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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62部分阅读

    宁王为主谋,这反是他想要造的,关押了他,他下面的人暂时就不会有所动作,且等待时机一个个找出来即可!”

    永宁王入天牢,此时之前已经听闻花容宁澜提起,却不知连青诗也入了天牢,那么花容丹倾知道这事情吗?

    “那么墨笙呢?你可知道他现在的处境?”

    燕瑾点头,“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事情!”

    苏流年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今日已经是第四日,昨日花容墨笙本该出现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她心里能不着急吗?

    成日在流年阁楼里养病,这病也养得七七八八了,成日闲来无事,便会喜欢胡思乱想。

    她这也是想得太多了,才随了花容宁澜跑到了长青阁楼找花容丹倾。

    一开始见他作画,后来来了兴致,便也加入了行列,而后花容宁澜自是也加入进来。

    见她略微松了口气,燕瑾却是揪紧了心,他道:“他让我告诉你,他很好,你别担心!”

    苏流年点头,知道他此时很好,就够了!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既然永宁王等人入了天牢,那他也要以真面目示人了!为什么此时还在外头?”

    难不成在处理他的药铺子?

    可于花容墨笙来说,花容王朝的一起产业都能给青凤处理,这么一处药铺子他有什么可舍不得放下的?

    他若说了实话,苏流年可会央求着他带她去天牢看他呢?

    燕瑾想说但又不想带她过去,其实明晓的提议,他一直都很心动,只是没这么做。

    花容墨笙于他来说,虽然是情敌,虽然他以前对苏流年的一些作为他很不认可,可不可否认花容墨笙是一介人才!

    若他是普通百姓,可为他所用,如虎添翼,只不过此时的花容墨笙还会让这些诱惑吗?

    他能放弃了锦绣江山,除了苏流年可以诱惑得了他,还有什么可入得他的眼?

    让他上得心?

    见燕瑾不语,就连神色也多了几分严肃,苏流年抬手轻拉了下他明黄|色的袖子,询问,“燕瑾,你知道墨笙在哪儿的对不对?”

    “是!”燕瑾回道。

    “那么,他在哪儿?”

    “在天牢里。”最后燕瑾还是坦白了。

    于苏流年面前,他没有什么秘密,除了之前对她隐瞒过自己的身份。

    天牢

    苏流年震惊了!

    她停下脚步,侧过头去看燕瑾。

    “不是把永宁王他们打入了天牢,为什么连墨笙也被打入了天牢?你是不是搞错了?他压根就没犯什么烧杀掳掠、坑蒙拐骗之事,你关押他入天牢做什么呢?”

    苏流年谈不上什么情绪,只觉得震惊,花容墨笙被打入天牢?

    花容墨笙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会被打入天牢呢?

    “你放心,他虽然在天牢之中,一切都很好,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罢了!”

    那一处天牢的布置,比起一般富贵人家的卧房没多少差别了,且有酒有肉。

    “那你为什么关押他?凭他花容墨笙的能力,谁想关押他那是白日做梦,他能被你打入天牢,莫非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苏流年疑惑,花容墨笙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并非那么容易妥协之人,想要将他打入天牢,那也要他同意了!

    “你倒还真是了解!”

    燕瑾轻笑,“永宁王一事,还需要他的帮忙,所以暂时让他进了天牢,放心吧,那一处天牢布置得不输你的闺房,应有尽有,佳肴美酒一并齐全!”

    苏流年听到花容墨笙在牢里有这样的待遇,才稍微安心了些,又问,“那需要多久他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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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青诗与永宁王被关押的地方并不相同,一个偏西一个偏东,如此一来也将两人隔绝开来。

    牢狱送饭的时候,却见牢内那一头白发的女人已经不见,隔着手臂粗大的栏杆往里看,里头空无一人。

    简陋的牢房让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压根就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当即吓的手一抖,饭菜掉了一地,他看守的犯人竟然不见了!

