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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50部分阅读

    花容丹倾继续摇头。

    “那就对了,起码阿瑾这么待过我!”

    足以证明,燕瑾对他还是有那么点点的感情的,就算是知己之情那又如何?

    “但你与他终归身份有别,同是男人,你觉得燕瑾会接受了得吗?再说了,他是帝王,将来会有无数的女人,你忍受得了?”

    因为是帝王,所以这个身份已经将他们隔绝了起来。

    花容宁澜闻言脸色有些苍白,燕瑾是帝王,此时他一心留在苏流年的身上,但是将来

    将来燕瑾必定是要充实后宫的,不管他愿不愿意,犹如他的父皇,一后宫的女人,虽然在后来只独宠德妃,可是后宫三千佳丽依旧存在。

    帝王之位,本就藏着众多的无奈之处。

    “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吧!起码那些现在还没有发生,不是吗?”

    花容宁澜勉强一笑,目光几分阴鸷,他不会让那一切有发生的一日!

    一想到燕瑾的身边将来会出现那么多的女人,不论是谁,他皆要阻止!

    “我待此事一了,便会回宫,你便与我一并回去吧!八皇兄那边他初初登基,此时能信任的人也不算多,更何况花容王朝的政事也不少,便回去帮他分忧解劳!”

    他身份特殊,但已表明此生对那皇位并无半分兴致,一坐上帝王之位君心难测,但花容墨笙却已经为他安排了后路。

    花容宁澜立即摇头,“不回!要回你自个儿回去!”

    “你以为八皇兄会放任你至此?”花容丹倾轻勾一笑。

    正文 第388章、让皇上喊你一声小皇婶

    “你以为八皇兄会放任你至此?”花容丹倾轻勾一笑。

    “那也不回!我无所事事,成日在外,对他毫无威胁,回去了他还不一定高兴呢!”

    从小他就与花容玄羿亲,两人年纪相当,几乎都是一起玩大的,比起其余的兄弟感情更为深厚了些。

    但是他从小就如此,连他父皇也因他从小失去母妃,便放任了几分,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他必定高兴!惚”

    这一点,花容丹倾还是知道的,虽然至从花容墨笙离开之后,花容玄羿就已经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

    “他若高兴那也不回!哼!你若想回自己回去罢!我找小皇叔喝酒去。”

    花容宁澜扔下了手中的棋子轻哼了一声,起身离去温。

    小皇叔,连这么亲昵的称呼都唤上了,他还真把自己当成这临云国皇室之人了?

    他们兄弟人的情路还真是坎坷不平,纵然是花容墨笙,与苏流年一路走来,始终还是聚少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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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内那一张脸洗净铅华,消瘦的小脸上依旧几道交错的伤疤,但比起之前的狰狞很明显恢复了许多。

    左脸上的巴掌消去了大半,虽然还是有些疼,特别是张嘴的时候。

    想到德妃竟然也来了临云国,她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当真是不死不罢休啊!

    但是一想到德妃的容貌已成如何,她虽然可恨但也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再一次感叹。

    此时她为难的却是不知该不该告诉花容丹倾实情,隐瞒着他,但也不会隐瞒太久,毕竟这事情总有败露的一日,花容丹倾早晚知道。

    可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以花容丹倾的性子,他与德妃母子也算是情深。

    虽然已经断绝了母子关系,但是在德妃失踪的那一段时日里,她知道花容丹倾私下也派了不少的人去寻找德妃的下落。

    苏流年轻叹了声,又想到燕瑾此时应该还不知道德妃就是永宁王的幕后之人吧!

    此事事关重大,想到这里她唤来了夜香,询问了燕瑾的去处,得知燕瑾正在流年阁楼的书房内,立即稍微整理了下一头青丝,转身走出了房间。

    她没有敲门,直接将轻推开来,朝里面探进了脑袋,瞥见燕瑾正在里面忙碌,眉眼一弯,想到昨夜他们一群人担忧的模样,忍不住感到歉意。

    或许是因为听到门被推开的轻微的声音,燕瑾抬起了脸,正见从门封探进来的那一张小脸,带着明媚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还不进来,需要在那边站多久?想当侍卫的话,改日让你过过瘾!”

