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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75部分阅读

    个清楚。

    依旧眉目如画,风华无双,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脸色也好了许多。

    她轻声一叹,“你还活着,真好!”

    花容墨笙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

    “傻瓜,我岂会那么早死?只是醒来之后不见你,那真比死了还要难受,对不起,我昏睡的时候,师父与画珧那么对待你,真的对不起!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去,你尽情地欺负他们就是,有什么事情我都给你撑着腰!”

    “没什么,只要你醒来就好!”

    苏流年笑着,用脸去蹭对方的脸,“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只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回来,伤势好得怎么样了?别一路上把伤口颠裂了。”

    “这还早?我只恨不得醒来之后所见的就是你!”

    花容墨笙松开了手里的缰绳,马儿似乎懂得主人的心思,就这么力在原地,偶尔低头啃上几口已经发黄的草儿。

    他的双手将她紧紧抱着,细细地看她的眉目,淡淡暖意的手轻轻地擦拭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

    “我回来了!就再也不会离开你,而你也不许再把我一人丢在那地方了,知道吗?其实你只要厚着脸皮住下来,师父与画珧也拿你没办法,师父说过只要你离开他才肯让我醒来,这话你也信?傻瓜!师父待我如亲生儿子,我躺着的时候他很是难过。”

    “可是一开始他没说要医治你呀!”

    苏流年撇了撇唇,但见他已经回来,心里的喜悦还是笔墨所描绘不了的。

    “一开始师父给我喝了些药,毕竟续心脉并非小事,怕我撑不过去,所以先养了我几日,傻瓜!不过都过去了,师父跟画珧你也不用担心,还有我在呢!”

    花容墨笙笑着,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问道,“刚已经不早了,你独自想去哪儿?”

    “吃馄饨。”

    苏流年一笑,双手抱在他的肩处,也往他的脸上啃了一口。

    原来她被师父给算计了,但见还给她一个鲜活的花容墨笙,她苏流年也不是个喜欢小肚鸡肠的人,便也不与他一般见识。

    “好!我们去吃馄饨!”

    重新拉起缰绳,花容墨笙一手抱着她,苏流年依旧侧坐,双手环于他的腰间,顺势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冷冽的寒风于她来说,仿佛不存在,惟有那淡淡的暖意,与桃花的芬芳。

    那胸口的位置除了桃花的芬芳,还有一股药香。

    那个位置曾被扎了一个窟窿,苏流年也没敢太用力去碰着,就怕碰疼了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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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是一场独自一人的馄饨,没想到竟然是两人的馄饨。

    晚上的风很冷,又有下雪的征兆,来吃馄饨的人并不多,点了两大碗。

    小二很快就把馄饨端上,两碗皆是足够的分量,上面还飘着绿油油的葱花,格外的好看。

    热气腾腾之间,两人隔着那烟雾对望,眼里皆是笑意。

    “你伤势怎么样了?”苏流年问。

    从离开连云岛到现在也近四个月了,不晓得他的伤势已是如何。

    “已经无碍,师父医术高明,加上一路上我也带齐了药物,伤口已经愈合,你无须担忧,知道吗?”

    说着他从宽大的袖子内拿出一物,苏流年一看正是当时离开之前,她放在他手里的紫惊天簪子。

    花容墨笙起身,略微俯下身,将紫惊天斜斜插在她的发髻处。

    “往后,不许再拿下它了,知道吗?”

    苏流年笑着点头,抬手去摸了摸那已经牢牢戴在她发上的簪子,道:“知道了!我当年心里不舍,总想留个东西给你,便将这簪子留了下来,想着等你找来的时候亲手给我戴上。”

    而她,皆盼到了。

    苏流年向小二要来一只碗,花容墨笙却道,“免了!”