    他查看了下栏杆上的锁,依旧完好无损,那么牢狱里头的人是怎么就不见的?

    且此人并非一般的犯人,那可是牵扯到谋反的人物啊!

    狱吏吓得脸色苍白,立即大喊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这犯人不见了!”

    明晓大人可是再三吩咐过一定要照看好的,此时人却凭空消失了!

    听到大喊,许多狱吏立即赶了过来,纷纷将目光往关押连青诗的天牢望去,却见里头空无一人。

    此片区正是他们几人负责,此时丢了人非同小可。

    立即有人道,“快去禀报明晓大人!”

    明晓闻言立即赶来,见本是关押连青湿的牢房外头站满了一群狱吏。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狱吏听到声音纷纷让出了路,并给明晓行了礼。

    其中有人道:“明晓大人,这天牢内关押的白发女子不见了!小人刚才送饭菜过来,可是里头空无一人!这牢门上的锁还好好的,至从那女人被关押进去,这锁就不曾再开过!”

    明晓蹙眉,一脸的严肃,他查看了下牢门上的锁,确实完好无损,但里头并无任何人,这连青诗是如何从里头消失的?

    若想逃离这牢房必定要经过不短的路程,且她一头白发极为好认,除非她并非从正常方向离开?

    这连青诗可是花了不少力气擒拿回来的,且犯下了滔天罪恶,此人也如临子素一般狡猾,只怕此时难以将她重新擒回!

    “把牢房打开!”明晓冷静地开口。

    立即有侍卫上前将牢房打开,明晓走了进去,四处巡视了一番,并没有发觉任何可疑之处。

    床榻上的被子似乎没有被碰过,里头也没有分毫的可疑之处,那么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明晓弯下了身朝着床底下的方向望去,只见里头空荡荡的,除了一地的稻草倒也没有可藏人之地。

    便道,“来人,将这张床挪开!”

    几个狱吏纷纷进来,一下就将那张床榻给挪开了位置,这一挪开这才发现靠床头的那个位置上竟然有一堆稻草将其隐藏住。

    立即有狱吏上前将那一堆凌乱的稻草搬开,只见一个不知底的黑洞就在眼前。

    “明晓大人,您看,这里有一个洞,那个女人是否就是从这里逃走的?”

    明晓看着那一处黑洞,不算大,但是能够容得一个体形正常的青年人从这一处洞口爬出去,且这外头看着似乎不大,只怕里头还有玄机。

    连青诗的武功想要搬开这张床并非难事,这个女人倒真是好运气,竟然被关入了这么一间刚好被挖了个洞的牢房内!

    且不知这个洞是怎么来的,能挖一个洞还不见泥土,那人还真是有本事!

    看来以往关押在这一间牢狱中的人,已经逃走了。

    想来连青诗便是从这一处洞口离开的,难怪这牢房之中她就突然不见了踪影。

    “你们进去一个人过去探探这洞口通向什么地方!”

    明晓吩咐,想了想又道,“永宁王那一处牢房,让人给看住了,日夜都得有有看守,一举一动不得离开你们的视线!再把人给看丢了,到时候连本少爷都保不住你们!”

    永宁王若是也逃了,这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办了!“是!”

    话音一落,立即有两名狱吏领命离去。

    而此时已经有一名狱吏将稻草往一旁又拨弄了些,接过另一名狱吏递过来的火把,这才从那小小的洞口钻了进去。

    明晓耐心得等待着,但神色已经是极为严肃了。

    连青诗一逃走,只怕又得刮起什么大风大浪出来。

    一想到后果,明晓只觉得头疼。

    等了没多长的时间,洞里来了消息,那名钻进去的狱吏又钻了出来,灰头会脸的。

    他道,“明晓大人,这洞口通往的地方的竟然是地处偏僻的北边,洞长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距离。”

    明晓沉思了下,发出命令,“立即通知下去,带人追捕连青诗!”