    苏流年推门而入,朝他走了过去,见一桌子上皆是奏折,砚台上的墨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于是往砚台里倒了些水。

    正要研磨,燕瑾伸手握上了她的手,阻止她的举动。

    “别忙,我忙得差不多了,你坐下来!”

    苏流年抽回了手,在燕瑾的对面坐下,一大堆的奏折正好将两人阻隔开来。

    苏流年这么一看,只能从奏折上看到燕瑾的头顶,那一顶镶嵌蓝色宝石的玉冠。

    燕瑾也不过是看到了苏流年的半个脑袋,忍不住一笑,将桌子上的奏折朝着两旁搬去。

    正好露出苏流年的一张小脸,见此还觉得不够,又把中间那两大叠朝一旁搬去。

    苏流年见他如此轻笑出声,“人家皇帝都嘛是一大群奴才伺候着,这么点小事,还得由你自己动手!”

    “我又不是手脚不能用了,哪儿需要那么多人伺候着?”

    燕瑾摆放好了那一桌子的奏折,见她脸上的伤势已经消肿了许多,那巴掌印记虽然还在,但也没有昨日的吓人。

    燕瑾支撑着下巴,一双美丽而风情的眸子朝着她望去,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昨夜到底怎么了?为何不肯说?到底是谁伤你,我实在猜想不出宫内还有哪个女人胆敢打你了,你告诉我,我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在他的眼皮底下伤他的人,这不是摆明了活得不耐烦!

    苏流年今日过来自是也为了这事情而来,也不打算做任何的隐瞒,才道,“昨日傍晚收到一封信,我一看是墨笙的字迹,心里一喜,也没有多想,盼着天黑与他在幽园流水旁见面,只是没有想到等了那么久,却等来了一个人。”

    “谁!”

    燕瑾见她停下,急急问道,他清楚她此回等来的那人必定是伤她之人。

    “德妃!”

    她神色几分淡然,却依旧掩藏不住眼里的惊涛骇浪。

    德妃

    燕瑾自是不会认为是他宫内先皇留下的妃子,立即就想到了花容王朝的德妃,也难怪昨日她在花容丹倾的面前没有说出实情。

    燕瑾自是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情绪,但还是轻轻地以感叹的口吻,叹道:“她来了!”

    此人的心狠手辣他自是知道的,之前伤苏流年,此时又打算伤她?

    来了正好,别落在他手里,否则必定报了此仇!

    苏流年点头,接着又道:“德妃找人模仿了墨笙的字迹,误让我以为是他便应约而来,不加防备,德妃本是要杀我,只差了一点点,剑都已经划过了我后背的肌肤,不过最后一刻,墨笙出现了!免了我一死,也免了我痛苦。”

    她省去了当时的惊心动魄,只是以平淡的口吻说出,昨晚的绝望,她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只不过她的平淡口吻于燕瑾来说,却是听出了当时的惊心动魄。

    她一个弱女子,而德妃的武功听闻并不弱,更何况她能遮人耳目入了戒备深严的皇宫,当时的情况必定即其危险。

    她一脸上的巴掌,还有那刺破了她衣裳染在衣裳上的血迹,若是再往前送上一分,那位置正是心窝!

    没有分毫的留情!

    他总是以为在苏流年危急的时候花容墨笙从不在她的身边,惟独此回,他来得及时,而他燕瑾自是感到感激。

    “虽然惊险万分,但能见你此时模样,真好!”

    燕瑾轻笑着,看着学着他姿态的苏流年,忍不住又是一笑,藏起眼里的担忧。

    “往后谁约了你,记得告诉我,认些字迹,我还能认得出来,知道吗?”