    他自是知苏流年想要那只碗做什么,拿着勺子,朝她凑近,将她碗里的葱花一点一点窑捞到自己的碗里,直到一点不剩,才又把自己碗里的馄饨,捞了几个放她的碗里。

    “赶紧趁热吃了。”

    苏流年见他一碗的葱花,忍不住笑道,“你不是不吃葱花的吗?”

    “也不是不吃,只是以往不大喜欢,讨厌这么绿油油的东西,但是往后再吃馄饨,你碗里的葱花我全要了!”

    馄饨这东西,葱花这东西,本不是他所喜欢的食物,但若她喜欢,偶尔吃吃倒也不觉得什么,且味道已经不同于以往。苏流年一感动,只觉得这个男人当真改变了许多,当即一笑,低头吃着碗里的馄饨。

    花容墨笙捞着碗里的葱花,只看了一眼,便也吃了下去,只觉得那向来不喜的葱花,此时倒也觉得异常美味。

    一口一口地将馄饨吃下,因花容墨笙捞给她的那好几馄饨吃得倒也有八分饱,又将剩余的汤喝完,只觉得一阵热乎乎的,特别舒服。

    抬手一摸肚子,一脸的满足,看得花容墨笙忍不住一笑,那一张脸因热气而有几分嫣红,犹如初初绽放的桃花。

    他低头也将碗里剩余的汤喝完,抬头朝她一笑,只让人觉得那笑容如春花一般,明媚而不刺眼,带着淡淡的暖意。

    苏流年掏出碎银子付了钱之后,立即去拉花容墨笙的手。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他来之后,终于可以摆脱孤寂担忧的滋味了。

    花容墨笙顺着她的手劲起身,走到外头,天色已暗,见前方有摊子正卖着灯笼。

    趁着花容墨笙牵马的时间,她走过去买了一盏彩纸糊的精美的灯笼,将里头的蜡烛点燃之后,这才回身走到花容墨笙的身边,伸手将他的手拉住。

    一切举动极为自然,带着些许暖意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花容墨笙侧过脸见她一副开心的模样,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更是握紧了她的小手。

    手上的灯笼散发出昏黄的光芒,也将脚下的道路照得清楚,两人牵手走着,外加一头白色的骏马,偶尔骏马哼着气,那姿态却是几分慵懒,连同步伐倒也优雅万分,带着几分高贵。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的马儿。

    苏流年想着这几日的事情,便道,“前几日皇上听闻七王府住进了人,以为是你回来了,独自过来看,见皇上如此应当是很关心你的。一开始他知道你受伤,十一一直在寻找修缘,想着修缘或许能医治你的伤,后来皇上听闻此事,也在寻找修缘,听闻已经找到,此时修缘在祈安城!”

    “老八倒是有心了!”

    花容墨笙一笑,松了她的手,改将她往怀里一揽停下了脚步,低头轻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唇温暖而柔软,此时正轻轻地覆上,动作极为轻柔,轻轻地磨蹭着。

    苏流年一笑,将自己的身子朝他贴近,伸出了舌尖轻探着他的唇,立即让对方给卷到了口中,她嘤咛出声,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酥麻散遍到了四肢五骸。

    花容墨笙浅尝了会,松开了她,见她眉目含情,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苏流年没有回答他,往他怀里一钻,轻声道,“墨笙往后有危险,别拿你的命换我的,我若受伤你总能医治好我,你若受伤,我束手无策!”

    这一回,她真的是被吓到了!

    每回梦见的都是不是他已经离开人世自己悲痛无比,恨不得追随而去,便是看到他胸前露出的那一截染血的剑尖。

    “好!”他点头应道,但如果有危险,他怎会让她再去涉险?

    这回这一剑他捱得心甘情愿,若是花容丹倾为她受了这一剑他不想苏流年对于别的女人有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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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白天都在睡觉,晚上熬到凌晨四点,呜,我这是怎么了?干脆不睡觉了,通宵去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

    正文 第442章、我若为鬼,必定是最为风华的鬼

    这回这一剑他捱得心甘情愿,若是花容丹倾为她受了这一剑他不想苏流年对于别的女人有所愧疚!