    而后又指了其中一人,道,“你,去把这间牢狱之前记载的查上一查,看看是否有犯人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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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青诗逃走。

    这消息自是也传到了花容丹倾的耳朵里,花容丹倾微微一震,天牢这样的地方连青诗都能逃走,本领确实不一般。

    苏流年细细观看着花容丹倾的脸色,见其没有表露太多,而是有些震惊,也不知他心中是什么个想法。

    但是想到一座天牢还关不住那个女人,苏流年想想还是有些佩服的。

    虽然知道她的过往,也可怜这个女人,但是她可没有忘记连青诗是如何伤害她的,是如何想将花容墨笙置于死地。

    花容宁澜抽搐了几下唇角,“这女人也真是的,这么大个本领,一座天牢了还能让她给跑了!”

    而后只觉得手臂一疼,瞥见苏流年正在拧他手臂,顿时眉头蹙起。

    “死女人,有你这么当嫂子的吗?还不松手,你想疼死本王不成啊?”

    这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疼?

    苏流年抬脚一下就踩在了他的脚上,“让你多嘴!”

    “啧——”

    花容宁澜抡起了拳头,“你这死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还没有人胆敢这么对待他好不好!

    花容丹倾见他们两人讲和之后还是这么见面动口动,忍不住笑道,“九皇兄也没其它恶意,你也别打他了!”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这才收起了架势,朝着花容丹倾望去。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不如,晚上陪你喝酒如何?”

    那边被踩疼的花容宁澜立即点头,“是啊,十一,哥哥陪你喝酒!今晚一醉方休!”

    他虽然讨厌那女人,虽然花容丹倾与她断绝了母子关系,可是有些东西还是改变不了的。

    花容丹倾摇头,“没什么!有因必有果,我虽可怜她,但终归得为自己所做一切付出代价!”

    正文 第414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后果

    花容丹倾摇头,“没什么!有因必有果,我虽可怜她,但终归得为自己所做一切付出代价!”

    苏流年一笑,轻叹了口气走到花容丹倾的对面,她道:“她的恨意还在,司徒鸣空都已经死去了那么多年,且还是她所为,该有的仇恨已可一并化去,为何还不愿意放下?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连青诗是个重感情的人,且司徒鸣空是她情窦初开寄以希望的男人,因为印象深刻,所以无法忘记,那些爱,全在司徒鸣空的背叛之后,化为了恨意,若想要消除她的恨意,怕是只有死!”

    花容丹倾轻叹了声,眼中藏着担忧,他并非真如表面如此漠不关心,毕竟他身上流的还是她给的血液!

    他能有这一切,全都是她给的溴!

    断绝母子关系,却断不了这血缘关系!

    花容宁澜啧了一声,“依本王看,那连青诗确实歹毒,若让本王抓到,非也得在她的身上挖个窟窿出来玩玩,七皇嫂,你可得去准备拶指刑具,还有鞭子,本王去帮你准备盐巴!她怎么欺负你,你就怎么把她给欺负回来!”

    花容丹倾的身子微微一颤,却也没有表露出来其余的情绪祷。

    只是苏流年看在了眼里,伸手又去拧了一下花容宁澜的手臂,这男人怎么一张嘴巴就那么不讨喜呢?

    虽然他所说的她确实很想做,可是

    她若真的那么对待连青诗,再之后呢?

    “你怎么又拧我了?”花容宁澜大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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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青诗逃走了!

    花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轻蹙了下眉头,而后依旧神色平静地坐在了那张柔软的软榻上,手持酒盏,品着酒香。

    燕瑾见他没有分毫的反应,抬脚踢了下软榻。

    “计划有变!你可以出这天牢了!喂——你别当死人了,回句话吧!”

    花竹这才略一抬眼,“人丢了就去把她找回来,一个女人能跑多远?”