    若是那封信让他早些看到,便能阻止昨夜的危险。

    可是若让燕瑾知道昨晚虽然没有那一场惊心动魄生死瞬间,也不会有与花容墨笙的相遇。

    但苏流年还是乖乖点头,“知道了,不过今日过来主要是想跟你说永宁王背后的人如你所想是安睿世子临子素,除此之外,墨笙还告诉我,还有德妃也是!”

    “德妃?”

    燕瑾脸色微变,若说是临子素还在他的意料之内,但若是德妃,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德妃!

    “德妃因中了丹,每月承受月初与月中两次病痛折磨,此时容颜已改,一头白发,因此此时的她心态更比以往不同,只怕你要小心。”

    一个绝色女人变成如此模样,只怕她心中已经扭曲更甚,之前地恨意已经如此,此时更为可怕!

    而当她面对德妃的时候,便是满心里的害怕。

    毕竟德妃带给她的绝望与痛苦,已经是印象极为深刻。

    燕瑾点头,“我真没想到会是她,不过有这个消息就好办了,我立即通知明晓让他找出永宁王勾结花容王朝德妃的证据!德妃既然能来此一次,便还有第二次,这些时日你就好好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若是想上哪儿,告诉我一声,我陪你四处走走!”

    没安全地呆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就是不安心。

    苏流年心中一暖,马上点头,“放心,最近好好呆在这里,只是此事,墨笙也插手,他说等你这边局势稳定下来,就带我离开。”

    她轻柔地笑着,一想到将来的时日,只羡鸳鸯不羡仙,忍不住柔和了眉目的神色。

    燕瑾微微一愣,望着她此时眉目之间的柔软,却不是因他,心里涩涩的感觉,让他觉得沉闷,如一口气就要喘息不上一般。

    若她没有爱上谁,将她留下还算容易,可心里一旦有了谁,怎留得住?

    燕瑾轻叹,此时不得不说羡慕花容墨笙,轻叹了一声,“我真想留你下来!”

    留她下来,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可是花容墨笙已经出现了,他还能留得住吗?

    或是

    如他曾经出现过的念头,刺杀花容墨笙,若花容墨笙不再,是否苏流年就能留得下来?

    他曾经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吓到,毕竟他燕瑾并非好杀之人,且他确实欣赏花容墨笙,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若他也能为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当一个残暴的暴君!

    苏流年没有感觉到燕瑾内心的转变,依旧沉浸于昨夜与花容墨笙重逢后的喜悦,但听得燕瑾这么说,她直接摇头。

    “我不会留下来的,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就与他寻一个幽静的地方生活,如果你有时间,倒是很欢迎常去看看我们!”

    此时这话说出来,犹如他们已经决定了去哪儿,可惜,眼前的局势没有多少转变。

    苏流年想到另一桩事情,又道:“对了,德妃一事,你觉得该不该告诉十一?若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变成这样,一定很伤心,但此事早晚他也会知道的!”

    “他有权利知道,他若伤心,也是德妃如此,若德妃当真那么重视自己的儿子,就一定不会这么做,甚至明明知道十一也喜欢你,却依旧几次对你痛下杀手!去告诉他吧!”

    与其隐瞒,不如相告。

    苏流年想想还是觉得燕瑾所说的挺有道理的,于是当即点头。

    “皇上,我去给你泡杯参茶,你忙!”

    说罢她起身朝外跑去。

    燕瑾忍不住一笑,他都还未问她伤势可好些了,跑得倒是挺快!

    但见她情绪不错,心里也松了下来,只不过,这些改变却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昨晚才见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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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流年有些忐忑,想着说辞,万一说个不好,是否又要让花容丹倾受伤?

    毕竟是他的母亲,虽然她很讨厌这个女人!

    长青阁楼前,苏流年来回徘徊了几趟。

    最后有侍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着此时她的身份地位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赶紧上了阁楼去找里面的主子。

    安宁王听到侍卫的禀报,站在二楼处看着她在下面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便朝她喊道,“做什么一副欠了债的模样?莫非你又欠本王债务了?本王可要好想想这回你欠了多少!”