    两人走到七王府的门前,只见七王府的大门大大敞开着,里头灯火通明,苏流年被里头的仗势吓了一跳,以为里头生出了什么大事。

    与花容墨笙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立即有人上前,是燕瑾带来的死士。

    “主子,您可回来了!”

    几人见她平安归来,生生的汉子,差点喜极而泣宀。

    苏流年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想起来自己从出去到现在也有几个时辰了。

    本跟他们说若里头的几位问起她上了哪儿,便说到前头的街道上吃馄饨,一会就回来。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刚没走多久就见着了花容墨笙,两人策马奔腾了大半个时辰,又奔腾了大半个时辰才找到一家馄饨铺子含。

    吃完之后,买了灯笼放着马儿不骑,一路走了回来,她从天黑之前离开,到现在夜都已经极深了。

    心想,莫不是全体出动去寻找她了吧!

    于是立即有人迅速地跑去,没过一会儿,安宁王跑了过来,见苏流年完好地站在面前,松了口气。

    “你可回来了!皇上、小九与十一以为你失踪了,率领了不少人前去找你,你倒好”

    安宁王一看到她身边的男人目光一敛,这人怎就找来了?

    且回得这么早!

    “花容墨笙?呦——这么快就活着回来了?你那师父没拿个绳子把你绑着,叫你出不了那座岛屿?”

    “原来是安宁王到我王府中了!这王府之前的下人全都谴了回去,怕是委屈了安宁王。”

    这一处地方他留着,只不过将下人全都谴退走,这么久的时日无人居住打扫,他们刚到的时候怕是灰尘覆满,遮掩了这王府里的光华。

    安宁王动了动唇,正想着不知该如何称呼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开了口,“我已不是七王爷,也不过是退了位的皇帝,无事一身轻,我排行第七,你便喊我一声老七吧,或是一声花容墨笙。”

    以往是七王爷的时候鲜少有人喊他名讳,此时他倒是无所谓,这名字取来便是让人喊的。

    “老七”

    安宁王一笑,“也好!你与小九同辈,本王又是皇上的小皇叔,算起来也算是你们的长辈,本王便喊你一声小七吧!”

    小七

    苏流年的唇角微微一抽,偷偷地瞥了一眼花容墨笙的神色,但见他依旧如平常,并不放在心上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既然安宁王是我小叔的长辈,算起来也便是我的长辈,此时我已回来,安宁王便先去休憩吧!”

    她看了一眼守在门边的几人,便道,“你们出去寻找几位主子,见着了他们就说我已回来。”

    “是!”

    那四名死士立即行了礼而后身形一隐,竟然不见了人影。

    见他们两人携手进去,安宁王几步追了上去。

    “这不如等皇上他们回来了,再休息吧!此时天色也不算极晚。”

    花容墨笙道,“若他们寻起,也就那么几条街道,很快就能回来,我这身子不适,且一路风尘仆仆,招待他们几人的重任便落在安宁王的身上。年年,我们先去歇息吧!”

    说罢,花容墨笙牵着苏流年的手一路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只见百花盎然,七王府的景色依旧,想来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恢复的。

    一年多未住,这里耐不住干旱的花草无人照顾,怕是皆已枯萎,倒是可惜了那一片紫惊天。

    但此时一见许多地方都换上了紫惊天,虽还未开花,那略显椭圆形状的叶子,一片一片郁郁葱葱,长得极好,想来是花容丹倾与花容宁澜也花费了心力。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的目光流连了旁边的花草上,便道,“我回来的时候只见这大门上了锁,进来后王府里皆是灰尘与蛛网,除了些耐得住干旱的树活着,其余的花草皆是一片枯萎,可是燕瑾与十一还有小叔三人费了些心思移来了这么多的花草,甚至十一从他的王府里将下人与厨子都调来了不少。”

    回来七王府的这些日子,才发现没有花容墨笙的竹笙阁竟然是安静得这般可怕。

    撤走了下人,温玉居十数名角色男子也撤走,虽然燕瑾他们在,但这一处七王府还是不如以往的热闹。

    苏流年让人去打了盆热水,拧干了汗巾替花容墨笙细细地擦了脸与手,正想去看他的伤势恢复如此,这才要去他腰间的带子,外头已经有人过来敲了门。

    “主子,皇上与几位王爷已经回来了!”