    燕瑾道:“你说得倒是轻巧,那女人会武功,且已经逃了两三个时辰了,怕此时已经跑得没了影子了!”

    花竹摇头,“她前几日喝了我配的药方,头晕目眩还未完全好,且身上中了毒,武功比起之前减弱了近一半,跑不得了多远的!”

    燕瑾一听,轻勾一笑,“怪不得你这么淡然,原来是早就下了手!既然如此按照原计划进行,为了花竹这一身份,你就好好地继续待在这里吧!流年那边有我,放心,一定把她照顾得很好!”

    神色一直从容淡然的花竹一听到这话,轻蹙眉头,顺将手中的酒盏搁放于桌子上。

    “燕瑾,她不会属于你,收了这心思吧!你,安宁王,十一,你们三个便别白日做梦了!”

    只等他这些事情过去了,他就带着她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争纷的地方。

    “别把话说得太圆满了!”

    燕瑾轻声道,但掩藏不住话里的失落,重新望向他的时候,他轻叹了一声。

    “花容墨笙,说真的,你真占我太多便宜!”

    “这是命,你懂吗?”花竹应道。

    “或许吧!你说,流年本该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司徒鸣空为她留下的一切,本该也会属于我,可你呢到最后,所有的好处全都被你占有了!司徒鸣空为她留下的一切我可以不要,但是,失去流年,真心让我不甘!”

    燕瑾轻笑了声,寻了一处凳子坐下又道,“此时我才知道你为何愿意放下那一片江山了!若流年能够选择我,我也会愿意扔下这一片江山的!”

    “你没机会了!”

    花竹道,朝着燕瑾挑眉一笑。

    “重要的是她心中所认定的那人,与这一片江山无关,但是燕瑾,流年受你照顾不少,冲着这一点,我确实该感激你!”

    燕瑾一叹,“罢了!你便好好待在这里吧,有了连青诗的消息,会第一时间过来通知你!”

    燕瑾点头,见燕瑾起身想要离去,又道,“此时我在这里也没多少人知道,你去把年年带来,省得她没见着人,胡思乱想。”

    燕瑾笑了,“花容墨笙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流年这几日情绪好得很,哪儿会胡思乱想什么?”

    “是么?”花竹反问,此时却是自信满满。

    苏流年的性子他还能不清楚吗?

    最后,燕瑾悻悻地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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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牢房,她并不陌生,也曾去过,甚至住过,刑具也见识过不少,甚至也品尝过了!

    同她所住过的牢房相差不多,空气不好,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且冰凉阴森。

    一路走来,脚步声回响着,“咚咚咚”的一种闷沉的声响,犹如走在地狱之路。

    苏流年因为有过不好的回忆,对于这种地方自然是有些反感,且觉得毛骨悚然。

    一溜望去,那些门与铁栏杆比她住过的牢房还要坚固,栏杆都有碗口那么粗了,她也要两只手才能完全抱住一根铁栏杆。

    如此地方人若进了里头,只怕是插翅难飞。

    可偏偏连青诗当真得上天厚爱,竟然被关入了一间带有出口的牢房!

    跟在明晓的身后一步步朝里头走去,她轻拉了下明晓的袖子。

    “喂,你们没有对墨笙用刑吧?”

    明晓笑了,带着几分邪恶,“用了,只怕得一辈子不举了!”

    “流氓!”苏流年骂了一声。

    明晓摸了摸鼻头,几分无辜,但见她小脸一红,又道,“流年姑娘,就真的不考虑考虑我家主子吗?”

    “考虑他什么?”苏流年反问

    明晓为自家的主子呜呼哀哉了一声,才道,“难道流年姑娘不觉得我们家主子不比那花容墨笙差?你瞧我们家主子对你多好,从不伤你心,把你的话当圣旨一般,且他本身优秀,一座后宫空了那么久,就只为了流年姑娘一人,为何不考虑考虑我们家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