药,看起来有几分狰狞,整个伤口看起来不大,但是很深。

    足以想象这一剑当时拔出剑时的惊心动魄。

    如此深的伤口,该流失了多少的血,怪不得他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画珧用干净的湿热汗巾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忍不住出声,“为她这么做,你值得吗?不过是个没有良心的女子,粗俗如此,你让我败给她,情何以堪!”

    花容墨笙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话,“倒真是没有良心,本王伤重,她还与别的男子亲亲我我,真不将本王放于眼中。”

    这是真话,他也一直觉得苏流年忒没良心了。

    他自是有他的私心,有自己的目的,然而对于苏流年,他真觉得自己还算是纵容她。

    这伤至少还算是为她所受,她却如此不痛不痒地回应他。

    “既然如此,你还当宝贝一般护着,墨笙,别告诉我你当真动了心?”

    动了心?

    花容墨笙只是笑而不语,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意,便道,“你能否再轻些?”

    他虽然不把脆弱表露出来,不代表他就不懂得疼。

    “本少爷已经用了最少的力气了!”

    画珧虽然这么说,可动作还是忍不住地放轻柔了许多。

    将上面的血水与之前上过的摇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这才将染了血的汗巾往盆里一旁,而后拿来了膏药一点一点地擦上,而后用纱布缠好。

    画珧的医术自是不差,包扎起伤口更是麻利得很。

    见处理完伤口,他问,“可有开什么药方子?幻心丹的药效没那么快就散去,怕也要等到个一年半载,可你这身子上的伤,可挨不起那么久才愈合,只怕要恶化,到时候我可都救不了你!”

    “本王没那么容易死!你倒是放心,药已经喝了,效果不明显,师父研制出来的药,向来杀伤力大,一般的药是克制不住的,只能等了。”

    这一点他倒是无所谓,顶多就是受点皮肉之苦

    画珧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怨愤,只是没有逃过花容墨笙的目光,他自是知晓画珧又在想什么了。

    “别想去动她,本王需要静养!”

    别又整得王府里一阵鸡飞狗跳的,苏流年爆发起来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画珧只是那么一笑,继而将他的衣袍穿好。

    “我去给你开点药,兴许有些效果,这伤可拖不得,兵权许多都已安插上我们的人,此时若是想反,倒是有些胜算,就是这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只怕他手里还有不少的暗卫,包括皇上几个亲近,能得皇上信任,必定手握兵权。”

    其实他更想将花容墨笙安排于别的地方,他的仇,他画珧来报,但也清楚花容墨笙的脾气,他自是不会妥协!

    死也不会!

    花容墨笙点头,“此回去了一趟陆江城,薛将军薛幸瑜倒是已经愿意靠于本王这边,朝廷此时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谁站于谁哪边,自是清楚,如同一盘散沙。”

    画珧走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才说,“之前我与薛幸瑜交涉几次,只是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你一去,他倒是干脆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想到一事,眉眼一挑,画珧的眸子里藏着笑意,又说,“你可知杜昭仪入了冷宫?就连八王爷此时的处境也是一落千丈,他已有数日不曾上朝,跪于永生殿外几日,皇上就是不肯出来一见。德妃娘娘的手段倒是高明,见旁人有些可能抢了她的位置,立即出手,干净利落!”

    花容墨笙的笑容略藏冷意,倒了杯酒正要喝下就让画珧给阻止了,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

    “不是还伤着吗?怎么还喝起酒来了?难道那女人就不管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