    会称燕瑾为皇上的,那便只有临云国的人了。

    苏流年松开了手,朝着花容墨笙一笑。

    “我们去看看吧!这回真让他们担心了!”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多亏了他们照顾你。”

    花容墨笙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拉上她的手,两人朝外走去。

    若是以往他并不希望有别的男人接近在她,出现在她的身边,而最近所发生的这么多事情,若没有他们在她的身边,苏流年该怎么捱过?

    两人正要走出流年阁,便瞧见燕瑾等人持着火把朝这一处地方走来,苏流年朝他们招了招手。

    “我回来了!”

    竹笙阁门前的台阶处,挂着几盏红色灯笼,光晕中,他们瞧见一男一女携手立在台阶处。

    男子一身玄色长袍笑得温润,女子朝着他们招手,笑靥明媚,正是他们许久未见的笑靥。

    “七皇兄!”

    花容宁澜直接忽略掉了刚才还忧心寻找的苏流年,直接把火把往地上一扔,朝着花容墨笙走去。

    瞧见他活生生地站在高高的台阶处,几步走上,目光带着喜悦。

    “我还以为你死定了!此时见你站在这里,还一度以为是鬼呢!”

    花容宁澜笑着,伸手去掐自己的脸,只觉得一阵生疼。

    “就算是鬼,怕也是最为风华的鬼!”

    花容墨笙一笑,伸手挥开花容宁澜就要来掐他脸的那一只手。“七皇兄,你可回来了!”

    相隔几层台阶,花容丹倾举着火把淡淡笑着,此时见苏流年安然无恙,眸子里的担忧消除了不少。

    “许久不见,神色如常,看来恢复得不少啊!”燕瑾也是一笑。

    “这些时日我不在,倒要感谢你们对年年的照顾,过些时日我便带她回连云岛。”

    侧目一看,只见苏流年也正朝他望来。

    燕瑾一听苏流年还要去连云岛眉头一蹙,“你那连云岛门槛太高,怕是流年入不了。”

    苏流年在连云岛所受的委屈,他可是忍了许久。

    花容宁澜也点头,“七皇兄,你都不知道那死老头怎么刁难七皇嫂,且还想要杀她呢!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怕是”

    “没有的事,那天是我耍无赖,师父并非想要杀我,而是我惹他生气的。”

    苏流年尴尬一笑,那公西子瑚倒也没有对她起杀意,只不过是希望她远离花容墨笙罢了。

    “你还替他说话!”

    燕瑾也知苏流年的性子,但见花容墨笙已经回来,虽然不想将苏流年交给他,可此时他自也没有阻止的权利,必定

    苏流年心中中意的乃是花容墨笙,再者他们成过亲,拜过堂。

    苏流年虽然上了他的花轿,但终归

    他们并没有拜堂成亲。

    那差了一点点的幸福,差那么一点,足够将他们两人生生隔开。

    “天色不早了,不如都回去歇息吧!”燕瑾率先转身离开。

    花容宁澜见此,立即跟了上去,“阿瑾,等我!”

    花容丹倾朝他们一笑,“七皇兄,算起来我倒是欠了你许多!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说罢,他也转身离去。

    安宁王将他们看了又看,心中实在不甘,那边燕瑾已经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

    “小皇叔再不走,信不信朕砍了你的脑袋?”

    安宁王两者权衡之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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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很深,因苏流年回来,七王府内通明的灯火也灭去了大半。

    零星几盏照明