    之前的五万两让她逃了,让他心痒痒的。

    苏流年听到揶揄的声音,停下脚步朝上一看,只见安宁王身娇腰柔地站在那里。

    有阳光洒在他的半边脸上,这么一看,硬生生觉得几分英气出来,只不过脸上那揶揄的笑容叫她瞧着很想去把他的脸皮撕了下来。

    “真是开口三句不离一个钱字!活该你这么大把年纪还娶不到老婆!”苏流年在楼下朝着他大吼。

    “是娶不到老婆,不如你便可怜可怜本王,当本王的王妃如何?本王可对你不这么吝啬,甚至还能给你点钱!”

    花钱娶王妃,他自是不可能这么做,但眼前这个女人他倒有几分兴致,每个月给王妃的月奉,他倒能做到不心疼。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娇媚一笑,“你若把金山银山堆到我面前来,我都不看一眼,岂会为了那么点小钱就收了你这个吝啬鬼?”

    她想要钱还没有?

    她遇上的哪个男人不是腰缠万贯的?

    吝啬鬼

    安宁王脸色有些挂不住,这个女人非要这么大声说出口吗?

    安宁王不死心地又道,“你若能当本王的王妃,这辈分还提了一级,瞧瞧让皇上喊你一声小皇婶,那该是如何的感觉?”

    小皇婶想着燕瑾喊她一声小皇婶的别扭模样,苏流年生生打了个寒战,亏安宁王还真想得出来。

    “敬谢不敏!”

    苏流年朝他一笑,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忙问,“十一可在?”

    “正巧不在,随小九出宫了,不如上来坐坐,天黑前必定能回来!”

    苏流年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事情,且安宁王能够入宫住进长青阁,必定也是受燕瑾信任的,便也上去了。

    造型独特古风古韵的廊房内,垂着珠帘,由于阳光的照耀,泛着各色夺目的璀璨光彩。

    有风吹来,珠帘轻碰发出悦耳的声音。

    安宁王入座之后,亲自泡起了茶水,滚烫的开水倒了下去,不到一会儿,廊房内一阵茗香四溢。

    苏流年在他的对面入座,但见他姿态优雅地以茶盖拨弄着茶叶,而后将其中一壶递到她的面前。

    “试试看,本王泡的茶,清香怡人。”

    苏流年学着他的姿态,以茶盖拨弄着茶叶,待茶叶拨到一旁去,吹了又吹,才喝下一口。

    一番品尝之后,她道:“香是香,喝着也不涩,倒是好喝,可惜让我一个不懂得品茶的人来喝,还真有些糟蹋这茶了,更是糟蹋了安宁王的手艺啊!”

    她只分得好喝不好喝,仅此而已。

    安宁王闻言,嘴角抽了又抽,这个女人

    皇上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而花容丹倾又看上她什么了?

    还有那个花竹又看上她什么了?

    花竹还是花容墨笙所易容,对于花容墨笙的事迹他倒是不陌生。

    还有自己到底对她起了什么样的兴趣?

    这么个粗俗且难登大雅之堂的女人,他若真娶了回去,还不成天盯着他的银子?

    “流年姑娘本王还以为你是皇上迎娶回来的女人,对于皇上一直没有给你一个名分,一群大臣可是上奏了不少的奏折,却没想到不过是你与皇上的交易!皇上如此深情,你就不怕他如此一来便会受伤?”

    怎么说皇上也得喊他一声小皇叔!

    皇上小的时候,他可是抱过他,甚至也给他的武功指点过。

    只不过此时皇上长大了,又在外经历了些年头,加上他从小就是太子的身份,自是经过名师指导,武功只怕已经在他之上。

    花容宁澜那个大嘴巴,当真是藏不住话!

    想到他为了燕瑾,什么狗腿的事儿没少做?

    安宁王能够知道这件事情,除了花容宁澜还有谁会说?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淡淡地笑。

    “没错,我便是花容墨笙的妻子,或许曾经是燕瑾的未婚妻,只不过我的缘分并非牵在燕瑾那里。”

    安宁喝了口茶,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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